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有译本,叫褪去的记录,或淡淡的墨迹,或墨淡情浓
《PALE INK》【译名《淡淡的墨痕》《几近褪色的记录》】
作者亨利艾特·墨兹(Henriette Mertz)或亨丽艾特·茉芝
“美国学者墨兹博士研究了《山海经》,试着进行按经考察,默茨背起行囊上路了。她要像中国古代的旅行者一样,用双脚去丈量勘测那些山脉。她的方法是:《山海经》中的中国古人让你向东,你就向东,让你走三百里,你就走三百里,看看会发现什么。经过几次失败,一英里一英里地依经上记过的山系走向,河流所出和流向,山与山间的距离考察,结果胜利了。查验出美国中部和西部的落基山脉,内华达山脉,喀斯喀特山脉,海岸山脉的太平洋沿岸,与《东山经》记载的四条山系走向、山峰、河流走向、动植物、山与山的距离完全吻合……
真是令人惊讶:一个美国人,研究了中国学者都难以读通的《山海经》,并且据此实地勘察,发现了中国古人早已到达美洲!美国女学者默茨博士研读了《山海经》,并亲自踏勘美洲的山水河流之后,由衷的赞叹:
对于那些早在四千年前就为白雪皑皑的峻峭山峰绘制地图的刚毅无畏的中国人,我们只有低头,顶礼膜拜。”
真是令人汗颜!一部中国上古流传至今的宝贵典籍,却是由一些欧美学者用尽心力地在进行着再发现。
重现褪色的记忆:美国学者默茨的山海经研究
海洋出版社1993年7月出版了美国学者亨莉埃特•默茨女士的专著《几近退色的记录——关于中国人到美洲探险的两份古代文献》的中文版(32开,150页,12万字,第一次印刷700册),我国著名学者贾兰坡为该书中文版写了序。该书原作于1953年初版,1972年修订再版,作者默茨女士为美国律师,长期研究人类文化史的疑难问题,特别是对美洲土著文化与中国古代文化的关系,饶有兴趣、情有独钟。
为此,默茨深入研究了中国古籍有关慧深对扶桑国、女国的记述,主要有《梁书》卷54“诸夷传”和卷48“东夷传”,《南史》卷79“列传”和卷69“夷貊传”,《文献通考》卷327“四夷考”,《图书集成》“边裔典卷”41《梁四公记》。据载,齐东昏侯永元元年(公元499年),沙门慧深向朝廷汇报了他在扶桑国、女国的见闻。与此同时,默茨对美洲特别是墨西哥的古代文化习俗(包括神话传说)里的中国文化元素,进行了逻辑严密的对比考证。
《几近退色的记录》一书由两部分组成,第一部分论述美洲人传颂的克克尔干(KuKuLcan)、凯察耳科阿特耳(QuetzaLcoatL),以及“有胡须的白人”(外来的传授文化知识者),实际上是来自中国的佛教传教士(比丘)慧深,时间约在公元490多年;扶桑国即墨西哥,扶桑这种植物即玉蜀黍。
该书第二部分论述4200年前大禹派人考察美洲大陆的山川物产,其主要文献即《山海经》,特别是《东山经》、《海外东经》和《大荒东经》三章(默茨没有读过《山海经》全文,因为没有人把《山海经》全文都翻译成英文)。默茨女士相信《山海经》(准确说应该是《五藏山经》)是帝禹时期的考察报告,历史非常古老,理由之一是《孔子家语》记载,孔门弟子子夏曰:“商(公元前1765-1123年)闻《山》书。”
默茨根据《东山经》记述的4条山脉的距离里数(3里折合1英里),以及相关物产,严格与北美洲地图的诸山峰一一对照,发现两者有着非常准确的对应关系。
具体来说,东次一经12座山位于美国新墨西哥州南北,从北向南依序是(未定)、(梅迪辛波峰)、朗士峰、格雷士峰、普林斯顿山、布兰卡峰、北特拉基斯峰、曼萨诺峰、布兰卡山、瓜达卢佩峰、巴尔特峰、秦纳蒂峰。
东次二经17座山位于美国怀俄明州南北,从北向南依序是赫特山、穆斯山、石刻文字处、沃尔夫山、(未定)、梅迪辛坡峰、朗士峰、哈佛山、萨米特峰、奇科马峰、南巴尔特峰、科克斯峰、阿尼马斯峰、马德拉、巴马契克、库利阿坎、特凉戈罗。
东次三经9座山位于美国西海岸,从北向南依序是费尔伟塞山、伯盖特山、卡茨•尼德尔山、鲁伯特(太子港)、沃丁顿山、奥林匹斯山、胡德山、沙斯塔山、洛•家托斯、圣•巴巴拉。
