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可追嘛。現在開始謙虛還來得及,一百歲不死都還有希望。” |
送交者: 徒傷悲 2024月06月04日16:22:21 於 [茗香茶語] 發送悄悄話 |
回 答: “妖妖說,物質的四維空間裡沒有鬼神,精神空間裡可以 由 徒傷悲 於 2024-06-04 16:20:27 |
“來者可追嘛。現在開始謙虛還來得及,一百歲不死都還有希望。”
“妖妖這個研討會不是阿貓阿狗都可以進去聽的。進門先要做一道附加題檢查一下智力達不達標。虧得你沒去,否則被保安擋在門外多丟臉啊。” “什麼?” “題曰:屁馥和尚將牠三個徒弟叫來,說:我想試試在你們之中找一個最聰明的,將你們師妹給牠做個老婆。我有三頂紅帽子兩頂黑帽子。我將在你們背後給你們戴上。你們只能看到別人頭上的帽子看不到自己頭上的帽子。誰先說出自己頭上的帽子的顏色誰就是最聰明的那個。向後轉,齊步走。” “什麼?齊步走?不是要先戴上帽子麼?” “這三個傻瓜。就是真將師妹給牠,牠也騎不住。人家師妹聽完題都不等‘向後轉’的口令就知道自己頭上將戴紅帽子。” “憑什麼?” “既然是竟賽,當然各人的題難度一樣。所以各人的帽子肯定一樣顏色。現在只有兩頂黑帽子不夠分,那麼各人頭上的當然只能是紅帽子嘛。難道真要到帽子戴到頭上那一刻才知道麼?人家是神仙,你沒得比的啦。” “然後研討會評點了什麼?” “然後就散會了。祂們說這個就是所謂的‘拈花微笑’啦。” “不理解。” “我也不理解。” “你沒去嗲祂兩聲要點小抄?” “有啊有啊。妖妖關起門來給我詳細解釋了。中國之敗,敗在睜眼說瞎話的毛病太嚴重。比如何智麗打個乒乓球這樣‘食豬紅屙黑屎’的眼見工夫也被說成‘球打得不是“很”好’,終於成了日本的世界冠軍,更何況是做計算機這個‘風水佬訛你十年八年’的超級複雜工程?鄧小平的兒子學習成績‘很’好,物理博士,江澤民的兒子的學習成績‘很’好,電機博士,胡錦濤的兒子和女婿學習成績‘很’好,計算機科學博士,都是拿着公費到美國上的學。牠們有權有錢有文憑,國家也說需要做計算機,但三十年都過去了,就是做不出來。中國在信息時代的戰爭中遭到可恥的失敗就這個原因。” “還有呢?” “沒了。上天既然不偏愛三苗,也就不會偏愛華夏,當然更不會偏愛楊基。誰趕不上趟誰就讓出茅坑唄。善惡若無報,天地必有私。我問你,我們曾假設天地有私麼?” “無私。” “就是啦。還有啥可論的。世間的權柄都出自白鬍子老爺爺之手。如果中國人被斬瓜切菜不是祂老人家的意思,權柄怎麼可能落到中國人的敵人手裡,對吧?” “對。太對了。天地無私,鄧江胡卻偏愛牠們的兒子女婿。牠們肯定不是那個能與上天心靈相通的天子。中國在這些假冒偽劣帶領下與美國打仗,焉能不敗。一點也不冤枉。敗得有理,活該。” “後悔了吧。” “後悔了。” “遲嘍。” 目錄 東窗966:三拳打死揸粱鱅 “胡虜,你的狗糧帳號里還有多少現金?” “沒多少。” “有多少?” “十塊八塊吧。” “不是剛發了十八個月的狗糧麼?” “我都投資‘糞票’保值了。你要錢幹嘛?” “民主教給鳴罉力學教授募捐,牠要着草去也。” “什麼?在美國宣傳民主不犯法啊。” “牠一時失手三拳打死了揸粱鱅。現在官府正出一千貫賞金通緝牠呢。” “哪個揸粱鱅?