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有譯本,叫褪去的記錄,或淡淡的墨跡,或墨淡情濃
《PALE INK》【譯名《淡淡的墨痕》《幾近褪色的記錄》】
作者亨利艾特·墨茲(Henriette Mertz)或亨麗艾特·茉芝
“美國學者墨茲博士研究了《山海經》,試着進行按經考察,默茨背起行囊上路了。她要像中國古代的旅行者一樣,用雙腳去丈量勘測那些山脈。她的方法是:《山海經》中的中國古人讓你向東,你就向東,讓你走三百里,你就走三百里,看看會發現什麼。經過幾次失敗,一英里一英里地依經上記過的山系走向,河流所出和流向,山與山間的距離考察,結果勝利了。查驗出美國中部和西部的落基山脈,內華達山脈,喀斯喀特山脈,海岸山脈的太平洋沿岸,與《東山經》記載的四條山系走向、山峰、河流走向、動植物、山與山的距離完全吻合……
真是令人驚訝:一個美國人,研究了中國學者都難以讀通的《山海經》,並且據此實地勘察,發現了中國古人早已到達美洲!美國女學者默茨博士研讀了《山海經》,並親自踏勘美洲的山水河流之後,由衷的讚嘆:
對於那些早在四千年前就為白雪皚皚的峻峭山峰繪製地圖的剛毅無畏的中國人,我們只有低頭,頂禮膜拜。”
真是令人汗顏!一部中國上古流傳至今的寶貴典籍,卻是由一些歐美學者用盡心力地在進行着再發現。
重現褪色的記憶:美國學者默茨的山海經研究
海洋出版社1993年7月出版了美國學者亨莉埃特•默茨女士的專著《幾近退色的記錄——關於中國人到美洲探險的兩份古代文獻》的中文版(32開,150頁,12萬字,第一次印刷700冊),我國著名學者賈蘭坡為該書中文版寫了序。該書原作於1953年初版,1972年修訂再版,作者默茨女士為美國律師,長期研究人類文化史的疑難問題,特別是對美洲土著文化與中國古代文化的關係,饒有興趣、情有獨鍾。
為此,默茨深入研究了中國古籍有關慧深對扶桑國、女國的記述,主要有《梁書》卷54“諸夷傳”和卷48“東夷傳”,《南史》卷79“列傳”和卷69“夷貊傳”,《文獻通考》卷327“四夷考”,《圖書集成》“邊裔典卷”41《梁四公記》。據載,齊東昏侯永元元年(公元499年),沙門慧深向朝廷匯報了他在扶桑國、女國的見聞。與此同時,默茨對美洲特別是墨西哥的古代文化習俗(包括神話傳說)里的中國文化元素,進行了邏輯嚴密的對比考證。
《幾近退色的記錄》一書由兩部分組成,第一部分論述美洲人傳頌的克克爾干(KuKuLcan)、凱察耳科阿特耳(QuetzaLcoatL),以及“有鬍鬚的白人”(外來的傳授文化知識者),實際上是來自中國的佛教傳教士(比丘)慧深,時間約在公元490多年;扶桑國即墨西哥,扶桑這種植物即玉蜀黍。
該書第二部分論述4200年前大禹派人考察美洲大陸的山川物產,其主要文獻即《山海經》,特別是《東山經》、《海外東經》和《大荒東經》三章(默茨沒有讀過《山海經》全文,因為沒有人把《山海經》全文都翻譯成英文)。默茨女士相信《山海經》(準確說應該是《五藏山經》)是帝禹時期的考察報告,歷史非常古老,理由之一是《孔子家語》記載,孔門弟子子夏曰:“商(公元前1765-1123年)聞《山》書。”
默茨根據《東山經》記述的4條山脈的距離里數(3里折合1英里),以及相關物產,嚴格與北美洲地圖的諸山峰一一對照,發現兩者有着非常準確的對應關係。
具體來說,東次一經12座山位於美國新墨西哥州南北,從北向南依序是(未定)、(梅迪辛波峰)、朗士峰、格雷士峰、普林斯頓山、布蘭卡峰、北特拉基斯峰、曼薩諾峰、布蘭卡山、瓜達盧佩峰、巴爾特峰、秦納蒂峰。
東次二經17座山位於美國懷俄明州南北,從北向南依序是赫特山、穆斯山、石刻文字處、沃爾夫山、(未定)、梅迪辛坡峰、朗士峰、哈佛山、薩米特峰、奇科馬峰、南巴爾特峰、科克斯峰、阿尼馬斯峰、馬德拉、巴馬契克、庫利阿坎、特涼戈羅。