东次四经8座山位于美国华盛顿、俄勒冈、加利福尼亚一带,从北向南依序是雷尼尔山、胡德山、孤山、吉尔赫特山、克兰山、马霍盖奈峰、三叉戟、凯匹托尔峰。
对于中国人早在4200年前就来到美洲进行资源考察的伟大创举,默茨在《几近退色的记录》中文版第100页写道:“对于那些早在四千年前就为白雪皑皑的峻峭山峰绘制地图的刚毅无畏的中国人,我们只有低头,顶礼膜拜。”
节选
《淡淡的墨痕》
《PALE INK》中文译名为《几近退色的记录》
第十二章 山海经
第十三章 横渡大洋
第十四章 广漠的美洲沙漠
第十五章 结论
地图
山脉和海洋的杰作
book 4,节1
book 4,节2-p1
book 4,节2-p2
book 4,节3-p1
book 4,节3-p2
book 4,节4
前言
四千年是很漫长的。这里有两个古老的故事,一个已经穿越了四千年,而另一个也已然流传了一千五百年。
这两个被翻译成英文的故事,都来自非常古老的中国。在历史的长河中,他们被小心翼翼地保存在中国的历史档案里,至今依然光彩熠熠。本书希望能够证明这两部文献的内容都是正确的。最古老的那部文献已经被认为是神话传说,而另一部文献则被认为是虚构的故事。这两种认定的原因是因为我们从来都没有正确的理解文献的内容。
最早期从中国来到美洲的探险队成了我们至今都无法解答的谜团。虽然我们不能推测说这两个故事是最早的真实探险,但是,我认为,这两个故事是有记录以来最早的地理说明书。其他的迁徙毫无疑问的发生在更在的几千年以前,但是我们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
笔者深知在接下来的章节里会产生很多的错误。在整个翻译过程中引来的众多例证(山峰)里,两个或三个例证附近的山峰可能也会很好的符合文献的描述----也许例证(山峰)是错误的。探索真相的过程总是不完美的(曲折的),如果一个人坐等完美出现,那他的收获会非常的少。
在揭示两部古文献的描述内容时,考古学领域的很多发现被大量的拿来作为证据加以引证
----并且,这确实解答了很多的疑点。地理学则解答了剩余的问题。本书并不想解决任何未解答的考古学问题--这些最好由考古学家们自己来解决。当然也不是要呈现任何新的科学素材----因为笔者不是科学家。不过,这些已发现的事物所蕴涵的意义早已被许多相关领域中的那些已知并得到公认的事实给充分的证明过了。笔者试图改变今天的人们对于古代文献记录的认识,并证明这些记录的真实性。为此,笔者大胆的使用并组合了很多相关的领域科学素材。
我确信,如果我们重新研究一边中国的经典文献,并且彻底的相信书中所言,我们一定会发现很多惊人的记录,并且不会再去怀疑。
衷心感谢斯坦福大学出版社允许我引用Morley博士的《The Ancient Maya》;感谢Alfred A.
Knopf的《A Poem on the Stone
Drums》,感谢H.G.Creel博士《The Birth of
China》中的素材;感谢Virginia Prewett;感谢Gordon Ekholm;感谢国家地理协会;尤其要感谢的是Henry
B. Syverud,他的关于Writing
Rock的研究成果给我带来了大量的素材;最后,我很感激那些不知名的考古工作者们,他们的长年累月的辛勤工作给带来了我莫大的帮助,感谢他们。
亨利艾特·莫茨
1953年6月
when i came down from Ku Su Terrace in the East,
I had already arranged for a vessel to float on the sea;
And until now resentment lingers in my mind
That i did not succeed in exploring Fu Sang.
