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娃說：“都怨我沒本事，那年你們雪妮阿姨民主立法，不讓罐頭干牛奶過羅湖橋。我只好用三聚腈胺代乳餵你們。沒想到將你們的腦子餵壞了。到如今，一個個都要民主，不要吃飯。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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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891：妖妖





梆梆梆，水扁敲了敲牛樂家的門。



“什麼事？”門開了條縫，牛樂伸了個頭出來問。



“你打老婆能不能輕點？你老婆的慘叫聲影響大家休息”。



“我家的內政，你管得着麼？”



“就是，打老婆是我家的傳統交流形式，我樂意被牠打”胡虜補充道。



幾天后，梆梆梆，妖妖敲了敲牛樂家的門。



“什麼事？”門開了條縫，牛樂伸了個頭出來問。



妖妖二話不說，一把揪着牛樂的頭髮將牠拉出來，騎在胯下一通老拳。



“你為什麼打我？我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麼？”



“小子你聽着，本妖好不容易買了兩斤肉半瓶酒，本想美美地吃一頓，你趕這時候打老婆，是什麼意思？”梆梆，往臉上又打了兩拳。



“妖大爺，別打了，求你別打了。我賠你的肉和酒還不行麼？”



“快拿來！”



“胡虜，快快拿50塊錢給牠，救我一命”。



“哼，算你好采”。



又過了幾天，牛樂在路上遇見妖妖，又被妖妖一把按在胯下，飽以一通老拳。



“唉呀，這是為何啊，我好久沒敢打老婆了呀”。



“哼。本妖好不易吃頓餃子，你居然敢不打老婆給本妖助興？”，梆梆，又是兩拳。



“我賠你餃子錢還不行麼？”



“快拿來！”



終於，牛樂的門前掛了一個紙牌，上邊寫道：牛樂不敢在這裡住了，山洞和老婆任由各位鄰居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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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892：豬腦子





“胡虜，你看，你看，咂咂，中國起碼還要當300年殖民地才能改正面對面肏屄這種壞習慣，將野蠻肏屄變成文明造愛”牛樂指着家庭影院的咸片立體畫面說。



“那中國當了後金的殖民地300多年，不也沒學會騎射麼？”胡虜眨巴眨巴銅鈴般的大眼睛天真地問。



“那怎麼同。我們這次是要當洋人的殖民地”。



“你是說洋人與金人不同？牠們將砒霜當白糖？”



“也沒那麼嚴重”。



“那牠們沒經絡，吃中藥不管用？”



“差不多吧”。



“砒霜也是一種中藥材啊”。



“胡虜，你別抬槓了。我是說正經的。騎射是後金皇帝保鳥位的看家本領，就算中國再當後金的殖民地三千年也學不會。後金皇帝不會讓中國人學的。”



“你是說背對背性交不是洋人富國樂民的看家本領，所以《糜國之音》倒貼錢請翻譯用不同語言滿世界推廣？我早就說了，世界上哪都會出個把雷鋒，唯獨美國這個無利不起早的資本主義旮旯里不會出”。



“你你你，你怎麼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算美國不安好心，你也不能說出去。這是我們民主教的核心機密，涉及到我們每個月的狗糧。你小心不要在外邊說漏了嘴。你這豬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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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893：香美金與臭大糞





“日落西山紅霞飛…”



“胡虜”



“胡虜！別唱了，這個月的狗糧發下來了”



“放桌上吧”



“胡虜，現在通貨膨脹這麼利害，你說買些什麼保值好？”



“問菩薩吧”



“這怎麼行？雖然我們是妖怪，但也是喝過幾天洋墨水的。我看還是民主投票決定吧”



“你自己那份狗糧民主投票，我那份給我留下, 我問卜”



…



“觀世音菩薩，大慈大悲，求求你給點明示，如果買美金好，就凸面向上，如果買大糞好，就凹面向上”胡虜口中念念有詞將一小片碎瓦向空中拋去。



“多謝菩薩指教，我要拿這個月的狗糧買三千擔大糞保值”



“唉，牛樂，你好了沒，我決定買大糞保值了”



“別吵，心都亂了。三萬多牛虱投票，光數數有多少個舉手贊成的都要數三天，哪有那麼快”



…



半年後的一個傍晚，



“夸咱們槍法屬第一 mi sao la mi sao la sao mi dao ruai”



