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語學院的男生們---大發(三) |
送交者: 蟲子111 2003年12月29日20:54:15 於 [茗香茶語] 發送悄悄話 |
哥幾個也被鎮住了,說不出話來。說實話,我那時候的女朋友長的比她們都漂亮,她們的美麗並不能吸引我多少。那天我的心情的確不好,只想找個小姐聊聊天,因為工作給我的壓力太大了,生理上我並沒有太強的需要。我叫了那個“阿紫”,她是個貴州小姐,因為只有她沒有正眼看我們五個戴眼鏡的,而且她看上去很象我的初戀女友,長的很乾淨,頭髮前面的一簇劉海染成了紫色。的確很象天龍八部里演阿紫的陳好,尤其是那雙奪人魂魄的笑眼。 進了單間,她就盯着我看,我還很納悶,好象她認識我似的。我問她多大了,她說二十歲,剛乾這行,以前是做導遊的。我說我們同行啊,今天就想跟你聊聊,不想做。她突然變的很緊張,說:“你不會告訴經理吧”我說不會。她說,那我就給你全身推油按摩吧,我說也好。她騎在我身上,把BB油倒在手心,從後背向四周一點一點的推開。她的手很涼,很柔軟,很舒服。她一邊推,一邊問我要不要聽個黃段子?我說好啊,你講。她就講了那個著名的“雷鋒雨夜送大嫂”的黃色故事。我早就聽過,還是我給老三他們講的呢。可是聽“阿紫”用帶貴州味的普通話講,更有一番雅趣。這個經典黃色笑話經典之處就在於全篇沒有一個黃字,卻尿尿看手錶--------下流到極點了。這個故事需要較高的領悟能力,尤其是最後的包袱---那個坤式的女自行車更需要點騎自行車的生活背景。“阿紫”小心翼翼抖出了包袱,等在一旁含笑不語,期待着我領悟後的暴笑。我假裝沉默思考了很久,然後對一字一板她說:“這個笑話我聽過。”她笑着用拳頭捶我,還直說我壞。我幾乎為自己的設計而洋洋得意。 我說你要真是導遊就給我講貴州的名勝好了。“阿紫”果真動情的給我講起黃果樹瀑布,講到瀑布的雄偉之處,手還在空中畫了個圈,告訴我那壺口有多大;雙手堵住耳朵,告訴我瀑布有多響。我很ENJOY她的表情,那是種發自內心的對家鄉山水的自豪,和對生活的熱愛。她要我也給她講講我自己。我就給她講了很多工作中的不順和虛偽。反正她也不認識我,就把她當聽聽眾好了。她一直點頭,很理解,很和藹的看着我,還一直說:“你真不容易。”講了好久,我突然問她:“你為什麼做這行?”她嘆了一口氣,說:“還能因為啥,錢倍!想賺錢出國,去讀書,然後就一輩子週遊世界,一直到老”我說“呦,你的志向還不小,那為什麼導遊不做了,干導遊不是也能週遊世界麼。”她說,“我是喜歡原來的工作,但跟領導和同事處不下去了,就出來了。一時也找不到工作,就幹這個了。”我嘆了一口氣,因為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本來麼,這個時間,這個場合,你有必要說真話麼。她見我半天沒說話,緊搓雙手,然後用雙手緊捂在我的腰間,一股暖流從腰部流向全身,感到很殷實,很舒服。她問:“舒服麼?”我恩了一聲,仍然閉着眼睛不說話。 我承認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我突然喜歡上了她,我喜歡她的關心,喜歡她的聰明,喜歡她的容貌,更喜歡她的真實。雖然她只是個小姐,但她至少有理想,而且敢為了理想拼命。我就是怕自己象只落在玻璃上的蒼蠅一樣—有光明,沒前途,卻又習慣了垃圾生活,一直到死。我甚至幻想能象她一樣為了理想不惜一切,也放棄在國內的一切,出國。說不定有一天在國外的某個名勝突然碰見她,我會對她說:“嘿,你做到了!”我突然為我的想法笑了,覺得自己太富餘於想。睜開眼睛,她竟然也在微笑着,眼睛直盯着我。我說:“你看着我幹什麼?”她說:“你在笑我吧”我連說沒有,她竟然掐着我的乳頭,說我壞,還把臉捂起來,不讓我看到她緋紅的臉頰。 老三在外邊喊我,讓我快點,我給她還是簽了個全服的單子。 臨走的時候阿紫對我說:“你喜歡我麼?”我點了點頭,她說:“以後再找我吧,我叫小不點,這是我電話”我把她的字條攥在手裡,她接着說:“你別為來這種地方感到內疚,男人是爺們的都需要發泄一下,就是不要沉迷這裡,再不要讓女朋友發現就好了。” 我很感激的看着小不點,說:“你真好。” 她跟我吐了下舌頭,說“我在電視上的英語新聞見過你幾次,你是個英文記者吧!你放心,我永遠不會跟人說,你也不容易,別活的太累了!”