----TuFu(公元726年)
翻译者:Florence Ayscouth
第一章
地理学神话
这是一个非常古老的传说,其中的故事至今仍在民间流传。这是关于两个中国探险队到美洲来探险的故事--一个发生在公元5世纪,而另一个去发生在公元前的23世纪。他们都来自中国的文献记录。其中一个故事的真实性遭人怀疑,而另一个,压根儿就没有被重视过。
先来看看发生在公元5世纪的故事。故事是说一个叫惠深的和尚向当时的中国政府讲述了他到东方的一个叫做“扶桑”的国家游历的过程。第二个故事,《山海经》,是一本游记,大约成书于公元前2250年,是大禹在舜帝的受命下编篡而成的,描述了横跨“东海之外”的山川河流。
扶桑,曾经被认为是“佛教徒对于墨西哥在地理学上的臆造”,而今天,却差不多已经被当作是虚构的了。但是,中国古文献中关于扶桑的翔实记录,在1761年到1885年间,至少被50位欧洲顶级的学者们详尽的研究过。论文和报告铺天盖地,然而,热情过后,却没有任何确定的观点被论证或者被推翻过。因为人们对有史前的墨西哥或美国所知甚少。由于知识的匮乏,关于扶桑的社会大辩论终于慢慢的消逝了。
为了发现以前的信息而向地底深入的考古挖掘工作并没有开始。没人知道那些地底下到底有些什么----地表只是被轻轻的刮了几下而已。
在过去的十或十五年里发现的史前遗址,使得现代的考古学家们难以置信的超越那些曾经详细研究过惠深和尚神秘旅程的法国和德国的科学家们。近期在亚利桑那州和新墨西哥州的发现证实了某些惠深关于扶桑的极其详尽的生动描述是正确的。我们今天对历史的认识跟几个世纪前欧洲学者们心目当中对历史的认识大不相同了。
扶桑并不是地理上的神话,他是真实存在的。在5世纪,扶桑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并具有一定战略意义的地方。惠深在这里的游历改变了这个地方整个的历史文化进程。正是惠深帮助这个地区建立了恢弘灿烂的文明----the
like of which the world has never seen.
我们的第二个故事--按照时间顺序本应是第一个--受限于研究资料的匮乏(即使在中国也很少有人热衷于研究它),从未被完整的翻译成英文。据推测,是后来称帝的大禹编辑的,就是后来的山海经,“关于山川和海洋的文献”,包含了涵盖整个地球的旅行报告。我坚信,山海经将会是有文字以来最让人震惊的地理学文献。
众所周知,亚洲人跨国白令海峡来到美洲发生在非常久远的年代里--没有人知道到底有多久远--10万年前、50万年前、或者这早些。那个地区的大陆板块相对来讲比较接近,而且at
no time is it necessary to be without sight of land from
从亚洲或者阿拉斯加海岸。在当时,我们也知道气候变迁在两极地区发生了很多次----一百万年前,红衫木和蕨类植物在阿留申群岛繁茂生长;他们形成了一条带子从亚洲海滨一路绵延到南阿拉斯加。其他类似的气候变迁发生在那些冰雪覆盖的区域,并残留在人类的记忆当中。今天看起来不太可能的长途迁徙,在当时却是频繁的发生。
就在不太久远的六十年前,大家普遍认为美洲大陆的印第安人,是在基督纪元元年后来到美洲定居的,虽然早已认定他们是蒙古人种。四十年前,这一时间又被提前了一千年,认为3000年是“red
man”的上限。25年前,发现“Folsom man”后,这个时间又被推至公元前10000年----“Sandia
Man”的发现又把该时间修订到了公元前20000年。现在,根据在南加州的最新发现,这个时间又被上推到了公元前100000年,甚至是公元前