東次三經9座山位於美國西海岸,從北向南依序是費爾偉塞山、伯蓋特山、卡茨•尼德爾山、魯伯特(太子港)、沃丁頓山、奧林匹斯山、胡德山、沙斯塔山、洛•家托斯、聖•巴巴拉。
東次四經8座山位於美國華盛頓、俄勒岡、加利福尼亞一帶,從北向南依序是雷尼爾山、胡德山、孤山、吉爾赫特山、克蘭山、馬霍蓋奈峰、三叉戟、凱匹托爾峰。
對於中國人早在4200年前就來到美洲進行資源考察的偉大創舉,默茨在《幾近退色的記錄》中文版第100頁寫道:“對於那些早在四千年前就為白雪皚皚的峻峭山峰繪製地圖的剛毅無畏的中國人,我們只有低頭,頂禮膜拜。”
節選
《淡淡的墨痕》
《PALE INK》中文譯名為《幾近退色的記錄》
第十二章 山海經
第十三章 橫渡大洋
第十四章 廣漠的美洲沙漠
第十五章 結論
地圖
山脈和海洋的傑作
book 4,節1
book 4,節2-p1
book 4,節2-p2
book 4,節3-p1
book 4,節3-p2
book 4,節4
前言
四千年是很漫長的。這裡有兩個古老的故事,一個已經穿越了四千年,而另一個也已然流傳了一千五百年。
這兩個被翻譯成英文的故事,都來自非常古老的中國。在歷史的長河中,他們被小心翼翼地保存在中國的歷史檔案里,至今依然光彩熠熠。本書希望能夠證明這兩部文獻的內容都是正確的。最古老的那部文獻已經被認為是神話傳說,而另一部文獻則被認為是虛構的故事。這兩種認定的原因是因為我們從來都沒有正確的理解文獻的內容。
最早期從中國來到美洲的探險隊成了我們至今都無法解答的謎團。雖然我們不能推測說這兩個故事是最早的真實探險,但是,我認為,這兩個故事是有記錄以來最早的地理說明書。其他的遷徙毫無疑問的發生在更在的幾千年以前,但是我們並不知道確切的時間。
筆者深知在接下來的章節里會產生很多的錯誤。在整個翻譯過程中引來的眾多例證(山峰)里,兩個或三個例證附近的山峰可能也會很好的符合文獻的描述----也許例證(山峰)是錯誤的。探索真相的過程總是不完美的(曲折的),如果一個人坐等完美出現,那他的收穫會非常的少。
在揭示兩部古文獻的描述內容時,考古學領域的很多發現被大量的拿來作為證據加以引證
----並且,這確實解答了很多的疑點。地理學則解答了剩餘的問題。本書並不想解決任何未解答的考古學問題--這些最好由考古學家們自己來解決。當然也不是要呈現任何新的科學素材----因為筆者不是科學家。不過,這些已發現的事物所蘊涵的意義早已被許多相關領域中的那些已知並得到公認的事實給充分的證明過了。筆者試圖改變今天的人們對於古代文獻記錄的認識,並證明這些記錄的真實性。為此,筆者大膽的使用並組合了很多相關的領域科學素材。
我確信,如果我們重新研究一邊中國的經典文獻,並且徹底的相信書中所言,我們一定會發現很多驚人的記錄,並且不會再去懷疑。
衷心感謝斯坦福大學出版社允許我引用Morley博士的《The Ancient Maya》;感謝Alfred A.
Knopf的《A Poem on the Stone
Drums》,感謝H.G.Creel博士《The Birth of
China》中的素材;感謝Virginia Prewett;感謝Gordon Ekholm;感謝國家地理協會;尤其要感謝的是Henry
B. Syverud,他的關於Writing
Rock的研究成果給我帶來了大量的素材;最後,我很感激那些不知名的考古工作者們,他們的長年累月的辛勤工作給帶來了我莫大的幫助,感謝他們。
亨利艾特·莫茨
1953年6月
when i came down from Ku Su Terrace in the East,
I had already arranged for a vessel to float on the sea;
And until now resentment lingers in my mind
That i did not succeed in exploring Fu Sang.