是不是那個武俠始祖鯨鱅?” “不是牠還能是誰?” “不對啊。一個力學教授不至於出手不知輕重啊。再說了,武俠始祖啊,不會那麼孱三拳就能打死的吧。一定是裝死。” “真的。這個民主教募捐的電郵的附件里還有官府的通緝令。” “怪不得妖妖看不起牠們。原來只不過是《力學》教授,《武俠》始祖。出手的沒有算過要幾個牛頓,挨打的沒有套上金鐘罩穿上鐵布衫。說話不帶標點符號是不行的。” “你是說鳴罉不會物理,鯨鱅不會氣功?” “應當不會吧。照妖妖估計,鳴罉就是辜狗了幾個物理雜誌的書名,鯨鱅就是翻了翻針灸書的第一頁。用大姆趾想都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嘛。民主教的力學教授做不出一枝手槍,武俠始祖讓槍斃牠爸爸的解放軍活到給牠爸爸平反的那一天。事實不能勝過雄辯滔滔麼?別看鳴罉敢讓國家給做個衛星探測‘暗物質’,真要叫牠做個核磁共振成像儀牠是肯定不敢的。因為誰也不知道‘暗物質’到底有沒有,核磁共振至少是鬼佬已經做出來了。中國這個鬼地方,千萬不能學工科,要學就學理科,濫竽充數容易。再不濟也學文科,說不過人家就動手打。學工科就不行了,搞個什麼麒麟操作系統結果人家說與免費代碼相似度達百分之九十五。這些人也真笨。如果是請妖妖來做,至少會先搞個X語言,再搞兩個編譯器,將公開代碼的C語言源代碼翻譯成X語言代碼,再從X語言代碼翻譯回C語言代碼,這樣至少能保證相似度為百分之零,不給國家出醜。” “不行的。牠們要真會做編譯器,怎麼可能不要臉抄人家的公開代碼說成是自己的嘛。還有那個鯨鱅要是會刮痧就不用等病了才去看西醫了。” “是的。目前中國的工科學校都辦了文學院理學院。教授們是吃粥還是吃飯就看這些文學院理學院辦得怎樣了。” “中國所說有才,就是學體育的會修收音機,學中文的能吹宇宙大爆炸,學物理的會跳跳舞,學計算機的能編七言順口溜。我不知道現在怎樣了,反正以前吧,計算機系的學生都讀《傻的》《俘虜伊的》,要不然就學圍棋,橋牌。真學邏輯會被說成獃子的。” “早就這樣了。中國那個唯一懂經濟的豬籠雞其實也沒花多少心思在學會計上,主要是練胡琴。真不明白要學胡琴為啥不跟瞎子阿炳學卻去上清華。” “瞎子阿炳二胡拉的不是‘很’好,只能沿街乞討。不上清華怎麼能學會五線譜?” “也不能一竹篙打翻一船人。比如那個屁滋滋就會用氫氧化鈉做千年蛋。” “笑話。做皮蛋用焙筋疏打加熟石灰就行了,要啥氫氧化鈉。那個屁滋滋去買氫氧化鈉都被家園保安局給拎回去審了六個月問牠是不是想做甘油炸藥當恐怖分子了。” “家園保安局真是辦案經費太多沒地方花了。清華北大的畢業生要是會做甘油,不至於二十八年都過去了還報不了一點小仇。牠們要是恐怖分子,感到恐怖的應當是中共而不是美國。中國這個神棄的地方,賊都沒一個是優秀的。” “那不好嗎?這樣天下無事,人民安樂,不是挺美好的事件事嗎?” “要是洋人不來是挺好。問題是洋人要來,這個就不太好了。” “什麼樣的賊才是優秀的?” “能破壞自動櫃員機的程序應當算是優秀的吧。” “這些都是路瑟而已。只要到清華北大上了學,當上政委,幾百萬美元根本入不了法眼。看人家都不用動嘴就有人將賣鎢礦賣稀土的錢送上門來。我們的賊才是賊中的高手,只不過不用賊來稱呼而已。” “也是啊。” 目錄 東窗967:郎兵聖 “胡虜,完蛋了完蛋了。