400000年都是有可能的。这些考古发现带来了认识上的巨大飞跃。五十年前,在当时不可想象的新鲜事物现在都被接受了。
墨西哥印第安人的蒙古人种特征的发现,就像他们作为战利品一样的久远。西班牙人经常将印第安人比作中国人。随着时间的发展和认识的提高,印第安人和中国人的相似便被世人皆知了。北美印第安人跟中国人也有几点相似,但是,他们跟南美印第安人相比完全是不同的人种。
大约三十年前,墨西哥政府跟几家北美的私人机构共同开展了一项有趣的研究,认真的探索,试图找到一些答案。考古学家开始了考古挖掘工作,并且很快的便能够鉴定出陶器碎片的产生时间,并以此建立了一个时间序列。渐渐的,一个马赛克图像拼出来了,相关的时间脉络也清晰了。
就在基督纪元元年后不久,在墨西哥南方的优卡坦和Guatemala,突然的喷发出瑰丽的人类文明,艺术精湛、科技发达。在公元475年这些文明就像屋顶一样在优卡坦的西北部突然冒出来,没有任何相关的说明,也没有促成此文明的发展记录。它就那么嘎然而至。当时的历法几乎也是在相同的时期一眨眼建立起来的。巨大的城市,例如Chichen
Itza和Uxmal,矗立在辉煌的荣耀当中。
推测和猜想此起彼伏,考古学家们试图找到原因。一些外部因素一定对该问题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出土文物显示了一项重大发现--一开始并不被人注意的宗教主题,一跃浮出水面。发掘出的手工艺品怪诞离奇,却极似爪哇、柬埔寨和中国的佛教徒。以云游四方来宣扬佛法的佛教徒,很惊讶的发现他们在公元500年左右的某个时间内留在这里的足迹。公元500年左右,正是佛教文化的鼎盛时期。
然而,另外的一些文物则被证明是出现在佛教形成之前的某个时期。这些文物,一件接着一件,不断的被挖掘出来。Tuxtla小雕像,翡翠雕像,暂时认定其制造时间为公元162年;EI
Baul石碑,推测是在公元29年生成的,接下来发现的来自Vera
Cruz南部Tres
Zapotes的石碑,大概在公元前21年被雕刻完成。Leyden的翡翠碎片是已确定的制作日期最早的文物,制作于公元320年。在公元前第二个千年的某个地方,早期的文明产生了一次飞跃----制作的陶器已经相当精巧,并且在此之前已经开始了谷物的耕作。中国的佛教徒并没有宣称过他们曾经教授过陶器制作和谷物耕作,因为该地区的这两项飞跃都发生在佛陀出生之前。
那么,是不是从墨西哥到秘鲁的印第安人自己独立的发展了他们的文艺和工艺?是否存在两个独立的外部发展时期?这两种情况下是否都有中国侨民的参与?是不是过了一段时间后他们就停止迁徙了?千百年后,他们迁徙回去了么?在早期他们是否携带埃及人一起来过?如果他们真的在这里生活过,他们是否遗留下什么东西?考古学家开始寻找中国人遗留下来的“骨头”,却一无所获。没有任何的证据被发现并被明确的鉴定,因此,看起来好像无法证明中国人曾经来过这里。
??如果中国的佛教徒曾经把他们的名字连同日期一起刻进坚硬的石头里,这事儿相对来讲就比较简单。如果在佛教徒之前有中国人来过,他们更可能留下很多线索。假如从公元前400000年开始中国人就定期的一次又一次的来到过这里并因为某些原因在公元500年时停止了他们的造访,他们为何没留下一些相关的记录?如果他们确实做了相关的记录,或许是我们还没有发现它。造访这里的中国人是大批的迁徙还是零星的流浪?他们的造访是仅仅是扬鞭万里的路过还是就此定居?他们是如何迁徙或者定居的?他们是否跟印第安人一建立联系就开始了频繁的交往?他们之间是否发生过冲突?如果中国人教授过印第安人,那么印第安人是否也教授过中国人?