我睜大了眼睛看着她離開,說不出一句話。 我不太相信她會給我惹麻煩,但我的確佩服這個女孩子的觀察力。 出來的時候,大家的小臉上都洋溢着滿足,大發也是,他一個人包了兩個女的給他跳脫衣舞,給人家點了一桌子酒和果盤。但就是沒做,也真是佩服他的定力。 老三拿着開着四千多“文化用品”的發票滿意的打車離開。在分手的時候大發興奮的直喊:“行了,我們也算是一起同過窗,一起分過髒,一起嫖過娼了!” 我坐在出租車裡,看着燈紅酒綠在我眼裡消逝而過,心裡更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那是一種在極度滿足之後帶來的失落,覺得心裡好的壞的,什麼都沒有了,空空的。我整個人癱在座位上,完全沒了時刻防禦別人的準備。我想,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怎麼沒了感覺?為什麼我覺得美好的東西都????這麼現實?下車的時候,我把手裡的紙條給了司機,告訴他:“多介紹點好客人給她,她很不錯的”司機笑着收下。 現在我在想,當時我座在寢室的床邊,洗着牌,心裡的感覺有點象那天在出租車上,心裡很空,很懶的干任何事。老二突然發現張老大不在,說:“少個人,我去找”說完推們出去找人了。老三也去水房刷缸子。我突然想搞個惡作劇,讓自己高興高興。我一邊洗着牌,一邊把所有的好牌挑了出來,6個王啊,12 個2 啊,12 個3,12個A,然後每隔3張就放一張好牌,也就是說,四個人中,有一個人會把所有的好牌全抓走,他會一直出到底,不讓對手撿一分,然後一把結束一局。不一會,劉老二回來了,身後跟着大發,從老二一臉的無奈就可以看出來,老二沒找到打家,只能找大發對付了。等老三回來後,我們四個人正式開戰。 我已經洗好了牌,我和大發一夥,我暗笑老二和老三躊躇滿志的樣子。對方上好了牌,大發開始抓。第一張就是張大王,大發臉上的肌肉一顫,扶了扶眼鏡。伸手抓第二張牌----還是一張大王。“操”大發不由自主地笑出了聲。第三張大王來的時候大發已經完全控制不住了,半站着,用手指着我說“這,這把你跟我走,我死保底!”我當做沒事一樣,罵他:“你JB就是臭手抓好牌,小心得瑟大了掉毛!”聽了我的話,大發笑着坐正,壓抑着自己的快感抓着一張張好牌。我知道其他人手裡根本不會有好牌,可是老二和老三為了不在場面上輸給我們,也開始了虛張聲勢。老二每抓一張牌都要陰陽怪氣的叫一聲:“我????”一聲比一聲強,一聲比一聲堅決,讓人感覺象是真的應了願抓了什麼好牌。老三每抓一張牌都要說一句:“一手一個故事,一手一個故事。”到了後來,老三根本不看了,乾脆悶着牌期待奇蹟。我為了不讓他們看出破綻,也合着他們說:“革命小手,一抓就有!一抓就有!一抓就有!” 牌抓到最後,大發已經完全陷入一種狂喜的境界。上竄下跳,前仰後合,說不上是哭呢,還是笑呢。但這了這個時候還沒有人懷疑牌有問題,因為以前因為牌沒洗開,連抓好牌的情況也是有的。大發收完底,老二和老三恢復了原形,象是霜打的茄子,都蔫了。老二說:“老三,我們投了吧,我啥也沒有啊,連個2也沒有。”老三一邊捋着牌,一邊鼓勵老二:“老二,咱硬可讓人打死,不能讓人嚇死,你這把跟我。。。”老三“走”字還沒說出來,就把牌扔在了桌上。說:“算了,還是投了吧,我他媽連個A都沒有,俺倆這雙窮手,抓了一手粑粑!”我在確認了他們投城之後,還鼓勵他們說:“你們主不行,其實還可以打副牌麼”說完,我就把我的牌混起來,為的就是不讓他們發現。我滿以為大發也就扔了牌,算了。就這麼過了一局,我也就回去睡覺了。可是沒想到大發愛顯的個性在不該漏的時候漏了出來。 大發將手中的牌“哐”的一聲砸在桌子上,興奮一下子發泄出來:“你們打副?你們連圈都站不到拿什麼攬牌?媽的,好牌全他媽讓我抓來了!”老三和老二欣賞大發的牌,一時間還沒反映過來,老三還慶幸自己投城的正確選擇,老二直誇大發手壯。我在一旁起身,準備上床睡覺。突然,三個人突然明白了什麼,老二老三伸手把我從床上直接拽下來,大發眼看就要撲上來使他的鱷魚鉗。我看情形不好,嗷的一聲奪門而出,在外邊溜塔了一個中午也沒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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