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在六四周年柴玲也曾發表公開信表達過對鎮壓者的寬恕,那次她也引起了廣泛爭議聲。當時柴玲在公開信中說:“我原諒鄧小平和李鵬,我原諒1989年衝進天安門廣場的士兵……”,“只有當我們真正寬恕時,持久的和平才會到來。”
柴玲在信中承認言論過激,說當初不該用“打倒,推翻”之類的語言,“在戒嚴令和屠殺發生以後,我在義憤中用過幾次“打倒,推翻”。這是不合神指令的。”
對於柴玲的寬恕立場其他當時的學運領袖王丹和吾爾開希都表達了反對態度,他們說在殺人者沒有懺悔前沒有理由原諒對方,在是非沒有釐清楚之前,寬恕對方是對犧牲者的不公平。
兩年前丁子霖就在回復柴玲的公開信中指出,在鎮壓中死去子女的“天安門母親”抗爭是為了尋求“真相、賠償、問責”,難道柴玲要她們放棄他們的訴求,去“原諒”大屠殺的劊子手嗎?
民主要有個的過程, 柴玲說的是她個人的寬恕, 她沒有要求別人這樣做, 她有言論自由. 丁子霖痛失愛子, 做為母親角度不同, 無法實現寬恕也是對的, 但是問了一個不存在的事情: 難道柴玲要她們放棄他們的訴求,去“原諒”大屠殺的劊子手嗎? 顯然柴玲沒有這樣要求別人如何做, 就沒有必要了.
希望中國能和平變革, 執政黨遲早要明白, 執政黨和反對派都是愛國者, 共同推動國家的進步, 反對派要學習南非曼德拉, 放棄暴力, 和平理性, 中國才有希望.
俄羅斯是偉大的國家, 偉大的民族, 經歷了痛苦的社會轉形, 總的來說是和平進行的, 是值得中國人認真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