在中国和日本的历史文化当中都有三千童男童女出海寻找仙岛的传说,这些人至今未归。但是,却有几艘大商船在横渡印度洋后成功返回中国。船上搭载了大约
200人,还有他们的马匹。人们不确定那些至今未归的三千童男童女是遇到了海难还是沉入了海底。他们是否可能已经被带到了Kamchatka
Current海域并成功登陆,这一点,没人提出假设,也没人提出质疑。中国的文献显示公元前219年有大船出海探险,三百年后的日本也有大船出海探险。他们探险的目的是寻找“仙岛”。
两百年前,法国人de
Guignes认为他在中国古文献中找到了这些问题的答案。他的发现把公元500年的中国佛教徒和仙岛扶桑联系在了一起,认为,扶桑就是墨西哥。这件事沉寂了70年后,另一位学者宣称de
Guignes的观点是错误的。在过去的120年里,后者的观点被世人接受了。不管这两种观点谁对谁错,都无法解释公元前500年--佛陀诞辰前1500
年-的早期文化现象。
既然1831年就确定公元500年的文献当中的扶桑不是今日的墨西哥,为什么有人还要回到古典文献里寻找早期墨西哥和中国的联系记录?这项研究极有可能胎死腹中。但是,这项探索却是很严谨的。
我们首先来重新审视一下de Guignes曾经研究过的惠深和尚叙述的故事。然后再来探讨大禹编辑的文献,山海经,英文名称:the
Classic of Mountains and
Seas.假设这份文献的编辑开始于公元前2250年的舜帝时期,成书于大禹称帝后的公元前2205年。这些日期和文献内叙述的地理文化早已被国内外的专家学者们彻底推翻了。他们认为整个山海经的内容完全是荒谬的,只是混合了虚构的山脉、怪诞的妖精和喷火的龙的大杂烩而已。
如果大禹遗留下来的记录中提及的“东海之外”的国家不存在,那为什还有那么多诗人一写到瑰丽的大峡谷时都禁不住热情澎湃?为什么那么多的诗人写道“我见日出之处”?为什么其他的人感觉自己被骗了是因为他们出生的太晚而不能游历到那太阳升起的地方(差)。唐朝(公元618年)的一位诗人很惋惜孔子的游历,认为孔子只向西游历而没能够向东到太阳升起之地去游历。大峡谷那辉煌壮丽的景色,震撼着诗人的灵魂,使人不能自已。
中国的学者们曾经研习山海经长达几个世纪。山海经曾是所有学子的必读经书之一,也是对中国进行综合考察时的参考书。
大约公元前三世纪,对大禹所述真实性的怀疑慢慢发展起来。学者们开始在中国的所有角落里搜寻大禹所说的山川,但是,他们失败了。由于他们在中国国内没有找到,因此就断定大禹所记录的山脉是不存在的。山海经是一部很好的文学作品,却再也没有人愿意承认它的真实性。这种观点已经持续了2000年了。
刚开始的山海经一共32篇,流传至今的有18篇。未曾听说有英文全译本问世。尽管相关的翻译作品非常的稀少,我却被他们的诚挚深深的感动了。It was
perfectly obvious that whoever set down the data had been
somewhere.山海经是一份目击报告,而不是神话传说和虚构想象。
这些零碎的英译作品名称叫做“Across the Great Eastern
Sea(跨越东洋大海)”。中国的学者们在中国国内详尽排查却依然没能找到大禹记录的山川。在中国国内是搜寻不到这些山脉的----作品名称依然指明了这一点。看起来,好像还没有人把目光放到“跨越东洋大海”这里。
要开始研究这本书,就必须小心翼翼的遵循着作者的观点来进行。藐视别人的方向和里程,甚至自以为是的认为别人一定错了,这样的话,永远达不到别人所指定的方位。这就是1830年德国科学家在研究惠深的游记时产生的问题。在本次研究中,书上说向东我们就向东,书上说走266公里,我们就走266公里。我们必须遵守文献中的每一步说明,就像是我们自己在 游历一样。
口传的历史经常被遗忘。大禹时期的能工巧匠被大量的跨洋派遣,当他们返回家乡后,会把他们的亲身游历告诉他们的孩子和孙子们并一代一代流传下去。但是,时光流逝,随着战争、动乱和瘟疫的频繁发生,一些游历的细节慢慢的模糊了。如果我们仅仅凭借这些已经模糊的历史记忆,我们就看不清楚历史的真相。口传的历史由于时间太久远了所以被遗忘掉了--但是大禹的文献依然完好的保留着,这样后来人便不会轻易的忘掉历史了。
孔子说:“pale ink, is better than the most retentive
memory.(好记忆不如烂笔头)”(这是孔子说过的?)大禹的文献正是这种情况。
第二章
扶桑
大禹的文献暂时搁置一边,让我们来探索探索被热议的包含在公元五世纪中国文献中的关于扶桑的故事。
关于在上古时期是否有亚洲人到过美洲这个问题迷住了许许多多的人。there could not be one who has read stories
written by the Spanish Conquistadores or even those concerning the problematical
Mu, Atlantis or Lemuria, who has not been disturbed by scores of conflicting
emotions. Fu-sang has added to them.