----TuFu(公元726年)
翻譯者:Florence Ayscouth
第一章
地理學神話
這是一個非常古老的傳說,其中的故事至今仍在民間流傳。這是關於兩個中國探險隊到美洲來探險的故事--一個發生在公元5世紀,而另一個去發生在公元前的23世紀。他們都來自中國的文獻記錄。其中一個故事的真實性遭人懷疑,而另一個,壓根兒就沒有被重視過。
先來看看發生在公元5世紀的故事。故事是說一個叫惠深的和尚向當時的中國政府講述了他到東方的一個叫做“扶桑”的國家遊歷的過程。第二個故事,《山海經》,是一本遊記,大約成書於公元前2250年,是大禹在舜帝的受命下編篡而成的,描述了橫跨“東海之外”的山川河流。
扶桑,曾經被認為是“佛教徒對於墨西哥在地理學上的臆造”,而今天,卻差不多已經被當作是虛構的了。但是,中國古文獻中關於扶桑的翔實記錄,在1761年到1885年間,至少被50位歐洲頂級的學者們詳盡的研究過。論文和報告鋪天蓋地,然而,熱情過後,卻沒有任何確定的觀點被論證或者被推翻過。因為人們對有史前的墨西哥或美國所知甚少。由於知識的匱乏,關於扶桑的社會大辯論終於慢慢的消逝了。
為了發現以前的信息而向地底深入的考古挖掘工作並沒有開始。沒人知道那些地底下到底有些什麼----地表只是被輕輕的刮了幾下而已。
在過去的十或十五年裡發現的史前遺址,使得現代的考古學家們難以置信的超越那些曾經詳細研究過惠深和尚神秘旅程的法國和德國的科學家們。近期在亞利桑那州和新墨西哥州的發現證實了某些惠深關於扶桑的極其詳盡的生動描述是正確的。我們今天對歷史的認識跟幾個世紀前歐洲學者們心目當中對歷史的認識大不相同了。
扶桑並不是地理上的神話,他是真實存在的。在5世紀,扶桑是一個充滿活力的、並具有一定戰略意義的地方。惠深在這裡的遊歷改變了這個地方整個的歷史文化進程。正是惠深幫助這個地區建立了恢弘燦爛的文明----the
like of which the world has never seen.
我們的第二個故事--按照時間順序本應是第一個--受限於研究資料的匱乏(即使在中國也很少有人熱衷於研究它),從未被完整的翻譯成英文。據推測,是後來稱帝的大禹編輯的,就是後來的山海經,“關於山川和海洋的文獻”,包含了涵蓋整個地球的旅行報告。我堅信,山海經將會是有文字以來最讓人震驚的地理學文獻。
眾所周知,亞洲人跨國白令海峽來到美洲發生在非常久遠的年代裡--沒有人知道到底有多久遠--10萬年前、50萬年前、或者這早些。那個地區的大陸板塊相對來講比較接近,而且at
no time is it necessary to be without sight of land from
從亞洲或者阿拉斯加海岸。在當時,我們也知道氣候變遷在兩極地區發生了很多次----一百萬年前,紅衫木和蕨類植物在阿留申群島繁茂生長;他們形成了一條帶子從亞洲海濱一路綿延到南阿拉斯加。其他類似的氣候變遷發生在那些冰雪覆蓋的區域,並殘留在人類的記憶當中。今天看起來不太可能的長途遷徙,在當時卻是頻繁的發生。
就在不太久遠的六十年前,大家普遍認為美洲大陸的印第安人,是在基督紀元元年後來到美洲定居的,雖然早已認定他們是蒙古人種。四十年前,這一時間又被提前了一千年,認為3000年是“red
man”的上限。25年前,發現“Folsom man”後,這個時間又被推至公元前10000年----“Sandia
Man”的發現又把該時間修訂到了公元前20000年。現在,根據在南加州的最新發現,這個時間又被上推到了公元前100000年,甚至是公元前
