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喜歡反省的人。
比如昨天,五味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劣等”“醜八怪”老人妖cnoversea又無事生非地突然衝進我貼子裡,一邊捏着蘭花指嚎喪,一邊“非常劣等”“非常沒有教養”的倒地碰瓷時,我就瞠目結舌得不得不反思:這老東西到底是有失憶症還是受虐狂,還是根本就是個十三點神經病?為什麼每隔幾天甚至幾個小時,丫個男潑婦坐地炮就要“很沒有人格”,“很沒有尊嚴”,“在萬維感到非常屈辱”地開始丫的犯賤之旅捏?
雖然本人從來不主動和“劣等”“醜八怪”老人妖cnoversea說話,也從來不主動進丫的貼子,但是每次在風平浪靜之中,在那個坐地炮男潑婦突然發作之時,看到丫要麼發主貼挑釁叫罵,要麼到我貼子裡嚎喪碰瓷,本人總是體諒丫奔七的高齡,不忍心讓丫唱獨角戲,從而總是很善解人意地放下身價,不計較本人的“素手變成髒手”,不是把丫抽得鼻青臉腫,就是把丫扇得萬紫千紅。如果那個二椅子男怨婦有一丁點記憶,或者有一丁點的“人格”和“尊嚴”,再或者哪怕有一丁點的“高素質”,就不會再無事生非找本人罵街碰瓷了。
然而,世事總是無常的,“劣等”“醜八怪”老人妖converses 也總是健忘得變態。於是茶館五味的圍觀群眾們就總能沒完沒了地免費觀賞一場又一場的,男潑婦坐地炮cnoversea如丫所願慘被修理的喜劇。被修理過後的,近年來一直在萬維沿街爬行乞食的前色情行業高齡從業人員,家族箴言是:“精分(精神分裂)湊是生殖細胞分裂”的老鴨子cnoversea,倒也能支撐着從五味飛揚的塵土中摸索齊全被打落滿地的牙齒,一粒粒地撿起。再艱難地爬起身,拍拍丫那滿是眼淚鼻涕,密密麻麻沾滿丫口吐的白沫和黑血的破衣爛衫,杵着根破竹竿,端着個破碗,朝丫的烏托邦——兩年了還沒建成的“很快,會建的網站”蹣跚而去。“醜八怪”老畜生cnoversea一邊走一邊癟着沒有牙齒的空洞黑窟窿,扯着丫那蒼老的公鴨嗓子,口舌(因為木有牙齒廖)不清地刺耳嚎叫:“建網站,難?”,“很快,會建網站”,徹底離開 “沒有人格”,“毫無尊嚴”“感到非常屈辱”的“黑暗”到can't breathe的萬維,再也不回來討飯吃!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