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開篇三句,是對孔子一生為學、為師、為人生動深刻而又準確的概括。 “人不知而不慍”是人不己知而不慍,是內指自身修養而言,並不是講人不知“道”、 以邪說惑眾而不聞不問、不爭不辯。
顏淵說“夫子循循善誘,博我以文,約我以禮。。。”但夫子教學做人,一樣有嘻 笑怒罵。譬如原壤夷俟,夫子戲稱“老而不死是為賊。”宰予晝寢,夫子罵他“朽 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污也。”
人能宏道,非道宏人。行道第一是直心,直心未立便講權變、講隨順,則德不能立, 道不能行。這便是夫子講的:“可與共學,未可與適道;可與適道,未可與立;可 與立,未可與權。”「立」而後方有「權」,所以“士不可以不宏毅。”
“以德報德,則民有所勸;以怨報怨,則民有所懲。。。以德報怨,寬身之仁也” 同樣的道理,以直報怨,行道之仁也。法不孤起,仗境方生;道不虛行,遇緣即應。 所以德、怨諸端,無一可以偏廢。
真輕其人,為傳播邪見而來,非為認識分歧而來。若為認識分歧而來便有討論、爭 論,我三批邪見,他牙口無言,因緣際會,又妖霧重來,以滅漢字、斷文明為宗趣, 豈能以認識分歧而論?你若容他,多少華人父母孩子會頓失迷津?而你若容他,亦 是害他,此人冥頑不化,決定三途有分。
和光同塵、六十耳順不是一步學得的,一念不覺,便成慈悲禍害、方便下流了,所 以悲智雙運,相當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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