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樂,台灣民主了而大陸還專制,是不是證明台灣人的素質比大陸 |
送交者: 徒傷悲 2024月06月04日16:17:43 於 [茗香茶語] 發送悄悄話 |
回 答: “那誰,你們現在回國不怕中共迫害麼?” “ 由 徒傷悲 於 2024-06-04 16:15:39 |
“牛樂,台灣民主了而大陸還專制,是不是證明台灣人的素質比大陸人更優秀?這是今天的附加題。”
“台灣民主了,更加證明台灣人是劣等人種。《糜國之音》在推銷民主時總說:民主吧,一切都會有的,麵包會有的,牛奶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連計算機吸屁油都會有的。但台灣民主了這麼多年,吸屁魷還是沒有。這不是證明台灣人劣等,連民主這仙藥都醫不了麼?” “邏輯很不通,台灣能民主只能證明計算機吸屁油不在一切之內。台灣能民主證明台灣人還是很優秀的,只是還沒優秀到能做計算機吸屁油那個程度而已。” “但證明了大陸人比台灣人更優秀。沒有民主的毛澤東時代大陸做了很多種計算機吸屁油啊。而台灣無論獨裁還是民主,都沒做出計算機吸屁油,這個是歷史事實。大陸人不用民主也能做計算機吸屁油,好比豆腐做出火腿味,素質絕對比要有民主才能做出計算機吸屁油的美國白種人都高。不是中國大陸不能民主,實在是玉帝不讓中國民主,否則別的人種都被牠們滅絕了。做計算機吸屁油好比殘廢人運動會,中國大陸是健全人,不得參加。” “但矬鄧也沒做出計算機吸屁油又怎樣解釋?人種退化了麼?” “《水滸》好就好在寫了招安,讓世人知道什麼是投降派。” 目錄 東窗942:有才 “牛樂,恭喜啊。據妖妖的傳謠,玉帝許諾我們最近接鳥位。” “同喜同喜。若果有這天,富貴當與卿共之。你當國母我當國父。驢棚矬鄧你們也有今天。鏘鏘鏘,我手執鋼鞭將你打。” “打完驢棚矬鄧,我們應當做些什麼才無愧百姓的愛戴?” “照曹司空在袁將軍墓前所說,收集有才之人,以道御之,可以橫行天下。” “誰算有才?” “據妖妖說,理科生能作詩,工科生能彈琴,文科生能談宇宙起源,體育生能修收音機就是有才。” “清華北大才千尺,不及吾狗會算一位數加法。” 目錄 東窗943:誰叫你不幸生在今日之敘利亞by 作庥·覺民·阿薩德 “牛樂,快來看‘洗洗體味’的《新聞聯播》。敘利亞,利比亞這些垃圾國家居然幾年就向文明歐洲輸出了一百多萬難民。白種文明人早就應當用核武紐克牠們一次性地將這些垃圾人口在中東解決掉。牠們不但搶了歐洲白種人的福利,還搶了白種人的處女膜,如果白種人有長這玩藝的話。我實在擔心白種人遲早要被這些垃圾亂了高貴的血統。” “你麻痹的。你這個黃垃圾的同胞們遲早也要去搶高貴白種人的福利,處女膜,如果白種人有長這玩藝的話,亂了牠們高貴的血統。” “說實在這些垃圾其實也挺慘的。不過這也是‘民主’進步必要的陣痛。所謂‘有咁耐風流就有咁耐磔剁’,痛過了就好了,一次性解決所有富國強兵的問題,將來‘民主’了就會得到上帝的祝福成為上帝的選民,要啥有啥,喜歡誰就是誰。” “別阿Q了。‘民主’要是真這麼好,發明‘民主’的美國人能不藏着掖着,或者向專利局登記專利?會倒貼錢賠上美國僱傭兵的命向全世界推銷?黃種垃圾就是牠媽的腦殘沒藥醫,不是在天安門廣場被拖拉機履帶壓扁了的腦殼還沒敲回圓形吧?” “牠們不能證明‘民主’不好,只能證明垃圾們品種太低劣配不上‘民主’。” “亂說。‘民主’,和尚摸得,阿Q就摸得。” “怎麼說都是你有理。不是屎臭,是你的鼻子的輸出信號將香臭搞混淆了。加個‘與非門’就能解決事” 目錄 東窗944:學經濟 “牛樂,為何最近沒見你宣傳民主了?你太灰心了太喪志了。還是在中共快要去見馬克思的時候灰心喪志,你實在太令我和各小妖失望了。” “非灰心喪志也。我最近忙。我要跟沝扁老師修一門《革命經濟學》,沒空。” “革命有啥經濟可言,不就是你砍我的頭,我捅你的心窩,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事麼。根本沒有什麼周武革命仁者無敵的事。古書上明明白寫着‘伏屍盈野,血流漂櫓’。