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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98：縱做鬼，也姓胡





“只要能肥美國土，縱做鬼，也姓胡。”



“胡虜，又諗什麼《江城子》麼？”



“這個不是中國‘看奧運’的《江城子》，是美國‘觀長跑’的《呂令子》。”



“胡虜，王蛋在台灣突然發飆將最不該說的那句掏心窩子的話都說了，我們民運以後再也不能到寶島白吃白喝免費旅遊了，妖妖怎麼看這事。”



“妖妖說，根據生死簿上的記載，王蛋即將退出政罎。王爸王母年紀一大把了，沒剩幾天可蹦躂了，王蛋要將牠們接來美國盡幾天孝，讓牠們嗅嗅美國的牛排和漢堡，看看美國的民主女神像，死後就地葬在美國，據說墳地都買好了。總之下輩子不做中國人了。”



“就不能再等幾天麼？也許明天中國就民主了，王蛋就當總統了，‘立功名顯父母’的孝不是比‘牛排加漢堡與民主女神照個相’的孝更大麼？”



“不能。王蛋可不像瘟家寶板藍根沖劑在水一方那樣有二十七億美金可以請道士打醮燒玉牒向八寶山的土地城隍稟告搞鬼移民。現在不趁王蛋有點名氣說話還有人聽及早移民過來，萬一有啥‘冬瓜豆腐’就躭誤了下輩子投胎不做中國人的遠大理想的實現了。”



“唉，時間過得這麼快，二十八年就這麼一眨眼功夫，彈指一揮間就輪到王蛋說什麼‘我老嘍，無所謂了，希望你們愛惜身體，能看到中國實現第七個現代化…’。”



“什麼‘第七個現代化’？”



“‘第六個現代化’就是婦女的褲頭現代化，已經被矬鄧提前實現了。所謂‘第七個現代化’就是汪精衛說的‘美國人來是要亡我們的天下’的‘讓中國再次偉大’、‘改良人種’的‘中國夢’。”



“別亂誣衊。‘中華復興’的‘中國夢’不是亡天下，是‘萬國來朝’拿點大笨象獅子鬣狗等土特產來換中國的賞賜的‘大撒幣’。現在應當也實現得差不多了。”



“王蛋為了個人當孝子，忘記天下蒼生的痛苦了。”



“以阿蛋同學那種中等嚴重偏下，劣等輕微偏上的天賦，本來就不適合從政。牠能取得今天的成就，兩所名牌大學畢業，其實都是靠王爸王母走後門得來。說說漂亮話騙騙習包子等還沒啥大害處，真要帶一幫好漢去拋頭顱的話，不知會將頭顱拋到哪個爪窪還是找蛙國里去。其實台灣的上等人本來就是浙江佬，秦檜的傳人，王蛋的話才說到一半，人家早就知道牠無非是要用空話來刺激台巴子用胸膛去消耗解放軍的彈藥而已。看看人家，偏不說自己怕死只會打嘴炮，偏說自己是要用智慧來解決兩岸問題，浙江人的嘴臉太明顯了點。像阿蛋這樣的的精英北大學生，這麼有智慧都解決不了北京軍區的戒嚴部隊，台巴子這些蠢豬有啥能力就能解決南京軍區攻台解放軍？台巴子啊台巴子，連‘台獨’是什麼都理解不了。說白了‘台獨’不就是‘從此北京人的痛癢不干台灣人的痛癢’，不知台巴子為啥對王蛋想利用台巴子的胸膛去消耗解放軍的彈藥那麼氣憤。不是都‘台獨’了麼，王蛋一個山東旅居北京的魯僑想利用異族的胸膛去消耗解放軍的彈藥，不是智慧得很麼？”



“別生氣別生氣。王蛋的智力本來就那水平，不是哪所學校能改變的。上帝既然這樣安排，自然有祂這樣安排的道理。王蛋不能料敵先機，卻被敵料了先機，都怨上帝都怨上帝。”



“哼，大家都是中國人，秦檜的傳人，誰肚裡有幾粒蛔蟲卵誰不清楚啊。我們就想用你們的胸膛去消耗解放軍的彈藥，怎麼了？難道你們就沒想過用我們的胸膛去消耗解放軍的彈藥麼？”



“就是就是。國歌都有唱什麼‘用你們的血肉築成我們的新地長城’。聶耳不也是一邊鼓動中國人去與日本人拼命，自己卻跑去日本海濱浴場玩水淹死的麼？你們不笨，我們也不傻。你們的傳統智慧不行了，已經被我們識破了。”



“換一種智慧吧。”



“不換了。我老嘍，沒剩幾天可蹦躂了，無所謂了。隨便你們愛怎麼說怎麼說，我就是不動，等着吃現成的，誰先忍不住誰就去當消耗敵人彈藥的炮灰好了。”



“你好嘢，你系得嘅。”



“領導幹部要拒絕講煲東瓜，要說：你真棒，你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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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99：愚公還是精仔





“胡虜，毛澤東是教中共做愚公還是做精仔？”



“‘忠忠直直，終歸乞食。姦姦狡狡，有煎有炒’。你看中共現在是乞食還煎炒？”



“魔主席在致七大閉幕詞時不是發表了《愚公移山》，指導中共不費吹灰之力就奪了蔣介石的鳥位麼？”



“嘿嘿，愚公並不知道也不指望‘操蛇之神’會出手，只抱定一個愚蠢的想法，沒有板塊漂移，沒有造山運動，牠的子孫都是男孩，也與牠一樣愚，不會到東莞打工。而魔主席在寫《愚公移山》時就認定上帝一定會忍不住出手，如果還沒出手，就是姦黨的表演還不夠逼真，騙術還有提高的空間。牠們能一樣麼？”



