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自从奶头山被共军攻陷后,老炮和女朋友蝴蝶迷(共党作家曲波把我的纯情女友说成是姘头,我扁这个龟儿子的)投奔三爷,刚过了几天好日子,那狗日的杨子荣摸上山搞得鸡犬不宁。害得三炮差点被共军逮住,好在俺枪快腿也快最后乔扮农家妇女逃出包围圈,可惜跑丢了俺的蝴蝶迷。
在沈阳混了段时间,见国军大势已去,于是溜往青岛再去上海。适逢蒋卫国的战车团撤去台湾,俺卖掉最喜欢的20响驳壳枪贿赂了一位籍贯青岛的战车团少校叫亼索的上了大轮船。在台湾也混不下去就借钱买了张机票去了美国留学。那个时代除了去美国留学之外想做件啥事都难。
由于本人和祖宗三代的历史问题拿不到奖学金,昔日威风凛凛大腕喝酒大块吃肉的我老炮只得在中国餐馆打黑工,幸好餐馆老板也是原国军的出纳官,在他的照应下好歹找了个洗碗的杂役活。也罢,熬了数十年终于熬出个狗屁文凭,人家哥们姐们要退休了,爷爷的我却还得去上班熬日子数钟点。
去年在网上用QQ与人谈天没想到对方看出俺曾是个溜子,送个切口过来说“宝塔正喝药”,俺下意识地出口就是“天王盖老鼠”。俺靠!原来对方是同在奶头山许旅长许大马棒手下混过的一撮毛栾平栾副官。
人不可貌相,栾副官居然躲过国内的三反五反和文化大革命,成了国内某单位的主任,成天吃香喝辣狗日的比俺老炮混得强多了。栾副官说你还记得少剑波吗?俺说烧成灰也认识他,不就是他把俺的蝴蝶迷给抢去了嘛。栾副官说你莫鬼扯腿,剑波同志如今和他一个单位,他当主任剑波是书记,俩人不计国共前嫌合作得很好。还有,三爷(座山雕)后来投奔共产党,被毛主席老人家送他去朝鲜考验,结果那老龟孙子的在朝鲜战场打得美国鬼子屁滚尿流,现在离休了就住在我们单位不远的老干所。俺大吃一惊,说这老家伙还没死?当年杨子荣不是一枪把他给崩了嘛。
栾副官说你它麻的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瞎跑瞎放枪乱打炮。老杨和他是铁哥们,智取威虎山样板戏是戏台上哄人用的。对了,你的旧情人蝴蝶迷混得不错,老公是下海的原市政府副市长,如今是威震一方的大款。你不想和她见个面?
这样一下就勾起老炮几十年的情怀,蝴蝶迷那甜小妞仿佛就站在了我面前。那谁谁谁说的“老头子恋爱听说像老房子着了火,烧起来没有救的”,老炮全身都起了火,于是就有了老炮不顾一切回中国寻找旧日情人蝴蝶迷的project和后面的夜访下岗女工创办的烟花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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