“胡虜，慘了，慘了，美國出ＱＥ9了，我當初買的美金現在只夠買大糞三百擔了。胡虜，你當初怎麼知道大糞能保值美金不能？”



“這有啥難，問卜求菩薩唄”



“我可是民主決策的啊。難道民主投票還不如問卜？”



“我以前聽妖妖說過，普天之下分為‘東勝神洲’，‘西牛賀洲’，‘南贍部洲’，‘北俱蘆洲’。那裡的人，如果有事情不能決斷，‘西牛賀洲’的人喜歡搞民主投票，‘南贍部洲’的人喜歡到祖廟裡問卜。妖妖還說民主和問卜其實本質是一樣的，就是面對不能決斷的情況，隨便選一個不知道結果的辦法，將來要是得出的結果不如人意，誰都別怨誰，因為那是大家的選擇或者是神仙菩薩的指示。要用形式化的數學語言來說，就是將一個心理遊戲包裝成一個概率遊戲。說到底，就是糊弄別人也糊弄自己。”



“行了，別整天妖妖妖妖的。你好像很崇拜衪似的。你是不是後悔當初沒跟祂而跟了我？”



“我不後悔，我當初決定跟你，也是全家民主投票的結果，有什麼好後悔的”



“自從你跟了我，從來沒見你搞過民主投票，有事一向都是問卜。你老實說，是不是後悔當初沒合八字而搞了投票？”



“我問卜不是因為問卜的準確率比民主投票高，而是因為問卜的效率高。你民主投票要搞三天的事，我問卜只要幾秒鐘。出來的效果又是一樣的。”



“唉。你說妖妖這麼聰明，將來肯定能脫離妖籍得到神仙戶口。當初你要是跟了祂，將來就是神仙眷屬能跟着升天”



“我們現在這樣也不錯啊，至少不用像祂那樣‘每日必汗流滿面方能果腹’。我們每日只光着屁股在伊甸園裡遊玩，月底自然有兩份狗糧，真的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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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894：浪遏飛舟





“老兄，你叫啥？犯了啥進來的？還有這位老兄，你又叫啥，又犯了啥？”



“小聲點。政府不許討論案情的。要加刑的。”



“沒事，這麼晚了，狼狗睡了”



“我叫江心波，就是浪遏飛舟的那個江心波”



“你呢？”



“我叫奜槤，人家叫我匪連”



“匪連，你先說說你的事”



“牠們在我的託運行李里找到一個八位機模擬器，上邊有黃色封條屬于禁運物資不許出口的。我就是因為我那個上高中的侄兒說什麼興趣小組要做機器人。其實那個東西是在公司大樓門前的垃圾箱裡撿的。我們公司沒這個東西，我們公司只做軟件，我向奧總司令保證我沒說謊。應當是同一大樓的其他公司的人扔的”



“不至於吧，匪連。現在都出256位機了，還禁運8位機模擬器？”



“牠們說，標籤上沒有過期日，禁令永遠有效”



“牠們要判你多少年？”



“牠們說姑念我是初犯，只判半年，加罰款五萬美元”



“你都在這裡蹲這麼久了，可以折算刑期的，過幾天就放，沒事的。”



“你呢，江波？”



“我剛進來幾天。我可能要判十五年。牠們說我是錢學森第二，值五個師”



“你偷了火箭技術？”



“什麼火箭技術，就一個冷氣機的安裝說明書。這麼說吧，就是冰箱裡的壓縮機。火箭上邊保持液氫冷卻的。唉，說你是特務你就是特務，不服都不行”。



“還沒請教老哥你叫什麼？犯了什麼？”



“我比你們都利害。不過我是有信仰的，我是視死如歸的。我大名叫牛樂，牛屄的牛，歡樂的樂。我是準備判死刑上電椅的。”



“偷了啥這麼嚴重啊？”



“牠們說我偷看了華盛頓，傑菲遜，馬丁路德金的筆記。說我想將美國富國強兵的核心機密介紹給中共，要摧毀美國全球霸主的地位”



“倆位，你們出去後能不能為我辦一件事。我們也算一場相識，算我死前求你們了”



“什麼事啊？”



“希望你們出去後，找到我老婆胡虜的骨頭，將牠與我的骨頭葬在一起”



“你老婆又犯了什麼事啊”



“唉，都是我連累了牠。我英文不好，那些民主自由人權平等博愛的救國秘方都是牠幫我翻譯的。”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牛樂，牛樂，你醒醒。我是胡虜，你老婆啊。你又做噩夢了。以後少吃點大頭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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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895：連環計