“你認為‘中共興於山東女戲子，亡於山東女戲子，習誰誰是末代皇帝’的讖語對不對？以前那個‘大清興於攝政王加孤兒寡母，亡於攝政王加孤兒寡母’已經靈驗過了。”



“哈哈。魔主席還說過‘誰鎮壓學生誰垮台’。事實上魔主席在一九五六年發起學生運動與中共斗，垮台的是學運領袖毛澤東自己。魔主席的鳥位都讓無業的‘叛徒內奸工賊’劉衛黃給奪了，毛澤東的政治生命都因為在《人民日報》上自證其罪‘一開始就是“引蛇出洞”’結束了。”



“難道習誰誰誰不是末代皇帝？我們都聞見棺材響了，真不能親眼看到姦黨被道士捉回寶葫蘆里？”



“中共完蛋在習的任期內是肯定的，但不是因為山東女戲子。姦黨將亡於《愚公移山》。七大時，識字的‘上帝’不多，聽過《愚公移山》的更少。現在經過那麼多年，‘操蛇之神’也在進步，也在提高。而姦黨沒有想出新招，能不完蛋？”



“誰說姦黨沒新招？四川不是說要對腐敗分子進行挽救，只要自首就不追究了麼？”



“這是新招？八九六四之前兩三年就用過了。全國的匿名退贓帳號只收到幾十塊錢，還不夠交銀行的手續費。這個與崇禎皇帝都已經被闖賊過了黃河直逼京師了，在朝堂上讓各位愛卿捐助軍費請‘關寧鐵騎’僱傭軍入關‘勤王’只收到幾千兩銀子差不多。”



“那隻證明大明的官員都很廉潔，大家都只靠微薄的俸祿過苦日子。牠媽的農民軍還不體諒，太不是人了。”



“等劉宗敏運用其鐵匠專業知識改進了東廠的鐵筘，再不行就上烙鐵時，就知道牠們廉潔不廉潔了。”



“那是怎麼一肥事捏？”



“妖妖早說了：‘貪官不會那麼老實真的交代的，百姓也不會那麼好騙真的相信貪官已經老實交代了，如此遞歸。’當時社會都替姦黨總結了一條定律，叫做什麼‘嚇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一個已經在全國範圍內被證明不行的方法，到了現在這個大學擴招的時代又拿出來，還很符合‘科學方法’地先進行小範圍試驗，姦黨的米缸見底了，來日不多了。我看不如修憲，白紙黑字寫明‘貪污光榮，廉潔笨蛋。妓女純潔，處女無趣’更好些。如果這個新《憲法》能成為全國人民的共識，不用反腐姦黨也能再續上八百年國祚。要是群眾不接受，也只不過是提早幾天結束而已。用幾天換八百年，值得一博啊。哈哈哈。”



“咦，真是‘一天不學習，跟不上胡主席’？”



“是劉少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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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1000：學歷史





“牛樂，你說我們將來真能坐上總統、國母的鳥位？”



“胡虜，你這個思想苗頭不對啊。我們參加革命不是為了個人利益，我們就是大小姐開窯子，純粹為了尋樂子。我們參加革命是要用在美國垃圾堆撿來的《民主自由人權好》手抄本上的精神垃圾來解救倒懸着的中國人民。”



“你都明知手抄本是從垃圾堆里撿來的，還這麼有信心？就不怕倒懸沒解下來，還往脖子上多掛一副啞鈴？”



“管牠呢。反正手抄本上的挨地兒真的很有趣。再說了，當小白鼠的又不是你我，反正倒楣的中國人民以前也當過好多回試驗洋人精神垃圾的小白鼠了，不在乎多當一兩回。牠們繁殖力超強，不會死絕的。”



“無怪乎人人都說生物民工越干越心黑。怕將來張屠夫住第十七層地下室，你住第十八層。”



“說起精神垃圾，我們中國就不出產，我們中國人太沒趣了。”



“誰說的？我們中國也盛產精神垃圾。你是久居鮑魚之肆不聞其臭而已。比如那個湖南省翦旗營出來的‘大《歷史》學家’，‘泰山北斗’，魔主席都說‘我們想知道點帝王將相的事還要找牠’。結果學了一肚子帝王將相的故事，到頭來沒能用來保住自己。看來魔主席也有瞎了眼的時候啊。”



“這是咋肥事捏？”



“我覺得‘《歷史》不是假的’應當不符合人情。那些寫《歷史》書的人，照理沒有從我們，就是牠們眼中的‘後人’得到半毛錢的好處，照理牠們沒什麼必要為了讓我們這些與牠們沒有任何利益關係的人知道所謂so-called‘真相’被人砍了大頭或割了小頭。除非牠們不是正常人，要麼是神仙要麼是神經病。”



“這又是咋肥事捏？”



“妖妖說的就有點符合邏輯了。這些寫《歷史》的人，一是為了抹黑牠們的仇家，二是現實生活中不如意，將牠們的白日夢中的理想世界明君良相寫書裡糊弄別人娛樂自己。照理遠古的人技術更差，餓肚子的時候更多。如果現在的人都能為了得到決定生死的半個饅頭打得頭破血流，遠古的人為了得到決定全家生死的四分之一個饅頭當然就更能砍得你死我活。遠古的人只能更殘忍更野蠻，不可能有更多的明君良相。這麼說吧，城市的孩子聽說殺豬，都不忍心吃牠的肉，農村的孩子一聽說殺豬，都跑來圍觀，興奮得好像恨不得不等豬斷氣就撲上去咬一口先嘗。還有美國的乞丐都不向華人討錢，因為華人剛從貧窮的中國出來混生活，心硬。”



“老翦一肚子帝王將相的故事怎麼又保不住自己呢？”



