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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今夜激情澎湃][21下][22]
送交者: 大閒人 2003年05月28日20:05:57 於 [茗香茶語] 發送悄悄話

聽到聲音我嚇了一跳,是大利的老叔,不過立刻就反應過來,這個可不是孫子,簡直是俺的爺爺啊,。
    我換了個曖昧的聲音,“叔叔,是你啊?你好!你好!”暫時還找不到好的辭令,只有不停地問着好。
    “小任啊,我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想看你今天有沒有空陪我去觀瀾打打高爾夫,你會不會啊?”老頭笑着說。
    這個老狗肯定又是找個埋單人,真拿他沒有辦法,單子還沒有拿下,這逼是一點點都不能得罪的。我趕緊說:“當然可以了,我有空的很,只是我沒有什麼經驗的,還要向叔叔您討教討教!”
    和他約好了地點,我趕緊讓“小屁股”給我準備五千塊錢,打車到了他的廠子門口,老頭笑容滿面的從一停在門口的皇冠3.0里給我揮手。心裡想這正是班時間,這老頭德高望重,沒有人能管得了他,這樣最好,在廠子裡他能一手遮天的話,單子的事還是會少很多麻煩的,只是傳說中的那個韓國副董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來到,最好是他來時全部都定了,他也就沒有猴跳了哈。
    一路寒暄着,很快就到了觀瀾湖高爾夫球場,我哪裡來過這裡,可又不能表現的沒有見過世面,少說多看,他老人家怎麼做,咱就跟着學唄。
    天氣很好,今天受了這一肚子的惡氣,就讓它在這青草綠水間化作烏有吧,我心裡想着這些時,老叔的司機已經辦好了手續,租了幾付球杆。老叔一付休閒裝束,倒顯得我有點拘束了,我只好裝模做樣的也選擇一付羊皮手套,跟着一起來到練球場地。
    畢竟沒有打過秋,看着老頭瀟灑地揮杆擊球,還真沒有什麼大難度,到我做時,兩腿分立用力揮動鐵杆向球打去。真TMD倒霉,只沾了點球的毛,沒飛多遠就落地了。老頭明顯在笑我,不過笑容還算挺可親,比“嫣然”他爹好多了。
    打了一會,老頭倒是越來越輕鬆,我卻頭上直冒汗,確實不像想像的容易,還是需要很多技巧的。我真想建議他到練習場去認真的練練,免得在這讓人笑話,可轉念一想,沒有我技術的拙劣,哪裡能顯出他的高超呢,今天我的腳色就是個“埋單的陪練”。
    既然想通了,打起來就沒有了很多的顧忌,反而發揮起來。本來就力氣大,還真有幾次第一杆時打出了超水平,竟然把球落在了離洞不遠的草塊上,引來了不少人的駐足觀看。
    果然快樂跟隨着放鬆而至,什麼窩心的事都隨着時間的推移消逝到無影無蹤了,還沒有打過癮已經快日落西山了。
    埋了單,還好不到兩千,剩下的錢不知道還夠不夠他老人家晚上消遣的。當孫子真難,不光錢要表現出花得很樂意的樣子,還要把爺爺給安排的舒服才行。
    果然從他的閃爍的字節里,我發現他想今晚消魂一把,便立刻不失時機的問:“老叔,打球肯定累了吧,找個地方放鬆一下筋骨如何?”
    老頭子立刻緊張起來,用下巴指了指司機說,“算了吧,我看我還是在家休息吧,謝謝你的好意了!”