400000年都是有可能的。這些考古發現帶來了認識上的巨大飛躍。五十年前,在當時不可想象的新鮮事物現在都被接受了。
墨西哥印第安人的蒙古人種特徵的發現,就像他們作為戰利品一樣的久遠。西班牙人經常將印第安人比作中國人。隨着時間的發展和認識的提高,印第安人和中國人的相似便被世人皆知了。北美印第安人跟中國人也有幾點相似,但是,他們跟南美印第安人相比完全是不同的人種。
大約三十年前,墨西哥政府跟幾家北美的私人機構共同開展了一項有趣的研究,認真的探索,試圖找到一些答案。考古學家開始了考古挖掘工作,並且很快的便能夠鑑定出陶器碎片的產生時間,並以此建立了一個時間序列。漸漸的,一個馬賽克圖像拼出來了,相關的時間脈絡也清晰了。
就在基督紀元元年後不久,在墨西哥南方的優卡坦和Guatemala,突然的噴發出瑰麗的人類文明,藝術精湛、科技發達。在公元475年這些文明就像屋頂一樣在優卡坦的西北部突然冒出來,沒有任何相關的說明,也沒有促成此文明的發展記錄。它就那麼嘎然而至。當時的曆法幾乎也是在相同的時期一眨眼建立起來的。巨大的城市,例如Chichen
Itza和Uxmal,矗立在輝煌的榮耀當中。
推測和猜想此起彼伏,考古學家們試圖找到原因。一些外部因素一定對該問題產生了極大的影響。出土文物顯示了一項重大發現--一開始並不被人注意的宗教主題,一躍浮出水面。發掘出的手工藝品怪誕離奇,卻極似爪哇、柬埔寨和中國的佛教徒。以雲遊四方來宣揚佛法的佛教徒,很驚訝的發現他們在公元500年左右的某個時間內留在這裡的足跡。公元500年左右,正是佛教文化的鼎盛時期。
然而,另外的一些文物則被證明是出現在佛教形成之前的某個時期。這些文物,一件接着一件,不斷的被挖掘出來。Tuxtla小雕像,翡翠雕像,暫時認定其製造時間為公元162年;EI
Baul石碑,推測是在公元29年生成的,接下來發現的來自Vera
Cruz南部Tres
Zapotes的石碑,大概在公元前21年被雕刻完成。Leyden的翡翠碎片是已確定的製作日期最早的文物,製作於公元320年。在公元前第二個千年的某個地方,早期的文明產生了一次飛躍----製作的陶器已經相當精巧,並且在此之前已經開始了穀物的耕作。中國的佛教徒並沒有宣稱過他們曾經教授過陶器製作和穀物耕作,因為該地區的這兩項飛躍都發生在佛陀出生之前。
那麼,是不是從墨西哥到秘魯的印第安人自己獨立的發展了他們的文藝和工藝?是否存在兩個獨立的外部發展時期?這兩種情況下是否都有中國僑民的參與?是不是過了一段時間後他們就停止遷徙了?千百年後,他們遷徙回去了麼?在早期他們是否攜帶埃及人一起來過?如果他們真的在這裡生活過,他們是否遺留下什麼東西?考古學家開始尋找中國人遺留下來的“骨頭”,卻一無所獲。沒有任何的證據被發現並被明確的鑑定,因此,看起來好像無法證明中國人曾經來過這裡。
??如果中國的佛教徒曾經把他們的名字連同日期一起刻進堅硬的石頭裡,這事兒相對來講就比較簡單。如果在佛教徒之前有中國人來過,他們更可能留下很多線索。假如從公元前400000年開始中國人就定期的一次又一次的來到過這裡並因為某些原因在公元500年時停止了他們的造訪,他們為何沒留下一些相關的記錄?如果他們確實做了相關的記錄,或許是我們還沒有發現它。造訪這裡的中國人是大批的遷徙還是零星的流浪?他們的造訪是僅僅是揚鞭萬里的路過還是就此定居?他們是如何遷徙或者定居的?他們是否跟印第安人一建立聯繫就開始了頻繁的交往?他們之間是否發生過衝突?如果中國人教授過印第安人,那麼印第安人是否也教授過中國人?