郞平拋棄民主的美國回鄉為專制效力,中國女排又要拿冠軍了。” “鎮定鎮定,現代奧運只不過是花花公子草草小姐們的遊戲,並不是和平時期的戰爭。專制們拿再多的冠軍也不損民主一條毛。” “不是啊。當年孫武也是從訓練婦女開始的。終於五戰五勝帶着吳兵進入郢都,將楚王紀念堂的大梁拆回吳國去蓋豬圈的。如果郎平被任命為中國人民解放軍的總參謀長,我看解放軍與米雪兒嬸嬸在白宮開軍民聯歡會的日子不遠了。到時沒人給我們民主教發放狗糧了。要有危機意識啊” “你只看表面現像,胡亂類比,結論當然是錯的。孫武訓練的女兵並非與楚國的女兵對打用的,是與男兵對打用的。郎平的女排拿冠軍不是因為牠們太強,而是因為別國的婦女都太嬌貴。當年袁偉民當了體委主任,中國人民就期望中國的男足或男排能拿個冠軍,結果屁都沒等到。郎平要想證明牠行,有兩條路可走,一是當男足或男排的教練拿個男子冠軍,二是當女子象棋隊或女子射擊隊教練拿個男子冠軍。從前中國有個謝軍也參加過男子象棋賽,結果中央台不敢說。” “啊?婦女可以參加男子象棋賽男子射擊賽?” “當然啊。這些都是不費體力的事,婦女也允許報名參賽的。而且男子也可以參加自由體操,平衡木等比賽。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女子冠軍等於什麼都沒有。中共是水德黨,愛搞宣傳騙人,所以特別看重女子冠軍,殘廢人冠軍什麼,因為牠們拿不到男子冠軍。別的國家的金牌排名根本不計算女子金牌的。” “妖妖最近在想什麼?” “衪在設計一種不分男女不限人數的足球賽。” “不限人數怎麼行?賽場就那麼點,都站滿人了怎麼比賽?” “當然行。只要規則說:每十人設一個龍門,每十人發一個皮球。舉例說吧,中國隊50人參加比賽,則中國有5個龍門。美國隊10參加比賽,則美國有1個龍門。如果中國隊與美國隊對打,共六十人,場上共6個球,六個龍門。只有這樣才公平。否則白種人單個體重比黃種人大,都各出10人,總體重黃種人吃虧。” “奧運會又不是戰爭,哪有什麼公平可言。” “古典奧運會就是和平時期的戰爭。都是男好漢裸體出賽,婦女不參與也不能觀看。” “現在不是古代了。” “現在就是將來的古代。現在也有和平時期的戰爭。比如上次各國爭尋馬航317航班的失蹤飛機就是和平時期的戰爭。各國各出法寶,結果中國沒啥拿得出手的,只用木棍綁一手提聲納應付,在全世界人民面前丟臉丟到天上去了,連外星人都笑了。昨晚央視新聞,中國的水下自主潛航器出廠了。雖然目前能做到的最大潛水深度只有100公尺,比美國的藍鰭金槍魚的兩千公尺還差很遠,但只要參與了就有機會拿冠軍。” “這是妖妖說的?” “否。妖妖根本看不上那種什麼‘人家做什麼我們也做什麼’的跟屁蟲。妖妖說要有創新。祂說,找馬航飛機根本不用什麼自主水下潛航器,只需要在水裡放兩響煤氣炮,用幾千個麥克風接收回音,拿去中山大學的‘天河三號電熱水器’上運算地震探油反演程序,幾下就能將印度洋的海底地圖畫完。如果中國掌握這項技術,潛艇就真是過時了,美軍就老實了。” “妖妖夠敢想的。但中國並不掌握地震探油的反演算法。再怎麼敢想也是空想。” “不掌握就去多想想,再不濟,反匯編洋人的地震探油反演程序,分析其邏輯,幾下就能學會。” “不行的。中國的所謂名校培養的都是考試高手背書犯,只會做四選一。現在中國高考理科冠軍也是婦女。據說所謂‘天河三號電熱水器’也是拿個以太網將幾萬個圖像處理機胡亂堆在一起而已,平均效率很差,根本榜上無名。