    我立刻明白了,這種事不能讓司機知道啊,看來這老狗還沒有騷到家,在員工面前還是要保持形象的嗎,再者這司機應該還算不上他的心腹。不過我在心裡還是要罵他,這點破事還遮掩個屁,是個男人都會有需要,除非他陽痿,我知道他可不痿。都說男人過了五十便尿不過膝蓋,這老傢伙不會光靠嘴和手吧,我靠,但願我沒有這麼一天,我在心裡祈禱着。
    公司早就下班了,司機便直接將我們送到老頭的住處。打發走司機,我和老頭攔的士到了振華路找了家清淨的館子準備先填飽肚子,同時策劃一下今晚的節目順序。
    有了上次的搞妞經驗,老傢伙在我面前再沒有任何的顧忌,完全把我當成玩友一樣對待。告訴我,覺得上次的OL比較感覺比較好,比他請的一個妹妹保姆好多了。
    看我驚奇的表情,不光沒有羞恥感,還耐心地給我介紹起他的保姆來。是個四川小妹妹,純的滴水,照顧着他生活的方方面面,當然包括性生活。怪不得他總是紅光滿面的呢,原來生活很和諧嗎,早知道剛才到他樓下時應該上去看看他的俏保姆到底長個啥樣,我笑着想。
    玩啥呢,我真的有些犯愁,不知道給他安排些什麼節目才好,OL是爽,可花錢也多啊,他爽了,我就痛苦了。還是聽他的意思吧,他如果執意要玩OL,我也沒有辦法,只好捨命相陪,在這方面我突然我覺得他老人家比我熟悉很多,至少我現在連個保姆都還沒有混上呢。
    吃飽喝足了,他老人家還挺通人性,說是洗個桑拿了事,當然全套的服務不能少。我想也是,洗桑拿總要比OL要節省多去了。
    我立刻介紹說:“‘大白豚’不錯,五星級服務,況且離的很近!”
    “好吧,咱們就不捨近求遠了,你安排就是了。”他聽到是五星級的服務,興趣在臉上立刻浮現,有些急不可待似的立馬就要走人。
    揮杆玩了大半天,這老傢伙的勁頭怎麼比我還足呢,我真奇了怪了。
    ‘大白豚’離的很近,走過去五分鐘就到了。
    一個油麵的小生看見我們,笑着迎上來,看看他胸前的牌子,還是個什麼吊經理。這世道,經理、主管滿天飛,我現在不也成了老總了嗎。
    我非常老練的在內廳坐了,索性點支煙,聽他細細介紹業務總成。老叔在一旁品茶,欣賞着一尊美女雕塑。
    服務很多,當然消費也不低。我以前只是聽說過這裡還不錯,沒有想到價碼竟然如此不菲。如果加上我的話,兜里的錢恐怕不夠了,我當然不能伸手同老叔借錢埋單吧,如果不陪他共同進出,他肯定不同意。算了,上,我交代經理如果小妹不漂漂,我們可立刻拔腿就走,他攔都攔不住了哈。
    他立刻說,“老闆您放心,現在所有的小妹都還沒有上鍾呢,你們可是今晚的第一撥客人,挑選的餘地大的很,保管讓您滿意!保管讓您滿意!”
    “光讓我滿意不行,得讓身邊的這位真正的大老闆滿意才行啊!”我笑着指了指身邊的老頭。
    “當然保管你們都滿意!”他更加恭敬起來,搞的我都有些飄飄然了,有錢消費的感覺可真爽啊,我想一會到了包間的桑拿房肯定可比皇帝了哈。
    我同老頭商量好了,完事在大廳等,不見我,肯定還沒有出來。他立刻會意,樂呵呵地由一個漂亮的服務員小妹引領着走了。
    樓面經理要我先去房間等着,由他帶小妹供我挑選,我堅持要他帶我去看看小姐們的老窩,我要親自看看她們的陣容真的有他說的那麼龐大。
    他無奈下只好頭前帶路,轉到最裡面的一個暗藏的大廳。推開門,我真吃驚不小,乍以為是在舉行什麼選美比賽呢,真TMD個個嫩的出水、美的流油啊,看我們來了,糟雜的聲音嘎然停止,一個個深情地看着我這個帥哥,我倒是有些花眼起來,也太多了,足有七八十人啊。
    我知道年齡小的、看着純的,肯定技術不是多好,真正老到的還是要不是太嫩的。看了半晌,實在不知道調哪個才好,便隨便指了個年齡稍大些的了事。
    洗完澡,正和小姐聊的起勁的時候,手機又響了,竟然是“嫣然”,我的媽啊,我怎麼忘記關機了呢。
    不接,我心裡打定注意。可它一直不停地響,讓我有些不忍心了。我對小姐說,“你給我躲到桑拿房去,不要弄出任何聲響!”
