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老殘之軀偶感風寒,又驚聞敦公擠去西方馬列倖存之大國朝拜90後生,不禁病體漸重。
雖能勉撐弱體在桌前輸入EXPERIMENTAL DESIGN, 但吃過中午之薄粥,又遇窗外電扇雷鳴瓢潑大雨大雨瓢潑昏天黑地地暗天昏,竟然老眼昏花腳下菜棉目不能舉昏昏入睡了。
這勁是連續幾日唯一的一個好夢了。
一猛醒來靜是柳明花亮陽光燦爛了,一縷夕照硬紅了我蒼白的老臉,讓床上的背窩都閃閃的發着嫩嫩的光芒,嘿嘿(引自敦公)。只記得夢裡面兩個小崽屢入臥室暴走喧鬧呵斥卻不知老婆在哪裡玩耍。
屋裡靜的像個監獄,鬧鐘滴答的撬動着我薄弱的心靈。汗沁潤了我多毛的胳膊,一抬起來,竟然感覺像洗澡一樣。
忽然想起細胞們還在哪裡等着我照相,急忙燒了杯綠茶,倒入那500CC的大玻璃杯裡面,騎着寶驢我上了路。一想起敦公要受30小時飛雞的煎熬,我就敏着性感的小嘴笑了--各有那種,嘿嘿。
遇一路口停下,車窗外面還是那麼驚人的美:草綠天藍花香鳥鳴氣清神爽。
兩大口雲南高麗貢山雲霧濃烈發黃巨苦卻親信的熱熱的綠茶下肚,神經系統立刻回復了偽教授般的抖擻連眼睛也有些目光炯炯如炬了。
環顧左右,忽見旁車一白老漢正驚訝的看着我手裡面熱氣騰騰的黃湯。
不禁啞然一笑。
雨後春山空
虹前瀑布新。
老色黃湯綠,
敦公在東方。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