所以央視只報道峰值世界第一。至於平均效率,提都不敢提。如果中國的水平真像央視吹的那樣高,美軍不敢到南海來送死的,就像中國人民解放軍不敢按帶餅哥說的到美國家門口自由航行讓美國嵅腳部發表感想一樣。” “中國就不用指望了。如果牠們微積分學得好,航空噴氣發動機只不過是一個解偏微分方程的題而已。” “聽君一席話,我就放心了。我們的狗糧至少還能吃一萬年。” 目錄 東窗968:不遠萬里 “太好笑了,太好笑了。胡虜,沒想到吧,妖妖也會有今天。” “什麼事那麼好笑。” “我剛做了個夢,夢見妖妖去見習包子吃了一臉屁回來。哈哈哈,想到獨裁者那裡要富貴本來就會鬧笑話的嘛。” “不可能。如果妖妖要不來富貴,只能證明那個不是獨裁者,最多只是個偽獨裁者。” “你還不信,我學給你聽聽。” “學啊。” “‘我國剛取得改革開放的偉大勝利成為世界上搞肚皮第二高的國家,又加上公主監軍剛捉了美國將軍回來。上仙不遠萬里而來,將有以利吾國乎。’ ‘何必曰利,亦有數理化計算機科學而已。’” “然後呢。” “然後包子讓祂哪涼快哪憩着。” “為嘛?” “嫌祂帶來的都是眼前功利,不如載人航天,暗物質,量子纏繞通訊高大上。” “啥?載人航天已經過時,現在已經在搞‘虛擬現實’了。一副眼鏡比太空囊經濟得多。至於暗物質吧,要求儀器靈敏度比核磁共振儀不知高多少倍還不一定有。量子纏繞嘛,都一百多年了也沒人能解釋,多數是個騙錢的陷阱。” “最好笑的是人家都不理祂了,妖妖還故意慢慢走,到了深圳還在羅湖橋賓館住了十五天想人家包子來追祂回去。” “行了行了。到了這句我能確定這個不是在做夢,是你編出來誣衊妖妖的。你將《孟子梁惠王》反過來說,將太子被孫臏活捉說成公主活捉美國將軍,將仁義道德這些不着邊際的東西說成數理化計算機科學。將梁惠王想找孫臏吳起說成載人航天暗物質量子纏繞。你太壞了。不過呢,你肯學點中國封建餘毒文化也是很好的。” “你是說包子不學中國封建餘毒文化?包子不如梁惠王?” “我沒說。我只說妖妖不識時務而已。” “你識?那時務是什麼?” “時務就是領導人不識時務,豈可以時務干之?” “哦。看來讓包子實現中國民主也比讓牠拿百來億出來做計算機容易,對吧。” “對,肯定對。不信走着瞧。讀熟《民主經自由經金條經》,沒有咖哩飯也倍香。可惜包子不識貨,一天到晚要搞《星空探索》不學《人間指南》,遲早要將中國帶溝里。” “無所謂,坑裡滾落溝里,差不了多少。” 目錄 東窗969:“同去同去” “革命啦,革命啦。” “阿桂同去同去。胡虜,你又背《魔主席語錄》了。” “不是,是牛樂同去同去。牛樂,我昨晚夢見來了一隊白盔白甲的人馬,說是戴着紫陽書記的孝,邀我們同去革命哩。” “我手執鋼鞭將你打,啊啊啊…” “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 “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 “彼亦可取而代之。” “什麼亂七八糟的。讓妖妖先去消耗解放軍的彈藥吧。祂不總是鼓動你殺到東京奪了鳥位麼?奇了怪了,祂怎麼總是勸鼓吹革命的同學要忍耐忍耐再忍耐呢?你沒找祂問問是什麼道理麼?” “問了。祂說‘落後民族喪失革命的權利’。中國革命,過去,現在,將來都不可避免地要受到列強,主要是美國的干涉。