    看她藏好了,我戰戰兢兢地翻開手機蓋。
    
深圳,今夜激情澎湃[22]
  
  
  話出口,我才發現我實在是蠢,我怎麼能告訴“嫣然”我在陪着客戶洗桑拿呢,連個謊我都撒不好。現在她在等我說在哪裡,她要立刻來見我,怎麼辦?
  原來她正在髮廊等着我,有了今早和她老爸發生的那一幕,非常擔心我,看我走時神志都有些飄忽,實在放不下心來便直接來見我,可一等二等,總是不見了回來的蹤影,不得已才撥打了我的手機。
  其實縱然她是個富家女,料她也不知道洗桑拿到底是怎麼回事。早上我是有些神志不太清,可她絕對不能想到我正過着消魂的一刻。這一切都怪我嗎,不是你老爹如此霸道無禮,不是大利的老叔堅持要玩玩,我會到這瞎混嗎,不過也不一定,我轉念一想,男人嗎,況且是我這種男人,有機會不玩才不正常。
  與其被動的防守,不如積極地進攻啊,越解釋反而會越描越黑,就着今天早上這點悶氣,我就只有佯裝着給她發發脾氣了。
  “見我,見我,見什麼見?”開口就聲調提高到憤怒的邊緣,“給你說了是在陪客戶,陪不好他,以前所有一切努力都泡湯。。。。。。”
  “好,好!你不要說了!”“嫣然”倒是說的很平靜,“我會一直在這裡等着你回來,你陪客戶可以,要是現在小姐在陪你,我可饒不了你,非得把你給。。。。。。”
  不等她說完我就把電話給掛了,下面肯定她又要閹我,我怎麼就這麼恨這個字眼呢,但也不得不佩服女人的感覺確實是靈,周圍沒有了喧囂的聲音,也許是在出奇的“靜”使她起了疑心吧,我心裡還是有些怕。
  經她這麼一折騰,還真沒有了“性”趣,從時間上估計老頭那邊的翻雲覆雨肯定正酣,花這麼多錢,現在就撤不合適,什麼都沒做,也太TMD冤大頭了。索性四仰八叉着讓小妹好好的松個骨吧,便向裡面把她喊出來,笑着說:“解除警戒,你可以顯身了哈!”
  我敢肯定小妹肯定把我的“現身”誤解成了“獻身”,讓她松骨卻老是撥弄我的功能器官,也許通過了查房的男人更能刺激起小姐們的勝利感和服務欲望,反正最後在我“換人”威脅下,她才不得不盡職給我周身敲打起來。
  今天的身心太累了,直到小姐到鍾叫醒我,我才發現我的髮型太酷了,倔強地立着,像是剛在粘稠的精液里“漿”過一樣。
  把單買了兜里也僅剩車費了。老頭還沒有出來,我便到髮型室把頭髮整一整,免得“嫣然”見到了這個常見的髮型起疑心。
  還沒整完,我便從鏡子裡看到老頭瀟灑的踱出來,臉上洋溢的是充分滿足後的微笑。他倒是樂了,我放了這麼多血連炮都沒炮,怎麼笑都是敷衍和偽裝的。
  先把老頭送回家,我便在出租車裡撥通了“嫣然”的電話,“山貓,山貓,我是田鼠,我是田鼠,現已歸洞,現已歸洞!”
