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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聯、北非、意大利、諾曼地之日
送交者: 肢體交通 2019年04月19日20:54:00 於 [彩虹之約] 發送悄悄話
蘇聯、北非、意大利、諾曼地之日

  豪威爾系十九世紀神所興起的禱告器皿,因着他及他所帶領聖經學院的禱告,帶下了非洲的復興,猶太復國以及二次大戰的轉機,做成了美好的見證。為猶太人及敦克爾克撤退之代禱,已刊登在“信息與交通」第二期。求神在這末後世代,興起更多禱告職事,封住仇敵的口,催促主耶穌的再來。

蘇聯

  英倫爭戰的成功,拯救了英國脫離入侵的危機,但是敵人卻想藉着更猛烈,不定時的夜間轟炸來作補償,此種轟炸持續到一九四一年。就在該年的一月,英國遭轟炸的事已變成聖經學院禱告的負擔,一直到它演變成另一種危機為止。

  豪豪威爾在一月廿日的聚會中說,“今天我愈發強烈地意識到神已禁止我為本鎮禱告超過為全國禱告。」他告訴我,“假使這些空襲將繼續下去的話,我不能保證你得以存活,所以當來祈求使仇敵轉離這個國家。」我對他說,“求神現在護庇我們,直到我們立定心志相信神為止。」

  他們十天的時間全都花在禱告上,然後到了一月廿八日聚會記錄上記着,“為本國蒙護庇來相信。」這話隨着記載迫切而顯著的祈求:“主啊:將敵人轉移到地中海去。」於是藉着將希特勒的注意力轉移到另外的方向,遂解除了英國所受的壓力。之後只有兩個月的時間,就在四月六日那天,希特勒向南斯拉夫和希臘宣戰,接着便是入侵賽浦路斯和北非。因着這些新的侵略促使敵人不得不轉離受創的英國,如是這緊迫的國家危機便被帶過去了。

  下一個的禱告負擔仍舊是沉重的。我們想,希特勒在毫無警告之下旋風式地侵入蘇聯,像這種戰況的發展是最震撼世界不過的了。倘若有何事能視為是神協助同盟國家的干預,這就是了。民間報紙曾以外邦人的俗諺論及此事,“神若要毀滅一些人,必先使他們瘋狂。」希特勒的這決定被看做是神重大的一次干預,以致促成“納粹之覆亡」。入侵蘇聯是從一九四一年六月廿二日凌晨四點鐘發起的。但是早在七個禮拜之前,也就是五月二日那天,神已對豪威爾說到蘇聯,那天他說“我們多數的人都盼望大戰能早日結束」,而神似乎也在說,“有個國家是我更想施行審判的,那就是共黨蘇聯。」次日,他再度題到說,“蘇聯的國家來到我的跟前。史達林與其爪牙能否逃遁呢?假使神讓我們有所選擇,我們能否告訴他要延長這場大戰,雖然我們正在節節失利之中?」接着他又一次說到:“我們要求主削弱蘇俄與日本的軍力,即使這意味着大戰要延長五年的時間。主豈不能把敵人驅進蘇聯麼?若神現在不對付蘇聯,他將必須再製造一場戰爭來對付它的。我是說他應該將蘇聯捲入這戰爭,不管它要花上多少年日,除非他有其它的方法來懲治這些共產黨。」從那時候起,這件事成了學院代禱的主要負擔,“主啊!將蘇聯引進戰爭里去,且對付共產主義。」六周之後,蘇聯果真捲入了大戰中!

  但很快的又演變成另種危險的局面。蘇聯是捲入戰爭里了,但在極短的數周之後卻轉呈危急的崩潰。當掠奪者德國湧進該國的時候,自由世界是如此焦急地看到蘇聯部隊正在逐步地潰敗着,同時也看見納粹軍隊正逐漸地進逼莫斯科。這是一場嚴冬的追逐。亦正是一場舉世聞名的拿破崙入侵蘇聯歷史的重演。希特勒宣稱他能在拿破崙失敗之處贏得勝利,而這時莫斯科尚未進入冬季。他能嗎?或此時會有任何人在那樣緊張的時日裡相信他不能成功?但希特勒的軍隊已幾乎逼近莫斯科的城門口了。一九四一年十月十九日,豪威爾夫人提及豪威爾在當日清晨時,曾對她說他要下樓聽七點鐘的廣播,看看莫斯科是否已被攻陷了。當他回來時說莫斯科尚未失陷,但是他們一直期待隨時可能有壞消息的傳來。數分鐘以後,主開始向他說話:“莫斯科需要淪陷嗎?為何你不祈求且相信我,將解救莫斯科,而挫敗納粹呢?」