這沒啥可奇怪的,因為各個列強都不是雷鋒,都想趁火打劫渾水摸魚。考慮到‘世界有美國’這一現實條件,我們不能首先向中共發難,我們不能為美軍消耗中國人民解放軍,我們要忍耐,要等美國忍不住,讓美軍首先向中共發難,讓美軍為我們消耗中國人民解放軍。現在形勢是,美國開銷大,熬不過我們這些每天只要兩千卡路里的中國人民。今年美國政府的年稅收收入已經比年利息支出少了,再不發動戰爭宰了中國肥豬,美國政府將很難再借到錢了。誰也不會將錢借給連利息都還不上的楊白勞。你急啥?二十八年都忍了,不差再忍幾天。千萬不可冒進被美國人免費利用了。” “不對吧。美國好像只干涉過阿拉伯革命,從來沒幹涉過中國革命啊。干涉中國革命的是蘇聯。” “哈哈哈。是誰用軍艦將廣東的東江游擊隊運到山東參加國共內戰的?是誰用飛機將新四軍的軍官運送到國共內戰前線的?是誰保護了林彪的東北民主聯軍不被消滅的?” “那不是美國人太老實,或者說蠢,被魔澤東滿嘴民主騙了嘛。” “美國人蠢?牠們發明了感應電動機,飛機,雷達,機關槍,電子計算機,避孕套,偉哥什麼什麼的。這種人能蠢?美國大使館一邊追隨孫科政府播遷到廣州,一邊讓大使登徒雷司留在南京等解放軍來講條件。如果美國人蠢,同樣讓大使館追隨孫科政府到廣州的蘇聯人也蠢麼?世界有這麼多蠢人麼?” “你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是魔澤東看穿列強兩頭通吃的心思,搞一面倒,‘別了登徒雷司’,美國又不願意承認失敗,才赤膊上陣發動朝鮮戰爭的。一句話,美軍在朝鮮為蔣介石消耗了中國人民解放軍。” “不管以前怎麼樣,現在再忍下去,豈不是眼看中共將中國的資源挖光賣淨?這樣的話,將來我們就是坐了鳥位也沒啥可撈的了。” “這個沒辦法。如果現在就發難,我們只會成為美軍的消耗品。現在忍得住,將來坐窮鳥位也比現在沒忍住,只得到一塊刻滿諡美之詞的墓碑好。” “忍着很難受。” “難受也得忍。誰都知道忍是心頭一把刀。要坐鳥位就會有付出,難受的事是經常發生的。” “又是《魔語錄》?” “是《魔語錄》的民運版。” “這樣忍下去,將來美軍攻陷北京城,坐鳥位的應當也是劉曉波吧。畢竟牠是名人,又是諾貝爾和平獎獲獎人。這個怎麼辦?” “這個好辦,我都想好了。你要能保密我才跟你說。” “我能保密,我一向最能保密,保密是我的強項。你放心地說吧。保證不傳六耳。” “伍耳也不行。丫的開稀。” “伍耳也不傳。我向魔主席保證,你今天的話,只入你我四耳。” “到時我會忽悠美軍司令將中國的巴士底獄秦城留給我們民主軍來打,這個作為中國人攻破專制堡壘的像征。只要我在秦城見到劉曉波,我就親手將牠槍斃。讓中共來背黑鍋好了。當年清朝的多鐸不也將屠殺四川的責任讓張獻忠給背了麼。還偽造了個七殺碑,說什麼‘秦城白面養曉波,波無一德以報城,殺殺殺殺殺殺殺’。” “你太忒毒了。看來劉曉波要成為美國副總統了。” “什麼意思?” “白等啊。”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目錄 東窗970:心中小人如是說 “牛樂,有好事啦。” “什麼好事值得你那麼興奮?天上掉鳥位砸頭上了?” “別整天鳥位鳥位的。世間的好事又不是只是得鳥位一種。水扁同學發起成立‘北美洲電民公所’的黑社會組織,聽說妖妖還應承牠如果公所真能成立就給牠當掌柜的。” “這個公所是幹什麼的?” “好事好事。