在中國和日本的歷史文化當中都有三千童男童女出海尋找仙島的傳說,這些人至今未歸。但是,卻有幾艘大商船在橫渡印度洋後成功返回中國。船上搭載了大約
200人,還有他們的馬匹。人們不確定那些至今未歸的三千童男童女是遇到了海難還是沉入了海底。他們是否可能已經被帶到了Kamchatka
Current海域並成功登陸,這一點,沒人提出假設,也沒人提出質疑。中國的文獻顯示公元前219年有大船出海探險,三百年後的日本也有大船出海探險。他們探險的目的是尋找“仙島”。
兩百年前,法國人de
Guignes認為他在中國古文獻中找到了這些問題的答案。他的發現把公元500年的中國佛教徒和仙島扶桑聯繫在了一起,認為,扶桑就是墨西哥。這件事沉寂了70年後,另一位學者宣稱de
Guignes的觀點是錯誤的。在過去的120年裡,後者的觀點被世人接受了。不管這兩種觀點誰對誰錯,都無法解釋公元前500年--佛陀誕辰前1500
年-的早期文化現象。
既然1831年就確定公元500年的文獻當中的扶桑不是今日的墨西哥,為什麼有人還要回到古典文獻裡尋找早期墨西哥和中國的聯繫記錄?這項研究極有可能胎死腹中。但是,這項探索卻是很嚴謹的。
我們首先來重新審視一下de Guignes曾經研究過的惠深和尚敘述的故事。然後再來探討大禹編輯的文獻,山海經,英文名稱:the
Classic of Mountains and
Seas.假設這份文獻的編輯開始於公元前2250年的舜帝時期,成書於大禹稱帝后的公元前2205年。這些日期和文獻內敘述的地理文化早已被國內外的專家學者們徹底推翻了。他們認為整個山海經的內容完全是荒謬的,只是混合了虛構的山脈、怪誕的妖精和噴火的龍的大雜燴而已。
如果大禹遺留下來的記錄中提及的“東海之外”的國家不存在,那為什還有那麼多詩人一寫到瑰麗的大峽谷時都禁不住熱情澎湃?為什麼那麼多的詩人寫道“我見日出之處”?為什麼其他的人感覺自己被騙了是因為他們出生的太晚而不能遊歷到那太陽升起的地方(差)。唐朝(公元618年)的一位詩人很惋惜孔子的遊歷,認為孔子只向西遊歷而沒能夠向東到太陽升起之地去遊歷。大峽谷那輝煌壯麗的景色,震撼着詩人的靈魂,使人不能自已。
中國的學者們曾經研習山海經長達幾個世紀。山海經曾是所有學子的必讀經書之一,也是對中國進行綜合考察時的參考書。
大約公元前三世紀,對大禹所述真實性的懷疑慢慢發展起來。學者們開始在中國的所有角落裡搜尋大禹所說的山川,但是,他們失敗了。由於他們在中國國內沒有找到,因此就斷定大禹所記錄的山脈是不存在的。山海經是一部很好的文學作品,卻再也沒有人願意承認它的真實性。這種觀點已經持續了2000年了。
剛開始的山海經一共32篇,流傳至今的有18篇。未曾聽說有英文全譯本問世。儘管相關的翻譯作品非常的稀少,我卻被他們的誠摯深深的感動了。It was
perfectly obvious that whoever set down the data had been
somewhere.山海經是一份目擊報告,而不是神話傳說和虛構想象。
這些零碎的英譯作品名稱叫做“Across the Great Eastern
Sea(跨越東洋大海)”。中國的學者們在中國國內詳盡排查卻依然沒能找到大禹記錄的山川。在中國國內是搜尋不到這些山脈的----作品名稱依然指明了這一點。看起來,好像還沒有人把目光放到“跨越東洋大海”這裡。
要開始研究這本書,就必須小心翼翼的遵循着作者的觀點來進行。藐視別人的方向和里程,甚至自以為是的認為別人一定錯了,這樣的話,永遠達不到別人所指定的方位。這就是1830年德國科學家在研究惠深的遊記時產生的問題。在本次研究中,書上說向東我們就向東,書上說走266公里,我們就走266公里。我們必須遵守文獻中的每一步說明,就像是我們自己在 遊歷一樣。
口傳的歷史經常被遺忘。大禹時期的能工巧匠被大量的跨洋派遣,當他們返回家鄉後,會把他們的親身遊歷告訴他們的孩子和孫子們並一代一代流傳下去。但是,時光流逝,隨着戰爭、動亂和瘟疫的頻繁發生,一些遊歷的細節慢慢的模糊了。如果我們僅僅憑藉這些已經模糊的歷史記憶,我們就看不清楚歷史的真相。口傳的歷史由於時間太久遠了所以被遺忘掉了--但是大禹的文獻依然完好的保留着,這樣後來人便不會輕易的忘掉歷史了。
孔子說:“pale ink, is better than the most retentive
memory.(好記憶不如爛筆頭)”(這是孔子說過的?)大禹的文獻正是這種情況。
第二章
扶桑
大禹的文獻暫時擱置一邊,讓我們來探索探索被熱議的包含在公元五世紀中國文獻中的關於扶桑的故事。
關於在上古時期是否有亞洲人到過美洲這個問題迷住了許許多多的人。there could not be one who has read stories
written by the Spanish Conquistadores or even those concerning the problematical
Mu, Atlantis or Lemuria, who has not been disturbed by scores of conflicting
emotions. Fu-sang has added to them.
