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凡归南酋国,将获利租得闹市旺铺,贩卖鱼薯。南酋国民,多喜食鱼薯,经营者多如牛毛,以至价平利薄,少有得厚利者。初事经营加之东主索租甚昂,儒凡事必恭亲,开源节流,终日蝇营。有宋哥惯常输送薯条,微有薄利。儒凡惜其利流于外人,遂采买泥薯自制之,虽操做入夜亦不觉疲也。有前掌柜资深夥计潘姓者,操作应对,技巧娴熟,儒凡所倚赖之人也。其索身价颇多,儒凡欲去之久矣。然草创经营之初,未敢行险。儒凡不露形迹佯增其薪,于事事留意。潘大喜,凡有所求教,皆倾囊相授。儒凡尽得其技,遂辞潘。
时华酋国民多有会试不得志者,往南酋国求学,虽花费巨万,不能绝也。莘莘学子,其中不乏拮倨者需打工以助。儒凡择其乖巧者,授之以技,帮佐经营。虽不尽得凡意,然薪俸微薄,不能怨也。经营数月,儒凡渐窥其窍。增添品种,创新风味,名声响于外。又地处闹市,人潮汹汹,土人多有光顾者,遂获利大丰。年十数万金,以为常也,如是三载。
儒凡渐长,已过而立之年尚未婚配。父母忧虑,遍寻乡里以求良匹。有布衣燕人某姓之女倩娘,颇有颜色,誓求良婿,高低不就,蹉跎数载,年已长尚未得。闻儒凡创业事迹,欣然神往,愿以身许之。儒凡得倩娘影真,慕其美貌,遂打点生意,采买土产,返乡省亲并一晤美人。
时华酋国民风颓败,民以钻营取巧为荣,诚信劳做为耻,欺贫爱富,不一而足。多有财主富商眷属,穿金戴银招摇过市者,人称十两金,盖贬之恶俗也。儒凡归家,见父母问安毕,议论倩娘,恨不能立刻取来。数日后,儒凡得会倩娘于紫竹园。紫竹园,京城幽僻之所,水榭飞空,玉带凌波,尤以修竹茂盛著称。因近国子监,多有太学生闲聚于此,风花雪月吟诗作赋,海誓山盟订约终生。
儒凡倩娘彼此属意,流连园中,卿卿我我,遂有婚嫁之约。儒凡出定情之物,乃家传至宝玉如意及足金首饰若干。玉如意本为一双,儒凡长兄定妇时已用其一。倩娘得之甚喜,当晚宿于儒凡处。红绡帐中,只见倩娘蹙眉咬唇,星目微翕,细汗如丝,娇喘吁吁,落红阵阵。儒凡爱之以极,恨不能囫囵化进倩娘身子里去。此后数日,两人你贪我爱,极尽鱼水之欢。倩娘得偿个中滋味,恨当年无谓等待,空耽误大好青春。正是:早知灯是火,饭熟已多时。
待续...
文中人物,均系化名。
事迹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姑且一笑置之。
中兴六年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