“因為老翦肚裡的故事都是假的。這些人將已經被中國拋棄兩千多年的落後思想，什麼國家民族之類拿來解釋中國的事，認為李自成是中國人，皇太極不是中國人，清朝取代大順是多麼反動，要搞什麼《曱甴三百年祭》。其實按照中國人的“天下觀”，識漢字的皇太極是中國人，不識漢字的李自成劉宗敏倒不算是中國人。按照中國人的“天下觀”，當然也就不會有人說娶了清朝公主的衍聖公生的是滿洲的衍聖公，當然也就不會有人說漢女生的康熙皇帝是中土的皇帝。國家民族這些精神垃圾就是跟着洋槍洋炮返銷給中國的蠢人了。這些蠢人以為洋槍洋炮是洋人文科傻妞做的。現在學數理化的留在美國為美國添磚加瓦，學文科商科法律等的卻回到中國去禍害去報銷。做幾個什麼暗物質探索衛星，量子通訊衛星，就急不可耐地宣稱中國已經將美國拋離九條街那麼遠。妖妖說了，量子通訊絕對是大忽悠，因為纏繞態量子要是真能不用耗時立即將信息傳到遠處，不用做什麼幾百公里上千公里的量子通訊實驗，用在只有幾十厘米的計算機內存總線上，計算機都能無限快了，而不是受限於電磁場在導線上的傳播速度了。”



“你知道的太多了，小心王蛋主席命人將你裝麻袋裡扔到海里去與那個發現根號2的去作伴。”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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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1001：我有一個夢





“我有一個夢…”



“哈哈哈，胡虜你要在七一給黨娘拜壽時演王博士向黨勸善麼？我黨是什麼東西你又不是不知道，鐵人都能化了，唯我黨是特殊材料造成的，不化。”



“去去去，牛樂你沒事去看看大屏幕‘糞票’是漲了還是跌了，少來給我搗亂。夢啊，你能做我也能做，大家都能做，不能一起做。我的夢是…”



“我知道，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每頓能一口氣連吃四個肉包子不收糧票。中華民族復原不了了，敵恩哀丟失了太多的數據，早已超出了校驗碼的找正能力。得罪於天，不可禱也。別做夢復興出一個‘挨噎死挨噎死’的‘哈理·法國’來才好。”



“否。我的夢是恢復漢唐風采，‘這一張舊船票還能不能登上你的客船？’”



“能能能，保證能。賣船票的妖妖說了，無論是航母還是大驅，不管是去三亞湛江還是大連旅順，隨時歡迎登船。”



“快去看看你的‘糞票’，對人民紙又升了五百個基點。”



“真不知‘髒唐臭漢’有啥值得懷念。你無非是看到漢唐武力強大，希望‘我為刀俎人為魚肉’而已。被砍的希望自己的刀夠利砍別人。難道別人就不希望心中的自己的刀夠利砍眼中的別人？你個豬腦子又學不懂數理化，只會背書混考試，考完了就還給老師還不拿回學費的，能做出啥像樣點的刀去砍別人。我不是說了嗎，中華的敵恩哀失去的片段太多了，無法復原。”



“做總統國母還用得着自己動手修單車嗎？坐上鳥位自然有大把學懂數理化的爭着來報銷。你說的那些叫做‘教育救國’或‘實業救國’，層次太低，再說了列強也不允許，要老師打學生。我們要做中國夢，就是要‘革命救國’，這個才夠上檔次。”



“阿桂，不是已經革過好幾十回了麼？孫文革了三回，張勳革了一回，馮玉祥了一回，張作霖革了一回，吳佩琈革了一回，蔣介石革了兩回，毛澤東革了兩回，劉少奇革了一回，鄧小平革了兩回，胡耀邦革了一回，習近平革了半回…。再革也沒多少命可革了。”



“既然已經革過好幾十回了，也不在我也來革牠個一回半回。其實救國也沒傳說的那麼難，只要實行了民主，就能用人唯賢…”



“革命你不懂。革命講的是‘捷足者得之’，不是什麼‘任人唯賢’。韓信陳平賢什麼賢，在社會上他們的名聲臭得很。要是漢唐不搞‘任人唯親’，江山早就姓了鄧了，妖妖沒給你說過麼？”



“鄧家有那麼利害？怎麼百家姓里數完‘屎尿淋白菜’都還沒輪到牠們？”



“此鄧非矬鄧。是潘驢鄧那個鄧。牠是四川人，當了漢文帝時的人民銀行總經理兼懂事長，猛挖文帝送給牠家的金山搞ＱＥ，搞活經濟，金馬桶的價錢還不如馬桶里的屎值錢。”



“牠賢？”



“當然。文帝曾與牠談心，問，你說天下誰最愛朕？答，我想應當是太子吧，牠將來要接你的家產，繼承你的職業，能不愛嗎？文帝說，未必。我看牠不如你愛朕。剛好太子進來給牠父親問病，文帝趴在床上指着自己朝着天沒穿褲子的長了個巨大癰瘡的屁股說：那個劉誰誰誰，你過來，我這瘡又灌滿膿了，脹得特別地痛，你來用嘴給我將它們吸出來。太子勉強將嘴湊了過去，還離着一尺多遠，胃就被腥臭味薰得翻江倒海，趕緊捂着嘴跑出門嘔吐去了。反正在文帝心中，肯定是姓鄧那小子比太子要賢得多。”



“後來呢？”



“沒有後來。因為劉老三說了，‘任人唯親’，還是自己家的孩子最可靠，起碼不會任命‘摸金校尉’‘發丘中郎將’盜墓。文帝死後，景帝接了鳥位，第一件事是將姓鄧那個比自己更‘賢’的從人民銀行開除，鄧家的銅山充公，接着讓稅務局追鄧家的欠稅，然后姓鄧的就成了乞丐餓死了。”



“也許如果姓鄧的賢人接了文帝的鳥位，漢朝可能比‘文景之治’更輝煌也不一定。那時就不是‘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而是‘就是跑到火星上也能將你捉回來’了。”