“孩子們，開飯了，今天有肉吃”蚍蜉喊道。



“媽媽，我不要吃豬肉。經書上說，吃了豬肉，下輩子要變成豬被別人吃。”



“乖孩子，不要緊。這個肉與別的肉不同，媽買這肉之前，問過菩薩，菩薩說可以吃的”



“媽媽，你是怎樣問菩薩的？”



“媽媽問：如果這個肉能吃，就硬幣的人頭一面向上，如果不能吃，就小鳥一面向上。然後媽媽就拋了硬幣，人頭一面向上。就是菩薩答應我們能吃這肉。將來要是要變豬，也是由菩薩去變。我們沒事的”



“好嘢。我要那塊大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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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896：燎毛





“胡虜，你的裙子着火了，快去拿桶水過來將炎澆滅吧。”



“哈哈，牛樂，你的褲子也着了，你去拿水。”



“你去。”



“你去。”



“你去。”



“你去。”



“你去。”



“…”



“我就不去，看誰先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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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897：臭蟲





K19學編程。



牛樂：老K，你的程序里有Bug!



K19: 什麼話，白人洋經理的程序里也有Bug。



牛樂：不一樣。白人洋經理工作忙，除了要寫一些程序，還要負責管理，還要規劃將來的局面。牠的程序有點Bug是可以原諒的。



妖妖：你們兩個都是洋奴。白洋人的Bug也叫臭蟲。檢驗程序的正確的唯一標準是能否在計算機上正確運行，不是白洋人的好惡。不因為白洋人曾出動國防軍鎮壓工會，白洋人就正確了。檢驗一個政府施政是不是符合上帝的意願，要看牠能不能使牠管理下的民族“生養眾多，遍布地面”。像中共那樣將環境完全破壞，大米有鎘，上帝不會放過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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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898：北大李逵





反就反了，怕牠個鳥，放着有這麼多人馬在，殺進中南海奪了鳥位，王蛋大哥做個主席，開希大哥做個總理，柴姐作國巫，我們都做個將軍，在那快活，豈不勝似在這個鳥廣場坐地。



禿，你這個黑廝只顧吃你的絕食營養液，不要在這胡言亂語。小心割了你的黑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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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899：老爺今晚要吃屎





“胡虜，你看看，這群廣東南蠻子太不像話了。什麼‘為慶祝英國女王生日香港開關三日任由中國人移民’，明明是謠言牠們還信。政府好心勸牠們不要浪費時間和車費，牠們不但不聽還仗着人多將公安的宣傳車推個底朝天”



“啥時候的事啊？”



“1962年夏天啊，真不像話。那時我們黨的威信還這麼高牠們都敢這樣，要是放到現在還不將我們黨一刀砍了啊”



“牛樂，這你就不對了。我們國家實行的是社會主義民主制度，不同於資本主義國家實行的那種玩弄欺騙人民的假民主。我們是人民真正當家作主。知道啥叫當家作主麼？”



“知道，就是領了工資全部交出來不留私房錢”



“你真是混蛋啊。當家作主就是過去的老爺。政府就相當於服侍老爹的僕人，所以叫公僕。別說是老爺自己想吃屎你一個僕人無權阻止，就是屎端上來老爺叫你這個僕人先嘗你也得先吃一口不得縐眉頭”



“這樣的老爺也太殘忍了吧。這樣的僕人也太難做了吧”



“那是當然的。如果一個僕人連吃屎這麼點小事都犯難，真到了仇家殺上門來，這個僕人敢犧牲自己拿條棍子出去與敵人拚命保護老爺麼”



“哇，真是一天不學習，趕不上胡虜奇啊。理論還一套套的”



“是劉少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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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00：民運與雜碎





話說牛樂噭跟隨李中堂到美洲訪問。李中堂讓隨行廚子做中國菜招待美國客人。美國人吃了一天，第二天又來，還想吃。可惜李的廚子水平不高，昨天已經使盡渾身解數，今天實在沒有新花樣了。牛樂噭就讓廚子將昨晚剩菜劊了一鍋，多放五香粉。反正洋人從小吃燒烤，味覺早就失靈了。入席後，老李一看就明白了。但也不敢聲張。洋人覺得今天的比昨天的更好吃，問：這個菜這麼好吃，叫什麼？李一時語塞，應付說“好吃多吃吧”。洋人乃記下“hop s dog s”。