這場關於扶桑的大爭論開始於1761年。當時著名的漢學家法國人de Guignes發現,中國古文獻中記錄的 扶桑,就是今天的墨西哥。這個發現帶來了空日持久的社會大爭論。像許多其他的爭論一樣,人們很關注爭論者的個人觀點,而非客觀事實。
De Guignes是一名學者。他把自己的大半生都獻給了中國古代史的研究,特別是有關中國古航海史的研究。在他研究中國古典文獻時,在Ma
Twan-lin於1321年出版的《古文物研究》裡,他發現了一個故事,是公元5世紀一個叫惠深的和尚在中國東方一個遙遠國度遊歷的報告。等到翻譯完這份記錄後,de
Guignes確信惠深所描述的國度就是墨西哥。他把該研究結果寫成了一份非常嚴謹的學術報告,名字叫《Investigation of the
Navigation of the Chinese to the Coast of America,and as to some Tribes situated
at the Eastern Extremity of
Asia》,並於1761年出版。這份報告震驚了整個法國。當時,法國科學院對遠征探險活動的贊助達到了頂峰--莫佩爾蒂和康達敏剛剛從他們各自的遠徵地理測量回來不久,一個探索了北極,另一個探索了赤道。科學院捲入了一場激烈的大討論中,這些討論有關於人類起源、人類的遷移和人類的早期文化的;有關於地球的形狀、飄逸波的;還有關於複雜的語言學方面的討論。在這樣的社會背景下,de
Guignes 的學術報告引起轟動是很自然的。
de
Guignes的論點被接受了,在後來長達70年的時間裡,一直被認為是正確的。然而,1831年,那個著名的普魯士漢學家,克拉普洛斯(Klaproth),抨擊了de
Guignes 並發展了自己的觀點。學識很多來自於de Guignes的克拉普洛斯,在學術研究上卻很粗魯、武斷。他批評了de
Guignes,批評了中國人。克拉剛愎自用,認為中國古人根本不懂辨別方向。然後,又斷定,中國古人不懂算數--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他野蠻的否定了de
Guignes 的理論和惠深和尚的報告。對這份古文獻,克拉並未給出任何建設性的解釋說明,卻依靠自己在學術界的地位強硬的樹立自己的論調。他成功了。
在接下來的50年裡,圍繞“扶桑”這個名詞,法-普之間產生了激烈的爭論。當時,絕大部分人都反對卡拉,然而,非常奇怪的是,今天卻沒人反對他了。卡拉主要依據的事實是,在文獻當中,“葡萄”或者“葡萄藤”和“馬”都被假定是在扶桑這個國度被發現的。這兩項物產,以及卡拉關於中國古人不能辯向的錯誤論點,和中國古人無能計算公里數,共同構成了卡拉的論點基礎。用卡拉自己的話說,“(文獻中)就葡萄藤在扶桑這個國度里被發現這一記錄就足以證明扶桑並非美洲的任何一地。”由於某些原因,使得卡拉普洛斯這位科學家堅決的認定在哥倫布達到美洲之前,美洲大陸根本就沒有葡萄這種藤蔓植物。但是,他卻忽略了一個事實,古代的挪威人稱自己的國家為“Vinland(藤蔓園)”就是因為他們國家盛產野生葡萄。當時的拉卡應該了解這一點。
D Hervey侯爵評論說,“假如有一個名聲不如卡拉普洛斯的人公開了這樣的論點,恐怕也無法駁倒卡拉普洛斯。”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