“可能麼？經濟好不好，跟‘地球暖化’一樣與誰當總統沒啥正關係。文景、貞觀時，中國剛經過資本主義經濟危機，過剩的勞動人口被內戰消耗掉了，於是人少地多，工作機會多，個人收入穩定，消費時自然就出手闊綽，娛樂節目豐富，餐館吃完飯，看球，天快亮了才上床，十天也難得有閒肏一回屄，勞動人口增長緩慢，經濟就上升，一派欣欣向榮。等到和平時間長了，肏屄時間漸多，新生勞動人口又開始過剩，人多地少，工作難找，個人收入不穩定，朝不保夕，消費就謹慎，不上餐館，自己在家做飯，沒啥娛樂，吃完就上床，肏屄，勞動人口更加過剩，經濟就衰退，然後就戰爭…。”



“美國不一樣，美國是有民主的資本主義，不會經歷這樣‘資本主義經濟危機’的。”



“一樣。美國經濟不好了，美國人民就想靠政府發救濟，就用屁股選克林頓，等克林頓完成鳥位交接，美國已經走完經濟危機，倉庫空了，就開始加班加點生產，經濟就上升，然後美國人收入多了，就想讓政府少收點稅多留點給自己，要麼就打打仗，幫助一下世界上三分之二還沒享受到民主自由的受苦人，就用屁股選驢根，結果等驢根完成鳥位交接，美國人的倉庫也塞爆了，工廠接不到訂單，又開始經濟衰退。所以美國民主黨都是明君，共和黨都是昏君。”



“嗯…”



“還好，文帝最終聽從了雞巴搞‘任人唯親’而不是按照屁股搞‘任人唯賢’，不然歷史上只有‘漢文之治’，不會有什麼‘文景之治’。”



“瞎解，亂解。與妖妖一樣。”



“人類都是自大狂，否則早就全部自殺了。其實‘任人為賢好’並無任何根據，只是這個口號讓人人都覺得只要自己刻苦努力學習，賢了，就有‘機會’坐上那個‘不畏浮雲遮望眼’的鳥位。雖然這個所謂so-called‘機會’來得是如此的虛無飄渺，但多少總是個機會。六合彩都不知道中獎的是不是經理的表弟，但總是有個機會你的號碼剛好與表弟的一樣，你也就有個機會分牠一半獎金，對不對。”



“這就是你對民主的理解？”



“不敢不敢，只是對‘任人唯賢’的理解，與民主無關。民主並不限制人民搞‘任人唯親’選自己的兒子當總統當軍委主席。‘人民的兒子鄧’就是這樣的例子。”



“別提‘人民的兒子’，一提就要聯想起‘貪污犯’。”



“別介樣啊。會貪污說明兒子聰明唄。古語云：寧養賊子不養遲兒。妖妖就是個遲兒，以為學會計算機就能混個好差事，都不知躭誤了多少打橋牌下圍棋彈吉它跳交誼舞抽煙喝酒旅遊照相讀《俘虜伊的》《薩得》的好時光了。我看你七一向黨娘祝壽可用這首詩：這個婆娘不是人，…，生的兒子都做賊，…。”



“點點是什麼啊？”



“填空填，愛填什麼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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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1002：倚天屠龍





“胡虜，真是天大的喜訊。劉小皮裝病又蒙過了姦黨，被放出來了。看來不久就要到美國來一邊進行‘休假式治療’一邊從事‘治病式革命’了。我們民運就要擁有‘雙核’ＣＰＵ了。民主成功就是這幾天的事了，王蛋退出政罎太早了點，就只差幾天還是沒忍住，這下總統的鳥位沒牠的份了。活該，鬼叫牠祖墳上沒長那條草啊。”



“‘屠龍寶刀，武林至尊。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倚天不出，誰與爭鋒？…’”



“胡虜，你也認為民主革命成功在即啊。妖妖怎麼看？《生死簿》副本上是這樣記載的麼？”



“牛樂，你最近是不是又偷吃大頭菜了，怎麼老愛說夢話？還直流口水。”



“難道不是麼？‘雙核’當然比‘單核’要快。以後我們還要有更多的核，‘八核’、‘十六核’甚至‘六十四核’。”



“你以為是胡偉武在攢機啊？都要做‘媽死的’，誰來做‘死累活’？”



“‘媽死的’當然是由那個有諾貝爾和平獎‘錦斕袈裟’的大牛來做，‘死累活’自然是由你我這種魚崽蝦毛做啊。這有什麼可奇怪的？”



“後來大結局裡‘屠龍寶刀’與‘倚天劍’互相一碰不是斷成四截了麼？看來民運完成歷史使命的時候到了。”



“對啊！革命成功，我們要回鄉接鳥位去了。”



“不是去接鳥位，我說民運完成歷史使命，不是指民主革命成功，是說民運將被掃入‘歷史垃圾堆’。你這人怎麼這麼笨，非要人家‘畫公仔畫出腸’才能明白？不過呢，民運被掃入歷史垃圾堆的確是‘天朝上國復興’的轉捩點。這個好比屠龍刀斷了，在殘骸里發現了《武穆遺書》，這個對革命來說的確是個喜事。”



“你怎麼能對民主理想產生動搖？民主是迄今為止人類能想出來的最好‘操作系統’，這個不僅是無庸置疑的而且是不可爭辯的結論。”



“你沒聽說過‘新排長’的笑話麼？‘小張小李，去，將牠們的狙擊手幹掉。’‘是，長官。不過…’‘沒什麼不過的，執行命令，快去！’‘報告長官，幹掉那個笨蛋不難。但是幹掉牠之後，牠們另派一個槍法好的來，我們就倒楣了…’”



“你是說我們民運就是那個槍法奇臭的笨蛋？”