  已在學院裡任職十二年的肯尼斯博士,曾告訴我們該主日清晨的聚會內容。“聚會主領者開始他的信息時,說到主在清晨告訴他第一件事是,“祈禱莫斯科不會被攻陷!」這似乎是可笑而不可能的,因我們聽說它的淪陷已是無可避免的命運;但儘管如此的代禱有過於我們的理解與想像,然而聖靈就是這樣將它擺在我們身上。這似乎是聖靈自己在禱告而由不得我們,所似我們終日在辛勞着,直到當晚最末的一次聚會中,主才藉若他的僕人啟示我們,他已應允了我們,使我們有了確據。主使我們有自由來禱告致使納粹必然傾覆於蘇聯的寒冬中。我們永無法忘記在那些日子裡,神使我們信心加增,也豫嘗到得勝的喜樂。」次日,新聞的報導是說蘇聯已恢復了他們的勇氣,而且某些地區已開始降着重雪。四天后的一次聚會裡,豪威爾說,“我現在宣稱“主如是說,他(希特勒)正凍結於蘇聯的深雪裡。」我們都知道這故事的結局;莫斯科並未失陷,而戈林元帥事後把不幸歸因於冬日的來臨,指出約有三百萬的納粹軍隊被凍死在風雪裡。克拉金寇在他所着“我選擇自由」一書中說:“德國人原可以在那些日子裡毫不費力地拿下莫斯科的……他們何以會失敗是一個不解的奧秘,也唯有德國人自己能解釋這段歷史了。」

北非

  現在神開始把學院的代禱轉移至另一個方向。因納粹已直驅通過了南斯拉夫和希臘,並正掠奪賽浦路斯,同時藉着隆美爾和意大利的軍隊,勢已威脅到北非,因此禱告遂集中在聖地。這實在是學院首要的代禱負擔,因為很久以前,神曾經向他們顯明這不只是一場歐洲的大戰而已,乃是要藉着它,“在神決然定旨與預知」上,猶太人能以再回到巴勒斯坦,福音能傳遍凡有血氣的,救主得以再來。於是只要聖地似有被入侵危機的時候,神就把他們的禱告轉至這個方向。豪威爾說“我有確據,敵人絕不會摸着巴勒斯坦,敘利亞以及伊拉克的。」

  現在最危險的地區乃是在北非,那裡有隆美爾的部隊與德國裝甲師的出現,埃及受到威脅已成了墳墓;假如埃及失陷了,那麼巴勒斯坦的門戶就開放了。於是我們再度記起那串陰晦的日子,當隆美爾逐退了我們的軍隊而幾乎敲上了亞歷山大的大門。

  “除非神為了巴勒斯坦的緣故而干預此事」豪威爾在一九四二年六月四日說,“對猶太人而言是沒有安全可說了。」聖地是必然蒙保守的,因為就因着這聖地救主定要再來。倘若今日我尚有選擇的餘地,我心對神說,“神可以拿去我所有的,但要保守巴勒斯坦。」我們今天要對神說,“除非有特殊的理由要使埃及失陷,千萬別讓亞歷山大失陷,反要使隆美爾挫敗。」今日我能為亞歷山大肩負起禱告的負擔嗎?就如同天鵝海在遭受攻擊時我所能肩負的一樣?有一次周六(周六下午通常是不用來禧告的);但那天學院卻被召要用下午的時間在禱告中祈求神拯救亞歷山大,並且要扭轉北非的情勢。這實在是一個極重的擔子,不過在禱告中卻有極大的自由。在當晚的聚會中豪威爾說到,“今天下午我們所祈求的是出於聖靈的嗎?禱告敵人不會奪取亞歷山大麼?我對所有你們實際以禱告與敵人爭戰的人說,要禱告敵人下到地中海去,要使他們到蘇俄境內去,卻不要讓他們摸着莫斯科:這會是聖靈催促的禱告嗎?如果是的話,我們和那些聽見神聲音的人能肯定敵人是不會拿下亞歷山大的。」然後在七月五日,他說,“我想知道的是,為着聖地的代禱是否已蒙垂聽?倘若是的話:我們便有權柄站在神這邊來宣告敵人是無法奪取亞歷山大的。這城是除莫斯科城以外第一個承受最大考驗的城市。」