  車到髮廊時,已是晚十時。問“嫣然”竟然傻到沒有吃飯,考慮到她的痴心濃厚,我便沒有大加責怪,心疼地小訓幾句便死拉着她到旁邊的小吃部,點了幾樣下飯的菜已最快的速度把她餵飽。想想狗日的飈子也在髮廊,哥哥不在,你就不能帶她去過個飯頓嗎,看來回去不把他罵死,不能算完。
  在髮廊廳里質問飈子時,傻逼一個勁的傻笑加抵賴,說是“嫣然”說她吃過了,又不是蛔蟲能鑽她肚裡,怎麼知道真假。
  考慮到飈子他們也是在店裡和小妹們一起吃的,“嫣然”嫌棄飯菜的可能性還是存在的,便不作深究了。
  店裡的生意真TMD太好了,客人們來來往往的,大把的小妹竟然沒有一個閒着的。玉艷在時,她是個店柱子;她走了,竟然都成了店柱子,雖然沒有特別出色如她的,但也個個落的出水芙蓉般的,對付些閒騷客人足足有餘了。
  聽飈子講,有人打匿名電話到派出所,說是咱“藍月亮”掛羊頭賣狗肉,背地裡干的全是賣肉的勾當,看來樹大招風,定是些同行嫉妒的吃不消了,暗裡想搞些把戲。
  想着就來氣,狗日的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竟然暗着玩陰的。市場經濟嗎,稿的就是競爭,你的小妹沒我的清純漂亮,你的嘴巴沒我的甜膩,你的硬件沒我的安全舒適,丫的給我掙客源,不累死你們才怪呢。
  仔細分析過所有的客源,除了病死或逃亡的、被媳婦看牢鎖住的原因能減少一些固定客戶,但還是被新來的年輕哥們的加入數量大大的淹沒,這個市場大的很。前天李鈺還給我商量着在附近多租幾套房子或者在別處開個分店,讓孟姐在帶多些小妹加入,我他媽還想把這個店做成松骨行業的托拉斯呢。
  飈子壞笑着說:“所里對這個事情非常重視,副所長(他堂哥)專門派我來調查此事。任老闆,你看咋整呢?”
  “哈哈,咋整?照死里整。我不是早就派‘小屁股’在你枕邊做臥底了嗎,啥力道、啥姿勢你隨便整啊?”聽語氣飈子是想讓我整天的念叨他的重要性,絕對沒有任何敲詐的嫌疑。就我們這樣的朋友,豈是萬金能收買的了的,這道理我心裡明鏡似的。
  “你個傻逼,說着說着你就說歪了。”對我這樣死皮賴臉的貨,傻逼飈子打小時候就沒有辦法,只是現在有“嫣然”在場,不好把我再往深里罵了,只是苦笑着搖頭認輸了。
  “嫣然”在一旁顯然已經聽不慣我的污言穢語了,使勁掐我的大腿。我知道她還有更深的原因,定是在催我快點回去休息了。
  也沒有了別的事情,我告訴‘小屁股’明天見着李鈺算個帳,把這個月的開銷算一算,抽空把小妹們的提成發了,咱不能光要求人家服務要到位而咱們的資金跟不上啊。再說了,為了松骨事業,我們要讓我們的小妹們每天都以極大的熱情來投入,勞務費要堅決改成一個星期發一次。
  看着我和“嫣然”正要出門,飈子急急地追上來把我叫到一邊,神秘的說,“今天魏風找到我,急需一筆錢干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就是數目太大,大概需要四五十萬吧,我根本沾不上邊。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看飈子的樣子不像說着玩,我也早就想沾沾魏風的光,在我印象中他的後台肯定是有官場背景的人物。便說,“感啊,只要有意義,我肯定感興趣。明天你讓魏風打我電話吧!”
  “怎麼你又有錢了,不是想挪用開廠子的錢吧?我說的這個有意義的事情的收益會比較慢一點,應該屬於打基礎的範疇,你可要想清楚再決定吧!”
