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病毒,叫我精子
有些美崽想让席镜屏学“美爹”躺平,可惜口才不行,又不先作铺垫,开口就是“与‘病毒’共存”。肯定是要失败的嘛。“病”已经够可怕的了,“毒”就更令人头皮发麻,席镜屏怎能不捂着耳朵跑开。
如果你上过高中,那高中在市里还不算太渣,你在高中里又不算太滓,学完《生物》之后必定会有疑问:如果‘病毒’是比细胞更古老更原始的生命形式,它又没新陈代谢制作ATP的机制,全靠寄生在细胞里。那么在细胞出现之前它是怎样生活的。如果‘病毒’是比细胞更先进的生命形式,为啥会逆着生命“由简单到複杂”的进化方向发展。
我的猜想吧,所谓‘病毒’应当是由“精子”进化而成或者说,变异而来。记得在初中《生物》里讲“世代更迭”里有说“有性世代”和“无性世代”。好像大多数生命都是“无性世代”大。但好像书上有说一种什么,可能是苔藓之类的东西却是“有性世代”大。不记得了。就像矬邓说“方荔枝刘宾雀怎么还不处理,还有那个王若王若…忘喽”。
“与精子共存”,估计席镜屏就能接受。先给他洗洗脑,说‘所谓“病毒”其实是不同物种之间交换遗传物质的信使’。比如你想有马一样强壮的肌肉,但你是人,牠是马,不能交配。然后有一种“病毒”先感染马,在马的细胞中复制,在装配成病毒时有可能夹带了关于如何制作马肌肉的遗传物质。然后又感染人类,于是马的遗传物质就传给人类了。前一阵听生物学家在广播做节目,他铁口铜牙地说,他们至少知道一种对人类胚胎发育很重要的蛋白质的制作方法是从上古时代曾经感染人类的‘病毒’中来。如果席镜屏再坚持“清零”,可能“美爹”都像蝙蝠那样长出肉膜会飞了,中国人还在地上走。哈哈。这样席镜屏一着急,也许就放开放上海“与精子共存”了。嘿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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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毛泽东“除四害运动”打麻雀导致蚂蚱大爆发然后就有饿死两千万人的“三年自然灾害”。打麻雀,我一直以为是一种赌博游戏。在广东就叫打麻雀,撈鬆才叫打麻将,《红楼梦》里叫打马吊,不是打马屌,《水浒传》里的‘屌’写作‘鸟’。据说原来鸟的读音是“屌”音,后来为了不与屌混淆才发明了屌字,将鸟读作niao。据说是明朝时看守谷仓的兵卒无聊时发明的游戏。就叫打麻雀。“筒子”(撈鬆说饼)是火枪,“索”(撈鬆说条)是绳或网。中就是打中,发就是发射,白就是没打中。还有东西南北风之类。
麻雀又叫家雀,不可能被毛泽东打光。“毛泽东打光中国麻雀,现在中国的麻雀的种是俄罗斯飞过来的”那是完全没出过城没到过乡下的城里人的想像。你要是到了乡下,你就知道“广阔天地”有多大,人有多渺小。麻雀多的是地方藏身。毛泽东打城里麻雀,理由是成立的。城里没虫子给麻雀吃。农村的麻雀根本不是村里的人靠敲盆打锅能够吓到没地方落脚而累死的。至于“毛主席虚心听从农学家的意见,麻雀主要吃虫子,功大于过,不打了。‘四害’不能少一害,改用臭虫(木虱)代替”应当是毛泽东想与右派讲和耍的一个小手段而已。但人民群众不肯放过右派。共产党在文革前就给部分右派摘了右派帽子但人民群众还叫他们“摘帽右派”。毛泽东也不能太过逆人民群众的意。毛泽东的短处是太过尊重群众了。邓小平敢向人民群众开枪,逆人民群众的意强行搞个平反右派,补发工资,太小菜了。反右是邓小平刘少奇周恩来搞的,不是毛泽东搞的。毛泽东本来是第一号右派。后来毛泽东出卖朋友,第一号右派给了章伯钧,章怡和的爹,当时的交通部长。邓小平为了表示反右没搞错,有必要,故意留了50个右派不平反。当年右派的罪名是要夺中共的鸟位。才50个人,比民运的人数还少,一个省分不到两个,怎么夺?矬邓没逻辑。如果反右是毛泽东搞的,毛泽东牺牲自己的信用保护了中国共产党的江山,为党立了功,怎么可能毛泽东随即被刘少奇夺了国家主席的鸟位,没做够十年两届任期?如果毛泽东不是失势,要打倒刘少奇,只要派几个公安将刘少奇捉了就行(捉潘汉年、胡风那样),何必想了十年搞个那么複杂到死都结束不了的“文化大革命”?
从俄罗斯飞来的叫“禾花雀”,是一种候鸟,天鹅也是候鸟。它们在稻谷抽花灌浆时到广东,被广东人用网捉来吃。不是稻谷开花时节的麻雀。它们应当是吃肉的。这种鸟不是因为被广东人吃而灭绝的。是因为稻田用农药和化肥灭绝的。
城里人,就是一群识字的废物。说句很贴切但很粗鄙的话:城里人,哈哈哈,没见过牛肏屄马屌閪,‘作爱’都是照着书里的插图来的。
按《红楼梦》里说,城里人养猫养狗,其实是一种性教育的教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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