“我可不敢那麼說。我們民運絕對個個百步穿楊。我們打不中，是假裝的。要是革命三下五落二就幹完了，以後到台灣哪裡領革命經費啊。”



“革命成功後，我們就到北京坐鳥位了，領行政正一級的國家主席工資，拿小本本吃特貢，要是出版《牛選》、《胡詩》的話還有稿費，誰還稀罕那點革命經費？”



“我們要做了主席、國母，讓陳水偏、賽英文、麻硬酒牠們當副主席、國二姨，拿行政副二級工資？理想是美好的，可惜現實是殘酷的。怕就怕到時只願不要‘兔死狗烹’，讓我們得‘保全首領’就要多謝如來佛祖、玉皇大帝、太上老君、觀音菩薩、齊天大聖、天蓬元帥的庇佑了。其實台灣給我們革命經費就是讓我們去消耗解放軍的彈藥而已，這個個個心裡都有桿秤有個斗。大家都是狡猾的中國人，這個誰也別想騙得了誰。你想讓我們去消耗解放軍的彈藥，姦黨還想讓我們去消耗你們的‘國務機要費’呢。”



“那我們就再奮鬥一萬年，革命人永遠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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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1003：魔鏡





“魔鏡魔鏡，邊個至靚…”



“胡虜。胡虜。胡虜！”



“啊？！你叫我啊？”



“大白天又做什麼夢。哼。我想問你，這個暑假到天體浴場曬屁股好不好。”



“我不去。”



“你想去哪？”



“我哪都不去，我要在家補覺。暑假真不好，白天太長。牛樂，你這個沒用的，叫你多賺點錢，包個飛機到南極享受‘永夜’，現在暑假都開始了，錢還沒賺到。要不我們將糞票出售一些補夠去南極的錢？”



“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家還嫌白天不夠長，晚上點着燈都要去玩樂。你倒省錢了，一天到晚就知道睡睡睡…”



“我不是去睡覺，我是在學習。”



“在床上能學什麼？”



“你知道嗎？妖妖說我是老實人，端了三年尿壺都沒偷吃一口，特許我每晚到祂閻王顧問委員會的辦公室里看照妖鏡。現在正直播實習閻王審理魔主席在一九五六年‘引蛇出洞’一事。真的很有意思，我每晚都要追着看，所以白天要補覺，不能陪你到天體浴場曬屁股了。你想去可以帶黛玉表妹或雪草表姐去。啊嗚，我要睏覺了。”



“魔澤東還有啥可辯解的，真好奇還能怎麼辯？當年不是已經在《人民肏報》上白紙黑字承認‘一開始就是引蛇出洞’了麼？要不今晚你帶我一起去看看？反正一個人是看，兩個人也是看，又不多費電。”



“你不行，貪心未除。帶你去，閻顧委辦公室里的寶貝不安全了。”



“我怎麼就‘貪心未除’了。說話要有根據才好。”



“我問你，這幾年糞票的年收益怎麼才百分之十五？”



“糞票上寫的就是‘利率百分之十五’啊。沒看見我哪裡貪心了。”



“年利率是百分之十五沒錯，但年收益率不止這個數。按連續利率算，年收益率應當是自然對數的底數的零點一五次冪，即：百分之十六點一八三四二四二七二八二八三一二二六一六六二零二一四三三一六六減掉你交上的來百分之十五，你每年貪污了一點一八三四二四二七二八二八三一二二六一六六二零二一四三三一六六個百分點的利息！我沒說錯吧？嗯？”



“你太利害了。算我不對好吧？容我以後退贓，行了吧？你就帶我去看看照妖鏡吧。求你了。”



“不行。你這種貪心巨大的不能到閻顧委辦公室。其實我不帶你去也是為了你好。你要真去，怕還沒進門就被鍾馗給吃了。你要真想知道，我最多只能給你講一下故事梗概。”



“哪你快給我說說魔澤東到底是如何辯解的？”



“魔說：要是我在一九五六年真的犧牲了個人信用‘引蛇出洞’為黨立了功，為啥我與五十萬右派一樣被開除了公職？反右運動中被開除公職的最高職務者不是是章伯鈞，是國家主席毛澤東。先不問內心想法，按《黑匣子》理論，如果輸入一樣，輸出一樣，那麼可以認為這兩個‘黑匣子’是一樣的。我毛澤東才是右派頭子，是一九五六年向黨發起‘瘋狂進攻’的學運領袖。”



“還有呢？”



“魔又說：牠們對‘文革’都已經全面否定了，文革中的武器‘四大’公民權利已經在《葉憲法》里刪除。但牠們只承認‘反右’的錯誤只是擴大化，全國留下五十位‘右派’不予平反來證明‘反右’本質沒錯，只是‘擴大’了一萬倍。如果一開始就是有預謀的‘引蛇出洞’，只會嫌戰果不夠輝煌，如何說得上一時下手太重，‘擴大’了？再說，我毛澤東到底是與誰一起預謀的？肯定不是鄧小平劉少奇周恩來吧。其牠人的級別又太低，不能天天見到毛澤東主席。是不是與宋慶齡一起預謀的？說到底‘反右’是中共總書記鄧小平搞的，讓鄧小平或其走狗胡耀邦來平反，當然得留下五十個‘真’右派來證明牠決定‘反右’沒做錯，錯的是下邊出手打人的打重了。將來‘六四學運’平反，怕也要留下幾個‘真’反革命暴徒不予平反來證明平暴是正確的，錯的是下邊出手開槍的多開了幾槍，誤傷了圍觀群眾。”



“接着說。”