  回怡景的路上,我整個被飈子說的話給套住了,和“嫣然”的幾次答話心不在焉的,氣得她不再理我。仔細分析一下飈子說的確實挺中肯,懷疑我的經濟能力那是他不知道我還有“嫣然”暫存我這裡的一百多萬呢,如果那事確實值得投這麼多,我也會冒險一試吧,我想。
  當“嫣然”把車停進車庫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又回到了怡景這個鳥地方,想想心裡實在彆扭的緊。早上剛剛甩淚離去,晚上又顛顛地回來,不光有損哥哥我的光輝形象,也不符合我的一貫作風。
  看我楞楞地站着不願意進門,“嫣然”立刻明白,我又陷於早上的悲憤情緒中沒有自拔出來呢,立刻上來在背後硬推着把我拱進大廳。
  自然少不了我的一番慷慨陳詞和“嫣然”苦口婆心的勸導,但終歸一句話,我又在寬大的彈簧床上保持半臥姿勢抽着事後煙,她也像往常一樣在洗手間裡沖事後澡了。
  女人啊就是厲害,你有再多的心酸和苦痛,她三言兩語就能給你化解得開。說是三言兩語,其實她還是供出了不少的秘密。原來她前幾天沒有答應到我的廠子裡去做財務,是她老爹執意要把一家在福田苦心經營了十幾年的貿易公司讓她去打理,不然,她所做的任何事情他都會反對,當然包括找男朋友和結婚、嫁人。
  還說到她的身世也並不像我想像的那麼幸福。她老媽和老爹是青梅竹馬的老戀人,成年後這老夥計開始是到新加坡去打工,後又輾轉偷渡到了香港。也算是有點志氣和運氣,竟然從一文不名的大圈崽混出個大款來了,還結了婚,衣錦還鄉時竟然發現老情人還在“溫一半繡床,閒一半繡床”地苦苦等着他,心裡非常的愧疚,一夜的歡娛便懷上了“嫣然”,由她在內地養着。再後來便偷偷在深圳賣了這棟別墅,一人顧兩家。“嫣然”她媽由鐵定的大奶淪落到沒名沒份的‘二奶’位置,心裡滿是憂鬱,日久竟然成病而終。“嫣然”讀完大學,在老爸的公司上了一年班,不想接管這家企業,便索性在家修養至今了。
  TMD,我還捲入了這夫女的權力換代之爭了,怎麼說我都是個受害者,他丫的憑什麼把這份怨氣轉嫁到我身上,關我鳥事,你和女兒討價還價也不能拿她的終生幸福作賭注抵押啊。我任鑫一不圖財,二不圖名,只想和“嫣然”相守一生,你TMD多情寡義的,有什麼資格討論愛情,我越想越是覺得應該先揭他的老底後再抽他幾巴掌才能解恨。
  和“嫣然”竟然還睡不着了,瘋了似的,又是對歌,又是親熱的,鬧騰到她睡去時,廳里的大鐘正好敲滿五下。
  這真是:挨着靠着摟着抱着,看着笑着同枕雙歌,聽着數着愁着怕着,早四更過。
  想想“嫣然”也是,這樣的好事只怕天下沒有幾個不願意的,富貴中人,哪裡能到體味這創業的艱辛和父輩的苦心呢!
