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荒原人的博客知道詩人餘地和他自殺的消息,順着周瑟瑟的博文,我走進詩人餘地內心:幽暗的花園。當詩人決定切斷自己動脈的一刻,他在想什麽呢?
那是一個幽暗的世界,紀錄了詩人在黑暗中的苦苦求問。詩人的心被饑渴的孤獨包圍着。在每一個黑夜,詩人和鏡子相遇,在那裡,他看見自己的“面具”。詩人看見自己的靈魂和頭顱分開,一個在地上跑,一個在天上飄。詩人在一個“荒誕不經的時代”追問着——“是什麽撕裂了我?一種現實,一種理想?”。
曾幾何時,詩人在紀錄高位截癱《生命絕唱》的作者潘柏君的博文中,寫到一個癌症晚期的女孩阿雲,阿雲說:“要好好活下去,生命只有一次啊!”。也許“文學是一個夢,錢就是最現實的”殘酷,讓詩人感到徹底的虛無和荒謬。詩人掙扎過,拼命“抵抗着內心的絕望”。但是,他失落了,他無法找到自己,他無法說服自己不是一個“多餘的人”。雖然,詩人曾經堅持着,切切企盼那“明天”的光明。但是,在“今天與明天之間”詩人看到的只是“上帝的嘲諷”。終於,詩人決定在一個屬於自己的時辰“離開”,“轉身走進一片黑暗”。在對“自身徹底否定之後”,開始了對“死亡的肯定”。
在詩人幽暗的花園裡,穿過黑夜的雲,我看到一絲溫和折不斷的光芒。“耶和華對亞當說:‘亞當,和我一起喝茶’,亞當好奇地問‘《聖經》是怎樣一本書?’。
我閉上眼睛,默誦我遲到的祈禱:餘地,我希望你是去赴耶和華的宴席,你的一生真的不只是“一個故事”而已。“平平”,“安安”兩位寶寶,但願你父親是在赴耶和華的午茶時經歷過“平安”時刻,願你們的明天被平安擁抱和浸透。願你們和媽媽永享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