你別假裝上學逃避勞動好不好。” “革命當然有經濟,當然就是個經濟問題。《革命經濟學》分析了為什麼王李張各有一億子孫而很多小姓都湮滅了。呂不韋的爸爸說了,立一個國君,或曰革命豈止是一本萬利,其利潤就是世界上最強的計算機都算不過來。” “怎樣算?” “比如一名普通農夫一生只養活4個子女,是2的二次方。而皇帝一生能養活一百多名子女,是2的七次方,是農夫的32倍。就是說,皇帝一生的產量,農夫要活五輩子才追得上。如果一個皇朝平均傳20代,則皇帝的後代是(2^7)^20=2^140,而農夫的後代只有(2^2)^20=2^40,就是說一個皇朝下來,皇家比農家多活了100輩子。皇族的增長倍數是農夫的增長倍數的2的100次方倍,你說這是不已經超出了64位計算機的表示範圍?所以這幾千年來才有這麼多人不怕誅九族也要爭着搞革命改朝換代當皇帝。” “那華盛頓,毛澤東,蔣介石,周恩來,林彪都是絕戶,孫文只有一個兒子又怎麼解釋。” “華盛頓的事,是上帝要讓美國民主不得不將牠閹了。至於其他,因為牠們雖不搞民主,但已經感受到民主的壓力,當了皇帝或者王侯將相也不敢公開搞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 “你是說‘民主’使革命的收益期望值降為約等於0,所以中國出了六四那麼逆天事也沒人革命,對吧?” “正是如此。所以現代社會想坐鳥位的都宣傳‘和平理性非暴力’,‘我沒有敵人’,說白了就是指望當今一時打盹不小心讓鳥位溜了出來,真要用誅九族換四年一屆總統來當根本不合經濟學原理。王炳章就是個不識時務的,不知今夕是何夕,無期徒刑也判了,諾貝爾和平獎連毛都沒見到一條,徒子徒孫都作鳥獸散了。讓牠的獨生女兒王天驕自個兒哭去吧。” “打盹?美的你。就算當今打盹,太監還醒着呢。就算太監也睡着了讓鳥位溜了出來,也是皇叔皇侄國丈駙馬先撿了去。就是牠們都睡着了,鳥位溜得很遠,過了太平洋來到美洲,也是有錢訂閱《路透社內參》的大資本家先發現,能輪得到你這個窮鬼嗎。洗洗睡吧,做個好夢,到大槐國的蟻窩裡當個駙馬吧。” “上了幾個月的課,不及胡虜幾分鐘的心得多。看來近得妖妖多還是能沾點仙氣的。” “干妖妖屁事。紐約福建人都能明白,要不咋不見牠們買你的革命公債?” 目錄 東窗945:刻舟求鳥位 “從前有個武漢人過長江,孩子(鞋子)掉江里了,於是找旁邊的人借了鉛筆刀在船梆上做了記號。船到碼頭從記號處下水撈孩子(鞋子)…” “胡虜,你諗的什麼亂雞巴糟的。那個是中學課文《刻舟求劍》,別瞎改還當有趣。” “牛樂,中共都這麼多年了怎麼還不去見馬克思?不是都說‘誰鎮壓學生誰完蛋’麼?國民黨用學生搞倒了段執政,共產黨用學生搞倒了蔣總統。為什麼衷情局用學生就沒搞倒鄧兒子?” “誰是鄧兒子?” “鄧兒子就是中國人民的兒子鄧矬同學啊。” “不奇怪。中國人民都是屬烏龜的,所謂‘千年王八萬年龜’。鄧矬同學既然是龜孫子,沒有一千年也得有八百年,你耐心等着吧,神龜雖壽猶有竟時。” “那你說‘誰鎮壓學生誰完蛋’到底對還是不對?” “你說的那個是華南工學院黨史教員在學運時奉命前來勸阻學生時的腔調,不能算數的。學生為什麼就不能鎮壓?學生就一定代表正確?學生要是正確,教授是不是更加正確,否則學生為何要用功讀書爭取教授打個好分數?如果學生都正確得不能鎮壓,教授豈不是正確得像玉皇大帝似的?” “現在是我考你,不是你考我。” “你也不懂吧?你就沒向妖妖探聽一下標準答案?” “妖妖定理曰‘我媽媽說,鎮壓學生會得罪學生的父母’。民國時期,警察都稱學生為‘學老爺’,不敢得罪的。想想張鍾麟這種小地主上北大兩年都賣了家裡三十畝地最終還是得中途綴學改上蘇聯出錢的黃埔軍校,毛澤東這種家裡開醬油廠的也只能托同鄉的關繫到北大圖書館當個管理員免費蹭幾堂課。民國時期能上大學的,非富即貴,特別是女大學生,其父母肯定是國民黨大官。國民黨怎敢得罪牠們的依靠對像?要是一時沒忍住手,當然‘誰鎮壓學生誰完蛋’嘛。那時的槍刺再鋒利也絕對刺不穿女大學生的胸脯,無牠,拿槍的手先軟了嘛。好比岳廟前豹子頭林沖的拳頭舉在半空就是沒法往高衙內的臉上打下去一樣嘛。現在時代不同了,大學教育下移,張阿貓李阿狗(妖註:即有姓無名的賤民的代指,比如劉邦本來也沒名字,牠爸媽到現在都沒有名字,書上只稱牠們劉翁、劉媼。)