  還是我好,萬花叢里且淹留,閒袖手,貧煞也風流。
  想畢,忙匆匆睡去。


  大利個□□還算挺敬業,七點鐘就打我的手機,給我報告考察的進展情況。說是如果全部訂購新設備需要的資金可能會超過“施工”的先前預算,現在是要去一家瀕臨倒閉的生產廠去看看,買些二手的設備翻新一下也許會划算些。我想也是,只要設備能用、看上去又不是特別的破爛,對我們來說還是比較實用的。最好是購買的現成設備更好,廠里的現狀哪裡等得及正常的購買周期。
  完了叮囑大利和人家見面時一定不要顯現出非常焦急的樣子,那樣不利於壓低價格,最好當時能把所有需要購買的設備都給我拍照片拿回來,讓我參考一下再決定買不買。
  “嫣然”顯然是被我吵醒的,聽完我和大利的談話,大誇我還真有了點大老闆的樣子,話說起來都比以前牛逼了很多。
  聽了誇我的話,就是感到非常的舒心,趕忙以禮相報,用最大的激情和她又澎湃了一把。這早上的“愛”做起來特別的棒,而且歇過來時竟然還有一種新生的感覺。和“嫣然”討論起來,她也絲毫不避諱地說有同感。
  想想和她這麼多的婚前磨合,還算挺順利,可最後能不能成婚,還是個未知數。這取決於她老爹對我們的干涉程度到底能多大,更取決於“嫣然”的態度,看來有必要和她好好的討論討論了。
  “小寶貝,如果你老爸堅決反對我們的結合,執意要‘棒打鴛鴦’,你會怎麼樣?”說完我盯着“嫣然”的眼睛,都說眼睛是窗口,我可不能放過這種重要時刻的觀察機會。
  “怎麼樣,還能怎麼樣?讓他的棒子打不着唄。”她一樣看着我,“我請你一定不要懷疑我的痴心和這份愛,我可以為你放棄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當然首要條件是你不能對我有任何的辜負和傷害,不然的話我真的會去死!”
  我趕緊封住她的嘴,大早上的提什麼‘死’,太不吉利了。心裡有些感動,真的沒有想到,這些話竟然真的從她的嘴裡說了出來,難道電視長片裡的經典愛情故事真會在我們身上發生?
  “你覺得為了我那樣去做,值得嗎?”我還想接着聽她說,“你到底愛的是我的什麼?”
  “你覺得你不配承受我的這份愛嗎?愛需要理由嗎?”“嫣然”竟認真地反問起來。
  我偽裝了一下聲音,深沉着說:“我覺得我不配!你這樣的女子不知道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對象,要什麼有什麼,而我呢?什麼都沒有,也什麼都不是?所以。。。,所以我還是有些擔心啊!”
  “你還好了!給你說,再好的女子到最後都要找個人嫁了的,我當然也不例外。愛你什麼呢,讓我想想!”說着作仰頭沉思狀,“我就告訴你吧,我愛就愛你的有些邪氣有點壞、有點豬豬有點乖、有點文采有點帥,有點男人氣吧還有點賴,有點志氣也有點勤快,簡直就是我一直想像中的最理想的愛人嗎!”說完不好意思的緊趴在我的懷裡,像個淘氣包似的不停地一下一下‘哼’着鼻涕。
  說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哎吆哎!我的寶寶,我有這麼好嗎我,這嗑說起來還一套一套的!”
