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人生 三：遺忘歲月（11）學術會議（國內 B ）

作者   若雲

        （緊接：學術會議，國內 A  ）

這些魚蝦甲魚等湖鮮，都是工人們每天半夜裡到湖裡撈起來的，味道確實與眾不同。一位老師告訴我們，這是帝王才能享受到的武昌“凌三魚”，這位老師還講了它的來歷：

“我開了不知多少次會，從來沒有這麼排場，這麼豐盛，這麼溫馨的服務。這些燒飯師父是全國頂尖的專業廚師，是給高幹燒飯的。原因是不能在外國人面前丟面子。”說到這裡，他稍停一下，繼續手舞足蹈地誇誇其談：

“你知道嗎，那些工作人員為什麼要凌晨三點到湖裡捕武昌魚和甲魚？這不僅新鮮好吃，更為重要的是捕魚時間，是很講究很有來頭的。據說漢武帝愛吃魚，曾叫一位大學士去研究什麼種類、一天中什麼時候捕的魚最好吃。那大學士還是個探花那！他走遍全國江河、湖海，吃了不知多少新鮮魚。最後他發現，松花江有個易水灣，裡面的魚，味鮮、肉嫩、有彈性，最好吃。他冥思苦想了幾天，總結出三點：清、冷、靜。他回京城告訴漢武帝說：

‘松花江易水灣的魚最好吃。’漢武帝說太遠，最好在旁邊有。那大學士告訴武帝：

‘保證你天天吃到這種魚。’大學士把那魚引進到京城的曉月湖，周圍種花草樹木，衛兵守衛。讓捕魚工人在‘清、冷、靜’的凌晨三點捕魚，做給武帝吃，他吃得很高興，便賜名‘凌三魚’。這就是凌晨三點捕魚的由來。

不知又過了多少年代、還是幾世幾劫，又是一位嗜魚如命皇帝，要巡視武漢。他指示官員，提前把“凌三魚”引養到東湖。這就是我們現在吃到的武昌“凌三魚”。所以，這次來開會的學者們，可算是洪福齊天了。”等他說完，大家輕輕鼓掌表示感謝。

筆者認為這只是一種美麗的傳說，不一定可信，但魚確實很好吃。此外，在這裡，竟然還有清燉寧夏羊羔肉，做得很地道，味美肉爛，鮮香飄逸。

四、夜遊長江，這是聯合國世界某組織出資二萬多美元租了一條大船，讓全體與會者遊覽此段長江。在中國，沒有人不知道，這裡是黃金寶地，譽滿天下：

“萬里長江第一橋” “飛駕” 在漢陽龜山和武昌蛇山之間；它分二層，上為雙向四車道公路和兩側人行道，下為複線京廣鐵路。

 “天下江山第一樓” 黃鶴樓也在這裡。它雄踞長江南岸的蛇山之巔，五十多米高的五層樓。始建於三國時吳黃武二年（公元223年），距今1790多年，歷代屢修屢毀，現樓異址重建，落成於三十六年前（1985年）。人們把黃鶴樓與湖南岳陽樓、南昌滕王閣、南京閱江樓並稱為 “江南四大名樓”。

大船行駛於“龜蛇鎖大江”區域，持續二三小時。大家沿着甲板欄杆眺望二岸，雖然天空有月亮，但明亮的月光在都市繁華燈光的照耀下黯然失色。整個江面在幽幽的燈光月色中平靜光滑，隨着夜深、人靜、風起，層層波浪滾滾而來，掀起無數的雪白浪花。

遙望長空，江南的燈光更密集、更多樣、更燦爛、更漂亮、更迷人，一直延伸到無盡的遠方。遊船從西向東行駛，靠近武漢長江大橋時開的很慢，讓大家盡情欣賞這南北城市的交融薈聚，龜山黃鶴樓的雄偉壯觀。

船上有免費洋啤酒、洋飲料、水果、啟司點心等，可以盡情吃喝。那時，這些學者每天都要工作十幾小時，有那麼一刻休閒，加上二岸燈火輝煌，高樓大廈參差林立；聞名世界的長江大橋橫臥空中，無數車輛往來穿梭；隨着變得溫柔的晚風 咆哮的大江也好像很知趣地安靜下來，擁抱大船緩慢向前移行；船上的人們幾乎都沉浸在柔情蜜意與虛無縹緲的仙境幻覺中。

寫到這裡，不得不提一下人間天堂蘇州。這座古老園林城市西高東低，大運河支流從西北角以三橫四直河道穿游全城，向城內東南方流去。和武漢相比，蘇州的XX學術會議顯得溫馨、安靜、耐人尋味。原因是會議在蘇州XX大學舉行，工作人員全是當地青年男女， “爐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

一天三頓飯，也像蘇州人似的，細膩精緻，花樣繁多；三餐各異，每天不同。經常可以吃到當地特產，包括蓮藕、芡實、茭白、長江刀魚、太湖白魚、銀魚、白蝦，還有揚名全國的陽澄湖大閘蟹等。水果供應也很豐富，除普通蘋果、梨子外，還有柑橘、枇杷、板栗、梅子等。會議期間和飯後喝的碧螺春茶，也格外誘人，清香撲鼻。五天會議，每天晚上都安排了文藝晚會或漫遊蘇州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