  當晚豪威爾並其聖經學院果真是得勝了。他說“我原想希特勒可能被允準會奪取埃及的,但我們現在知道他已永遠不能了,連同亞歷山大及開羅也不會失陷。」在聚會結束前他宣稱,“我今天已從內心深處被喚醒。我好比一個在沙地上費力前行的人。但現在我能臨駕其上,可以抓牢它,掌握它,亦能搖撼它。」

  隨後的一個禮拜中,他們從新聞中得知北非發生了重大的事,就是在那些周末下午禱告會之後,整個戰火的箭頭便轉向了亞力勉(EL Alamen),於是亞歷山大得了拯救。

  一位負責補給第八軍用水的雷諾少校,他在其所着“戰爭補給線」一書中,曾道出了亞歷山大戰役中極為著名且具有決定性的故事,該故事被刊登在基督徒從業協會於一九四四年四月所出版之基督徒通報上。

  介在隆美爾部隊以及亞歷山大人民之間的是英帝國的殘餘部隊,只有十五輛坦克,少數的野戰炮,以及大約五千名的士兵。而另一邊也是旗鼓相當,不過德人由於擁有八八厘米的巨炮而略占優勢。雙方軍隊都因酷暑,風沙及缺水而近於耗竭。戰況是慘烈的。雷諾少校在其書中寫到:“烈日當空,當納粹潰敗的時候,我方士兵出已將至忍耐的盡頭。如果再延長十分鐘的話,潰敗的就可能是我們了。慢慢地,一些馬克四型的坦克轟隆隆地從硝煙里駛回。而後一件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有一千一百名第九十輕裝師的士兵,極為精銳的非洲咯拉布部隊,竟然高舉着雙手,一路跌撞着越過了貧脊的沙地。他們腫脹的舌頭,乾裂且帶着凝結的烏血從嘴裡伸了出來。他們瘋了似的扯開我方士兵頸子上的水壺,從他們乾焦的唇間吞下了叫人活命的甜水。」稍後雷諾少校繼續解說着他們投降的因由。德軍已廿四小時沒有水了。當他們越過英軍防線找到一段六英寸的水管時,他們射穿水管豪飲了一番。唯當他們豪飲之後才發現所喝的是海水。而水管又被棄置,當雷諾少校去嘗它,他說“幾天以前水管是空空的,兩天以後它卻充滿了清水……納粹黨人當時未能查出鹽份的多寡,因為他們的味覺已因嘗慣了混有監份的水質及長久的乾渴而變麻木了。」這批一千一百名的乾渴降兵,可能是亞歷山大戰役決定性的力量。報紙編輯在評論說:“像這樣不可思議的事實不能視為一種巧合。我們可以確定,這是神那大能的手再次的顯出,且在此重大的事情上成了我們的幫助。」

  倘若聖地要得到保守,學院的注意必須再轉回到蘇俄的戰場上。因為,雖然南方的危機已經解除了,但是德國卻在攻打莫斯科失敗後,經由南俄逼進史大林格勒,他們的軍隊已抵達高加索山區附近。一但他們越過了這個範圍,聖地的北方門戶便為他們所奪:西蒙博士告訴我們說:“納粹已經準備攻破史達林格勒的防禦工事,在郊區之鎮市作戰。在出人預料之外的時刻,豪威爾院長宣布聖靈催促他為史達林格勒的安全禱告;理由是該城是高加索山的大門,而高加索是到達聖地的門戶。敵人已二度企圖占領聖地。第一次想經賽浦路斯(居比路),因聖靈啟示的禱告使得納粹黨從此而轉政莫斯科。第二次是經由北非,由於信心的禱告,導致神手的干預。但這次為史達林格勒的禱告卻是最艱難的一次。因為我們整夜都在摔跤,聖靈透過他的僕人,使我們堅信這個禱告是從主而來的,我們有責任看見這個禱告的實現,正如在為莫斯科戰役成功的禱告一樣。

  “儘管我們在哀哭時,敵人卻繼續向前推進,直到半個城市已落人敵人手中。戰火在逐屋戰下展開,這是整個戰爭中最慘烈的一段。相反的,按着人的看法戰況報導是日漸暗淡,而信心卻是逐漸升高,直到敵人在我們面前降服為止。同時,在世人希奇的眼光中,這場屬靈戰爭已轉變了外面的結果。納粹軍隊再度被擊退,完全潰敗且士氣全消,這是聖靈另一場大勝利。」