这场关于扶桑的大争论开始于1761年。当时著名的汉学家法国人de Guignes发现,中国古文献中记录的 扶桑,就是今天的墨西哥。这个发现带来了空日持久的社会大争论。像许多其他的争论一样,人们很关注争论者的个人观点,而非客观事实。
De Guignes是一名学者。他把自己的大半生都献给了中国古代史的研究,特别是有关中国古航海史的研究。在他研究中国古典文献时,在Ma
Twan-lin于1321年出版的《古文物研究》里,他发现了一个故事,是公元5世纪一个叫惠深的和尚在中国东方一个遥远国度游历的报告。等到翻译完这份记录后,de
Guignes确信惠深所描述的国度就是墨西哥。他把该研究结果写成了一份非常严谨的学术报告,名字叫《Investigation of the
Navigation of the Chinese to the Coast of America,and as to some Tribes situated
at the Eastern Extremity of
Asia》,并于1761年出版。这份报告震惊了整个法国。当时,法国科学院对远征探险活动的赞助达到了顶峰--莫佩尔蒂和康达敏刚刚从他们各自的远征地理测量回来不久,一个探索了北极,另一个探索了赤道。科学院卷入了一场激烈的大讨论中,这些讨论有关于人类起源、人类的迁移和人类的早期文化的;有关于地球的形状、飘逸波的;还有关于复杂的语言学方面的讨论。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de
Guignes 的学术报告引起轰动是很自然的。
de
Guignes的论点被接受了,在后来长达70年的时间里,一直被认为是正确的。然而,1831年,那个著名的普鲁士汉学家,克拉普洛斯(Klaproth),抨击了de
Guignes 并发展了自己的观点。学识很多来自于de Guignes的克拉普洛斯,在学术研究上却很粗鲁、武断。他批评了de
Guignes,批评了中国人。克拉刚愎自用,认为中国古人根本不懂辨别方向。然后,又断定,中国古人不懂算数--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他野蛮的否定了de
Guignes 的理论和惠深和尚的报告。对这份古文献,克拉并未给出任何建设性的解释说明,却依靠自己在学术界的地位强硬的树立自己的论调。他成功了。
在接下来的50年里,围绕“扶桑”这个名词,法-普之间产生了激烈的争论。当时,绝大部分人都反对卡拉,然而,非常奇怪的是,今天却没人反对他了。卡拉主要依据的事实是,在文献当中,“葡萄”或者“葡萄藤”和“马”都被假定是在扶桑这个国度被发现的。这两项物产,以及卡拉关于中国古人不能辩向的错误论点,和中国古人无能计算公里数,共同构成了卡拉的论点基础。用卡拉自己的话说,“(文献中)就葡萄藤在扶桑这个国度里被发现这一记录就足以证明扶桑并非美洲的任何一地。”由于某些原因,使得卡拉普洛斯这位科学家坚决的认定在哥伦布达到美洲之前,美洲大陆根本就没有葡萄这种藤蔓植物。但是,他却忽略了一个事实,古代的挪威人称自己的国家为“Vinland(藤蔓园)”就是因为他们国家盛产野生葡萄。当时的拉卡应该了解这一点。
D Hervey侯爵评论说,“假如有一个名声不如卡拉普洛斯的人公开了这样的论点,恐怕也无法驳倒卡拉普洛斯。”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