这一周在本博客里,在加拉太书第二课后面关于“师母”和“女牧师”的“课堂讨论”是很有价值的,尽管这是一个争论由来已久的老问题。所以我把这组在线讨论编辑发表在这里。需要说明的是,网友的观点未必代表本博客的观点。另外我编译了F.Pieper的相关论述,这是我能找到的最为简明扼要的神学解释。在浸信会中,大卫-鲍森牧师对“女牧师”的批评是卓有成效的。但在广义的加尔文主义里面,无论是汉语神学还是英语神学,用理性弯曲圣经的现象非常严重、以讹传讹非常普遍。比如Luke Timothy Johnson对提摩太前书2:12的注释(NY,2001),以及很有代表性的Dictionary of Paul and His Letters,编者对保罗关于女人在教会中职分的观点极尽更改之能事(编者Gerald F. Hawthorne等,台湾出了中译版,p.846-858)。更改圣经的常用办法是“历史主义”,就是把圣经中自己不喜欢的段落说成是特殊历史时期的特殊问题。
这就是上次我发表的译文所谈的现象:一些加尔文主义者只是理论上、口头上宣称唯独圣经,返回圣经,但在实践中,仍然让圣经服从理性,而让理性讨好群众和现代性。当然,F.Pieper的观点并不完全,因此我采取旁注的方式补充了一些观点。和合本是深受加尔文主义影响的。所以我们很清楚地注意到,在翻译哥林多前书11:5的时候,中译为:“凡女人祷告或是讲道,若不蒙着头,就羞辱自己的头。因为这就如同剃了头发一样”。所以有人就说,保罗这里讲的,与提摩太前书2:12节“我不许女人讲道”相矛盾,因此保罗实际的意思是允许女人讲道,保罗这两篇书信处理的是特殊历史问题。这是所有弯曲圣经最经典的作法。问题是,哥林多前书11:5所说的“讲道”一词,原文是“περιπατέω”(prophesies),很清楚地是指“说预言”(哥林多前书11:4已经注明了这一点);旧约、新约从未禁止女人说预言(女先知)。而在提摩太前书2:12,“讲道”一词是“διδάσκω”(teach),就是在教会里教导人,包括正式讲道在内。教导人是牧师的重要责任之一,但作先知说预言不是牧师的职分,尽管有牧师可能拥有这样的恩赐。百基拉,亚居拉对亚波罗“讲道”明显是私下进行的;更重要的是,那是夫妻同工,不是妻子独立布道(徒18:24~26)。事实上,圣经不仅没有禁止,反而鼓励女人在家庭以及其他场合为神作见证,包括传道。
事实上,现在鼓励女人作牧师的改革宗神学观点(有些路德教会也同样“自由”了),甚至不是加尔文本人的观点,尽管他已经混淆了说预言与教导的不同;而且开辟了圣灵可能违背圣经之五旬节运动精神的先河。这造成了女牧师都一无例外地相信自己出于圣灵设立的现状,结果就使保罗的话变得毫无意义。在加尔文注释提摩太前书2:12的时候,他说:“Not that he takes from them the charge of instructing their family, but only excludes them from the office of teaching, which God has committed to men only. If any one bring forward, by way of objection, Deborah (Judges 4:4) and others of the same class, of whom we read that they were at one time appointed by the command of God to govern the people, the answer is easy. Extraordinary acts done by God do not overturn the ordinary rules of government, by which he intended that we should be bound. Accordingly, if women at one time held the office of prophets and teachers, and that too when they were supernaturally called to it by the Spirit of God, He who is above all law might do this; but, being a peculiar case, “Pource que e’est un cas particulier et extraordinaire.” — “Because it is a peculiar and extraordinary case.” this is not opposed to the constant and ordinary system of government”。
加尔文至少还认为,提摩太前书2:12清清楚楚讲述的是普遍真理,不是什么特殊历史时期的个别教会的独特问题,否则上溯到亚当夏娃就毫无意义。有人用蒙头的教训来反驳。我基本上赞同这样以解释:蒙头与蒙头巾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原文根本没有“头巾”一字,这显示出蒙头在强调“男女有别”真理的精义。关于这个问题,我会另外撰文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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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女权主义旗帜的人们越来越讨厌保罗的话,让保罗的话服从自己的理性和道德观念,这完全不是一个近代-现代现象。神学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看谁能把神浅白易懂的话语更改了,看谁的解释得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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