  “當然有了!昨天你走後,我平生第一次和老爸吵了起來,如果他再用這種方法來施行對我的那份所謂的‘愛’的話,我也許會選擇從這裡搬走、永遠的離開他。”“嫣然”抬起頭來說着,令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佩服她的這份執着,但我真的不希望為了我,她和她這世上唯一的親人鬧得這麼僵。
  我忽然發現現在的我好像理智了很多,生活當然已不像以前那樣放縱,但好像又缺少了一種霸氣和恣意妄為的勇氣。當着以前,碰着這種事,我肯定會領着她去私奔,哪裡會管後果如何如何呢。現在“嫣然”說起要為我放棄一切,我又真的不忍心,她失去了的這些物質的東西,憑着我在以後還能再給予她嗎,我又懷疑我沒有這個實力。一個人,開廠子做生意,富了當然好過,破產了,流浪街頭睡馬路,可身邊有了“嫣然”我就會有一種無形的壓力,不停地在提醒着我: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嫣然”在廚房做飯時,我給飈子打了電話,讓他把我的意思準確地給魏風傳達,最好今天能見個面,具體的商討商討。
  果然這逼效率挺高,沒過五分鐘,魏風就興奮地打來電話跟我約時間和地點,從他的欣喜的語氣里,我猜測他現在非常需要這筆錢。
  吃過飯我讓“嫣然”把我送到春風路的一家酒店門口時,看到魏風的白色寶馬車已經停在那裡。日TMD,開着寶馬,還能缺這點錢,看來這些深圳的富人們富的也不像想像的如此誇張嗎。
  雖然“嫣然”萬般的不想離開我,考慮到這種事情她在場肯定不合適,還是被我哄走了。
  上了二樓,偌大的一個咖啡廳就魏風一個客人,剛一露面就被他看到了。還是老樣子,嬉皮笑臉地給我打招呼,滿嘴的污言穢語罵的儘是家鄉話,聽着很親切又有些彆扭,在這樣的場合,在這麼多漂亮的女服務員面前,我的形象在一瞬間就被他給罵沒了。
  魏風便開門見山地說:“我一直貼上一個在深圳絕對絕對響噹噹的‘大人物’,雖然也經老鄉引見吃過幾次飯,就是找不到特好的機會搞定他。現在他有一個困難,當然也不能說是困難了,應該叫我們的‘一個絕對的機遇’能接近他,就是要出不少血。”
  我大罵他個傻逼,不要賣關子耍大刀了,有話就照實的說、有屁就向爽着放。
  “你知道了,我在教育領域混的還可以,我打聽到他兒子要出國,到英國去讀高中,我想幫他一次性出錢全部搞定,免得還要他出面辦什麼手續。成功後,以後咱們的賺大錢的好機會源源不斷地湧現,就是不知道老弟你感不感興趣啊?”魏風一口氣說完,也許他的素質使然,開始聽的我還是有些雲裡霧裡的,但總算聽明白了。
  經商言利,天經地,我不管他說的是一個多大的人物,我更關心地是這樣巴結了他,他到底能給我們帶來多大的利益。便一五一十地將自己的擔心和想法給魏風和盤托出。
  他湊過來神秘地說,“我在關外看上了一家房地產開發商的大盤,他們的整個小區的管道疏水、門窗欄杆等工程的項目正在發包,如果咱們的這個人物出面,我有絕對的把握能拿下來。要麼我們自己成立個公司自己做,要麼炒單一轉手就能掙個幾百萬。我當然會考慮回報的啦,要沒有這些傻逼才巴結他呢,哈哈!”
  “這個工程有多大?你怎麼就能保證我們一定就能拿到呢?” 看他說的怎麼神乎,我還是有些將信將疑地問。
  “□!有四五千萬的工程,這個開發商正在找他老人家發揮影響從銀行貸款呢,你說他出面能不能拿到這個項目?”魏風的語氣中有些嘲諷我的意思,不過我還是覺得他的嘲諷是有道理的,我也確實沒幹過如此的大事,這一切聽的我像個傻狗似的。
  原來這些深圳的年輕爆發戶們都是這樣掙錢的,怪不得呢,沒有背景的我想都不敢想的事,在他們看來竟然如此的簡單。我此刻竟然有些佩服起魏風來,大我一歲,竟然如此老到。
  接下來也沒有什麼好商量的啦,我想搭這趟順風車就要出錢,而且還是五十萬,以後因為接這個工程產生的利益五五分成。我讓他容我考慮一天的時間,明天如果想通了,立刻轉錢給他。
  這逼還有些不樂意了,“哎呀兄弟,這樣的好事你還考慮個屁,我要不是現在資金周轉的有些困難,肯定也不找你了!你TMD!”抽了口煙,“好吧,就等你了,明天十二點前,如果你的錢不到位,我就另找人啊!”
  
  第22部分全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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