的子女都能上大學,這也是社會生產力水平提高財富增加的表現。這些阿貓阿狗又不是國民黨共產黨的依靠對像,就算得罪了又怎樣?丁子霖就是例子。人家現在依靠的是美國聯儲會。只要友邦不諒詫,無論打死多少學生,搞得‘血流漂櫓’都沒問題,照樣能有八百年。” “要是友邦驚詫了呢?” “那就不管你吃齋念佛都要被宣傳成世界頭號惡人。” “洋人的宣傳機構真有那麼利害?” “那當然。比如那個不學無術將大學時光都花在拉胡琴上的朱籠雞就被宣傳為‘中國唯一懂經濟的人’。牠現在還沒死,為何不讓牠再次出山‘保七’啊。還有那個火車司機茅淤廁,不要理解為‘工程師’,的確是‘司機’,還‘差點’因為創造了‘中國經濟奇蹟’為世界建立‘北京共識’得了諾貝爾經濟學獎呢。千萬不要小看洋人,牠們的教科書裡從來就沒將‘拍馬屁’當作一種恥辱來教育學生,牠們的臉皮厚得很。” “那個不怪洋人。‘發展中國家’本來就是‘落後國家’的意思,‘好問題’本來就‘我不知道’的意思,‘你是最棒的’本來就是‘你與牠們一個屌樣’的意思。‘街磚五國’本來就沒有字母G在裡邊。人們只相信牠們願意相信的話而已。” “真沒看出來你已經得到了宣傳方面的真傳了啊。敢問師父是哪位大拿?” “哪裡哪裡,你過獎了。” “貸方:庫存蟲吃鼠咬透風漏雨舊高帽一頂。借方:牛樂頭上光耀萬里晃暈瞎子五彩光環一圈。” 目錄 東窗946:“學生至少是個破壞力量” “毛主席教導我們說:‘曹操至少是個英雄’。” “胡虜,學《毛選》吶?” “毛主席教導我們說:‘將來共產黨也是要消滅的’。” “胡虜,你假傳聖旨。毛澤東本身就是共產黨員,怎麼會教導我們去消滅共產黨?” “這個真是毛主席說的啊。” “你怎麼崇拜起殺死中國數億人的大魔頭毛澤東?你身上的民主味越來越少了。” “妖妖語錄:‘毛澤東至少是個英雄’。不要以為只有國民黨利用學生搞倒了段執政,共產黨利用學生搞倒了蔣總統。中共也被一個大英雄利用學生搞倒了。這個大英雄就叫毛澤東。一九五六年,毛澤東為報殺死高崗太子之仇,‘刻舟求鳥位’發動大學生和大學畢業生搞中共,結果遭到中共殘酷反撲,五十萬大學生和大學畢業生被選為‘右派’送去勞教。毛主席就是毛主席,牠沒有被反動派的屠刀嚇倒,牠從地上爬起來,揩乾臉,上的血跡掩埋好同伴的屍體,又繼續投入對中共的戰鬥了。毛主席利用幾年賦閒在家的時間思考,認識到一九五六年利用大學生和大學畢業生反共實在是犯了‘刻舟求鳥位’的錯誤。大學生和大學生畢業生又不是中共的子女,牠們只是前朝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和部分本朝工農子弟,即使有個把中共高官在延安生的小老虎,也是極少數成不了氣候。中共的紅二代小老虎要麼還在吃奶,要麼還在北海公園裡盪起雙槳。等到一九六六年形勢就不同了,本朝大批量生產的紅二代小老虎養成了,十七歲了,到了斷奶改吃肉的年紀了。毛主席從一九六五年開始在湖南滴水洞想了一年,終於用一張大字報驅動小老虎將老老虎咬死,一戰成功。我們民運之爸衛精生就是穿過‘將校尼’黃軍裝的小老虎之一,我有說錯嗎?啊?” “說得對又怎樣?這是個地球村的時代,再也沒有小小老虎了。” “錯。現在的小小老虎都在美國的哈佛大學。王蛋真牠媽的是王爸生的蛋,在哈佛八年也沒發現這個富礦,知道啥叫‘身入寶山空手而回’了吧,丫的白花了國民革命軍軍事情報局這麼多學費。當然也怨李等會,陳隨便瞎了狗眼不識人愣是寄希望於北大歷史系的留級生做出北大圖書館管理員的事業,太可笑了。北大歷史系的研究生薄某某都當了監躉,更何況牠一個留級生王某?要是本胡虜能到哈佛去當幾天職業學生,保證能讓哈佛成為中國民主革命的策源地。絕對不吹牛。” “好好好,就先假設你說得對,你想怎樣驅動這些畜牲為中國民主革命衝鋒陷陣?” “容易,無非‘酒色財氣’四個字而已。” “‘色財氣’我們民運都沒有,看來只有辦葡萄園開釀酒廠一條路了。但釀酒是違反美國法律的事,我怕會將警察招上門來啊。” “操,真是‘又怕死又想學人做土匪’。算了,你就趁早死了惦記鳥位這條心吧。” 目錄 東窗947:摸象求鳥位 “胡虜,這裡有篇講美國為什麼成為世界霸主墨西哥為什麼成為世界垃圾的文章很不錯。