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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缘起的核心要义和核心思想概括起来有两条:第一,我们凡夫之所以生了、老死了、还得生、生了老死……我们无休止地在生生死死死中轮回不已,最根本的原因是什么?佛陀的十二缘起要告诉我们第一个重要的要点,根本原因就是我们凡夫无明,是我们凡夫糊涂。
第二,佛陀为什么用十二缘起的模型来描述我们生生死死轮回不已的过程?十二缘起第二个要点告诉我们,这个生生死死轮回不已的过程,它只是缘扣缘的过程,“无明缘行、识缘名色、名色缘六处、六处缘触、触缘受、受缘爱、爱缘取、取缘有、有缘生、生缘老死”,它只是一环扣一环的缘起过程。在我们轮回不已的生命背后,并没有一个常一不变的独立存在的一个精神主体贯穿于我们生命的轮回。形象地讲,“无明缘行、识缘名色、名色缘六处、六处缘触、触缘受、受缘爱、爱缘取、取缘有、有缘生、生缘老死”这个生死轮回的过程,就像一个铁环扣着一个铁环的铁链子,而铁链子的中心并不需要穿一根铁丝,环扣环就可以行成一个链条。因此,佛陀讲十二缘起(或十二因缘),是要告诉我们,我们凡夫轮回于生死的这个轮回过程“无我”,“轮回无我”是十二缘起的第二个要点。
以上只是佛陀讲的十二缘起的一面,这一面是在描述我们凡夫生生死死轮回不已的状态,我们把它叫做十二缘起的“生死流转门”。
佛陀讲的十二缘起另一面是什么呢?我们已经知道了,导致凡夫生死轮回不已的根本原因是无明。如果我们感受到轮回很苦,想要脱离轮回、走向解脱,唯一根本的方法就是消除无明。因此,十二缘起的另外一面,我们叫做智者解脱的“涅槃还灭门”。我们认为轮回里充满了苦难,想要脱离轮回,想解脱、想涅槃,就是要把导致我们轮回不已的原因、源头——无明,解决掉、消除掉。十二缘起的“涅槃还灭门”,就是无明尽,打破无明,毁灭无明。“无明”尽了,导致的结果就是“行”尽了,“行”尽了,导致的就是“有”尽,“有”尽了,“生”就尽了,生缘老死,也就不再生了,这个“生”尽了,那么结果就是“老死”也就尽了。所以,我们要消灭无明,这就是《心经》里讲的【无明尽】。
佛陀讲了十二缘起的两面,一面是“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描述的是我们凡夫生死流转的轮回状态,叫生死流转门。而十二缘起还有另一面,就是“此无故彼无,此灭故彼灭”,这是智者解脱的涅槃还灭门。生死流转门是因为无明,无明缘行、乃至于老死;而涅槃还灭门,是因为无明尽,打头的是无明尽,因为我们打破了无明,消灭了无明,所以行尽识尽名色尽以至于老死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