  數月之後,也就是經歷入侵英國,亞歷山大,莫斯科以及史達林格勒四次重大禱告爭戰之後,學院方面對軍事評論家富樂將軍的報導更感到興趣。在他分析納粹失敗的四項理由,富樂將軍稱之為“希特勒的四大錯誤」。第一項錯誤是錯過攻占英國的機會。第二項是侵犯埃及失敗及未能奪取亞歷山大。第三項是“在蘇聯本土的戰役之成敗取決於是否取得莫斯科,然而希特勒卻把方向轉到別的目標上去。」最後一項錯誤則是“希特勒的最後錯誤━大舉侵犯史達林格勒。」

意大利

  在其後的時間,他們集中為兩件事代禱,一是為進攻意大利禱告,另者是為諾曼第登陸“D」日禱告。在對意大利的戰爭中,危機的焦點是在沙拉諾,因我們的部隊已在一九三四年一月登陸該地。占領一些戰略高地並打通一些道路供進攻部隊使用。西蒙博士說:“登陸沙拉諾的日子及其結果,將永遠刻劃在我的記憶里。當時,我們像往常一樣,在會議室舉行入夜的第一次禱告會,並在九點四十五分有最後一次的聚會。聚會的氣氛一開始就顯得肅穆莊嚴,豪威爾的聲音略帶顫抖,他的信息帶着負擔,題到從主來的聲音,他說:“主在這兩次聚會之間給我有關進攻沙拉諾的負擔。我相信我們的軍隊正處在困難中,並且主也告訴我,除非我們能藉着禱告克服困難,否則他們有失去據點的危險。」神的同在使我們在此事上得以安定下來,這同在是突然的來臨,雖然我們沒有官方無線電的消息,而我們已預嘗意大利得以脫離納粹及法西斯手掌而感到喜樂。不久我們再以膝蓋為意大利的戰爭呼求神。聖靈在我們中間掌權,並且突然地打斷我們的禱告。於是我們發現自己已進入讚美與喜樂之中,並深信神已垂聽應允了我們的禱告。我們已不能再禱告下去,於是我們起身開始唱詩讚美,聖靈並在我們每個人心中見證神已在意大利行了奇蹟般的干預,這場勝利是極明顯的,在唱詩時我瞧瞧時鐘,時針正指着十一點的地方。」

  “我們等着收聽午夜的新聞。播音員慎重地宣布事態嚴重,正如院長從主那裡所得到之啟示━即除非奇蹟出現,我們的部隊將於凌晨失去灘頭陣地的危險。唯有聖靈的引導使我感到穩定,而我們覺得比以往更有信心,確知這場戰役的勝利。次晨,消息顯得更有希望了,但我們更希望能從報紙看到前線的報導,而我們並未失望。在周四的早晨,報紙以頭條新聞在第一版刊登了“沙拉諾的奇蹟」的新聞。一位隨軍記者,報導說:“我是在星期一,隨同攻擊部隊在沙拉諾登陸的。當時敵人的炮點正以密集的炮火迅速地向前推進。炮聲的喧囂令人驚恐,眾人都認為除非奇蹟出現,我方部隊將無法及時建立起灘頭工事以阻止敵人的前進。然而,突然間炮火因着不可知的理由停止了,納粹的炮兵也停止向前推進。整個戰場籠罩着像死一般的沉寂。我們摒息以待地等着,但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我看了我的表正好是晚上七時。我們仍然在等待,而整個晚上仍舊沒有任何動靜,就是這幾個鐘頭使得整個進攻的局面完全改觀了。到了早晨,灘頭陣地已建立起來。」

諾曼地之日

  最後一次,為戰爭的重大禱告━是為開闢第二戰場禱告。我們再次引用豪威爾自己的話一九四四年四月六日,恰好是諾曼第登陸的前兩天,他在聚會中說….“.我們關心那些要進入第二戰場的青年人。我們能相信自己的年青人會渡過這場危機,減少損先至最低的程度嗎?假使神能在莫斯科,史達林格勒,亞歷山大以及英國木土的危機上都為我們干預。他豈不會在第二戰場上也使我們免於挫敗嗎?我們仍然有十分的權利來要求主與我們的青年一同作戰 ,因為我們的領袖們是為了維持大西洋憲章及其四大自由而作戰的。倘若我們在史達林格勒能得勝,在這裡我們何嘗不能呢?我們知道他是站在我們這邊的,今晚我們必能再度得勝。」