百餘年後，牛樂噭回鄉給習主席講民主課。習主席問：“餿不遠萬里而來，將有異於1945年《新華日報》所言以利吾國乎？”



答曰：“何必曰利，亦有‘好吃多吃’而已”。



忽聽屏風后傳來一陣嬌笑：“‘好吃多吃’在《哈佛字典》里譯作‘雜碎’啊”。



習主席對牛樂噭說，“先生學問大，唯時差沒倒過來，頭還暈吧。回去先憩幾天，改日再登門請教”



然後喊：小李，送客。



牛樂噭出門前問：“李秘書，這個來回機票錢得還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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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01：漫捲詩書喜惹狂





“牛樂，你猜我搞到了什麼？”



“什麼？過期罐頭？”



“我們以後不用吃過期罐頭了。我搞到了兩張飛機輪渡船的船票。還是廚房案板鋪的。怎麼樣？”



“太好了。胡虜，你真行。唔，香一個。”



“聽說習少內部講話，中共不行了，要讓賢。最近老少民運爭着乘美國的飛機輪渡船回鄉，還不是惦記着鳥位？我們沒為民主流過血，也為民主吃了二十年臭豬肉，爭鳥位的事怎能落在人後？天下是我們的天下，我們不上誰上？牛樂，你還記得這句當年我們在廣場上喊過的口號麼？”



“記得記得，當然記得。那是我們燃燒成灰燼的青春！”



三天后，船上。



“牛樂，你到甲板上看了麼？油布包着的全是真傢伙”



“你揭開看過了？”



“沒有。包得嚴嚴實實的，我怕揭開後我包不了牠們包的那樣整齊。不過從外形看，有飛機，坦克，加長加農炮，還有很多奇形怪狀的傢伙，以前在電視上都沒見過的。反正乾爹的天兵天將的傢伙就是花樣多。全是嶄新瓦亮的。這次夠習豬頭喝一壺的了。牠要是識相，就早點叫牠那營妓老婆將國母的鳥位讓與我，要不然我乾爹會讓牠們好看的。”



“你又沒揭開看過，怎麼知道是嶄新瓦亮的”



“不用看我都知道。你看我們船尾拖的那隻嶄新的快艇就能猜得到油布下全是新傢伙。這麼多，就是當廢鐵賣都值兩百個億”。



嗚，嗚，嗚。



“各位民運朋友請低頭，我們的船就要通過金門大橋的橋底出金山灣進入太平洋了。半個月後將到達中國黃海。各位還鄉富貴後不要忘記美國黨和政府以及美國人民這二十年對你們的情誼，特別是我，詹事幫船長還送你們最後一程。”



一個星期後的夜晚。



“起來起來。船長問你們幾個大種乞丐，想吃餛飩還是板刀面？”



“胡虜，你看，詹船長真客氣，這麼晚了還請我們吃宵夜。”



“怎麼聽着像《水滸傳》里的對白，怪瘮人的。”



“我們船長不姓詹。我們是浙江江州拆船公司來接船的。外號叫船火兒的就是不才我。這隻輪渡和船上帶的貨物，是詹船長開過來抵二十億美元債務的廢鋼。詹船長還說，船上這幾個黃皮是送給習近平軍委主席的點心。”



“詹船長在哪？我要見牠。”



“不用喊了。人家早就預備了小艇，現在都到香港趕飛機回美國了。”



“胡虜，我們又上當替人數錢了。媽的，上次廣場上被牠們賣了一次，這次太平洋上又被牠們賣第二次。”



“牛樂，不是我們蠢，實在是敵人太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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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02：學英語





“胡虜，我覺得中國民主沒希望了。”



“歪啊？山姆叔叔當年答應過我們要派天兵天將幫助我們打倒中國共產黨來着。你當時也在場親耳聽見的。”



“壞就壞在‘山姆叔叔’這個稱呼上。”



“怎麼會？”



“我最近學了點古文。知道‘天上雷公，地上舅公’。讓叔叔幫着奪鳥位，在中國人眼中就是謀逆，或者賣國賊”。



“歪啊”



“叔叔因為是同姓人，牠自己坐鳥位也合法的。所以叔叔的軍隊絕對不能參加奪嫡的。一但叔叔參與，必敗無疑。舅舅因為是異姓人，參與奪嫡的動機就不會被懷疑了。歷史上的王莽曹操都是這樣成功的”