“魔說：你們這些原告，所謂‘知識’分子，你們的‘知識’有啥用？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着的事實都看不清，被人打了還給人家唱讚歌。一句話，你們上學，浪費了學費，知識卻是一點都沒有。我毛澤東要不是及早代表你們向牠們投降，牠們要槍斃你們一些，再送剩下的去‘勞改’，絕對不會是什麼‘勞教’那麼便宜。你們知道不知道，‘勞教’在‘反右’前是沒有的，是專門為了‘反右’發明出來的。這些都是我毛澤東最大限度減輕了中共對你們的傷害，你們不感謝我就算了，還將你們的學運領袖說成是鎮壓學運的罪魁禍首。黃繼光的母親因為毛岸英也在朝鮮陣亡了而不怨恨‘朝鮮戰爭’，難道你們這些原告就不能因為我毛澤東也被開除了公職而不怨恨‘反右’？既然是奮鬥，當然有勝利的可能也會有失敗的可能。所謂‘死生有命，富貴在天’，有啥可怨的？你們自己笨，看不清事實，不懂趁‘文革’學運給牠們新帳老帳一起算，要怨只怨你們自己沒‘知識’。如果說我毛澤東有啥錯的話，我的錯誤就是我的鬥爭水平低，迷信什麼‘誰鎮壓學生誰垮台’的教條，結果垮台的是學運領袖毛澤東，連我坐了七年的國家主席的位置都讓人家劉衛黃奪了。”



“別信牠的。魔一向愛攪混水。”



“但牠的話在邏輯上是說得通的。劉鄧的話在邏輯上是說不通的。‘右派’在一九五六年向黨‘瘋狂進攻’的手段也是‘大字報’，如果‘右派’沒錯，為啥要在《葉憲法》上刪除‘四大’公民權利？為啥對付‘右派’的‘勞教’卻沒在《葉憲法》里刪除？”



“這個嘛…”



“別傻屄了，《歷史》不是你這種比王蛋還差的豬腦子可以搞明白的，你能懂得用‘單利’、‘複利’騙人就已經很難能可貴了。還是一切向‘錢’看，算了吧。”



“是一切向‘前’看。你看的那個哪裡是什麼照妖鏡，分明是一個用‘示波器’改裝的圓形電視機，還不帶彩的。”



“我啥時向你說過‘照妖鏡’是圓的啦？別胡亂猜想。”



“你牛屄個＃￥％％＃啊。不就是給妖妖端了三年尿壺沒偷吃麼？人家當銀行行長還不貪污呢。人家李鵬總理還孩子都沒參加‘官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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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1004：“武王以妲己賜周公”論





“胡虜，妖妖太反動了，祂居然說什麼‘世上刀劈槍戳火燒水淹不得其死的，都是白鬍子老爺爺祂老人家的意思’。什麼話嘛。”



“牛樂，人家妖妖說的有啥不對嗎？《百步經》上說過，‘世間一切權柄都是出自白鬍子老爺爺祂老人家之手’。如果白鬍子老爺爺不樂意見到你死，又怎麼會將刀槍權柄之類的交到你的敵人手裡？”



“照妖妖的歪理，‘抗日戰爭’死亡的兩千萬軍民，‘南京大屠殺’死亡的三十萬人都是活該，都是得罪了白鬍子老爺爺祂老人家了？”



“那是自然。中國在過去三千年裡一直替白鬍子老爺爺祂老人家操持生殺權柄，怎麼到了你爺爺那一代就變成人家砧板上的魚肉了？其中原因你想過沒有？沒有就仔細想用勁想，要不然，到你孫子那一代還在人家的砧板上下不來。”



“沒啥原因，日本人太壞太殘忍啫。”



“背書犯，就會背課本。給你點提示吧。中國人迫害人才，在火器時代落後了。”



“《歷史》課本上沒有中國人迫害人才的記載啊。”



“《歷史》是誰寫？只有等中國死絕了，美國人的考古學家來寫《中國滅亡史》才會猜測中國迫害人才導致滅絕的事。中國人寫的所謂so-called‘《歷史》’是為中國做宣傳的，當然‘臭屎（史）密冚’啦。怎麼會寫出來讓你知道？”



“你有啥根據說南京迫害人才引來日本人屠殺？”



“沒有，也不需要。我也就是根據央視《新聞聯播》的新聞來猜測當年武王將妲己賜給周公。當年孔融傳下的讀書方法就是這樣的。妖妖能受現在的中國人迫害，南京屠殺之前的中國人當然也迫害人才。沒什麼理由認為中國是在南京屠殺之後某天不知怎麼就突然想起應當開始迫害人才了。”



“這種學習方法太反動了。世界上沒一所大學的歷史系是這樣教學生的。”



“我沒教你歷史，我在教你使用歷史。我們‘用史系’的前提與假設就是‘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既然沒有突變的原因，就假設沒發生突變。就是說，中國人沒有什麼原因造成突然變成迫害人才，就認為沒發生突變。現在迫害人才，過去就一定也是這樣辦理的。”



“現在有迫害人才嗎？妖妖根本就不是人才，祂只不過是個‘無知無畏’連清華北大都敢反的‘狂生’而已。這種人在中國《歷史》上多得很。比如孔融、彌衡就是。”



“妖妖想約清華或北大的校長到樓頂較量《數字邏輯》，誰輸了誰就直接從樓頂跳到水泥地面上死掉拉倒。既然你認定妖妖不是人才，你們清華或北大的校長要贏妖妖是十拿九加一穩，絕對穩拿，為啥不滿足一下妖妖這個路瑟、‘狂生’讓祂死而無怨？不合邏輯嘛。”



“我們是廝文人，講人道，不想妖妖去死。”



“拉倒吧你。與其讓妖妖每日發狂痛苦，不如給祂個痛快的了結。你們在用坦克將學生碾成肉醬時不講人道，之後又沒有什麼發生突變的理由，我可以按央視《新聞聯播》的新聞來猜測你們現在也不是什麼講人道。用我們‘用史學’的話來說，你們沒說實話。”