  一個月以後(五月七日),豪威爾說:“我是在五百萬戰士面對第二戰場的時候說的。這些從美國來的年輕人,正在本國等候攻擊命令,當中可能有數千人會失喪性命,在法國的凡爾登就有一百萬人損失。假若我未被召直接參加戰鬥,而我知道有其他方去來幫助他們卻不去做,那麼我就該替他們被殺。他們已在面對死亡,而任何人都知道這是一件嚴肅的事。他們所以面對死亡是為你我的緣故。假如他們所遭受的損失過於我們為他們所受的,這將是我們一生的羞恥。假使下個禮拜要開闢第二戰線,那麼天上的神能伸手幫助這事嗎?而當第二戰線戰火爆發時,美國紐約的杜威將軍呼籲紐約全州州民為此事禱告,糟糕的就是德國和我們一樣也是一個新教的國家。但是所不同的是,我們作戰的對象不是德國,而是德國的納粹專制政體。我們相信神是站在我們這邊的。他說:“除非大西洋憲章得以建立,世界能重獲自由,我是不會收刀入鞘的。」

  在另一次聚會神賜給該學院在諾曼第“D」日“他將走在我們部隊前面,他們不會遭遇挫敗的。」“我們是如此的深信,所以我們能得到此種應許。」聚會記錄又寫着“我們經此重擔之後,所得到的釋放實在是太大了,以致我回到自己房裡時,屈膝在地全人沉浸在淚水裡了,其他人也都淌着喜樂的淚水,且從極度的緊張懼怕中得了釋放。這件事是如此的真實,就好像第二戰場已經建立穩固,而且真真實實地得勝了呢!」

  第二戰場被打開的當天,就是六月六日。豪威爾非常贊同艾森豪將軍當天對攻擊部隊的訓令,其中他題到“今天在各處愛好自由的人士,他們的禱告和希望將隨伴你們向前邁進……讓我們懇求這位全能的神祝福此項偉大且高貴的任務。」再者,英國女皇對全國廣播演講中也嚴肅地呼籲她的子民禱告及奉獻,她說,“我們中間一定沒有一個人,會因太忙以致不能在全國性或全球性的守夜禱告中盡一己之力。此種禱告正好比為一次大的福音工作一樣重要。」在學院聚會中豪威爾則說:“我們若有要禱告的日子,那必定是感動神,而且得勝的日子。」會後,在他自己的禱告:他想到攻擊部隊已準備好登陸諾曼第。他向主禱告說:“主啊:假如你在敦克爾克大撤退時沒有伸手幫助我們,我們今天就不會有人在這裡禱告的。所以求主將負擔放在我們身上,不要任憑我們鬆懈下來。假若希特勒贏了這場戰爭,基督教,人類文明以及自由也就隨之而去了。主啊!護庇保守我們的人:千萬不要叫我們的禱告有異於我們在前線所做的禱告。我們確信最後的勝利是屬於我們的。」

  末了在七月八日,他說:“我不以為還有任何事比進攻諾曼第更大了。我說過神要走在我們軍隊前面的,而這件事不會像敦克爾克大撤退那樣緊張的。因為當天每日電訊報,報導說,只有當天敵人U型艦艇未曾巡邏海峽,我們接近諾曼第全然出乎敵人意料之外━包括有四千艘艦艇以及一萬一千架飛機━而他們竟末遭遇敵人任何飛機和艦隻!神說:“我要過去,而且沒有一點失敗。」雖然,當我正在宣告的時候,有一場大的戰役正在進行,我卻要回到主的話上,因它是穩固不動搖的。」

  這六年來令人耗盡的禱告,促使了一九四五年元月,在美國三藩市成立了聯合國。基於此,世界最終和平才能確定。這都是由於聖經學院為了使福音能傳遍全地以及猶太人能重返巴勒斯坦,連同一個極大的盼望━就是榮耀救主的再來,建立千年國度之禱告。然而這些年間禱告的蒙應允主要的是為了使福音的門再度向世界開放,使這世代的人能聽見福音。


摘自:豪威爾自傳(The Aatobiography of Rees Howells)民國72年4月(198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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