“牠媽的，原來是這樣。這些屌毛英國佬，多見牛羊，少有人倫。大狗小狗山羊綿羊分得那麼清，卻叔叔舅舅卻不分。我同意，中國民主還有五佰年的路要走。從今往後，凡我民主教信徒，一律不得說‘山姆叔叔’，得稱‘山姆舅舅’，則民主庶幾可成於五佰年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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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03：白等





“你好，我是美國的白等副總統”



“你再白等也只是白等八年。我是查爾斯，我得白等一輩子。老不死的不肯禪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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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04：椰穌來了不納糧





開門迎闖王，闖王來了五餅二魚吃不完。



月亮底下沒有新鮮事，中外皆然。



造反的人，和尚道士醫生多。椰穌的神跡，也就是治了個瞎眼的，與黃巾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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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05：學中文





“胡虜，這個‘孔老二’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是‘孔二’？為什麼武松是‘武二’？”



“老二是髒話。‘孔老二’就是‘孔屌’的意思。牛樂，看你中國話都說不流利了，幾時改名叫謝廖沙了？還是叫牛承晚好點。”



“謝廖沙是誰？”



“就是毛遠仁啊？一個蘇聯人，毫無利己的動機，把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當作牠自己的事業，…”



“你肯定謝廖沙不是蔣經國？”



“蔣經國的蘇聯名字叫尼古拉·維拉迪米洛維奇·伊利扎洛夫。斯大林還送了一枝衝鋒鎗給牠。謝廖沙只得到斯大林的一枝手槍而已”。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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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06：學工程





“胡虜，你說，老百姓如何利用民主遊戲規則最大限度爭取自己的權益？”



“我們回鄉是要當總統國母的，費神想那些路瑟們想的問題幹嘛？你不是常說：長安街上取總統鳥位如探囊取物耳。沒必要擔心這些雜碎啦”。



“不是啦，胡虜，你聽我說：劉曉波沒判死刑，最近又得到一件諾貝爾平和獎的錦斕袈裟。我覺得趁現在有時間，想想萬一不能如願當上總統國母，我們該如何與劉曉波鬥爭。有備無患啊，預則立不預則廢啊”。



“這個嘛。妖妖好像分析過：其實人民因為沒有組織，一盤散沙，烏合之眾，牠們通過投票表達出來的意見，會被當作噪聲濾除。如果大家不去投票，則人家當你沒意見，如果隨便投，則按概率來說，Richard君與Thomas先生的得票差不多，互相抵消之後還是噪聲。妖妖說，按電子工程師的觀點，如果想讓你的意見不被視作噪聲，就必須有一個大家都堅決執行的標準投票策略。如果你對Richard和Thomas都不滿意，也得投Richard，因為Richard的名字的第一個字母在字母表中排在Thomas之前。如果大家堅持這個標準策略投十次票，組織選舉的人就會知道，如果牠們不能推出一個令人滿意的人，牠們就必須推出一個名字第一個字母在字母表中靠前的人。候選人也知道，如果自己的姓名在字母表中不夠靠前，自己要是沒有真知灼見，就不用白鼻哥陪考了。”



“太可怕了。美國人民要是有15％的人聽妖妖的，美國的民主就不是資產階級民主了”。



“不許你亂說。你知道你是在污衊美國民主為蠢人的民主麼？”



“將來美國的小孩會不會都叫‘亞當’，名字在字母表中排第一啊。”



“可能叫‘妖妖’吧，名字在字母表中排倒數第二。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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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07：管殺不管埋





嘀呤呤…



“同學們再見”



“謝謝老師”



“下課”



“妖妖同學，走，我們到教室後邊玩”



“妖妖同學，認不認識上邊的字？”



“當然認識，一年級上學期就學過了。我念給你聽：民主牌高壓線，民運電纜廠出品。電話626－384－5354，電報掛號8964，聯繫人方荔枝”



“妖妖同學，你敢不敢摸一下這個電線”



“我不摸。大人說過，電線危險，要遠離”



“牠們騙你的。摸電很舒服很好玩的。麻麻的暖暖的。你來試試”



“我不摸，你害我的”



“我摸給你看。怎麼樣，沒事吧？胡虜，你也來摸一下”



“妖妖同學，我也摸過了，沒事，真的很舒服很好玩”



“妖妖，你不敢摸，膽小鬼，連女同學都不如。我們都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