“我不與你說瘋話了。你跟妖妖太久了，不正常。《歷史》上沒有‘周武王將女戰俘妲己賞賜給作戰有功人員姬旦’的故事。”



“沒有？不會是賞給陝西農民工了嗎？”



“用小鉞砍了。”



“那多可惜啊。上官雲珠倒是用小鉞砍的，但不是剛進城時砍的。周武王之後沒有什麼發生突變的理由，應當認為沒發生過突變。‘關公月下斬貂蟬’只不過是瞎編的戲曲。”



“總之，妖妖不是什麼人才，是爛命一條，妄想通過詆毀中國名牌清華北大的產品來譁眾取寵。清華北大，世上少有，宇宙無雙，不容挑戰。”



“系吖，清華北大，食豬紅唔屙黑屎。按清華北大的《數字邏輯》課本上的例題就一定能做出電路。”



“那是自然。”



“那中國為啥做不出吸屁魷？”



“是我們不做。我們讓給美國做。”



“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你說得對。”



“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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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1005：長生不老術





“胡虜，你為妖妖端了那麼多天的尿壺，得到什麼益處沒有？”



“益處當然有。”



“是不是曾經利用職務之便偷吃了兩口？甜的酸的還是鹹的？”



“不是。我雖然還沒有正式練成長生不老，但在‘閻王顧問委員會’的辦公室里從照妖鏡里看了幾天監控錄相，已經明白的長生不老的理論。很簡單，一句話就能說明白。”



“快說來聽聽，大家分享一下嘛。”



“說給你聽也無所謂，只是現在沒時間，將來等我有時間再給你寫篇科普。”



“別等將來啊，要只爭朝夕。說不定無常今晚就上門來找我了。你看那個叫什麼流小波的，原來還覺得自己春秋正盛，準備着要當民主正府的總統的，天天幻想着以後還要一世二世以至萬世，正做着大漢復興的中國夢，沒想到才幾天就灰飛煙滅了。再說了，只要一句話就能說明白的事，少說兩句穿補總統的壞話，時間不就有了麼？”



“好吧。你要真有誠心求教，先將我的尿壺拿出去倒了再打些洗腳水來，我邊泡腳邊開導你。”



“遵命。”



“牛樂，氣死我了。你雖姓牛，腦子比豬還蠢啊。誰叫你用尿壺打洗腳水的？”



“你說的啊。你說‘先將我的尿壺拿出去倒了再打些洗腳水來’，所以我就將尿壺倒，再打了洗腳水啊。”



“真是說少兩個字都不行，我是叫你用金盆打洗腳水。像你這麼笨，早點死了投胎，如果碰巧得到了個聰明點的身體再練‘長生不老’也不遲。虧得沒叫你去‘先將我的尿壺拿出去倒了再開火將紅燒肉燉上’。”



“是是是，我再去重新給你打洗腳水。”



“牛樂啊，我跟你說，閻王殿的《生死簿》其實早就電腦化了，都是有幾百份副本的。你知道，不甘寂寞的嫦娥姐姐最近還投資開辦了‘數據中心’專門給各公司備份數據。就是地上的打核戰爭，月亮上的數據中心也是安全的。”



“這個與‘長生不老術’有啥關係呢？”



“我是說，孫悟空塗掉《生死簿》關於猴子那幾頁，祂就能長生不老了嗎？幼稚，太天真了。我們有的是備份，要恢復損壞的那幾頁，只要動個小指頭就得了。”



“那你們怎麼還不再派人去捉祂？”



“你知道監控錄相上玉帝是怎樣對弼馬溫說的麼？玉帝說：悟空啊，你就不要整天背着個一萬多斤的鐵棍了，多沉啊。每天背着這個勞什子，壓都壓死幾萬個細胞，磨都磨掉幾百條毫毛了。你將鐵棍給我，我批些鋼筋給你作補償，你可以在花果山用它們來建個高樓拉動一下什麼‘搞地皮’還是‘搞肚皮’的，不但光宗耀祖還兼實現了花果山偉大復興的中國夢，你看這樣好不好？我還可以正式下旨給閻王將你的名字從《生死簿》上刪去，從此你的長生不老，神仙戶口就有法律和制度的保障了。”



“孫悟空怎麼回答玉帝的？”



“具體我記不清了，大概是說，我們猴子需要一根鐵棍來練習爬樹之類，反正與美國人需要一枝步槍來練習打獵類似的很說不通的理由。總之就是沒將棍子交上去。”



“別淨扯些離題十萬八千里的話，‘長生不老’的理論原理是什麼啊。”



“真笨，笨公仔要畫出腸才能理解嗎？與其自稱‘仁者’而僥倖無敵，不如一棍在手，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啊。誰敢逆我的意我就叫誰血流漂櫓，伏屍盈野。”



“不文明，原始正義。”



“你文明，你快去將那些吃了流小波骨灰的阿拉斯加三文魚賣給中共姦黨在美國留學的公子王孫們讓牠身上都帶有流小波的分子原子，或許會讓牠們成為民主鬥士也說不定呢。這樣等牠們接班後你就不再用打打殺殺就能實現中國民主，牠們會自然將用祖輩們兩千丌顆人頭換來的鳥位拱手讓給你這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砸一枝五六式半自動步槍還砸不爛的病歪、廢物、腐儒、阿Ｑ了，好吧？”



“你的境界低，我的境界高。你有敵人，我無敵人。”



“你就是我的敵人。看我遲早將你扔到黃河裡餵王八，扔長江里餵大閘蟹，扔珠江里餵黃鱔。再將王八賣給貪官，大閘蟹賣給二奶，黃鱔賣給電視女主播，讓牠們都傳染上民主的分子原子。你都可以不朽了，哪裡還需要練什麼‘長生不老術’啊。你給我滾出去。記得將洗腳水拿出去倒了，再開火將紅燒肉燉上。燉紅燒肉要用壓力鍋，別用尿壺或者洗腳盆。”



