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2月9号 小风
天仍然是那么的圆,月亮也格外的黑暗,忽然又刮起了春风,冷的我缩起了脖子。今天是加班的一天,整个17层MEDICAL CENTER大楼就我一个,连黑大妈们都要等会儿才来。
车发现脚上有些异样,到楼里白灯下一照:靠,穿了一样一只的皮鞋。
太佩服我自己了!比起前天热完PIZZA没有吃牛几十倍阿。看来昨天牛拜耳老哥聊天儿的时候提名我今年得奖,谦虚的不够阿。
看来今年不得奖都不层阿,跑都跑步了了,嘿嘿。
想着想着,我就来到了实验室里面。打开大鼠的笼子,抓出唯一和敦子来。他们用温柔的小眼睛忘着我。都有感情了。养了他们5年了,当初的200只大鼠就他们两个宝贝活了下来,按照人类的寿命折算:靠,300多岁了。
唯一比敦子稍微胖一点,SIZE大约有2磅左右,远看跟只大兔子一样。敦子走路都有些东摇西谎了,牙齿早掉光了,最近左眼也瞎了。但丫老是很嫩的样子,围着唯一乱转。
这两只大鼠是我注射X基因的结果,并且从半岁起就是一队儿夫妇。那时我刚把他们从动物房领回来,正好也刚开始在万维网里面裸本。他们的同伴们,有名字或者没有来的及起名字的,大多早早的倒下了,比如长江长,半岁就艮屁了,嘿嘿。其它的各位茶馆的大妈们,比如无妈,也都在2岁左右的时候消失了,当然注射了X基因的几组同学,特别是敦子这组的同学,从开始就比其它组的大鼠嫩阿,结果,他们的平均寿命是3岁左右。当然,丫敦子最嫩,所以,嘿嘿,丫今天还蹦着呢。
唯一是个奇迹,她是在2岁左右非常衰老的时候我看着敦子悲哀的双眼给她补射的X基因,结果,嘿嘿。我一开始就把这两个小可爱放在一个笼子里面了。
当然,我当时纯属是偶然,跟我今天穿错鞋一样,我根本没有能力辨别当时他们的性别,就跟我现在有时候都忘记了我是什么性别了一样。当然,我更容易弧度的是我的国籍和身份。这个就不深谈了,超越了宇宙的范畴了。
我最后打开计算机,处理着这200只大鼠的数据,实验室里面闪烁着贝多芬老鼠交响曲的味道:敦子和唯一正在我给他们设计的丛林里面散步。
忽然一行小字在屏幕上输了粗来:祝贺你,职业,我们3个人已经跟瑞典皇家科学院提名你今年获得医学奖了。你丫就不要谦虚了(中文原话)
嘿嘿,靠,偶鞋子都穿错了,还能谦虚的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