你也來學習學習,也許會對我們將來做總統國母有幫助。” “早看過了,說什麼美國給工人高工資,墨西哥給工人低工資,美國經濟因為工人的高工資有錢消費而良性循環,墨西哥因為工人的低工資無錢消費而惡性循環,吧啦吧啦罷了罷了,無非是‘瞎子摸象’自以為是而已。” “那個你最崇拜的妖妖如何解釋美墨的不同際遇?” “美國是通過向全世界販賣軍火發的戰爭財。” “污衊。你怎麼也為妖妖這些仇恨民主的反革命宣傳作傳聲筒?我不要聽。” “妖妖說,美國之所以發達,是因為蹩腳律師林肯當了總統,在美國關於‘要不要接受國際分工’的路線的鬥爭中領導‘絕不接受國際分工,要當世界(指當時的不列顛)的竟爭者’一派戰勝‘應當心甘情願接受國際分工,繼續作為世界棉花和牛肉基地三百年不動搖’一派取得勝利,定下了將美國建設成‘世界民主國家的兵工廠’這一國策才會有美國今天的興旺與發達。上天不偏愛三苗,就不偏愛華夏,更不偏愛楊基。” “那美國的民主人權對美國的發達就沒一點作用?” “民主人權只是打人的棍子。無論老墨老美老中,如果當世界礦山農場或者工廠,都需要所謂的‘低人權優勢’,否則產品沒有竟爭力,公司立即倒閉,連經濟循環都沒有,更不用談什麼‘良性’與‘惡性’了。哪些勸習化工提高工人工資就能發達的,真磚家也,完全不通。要是這麼簡單就能發達,世界上的發達國家豈止是車載斗量,簡直就恆河沙數了。林肯總統之所以提出民主人權,就因為林肯總統看到了南方農場主利益集團的罩門所在,牠們要想玩得轉,必須要有‘低人權優勢’,利用政府暴力剝奪尼格羅人(這裡尼格羅只是生物學名詞,沒有罵人的意思)及其子子孫孫的人權,將牠們變成奴隸永遠免費為農場工作。於是林肯總統就用民主人權當棍子打過去,將南方農場主利益集團打爛,將尼格羅人勞動力重新配置到利潤較高的工業部門。林肯在路線鬥爭中取得勝利之後美國才擺脫沒有產品定價權的困境走上了經濟良性循環的道路。” “林肯實在是太偉大太重要了。我們已經有了袁世凱當中國的華盛頓,不知中國的林肯還在哪位菰涼的腿肚子裡轉筋呢?” “林肯亦常人。林肯說‘幹大事只需要一點勇氣而已’。林肯面對南方利益集團的強大經濟實力心裡也是毛毛的,開始還想與南方搞個什麼‘劃江而治’結果南方不允許。但南方買一枝英國產的前膛槍要十五美圓,而林肯買一枝美國北方產的後膛槍只要三美元。我們知道戰爭的結果後再回頭看看,美國南方的什麼將軍議員,完全是一群‘坐糜廩粟而不知恥’的豬。美國南方的失敗,完全是敗在其後台老板身上。英國為自身利益不肯放棄‘定價權’非要將牠們產的爛槍過時貨賣天價。美國南方自己又不能生產,沒辦法不接受英國的定價。要命的是英國的‘定價權’只能傷害美國南方,而對不買英國槍的北方則根本沒任何影響。” “就算林肯贏了,最多也只能分英國一杯羹。如果考慮英國的工業有數百年的積累,美國要想與英國平起平坐怕是很難的吧。啊,我知道了,美國勝過英國,是因為美國地大物博人口眾多!” “放屁。美國才幾個人,內戰又死掉一半的白男人,死的還都是年輕人。美國勝過英國是因為美國來了一個‘學習成績又不是“很”好’的人。” “誰?” “特斯拉。牠發明了交流電。從此‘水輪機―變壓器―異步電動機’傳動代替‘蒸汽機―鋼軸―皮帶輪’傳動,英國從瓦特時代開始的積累,一夜變成要花錢請人清理的垃圾。而且電傳動還有更易安裝,技術要求低,可以逐步按需添置的優點。水輪機發的電又基本是免費的。歐洲與美國的際遇正好說明什麼是‘得一人而得天下,失一人而失天下’。” “我好像有點明白了。希望你守口如瓶別讓習化工知道這些事,否則我們鳥位無望矣。” “只怕妖妖愛亂說我們管不住衪。” “不怕。所謂‘為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果習化工該失鳥位,我們該接鳥位,就是牠聽了也不會相信的。人只會相信牠願意相信的。當然還得寄希望於北郵的方濱興校長健康長壽多為‘防火長城’添磚加瓦。” “對對對,誰能讓方校長活八百年誰就是民主的功臣,上凌煙閣。” “請老Q去。牠真有本事讓方校長再活八百年。” 目錄 東窗948:學習成績又不是“很”好 “胡虜,你說如果光緒皇帝要不是亂說亂動,金家的鳥位能不能再傳五百年?按老Q的說法後金應當有國祚八百年的嘛。” “國家民族這種大事應當歸玉皇大帝管。