成立公所的目的是組織華夏子孫中的電民做吸屁魷。以我華夏人才之盛,不愁不能分了英特兒,阿姆的三分之一市場占有,成為鼎足三分。賣掉吸屁魷所得的利潤將用來買有機養殖的豬牛羊在清明重陽時祭祀炎黃後分給各位會員。公所還為會員提供打官司的律師,組織會員進行民兵訓練,給會員的子女介紹結婚對像等等。” “這麼好?不知入會要納什麼樣的‘投名狀’?” “有有有。‘投名狀’不是太難搞,只要一千美元的入會費而已。” “好。我們也要入會。胡虜,快去將你壓箱底的糞票翻出來到銀行換成美元去找水扁納‘投名狀’入會。” “遵命。馬上辦。” “等等,等等。先別急,讓我問問心中的小人這事劃不划算。” … “小人小人,入會這事做得不做得?” “牛樂,你吃錯啥藥吃傻了你?這明顯是個騙局,要騙你的入會費而已。” “但是就算輸掉一千美元,我也輸得起,只不過就是少去一趟歐洲旅遊,或者少換兩次手機而已。” “帳不是這樣算的。你要是真被這麼簡單的騙局給騙了,就證明了你是天下頭號笨蛋,低IQ,到時你連作為一個中國人活下去的理由都沒了。你還能在中國人的圈子裡混?人家笑都能將你笑死。” “是是是,這事不能做。雖然一千美元不算多,但面子是無價的,不能丟。我輸不起。” … “胡虜,入會這事就算了,看看再說。” “看看?將來人家搞成了,你再想入會人家也不收了啊。” “不怕。等牠們搞成了再入會不遲,我不怕牠們不收。牠們不收,我就用‘同胞之情’‘血濃於水’來綁死牠們。牠們要真的不念同胞之情真敢不收,我就寫文章投到報紙上唱衰牠們。” “牛樂啊,你還真別說人家想騙你,你就成天想着怎樣拿人家便宜,沒說錯你吧?” “沒說錯沒說錯。沒錯又怎樣?中國人誰不是這樣。” “誰是這樣?” “我們誰都是這樣。當年毛澤東寫文章《別了登徒雷斯》催促知道分子們都拿起刀槍來參加毛澤東發動的‘武王革命’推翻蔣家王朝瓜分四大家族。結果沒幾個參加的。等到毛澤東真將革命搞成了,又一個個從首陽山里跑出來要求毛澤東辦海德公園,搞民主。這事是不是真的?” “歷史上確有其事。但知道分子做得對。革命是掉腦袋的事,我們怎麼會這麼傻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再說民主也是毛澤東許諾的事,知道分子又沒強迫牠。” “民主只是一個邀約。知道分子沒回應,這事就算了了。怎麼到人家革命搞成了又要求人家兌現這個沒有達成協議的廢棄邀約呢?這個事放在世界上哪國都是沒道理的。” “但放在中國就有道理。毛澤東不民主,就讓牠背負千載罵名,讓牠作為第一騙子遺臭萬年。我們做到了。Yes,we can.” “操,真是沒救了。” 目錄 東窗971:壓賽夫人母親萬歲 “蔣尼古拉,你說祖國是什麼? 報告長官,祖國是母親。 毛謝廖沙,你說祖國是什麼? 報告長官,祖國是尼古拉的母親。” “胡虜,背台詞呢,準備國慶文藝晚會吧。” “牛樂,為啥蔣建豐和毛遠仁都喊‘萬歲祖國母親’” “這個不奇怪。祖國這個母親原來在南京給建豐的爸爸當壓賽夫人,1949被遠仁的爸爸搶到北京去給遠仁的爸爸當了壓賽夫人。祖國這紅顏很不要臉,雖說不是人盡可夫,但也是胳膊粗就可夫。如果換了別的婦女,早就沒臉活在世界上一頭撞死了。” “建豐和遠仁真會將牠當母親?” “當個鬼。