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stly Cloudy / 76F
在我的博文《孟非的母校是哈佛大學嗎?》裡`,我引用了一位我在博士屯遇到的陌生人的話,“哈佛的學位是可以用錢買到的”。 原文是這樣的:
一位中年男人笑着向我走來。他的第一句話是“你們是來參觀MIT(麻省理工)的吧?”大概他在MIT校園裡見過太多的亞裔參觀者。“是的”,雖然這不是我們的目的,我還是肯定回答說。“MIT是世界上最好的大學”,他接着說道。“不是哈佛嗎?”,我問。“不,不是,哈佛的學位是可以用錢買到的。”
沒想到竟有人因此留言責問,要“哈佛的學位是可以用錢買到的”證據。感覺是如果我不給出一個滿意的答案,我就是在無事生非。那人詰問的前提是,“哈佛的學位是可以用錢買到的”這句話是我說的。我說過這句話嗎?如果我太太,兒子作保證法律不認可的話,我就只能說求理解,我也和孟非一樣,是在“調侃”,行不?
還沒咋的,我都成孟黑了,我又如何敢去招惹富可敵國的哈佛呢。
要澄清的是:那位博士屯遇到的陌生人的意思不是說哈佛是Diploma Mill,如果有人這樣解讀,那一定是本人在文中描述得不足不清楚所致。
W當年(1964)以1206(滿分1600)的SAT的總分,平平的高中成績進入Yale的時候,Yale還不是一所男女同學(Co-education )的學校。Yale的錄取率也比現在的百分之幾的要高好幾倍。學生背景的多樣化在當時也沒有被倡導。他的家庭背景,校友的後代,Phillips Academy Andover高中畢業,等等因素讓Yale沒有理由拒絕他,而是熱烈歡迎他。因此,W能被Yale接受一點也不奇怪,相反不錄取才是奇怪的。四年後,W以平均77分順利畢業。這是C或C+ 學生的成績。這個成績導致了他在兩年後申請德州大學法學院時被拒絕了。但是在三年後,W成為了哈佛大學商學院的一名MBA學生。那時他的Dad已經成為美國駐北京聯絡處主任了。
GG在Oxford的的大學生活和W在Yale有一些類似。幹些那些被溺愛過頭(Spoiled)的年輕人在幹的事。所不同的是W的課外活動還限於Yale校園。GG則有全球Celebrity的范了。他懂得也充分利用了他父親西南王的地位帶給他的財富和權力資源。他的課外活動也就涵蓋了西方東方。W在Yale的最低分是一兩門D。而GG在Oxford則因考試不及格被強制休學一年。Oxford是住校生制,休學生不能住校。GG也就搬到了一高級酒店住了一年,在英國。不知除了學業不佳,還有沒有其他原因,他的Oxford的老師全都拒絕為他申請研究生院寫推薦信。就是這個GG,竟被全美也許稱得上全球最好的公共和國際關係事務方向的哈佛K政府學院錄取了。
本人無意把哈佛單挑出來說事。小範圍地說,美國10段的HYPSMC 6所大學,除了C能理直氣壯,其它都不敢說在招生時不會去照顧校友的子女。這就是所謂的Affirmative action。其照顧校友最大的原因是校友的捐款。招生的Affirmative action對所有的申請者來說不公平,但不違法。在當今哈佛學院的錄取率只有5~6%的時候,哈佛校友子女的申請者的錄取率則高達30~40%。每年近1700人的新生中,校友的孩子要超過10%。
一方面要去招最優秀的學生,通過高中成績、標準考試、課外活動、特殊才幹、全面發展(是否Well-rounded)等等名目去考核。這些最優秀的學生讓名校更有名,更有吸引力。另一方面,又以全面考察為名(所謂的holistic admissions),把GG之流收入名下。哈佛在盛名之下,不排除不受到權力和金錢的打攪,也不排除因此而不惠顧。因惠顧而受惠也是有的。一個直接的小例子是GG在進了K後,一個夏天帶團去他Dad的地盤,哈佛師生被待為貴賓,實實在在地風光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