無論什麼凡人當皇帝,在玉皇大帝眼中只不過是一個算法,或稱自動機,用洋話說,一隻‘阿托麻壇’而已。誰坐鳥位都會對明治不服,都會聽信康秀才胡謅‘立憲’妄想走捷徑一天就完成富國強兵。” “這話怎麼聽着像是妖妖教你說的?” “不可能。妖妖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見識。祂這種反‘民主’的低素質只配搞搞硅計算機,蛋白質計算機的事祂不懂的。” “這話中聽,是柿油黨的‘賈洋鬼子’說的吧?早該對牠大喝一聲‘滾出去!革命你也配?’” “反正不是妖妖說的就是了。” “既是你能想出這種理論來,想必也能講清楚。” “那當然。光緒與明治本來就是一對師兄弟。光緒的爸爸就是老師。光緒向來看不起明治,常掛在口邊的一句就是‘我爸爸說了,你的學習成績又不是“很”好。你個劣等生還敢不服?’” “結果呢?” “結果明治將光緒打一頓,還讓牠給自己賠湯藥。明治還說,你爸爸那幾本破書抄錯的地方太多,比中國大陸的計算機課本還差,不靈。你學習成績好不是因為你腦仁較大。我要是像你那樣注意‘學習方法’,理解不了的就背熟,我的學習成績會比你的好得多。” “然後呢?然後的事我也能猜得到,光緒就找康秀才買了‘秘笈’照着練,病沒治好,提前拉柴,對不對?” “就是這樣。” “光緒爸爸的書抄錯了哪幾個重要的地方?” “不要問抄錯了幾個地方,要問抄對了幾個地方。” “請舉例!” “比如周武王奪得鳥位明明是因為‘殺人盈野,血流漂櫓’卻被抄成了‘仁者無敵’。又比如華夏人埋死人根本沒有土包子沒有牌牌卻抄成什麼季扎將寶劍掛在徐君墳前,還搞了什麼黃帝陵孔老二墳。這些都是明着騙人的東西嘛。” “看來真是‘盡信書不如無書’,中國的課本信一成都要死人塌樓。” “當年毛澤東到了安順場,到處找人打聽石達開滅亡之處,當地人都不知道。結果真渡過去一看,根本沒有傳說的中的那個什麼‘險惡之地’,於是大失所望。” “本來嘛,安順場就是一個渡口,當然在當地算是渡河條件最好的位置,梢公又不是傻的。” “傳說嘛,當然要為石達開開脫要將自然條件說得差些來掩飾其無能。記得水扁吃了一次廣東的白斬雞就終身認定帶血的白斬雞才正宗,再吃不帶血的反而認為廚師水平不行。” “那劉曉波聽信《糜國之音》不許丘八干政,試圖砸爛一枝五六半而砸不爛,還說不讓矬鄧有開槍的藉口又屬於什麼性質?” “屬於學習成績真是‘很’好!” “妖妖好像說過,衪的同學初到美國覺得美國像天堂似的,垃圾堆都能撿到電視機,還是帶彩的,唯一缺點就是有時要用力在機殼上拍幾下。同學還天真地認為要是誰能租一隻船將美國的垃圾堆都運回中國肯定能發大財,不必為了搞懂EOPL撓破頭皮。” “哦哦。你是不是在暗示我們強力推銷的所謂‘民主自由人權’等等是從美國垃圾堆里撿來的?” “不敢不敢。” “量你也不敢,哼!” 目錄 東窗949:高就 “胡虜,今晚別做飯了,我帶你出去吃福島龍蝦刺身。” “嚇,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是升官了還是發財了,要不然死老婆了?呸呸呸,本胡虜要長命百歲,你死我都還沒死。” “我下星期起不為美國佬刷瓶子了。” “不刷瓶子幹什麼?想領高級狗罐頭可惜你又不是王蛋更不是郞狼。” “我換日本人當老闆了。從下星期一起我就是大日本皇軍高級政工師,上校軍銜。” “你一句‘你哄我’都不會,還高級政工師?” “那當然,老闆給配翻譯。” “男的女的?” “男的男的。” “聽說日本人的那話兒是三節的,真的麼?” “又是妖妖胡說。牠們的與我的是一樣的,只一節。” “看來你沒說謊,翻譯果然是個男的。” “人家都說嘛,牛樂歷史清白沒問題。當年在天安門廣場當糾察隊長時就‘老實得擔屎都唔偷食’。” “我很好奇你用什麼說辭打動了日本老闆請你?” “容易。我先遞上一個國光蘋果請老闆吃。吃完問牠:好不好吃。老闆答:好吃。我問:支那有很多這種蘋果,要不要去搶過來?老闆答:要!但是打仗會死很多人的,中國又有三相氫彈城市終結者,這個不好辦吧。” “你是怎樣說服牠的?” “我又問牠:日本地震苦不苦?老闆答:苦。我又問:但支那北京上海廣州有很多支那黃皮豬卻幸災樂禍,牠們是不是人渣?