大概就像劉邦怕項羽攻過來,就將項羽的母親架在鍋上說‘要想你母親長命萬歲的話,快快撤兵’” “結果呢?” “結果是項羽說‘湯煮好後不要吃獨食,記得給小弟留一碗,不要放味精。’” “現在五毛也喊祖國母親萬歲是為什麼?” “現在美國毛人要給牠們當便宜爸爸了吧。牠們的祖國母親很快要到華盛頓當壓賽夫人了。” “祖國母親到底有多少個兒子有資格分家產?” “要問世界上有多少個山寨。” 目錄 東窗972:胡說虜道 “胡虜,看沒看今年諾貝爾獎的開獎宴會?” “看了。” “有什麼感想?” “但願我們家樂樂永不得獎。” “這是什麼願望?我還以為你會說諾貝爾和平獎評獎人很不公平呢。像我們這樣28年來堅持‘矬有狼牙棒,運有天靈蓋’不動搖的,一年得一個和平獎都不過份,不是嗎?怎麼能讓哥倫比亞這些毒販們得了?再說獲得諾貝爾和平獎是我們民主教的最高奮鬥目標之一,只要得了這個獎,我們民運即使到蘇區去搞反革命殺人放火都不會被槍斃,比那個如來佛祖的斑斕袈裟還好使。” “是錦蘭袈裟,斑斕的是猛虎。別跟劉曉波學什麼阿米巴(妖注,即草履蟲)大佛。” “差不多啦,反正就是老虎皮往身上一披就可以橫行無忌了。這麼好的東西,你為什麼不讓我得?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嫌我老了,聞見棺材香了,沒機會活到坐鳥位那天了,就搭上了個年輕英俊的民主教徒?” “我倒是想搭個年輕英俊的,可惜的是年輕英俊的都不信民主啊。我不願你得獎,是因為得平和獎的國家都不和平。按妖妖所說的《泰上老君定理》,‘六親不和有慈孝,國家昏亂有忠臣’,就是說得到了諾貝爾和平獎,必然都是‘國家不幸詩人幸’,我看還是不要算了。” “我不管,我就要得諾貝爾和平獎。” “其實真要得這個勞什子鳥獎也不難。人家搞成‘北京正負電子對撞機’未必能立馬出十幾個諾貝爾物理獎,但只要我們搞成民主,立馬出二十來個諾貝爾和平獎是肯定能辦到的。” “所以嘛,我說諾貝爾和平獎是斑斕袈裟一點都沒錯。民主搞成了,滿大街都是老虎。比如炸掉阿米巴大佛的阿富汗就是街上人人背着衝鋒鎗,在那裡有個女孩子因為去上識字班就被背後打了幾槍,牠就得了諾貝爾和平獎。” “強拗。” 目錄 東窗973:咪啛雞髀 “牛樂,有喜啦有喜啦。據妖妖說,祂的小學同學太白金星已經奉玉帝的玉旨寫好作戰計劃,只等明年美國的奧黑子交出大印就派美軍去消滅中共。我們回鄉接總統國母鳥位的時候快到了。” “還是再看看清楚才行動不遲。別去得太早成了為美軍趟雷消耗解放軍的耗材白白便宜了在三星級監獄裡吃蘋果的劉曉波。” “富貴險中求啊牛樂。要是等塵埃落定就黃花菜都涼了。我們今晚就收拾行李,明早銀行一開門就去結清戶頭拿錢去買回鄉的船票。一定要搶個第一。曉波在北京,王蛋伍耳在福爾魔剎,哪個都比我們路程近。不過我們也有我們的優勢,我們有妖妖這樣的朋友,信息比牠們早。嘿嘿。” “你說,我們那麼早回去不會有危險吧。中共能沒有幾個‘男兒’?” “聽妖妖說‘男兒’倒是有個把,比如那個‘牠奶奶的毬’公子就說真到中共完蛋時,牠要學屈原去跳咪啛雞髀河。” “我怎麼沒聽說過什麼咪啛雞髀河?在哪裡?” “好像在啃塔基吧。” “哈哈,我想起來了,是啃的雞。還‘男兒’呢,只聽聽牠說的就知道牠沒啥誠意。估計是到時去啃的雞嘬一頓吧。最多不就是跺三下腳,自擂胸口三拳,乾嚎三聲了事。” “哦,原來是這樣啊。