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有次逛新華書店（或者科技書店？）見到一本書《現代物理學及其質樸性》。“質樸性”三字驅使我把她從書架上抽下來翻一下。薄薄的一本，比一般的按“黃金分割”比例而設計的呆板書面而言，此書的書面細長所以略顯典雅灑脫，而且字體細精，文字也好讀，是惠勒寫的三篇關於量子物理的科普。立刻就買了回家，愛不釋手。看出是當時惠勒去中國的講演，翻譯者名叫 方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