老闆答:是。我又問牠:為了從地球上永遠徹底乾淨清除這些不信普適價值連累黃種人形像的支那人渣八格雅魯黃皮豬我們應當不應當冒着敵人的氫彈前進?老闆答:應當。” “然後呢?” “沒然後了,牠當場就寫了聘書給我。你看這不是,日文的,你看不懂了吧。” “牛樂,我們還是將聘書退回去吧。我們還是安貧樂道回去繼續為美國人刷瓶子吧。” “為什麼啊?刷瓶子也是漢奸。當日本漢奸比當美國漢奸配錢多,為何不干啊?你跟錢有仇啊?” “我擔心皇軍開拔之日會拿你當人渣樣版給日本兵試刀練膽。” “不至於吧。我對皇軍沒有功勞至少也有苦勞吧?” “難說了。你別忘了牠們可有兩個這樣的歷史污點的。” 目錄 東窗950:滅中華者洋學生也,非鬼佬也 “知識越多越反動。” “胡虜,又在背毛魔的鬼話啊?” “牛樂,你說我們每天強力推銷的‘民主自由’是不是洋大人騙我們的?照理富國強兵的捷徑沒那麼容易免費教別人的啊。” “洋大人怎麼可能騙人?人家可是信上帝的,怎麼可能騙人嘛。” “但牠們是鬼佬啊,怎麼可能不鬼頭鬼腦?” “這是廣東南蠻對洋大人的污衊。你以後少與妖妖來往,祂成仙之前家就住在廣東。” “比如‘共產主義’不是洋大人瞎扯的麼?馬克思晚年才陰笑着說:我播種的是龍種,你們收穫的卻是虱子。” “‘共產主義’是鬼佬瞎扯的,怎能與洋大人精心製作的‘民主自由’相提並論?” “馬克思還說牠自己並非一個‘馬克思主義’者。” “與毛澤東‘馬克思主義我一條不懂’一個腔調。” “但妖妖說我們中國的知識分子多數是讀書不思考的‘背書犯’兩腳書架而已。抄書抄錯的地方太多,抄對的則沒幾條。” “有何憑據?試舉一例。” “比如妖妖問‘趙武靈王搞“胡服騎射”時趙武靈王的“胡服”是“左衽”還是“右衽”’就沒人能答出來嘛。” “既然是‘胡服’當然是‘左衽’嘛。” “但為何漢人的‘短打’卻是‘右衽’?” “這個這個…。這能說明什麼呢?” “說明不思考囉。” “思不思考與‘民主自由’有啥關係?劉衛皇還說對領袖的迷信必須要達到盲從的地步。” “劉少奇就不是劉魔麼?牠說的就不是鬼話麼?我想如果‘民主自由’也是鬼佬瞎扯出來騙人的,中華豈不是受完‘共產主義’之害後還要再受第二茬‘民主自由’之苦?讀書不思考還不如不讀書。” “洋大人是不會騙人的。再說美國已經實行‘民主自由’很多年了,要是‘民主自由’行不通,牠的狐狸尾巴早就露了出來。真不知你擔心啥。真是杞人憂天。” “哈哈哈。美國的鬼佬化學教授還讓學生們學着牠那樣先將手指浸入尿中再含進嘴裡,等學生們都做完後才陰笑着說自己浸入尿中的是中指,含進嘴裡的卻是食指,你們的觀察力實在不敢恭維嘿嘿。你知道‘民主自由’是食指還是中指?” “¥#%%&” 目錄 東窗951: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 “牛樂,大事不好了。習化工真的聽了妖妖的話,要恢復帝制。我們的口水民主事業沒得搞了。” “慌啥慌啥?就是心裡真慌也不能喊出來讓敵人知道,更不能讓群眾知道。再說了我們要的是鳥位,管牠帝制還是民主制的。你說習化工要恢復帝制有何憑證?” “牠在電視上對‘合肥褲子大’的學生說讓牠們‘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中國又沒帝王,不是明擺着牠認為自己是帝王麼?” “讓牠當帝王好了。一牠沖在前面能消耗孫大炮徒子徒孫們的彈藥有何不好?二牠恢復帝制怎見得不是為牠人作嫁衣裳?我們又不是真要搞民主,我們只是用民主作打人的棍子。皇帝的鳥位比總統的鳥位對我們更有吸引力。我也支持習化工當皇帝。” “問題是牠鼓動‘合肥褲子大’的學生努力‘學成文武藝’,要是這些人真為其所用,幫牠實現中國的產業轉型,中國就有資格參與‘為世界分工’,人民的收入增加,我們去哪裡找炮灰為我們的鳥位衝鋒陷陣?沒了貧窮哪來盜心?人人飽暖,個個思淫慾,難不成讓我們自己去頭破血流嗎?看看你我這種身子骨,砸一枝五六半還砸不爛的病歪怎能與習化工挑一百多斤糞擔走五十多里路的對磕?” “胡虜啊你多慮了。你忘了現在可是‘三千年未見之變局’,牠自己子女上哈佛不上麻省工學院,別說那幫‘褲子大’的學生不會聽牠的去立什麼屌志學什麼屌文武藝了,就是立了志,又有幾個能堅持三天?