共產黨也混得太慘了點。人家封建領主楚懷王還有個三閭大夫殉國,而蘇共中共連個‘男兒’都沒有。” “誰說沒‘男兒’?平時屄都讓誰肏了?” “生物學‘男兒’心理學‘太監’不行嗎?再說了,那個什麼三流大夫就很‘男兒’嗎?” “怎麼不‘男兒’了?” “牠做貴族時不也成天在褲頭掛一把寶劍嗎?婦女包包里未必有口紅,貴族袴下怎可能沒有劍?三流大夫反正都不想活了,為啥不提着劍沖向秦軍啊?就算屈原手無搏雞之力殺不了秦軍,起碼也能搞牠們半晚累牠們半死,用自己的頸骨磨鈍秦軍的刀劍吧。這樣多少能對楚國有點好處,牠又何必自己搞掂自己?你說啊?” “我不知道。你說呢?” “我看牠就是自私自利,怕被秦軍捉住千刀萬剮,或者往臉上刺字塗墨當奴隸吃苦。還不如自己搞死自己來個痛快的。像屈原這種只會編些順口溜,數理化狗屁不通的都是自私自利的右派,要不然為啥學數理化時又怕難又怕苦呢?如果牠真愛楚國,就應當將花費在打橋牌下圍棋跳舞看電影旅遊讀《俘虜伊的》《傻的》的時間用來多學點計算機才對吧。” “你的意思是…?” “三流大夫的地位都是牠的同類寫文章吹出來的。其實三流大夫屁政績沒有。牠能與孫叔敖,鬥子文等比較麼?” “既然你都知道中共的‘男兒’不過如此,我們還有啥可怕的?不用想了,明天就去買船票回鄉接鳥位。手快有手慢冇。” “遵命。” 目錄 東窗974:學生物 “胡虜,什麼事讓你那麼興奮。” “妖妖讓我看了照妖鏡。上邊居然是閻王殿公審習近平的實況轉播。比公審簿煕來還精彩,法警都手拿三股鋼叉站在兩旁。” “什麼什麼?習近平都還沒死,怎麼就受審了,你確定不是好睞塢的作品?” “這你就不懂了吧。照妖鏡是四維的,能照到過去未來的。當然可以照出將來習近平受審的實況。” “牠有什麼說的。” “別的我都不記得了,只記得一句說什麼‘君非亡國之君,民皆亡國之民。’” “這不是崇禎皇帝說的麼?” “習近平比崇禎狠。崇禎只敢抱怨‘臣皆亡國之臣’,畢竟不敢抱怨全國都是亡國之民。” “閻王怎樣回答的?” “給了牠二百棍作為對牠怨神怨佛的獎賞。” “習近平為啥要這樣怨佛怨神怨百姓?” “我不記得牠如何說的了。我猜是牠覺得中共已經後悔六四的事,已經給了那麼多優惠,但中國的知道分子們就是不肯回鄉建設祖國。回去的都是方舟子那種一心想報銷祖國的南廓先生。所以習近平要抱怨神佛給牠的都是亡國之民。” “實話說告訴你吧,這個是我的專業,不用閻王不用妖妖,我也能回答。” “真的?說來聽聽。” “這個容易,世界上只要是花都有香有蜜,即使是苦瓜花辣椒花也是香的,甜的。不為啥的,想招蜂引蝶而已。” “太絕對了吧。比如屍花就很臭。” “屍花也是香的。臭字本來就是香的意思,比如說什麼‘空谷幽蘭,不會因為無人欣賞而不臭’,還有‘朱門酒肉臭’里的‘臭’都是‘香’的意思。屍花要吸引的是食肉蒼蠅,屍體腐敗的臭味正好是蒼蠅喜歡的香味。” “那麼中共吸引人才的優惠,不是蘭花,至少也是屍花吧,為什麼沒什麼人才回去,連中共烈士的後代彭雲教授都不回去呢?” “有香有蜜的未必就是花,也可能是豬籠草。這個在中學《生物》課都有講,你作為一代生物民工,這點常識都忘記了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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