“知道了，囉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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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1006：伏屍盈野





“我有一個夢…”



“胡虜，你哪天不說夢話？我也有一個夢，胡虜從此啞巴了不再說夢話。”



“我這次真沒說夢話，我今天早上真的有一個夢，夢見‘中華民主主義共和國’成立十周年大慶。”



“又說夢話了，是‘朝鮮民主主義共和國’好吧。”



“不是小小金那裡。真是中華。是我們民運上台坐鳥位十周年大慶，第二個五年計劃勝利完成。我還夢見我被我國著名導演張一毛邀請去參加了大型革命歷史題材故事片《天安門戰役》的演出。”



“是漲五毛吧。國家都已經民主了，人民應當富裕了，張導的工資怎麼不升反降了？”



“我沒說是人民幣，我說的一毛是兩個五美分，工資雖然漲的不算太多，也是兩倍了。”



“你演的啥角色，男一號女一號，李綠參謀長在廣場舉行離婚儀式，王蛋總司令還俗與女人結婚還是吾你開溜軍長作潰敗前動員演講？”



“都不是。我演死屍。雖然沒有台詞，臉朝下蹶起屁股趴着，但張導說了，還有很多人想演死屍還輪不上呢。我能輪上，說明我演技好啫。”



“你要有才，怎麼不演領導？你不是常學妖妖說什麼‘民主就是用“人民最聰明”之類的馬屁來驅使玩弄愚蠢的人民’麼。你這次不但沒演領導，演個人民還演了個死掉的人民，台詞都沒有。人家至少還演個共和國衛士甲，共和國衛士乙，多少還有一句台詞：班長，我快不行了，這是我最後的黨費。你倒好，連最後的運費都免了，一出場就是面朝下蹶起屁股趴着，身上澆滿從屠宰場買來的豬血。妖妖的很多話雖然不中聽，但‘有本事誰願意當群眾啊’卻是絕對真理。”



“你別管。我演過電影，你沒有。”



“你們北大的屁馥師太誰來演？”



“那時牠還是小尼姑。張導說，這些阿貓阿狗的角色就不用浪費有限的拍攝經費了。後期製作時直接電腦合成，將鏡頭虛化模糊一下就行了。”



“可憐啊。給你們頂了那麼大的雷，連一件破衣服一碗豬血都捨不得，到頭了只換來一句‘直接用電腦合成，將鏡頭虛化模糊一下就行了’。你們就這樣酬答革命功臣的麼？我原來還以為不封王封侯，起碼也得來個伯子男或者屁馥Ｓｉｒ什麼的。這個民運我不幹了。”



“死了張屠夫不吃混毛豬，你不干自然有別人干。你以為人人都能演死屍麼。死屍也算是見證過歷史的死屍。”



“你說吧，多數人去搞民運到底是為了啥？官位又沒那麼多保證讓人人都有得當，還不如認認真真將《電磁場》學好畢業後給中共當個工程師，業餘時間做個天線什麼的看電視清楚點。想不明白啊。”



“不為啥。罷課了不是可以合理地不去參加考試了麼？反正學費是國家財政支出。學會學不會，反正畢業證一拿照樣是工程師，一分錢工資都不能少給不會多給。天線做不出來向美國買就是了。反正手工製作的總是比不上美國工廠里大規模生產經過儀器測試的。”



“學費住宿費雖然是由黨來出，但伙食費總是家裡出的吧。上了大學還躭誤了做工賺錢呢？反正民主了一人一票，沒參加坐地而跑去領略桂林山水的也是一票。你說這個一位數加法都不會的大學生，能學會《微積分》麼？”



“我們就是學不會才去參加坐地找個高尚的理由不參加考試的嘛。這點一位數減法我們還是會做的。”



“我要是中共就給你們都打個零分，按退學處理算了。反正你們這樣的當了工程師也就是每天看報紙而已，做不出什麼來。”



“牠敢？知道啥叫人多勢眾麼？個別人不上課叫曠課，像妖妖不上物理課就是曠課。一大堆人到天安門廣場坐地叫罷課。曠課是可恥的，罷課是高尚的。像妖妖這樣的，會了也叫做‘學習成績不是“很”好’。我們叫做‘為國犧牲’。按照中共的歷史經驗，我們參加學運因為不學而無術的，還是能當中科院院長，科技部部長，各學校黨委書記。這點一位數的乘除我們懂。”



“慘了。中國人民啊，你看看你養下一群什麼畜牲。”



“牛樂，焦大的原話是‘太爺啊’，不是‘中國人民’這隻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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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1007：竊國者豬，竊鈎者猴





“清華北大臭狗屎！ＱＨＢＤＣＧＳ！”



“胡虜，又在背誦什麼《魔主席語錄》了。”



“這個不是《魔主席語錄》，是妖妖的話。不過魔主席也表達過類似的意思，說是什麼‘高貴者最愚蠢’。清華北大條件這麼好，國家給了那麼多投資，怎麼也還是做不出電子計算機？華南工學院計算機系沒有電子計算機，牠們做不出電子計算機是應該的。但清華北大做不出來，應當全部拉出去與張姑丈一樣餵狗變成臭狗屎。”



“你記錯了吧。所謂‘竊鈎者誅，竊國者侯’，清華北大這些大賊巨蠡應當封侯拜將，華南工學院這些小蟊賊應當槍斃。歷來如此，即便現在也還是這樣。去西北導彈基地流放應當讓華南工學院的去，去美國公費留學學習世界最先進計算機技術，漢堡包製作技術應當讓清華北大的去。老子說什麼‘人之道取不足以補有餘’，清華北大拿得越多就更要給牠們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