要真想認真完成四年的文武藝課程,得不近女色,不跳舞,不喝酒,不下圍棋,不打橋牌,不聽高保真錄音,不玩照相,不去旅遊,不看《俘虜伊的》,不讀《傻的》。這些是容易做到的麼?要能做得到,直接去學煉丹坐禪求升仙得了。再說要能‘學成文武藝’得有一顆像妖妖那樣好使的腦袋。妖妖都說了,越是聰明的人越沒恆心,越容易見異思遷。我看‘褲子大’這幫屌學生就沒幾個能‘學成文武藝’的。” “真那麼難哪妖妖怎麼又能‘學成文武藝’?” “妖妖是因為對中華文明的愛壓倒了對一切好吃好玩的愛。妖妖就一神經病,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中華文明早就被棄之如破鞋了。” “是敝履。” “你別跟妖妖學。” “萬一‘褲子大’里真出個把妖妖那樣的學生呢?林子大了什麼屌都有,有人群的地方就有神經病。” “那我們也不用愁。現在的帝王又不是僅有習一家別無分店,而且世界上除帝王想買文武藝,民主的資本家,受壓迫的無產階級工會等等個個都是手裡攥着大把現銀要買文武藝。人家就是學成了也未必就得趕着賣給習家。” “要是真有幾個神經病非要將文武藝賣給習家又怎麼辦?” “那我們也不用怕。老習能真的建黃金台千金買馬骨麼?就算牠能,老習真能認識誰是真神經病誰是裝瘋賣傻的麼?就算又能,人家神經病的脾氣能與老習相投?就是這些都能做到,不還有可能‘狗惡酒酸’麼?輕則在神經病的照片上不小心掉了幾滴墨,重則一句‘學習成績又不是“很”好’就將牠打發到美洲吃帶血沫的臭豬肉去。我看老習就是看了幾本古文,嘴裡說說想學古代賢君而已,未必真能做得出來。要是賢君真那麼容易做的,就不可能寫在書上到處被人頌揚了。賢君當然是五百年不出一個才會上史書。習化工未經亡國之痛,建不起黃金台,搞不出千金買馬骨的事。你放心,這些都不是有錢就能辦的事。” “未必吧。老習就算沒經歷亡國之痛,但上次日本侵華只是不久前的事。老習至少也能從長輩口中和書本上體會當年的慘況,老習當然能下決心爭取‘為世界分工’的資格。” “現在情況與毛澤東時代不同。那時的中國人都親身經歷過想打日本人卻沒有槍炮的事,毛澤東讓牠們省吃儉用供養來中國搞工廠的蘇聯專家,牠們都會心甘情願。現在的中國人,哈哈哈。” “哈哈什麼?” “牠們只想即時賺錢即時享受,至於將來怎樣打仗的事牠們根本不會想。就算習化工真下決心要搞‘世界兵工廠’,這幫中國人是不會跟從的。你要是少了牠們一分享受,輕則咒罵,重則造反。面對這種群眾,就是神仙下凡也沒辦法。所以我敢肯定習化工建不起黃金台,搞不出千金買馬骨的事。非不為也,是不能也。” “‘為世界分工’不是能增加國家的收入嗎?怎麼可能反而會‘少了牠們一分享受’?” “‘為世界分工’需要在技術上領先。而投資技術有可能失敗,有可能幾十年沒有進展,有可能雖有進展但在眼前的幾十年裡這些進展並不產生經濟效益。對中國人來說投資技術與望梅止渴畫餅充飢沒啥不同。對於中國這種離開封建社會三千多年,資本主義氣氛濃厚的社會來說,要不是剛被日本人殺了三千萬的傷痛還記憶猶新的話,讓牠們投資技術不異於割牠們身上的肉。所以牠們一說起毛澤東,只記得缺衣少食,想不起日本人沒敢再來。這些垃圾一樣的人民每天就會為被護士糠僱傭了或成為什麼世界五百強跨國公司的打雜而沾沾自喜。原子彈計算機這些勞什子只是飢不能餐寒不能衣的擺設。這些人又愛虛榮,寧可將錢投給體育明星唱歌明星也不會投資到學習文武藝上。寧可將錢用來買幾個所謂‘名牌’包包上也不肯拿出來用於採購外國的文武藝教材。寧可將錢用來搞奧運亞運,用來支援鳥不拉屎的國家買人一句贊也不願意拿來作為文武藝比賽的彩頭。牠們就愛攀比誰肏過的女人多,從不見牠們以得到新知識為樂。總之這幫爛人搞不出什麼好看點的事,你根本沒必要擔心牠們真會成為世界一流的國家。” “這個事又不是明天就要做完的,老習有充裕的時間發動其手中的宣傳機器將道理給中國人民講清楚。你怎麼就敢肯定中國因為有這樣的人民就一定做不出什麼好看的事來?” “胡虜你太過低估了我們境內外反‘華’勢力手中的‘負’能量了。我們完全可以因應中國目前內有永康財厚外有瓜瓜寶寶的形勢,將習化工的一切努力說成是搜刮民脂民膏用來搞‘酒池肉林’,藏‘巴拿馬帳戶’。《人民日報》都幾十年沒說過半句‘假’話了,你猜那些總是‘不明真相’的中國人民會信我們的污衊還是信牠們的澄清?” “這樣做對老習是不是有點太過不公平?” “沒辦法。習化工因為牠爸爸是八老之末就坐上鳥位對我也很不公平。滿清的鳥位從孤兒寡母來,也因寡兒寡母失,中共鳥位因為編造‘四大家族’來,因為被人編造‘巴拿馬帳戶’失,這個只屬於報應不爽,公平得很。自古以來鳥位就是這樣流通的。” “你說的這些可是真的?你不會瞎編這些來安慰我吧。你離開中國都這麼久了怎麼對中國社會還這麼了解?” “哼。李克農同學說過‘情報嘛,90%來自公開渠道’。你只要看看中國的電視劇里的男女主角都是做什麼的就知道這些電視劇的觀眾都對什麼感興趣。我雖不回中國,但中國的電視劇編劇都是我的免費情報員。不是我吹牛,我連習化工下台時將唱什麼歌我都已經知道了。” “什麼歌?” “東坡學士的《百鳥朝鳳》。” “能學幾句讓我提前欣賞一下嗎?” “當然,你來聽:天生一隻又一隻,三四五六七n隻,鳳凰何少鳥何多,啄盡王家萬千石。” “好歌。讓文工團配上音樂就更好了。” 目錄 東窗952:仿毛 “牛樂,很快又到五卅五汴梁夏令營閉營紀念日了。今年第二十六屆‘民主運動節’除了免費請大家嘬一頓‘白斬希賢’外,還有什麼遊園節目。” “胡虜啊,二十六年過去了,彈指一揮間。遙想李錄當年小橋初嫁了熊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淋了老共匪一頭狗血…” “牛樂,你這種說法要不得。那些血是‘天之驕子’的血,不是什麼黑狗血。” “化學成份沒啥區別,療效也沒啥不同。反正就是破了老共匪的妖術,從此牠們的宣傳就不靈了,要藉助孔老二搞借屍還魂了。我現在還常夢見牠們。說實在牠們死的還是很值得的。才死了區區幾百人或者幾千人就做到八百萬‘國民革命軍’想做而做不到的事,驚醒的這批傻屄中國人。” “你有夢見小師妹在奈何橋旁等你來問一句‘人間曾伏虎’嗎?” “沒有,絕對沒有。小師妹應當早就心滿意足地去投胎了吧。妖妖語錄“人世間最怕兩件事,一是‘騙子會武術’二是‘流氓有文化’”。現在老共匪就剩下會武術了,再也當不成騙子了。小師妹雖然少活了幾年,但得到的果位比你我高得多,還能有什麼不滿足的麼?” “你當年怎麼不站第一排啊?白白丟掉本來應當屬於你的那個很高的果位。” “我現在也後悔啊。我要不是一時貪生怕死,我現在已經…” “今年還有遊園活動麼?” “去年王蛋同學發起‘白襯衣重遊故園’活動,還是低估了撈鬆們的畏縮,結果一個人也沒來,太沒意思了。大家同樣是炎黃子孫,看看人家老廣,幾年前就將‘嶺南特戰隊(妖註:即省武警二支隊)’打得頭破血流趕走了共產黨的書記,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我提議今年將遊園活動的標準定得低些,搞‘黑內褲重遊故園’,這下就算撈鬆們再畏縮也沒理由不來了吧?” “不行不行。‘黑內褲重遊故園’雖然沒有任何危險,但我們也沒辦法統計戰果,當然就沒辦法拿來作為成績向‘狗糧發放辦公室’請糧了。” “也是啊。你有什麼好提議?” “今年搞一個‘政治局委員仿毛模仿賽’如何?” “什麼賽?仿了又仿,幾重仿啊?” “我示範一下。我就學‘習主席’仿毛主席與朋友談論毛遠仁短命吧。” “快點學啊,我等着看呢。” “鏗鏗。你說的或許不錯,我如果不叫牠去,牠也許就不用一生辛苦做工程師(也許就發財了,也許就當經理了,也許就當省長了,也許就當政治局委員了)。但你知道,‘學成文武藝’是我一個人主張的。現在我自己有個女兒不叫牠去,卻叫別人的女兒(兒子)去,這樣算什麼領導。” “胡虜,你在譏笑誰?” “笑誰誰知道。” 目錄 東窗953:心誠則靈 “胡虜,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鬼神?” “不知道。好像有,又好像沒有。” “你有沒有問過妖妖祂是怎樣理解這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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