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傍晚,大燕穿上一件黑色的小洋裝,蹬着一雙高跟鞋,亭亭玉立,準備去參加一個正式的晚會。當一個同學的家長來接她時,我站在門口,看着大燕上車。悄悄地,小鶯來到了我的身邊。她用一種依依不捨的,帶有傷感的,仿佛是我的口吻說,“噢,Mommy’s baby is growing up and leaving home now.” 同時,還在我的背上輕輕地拍了兩下。那年她八歲。
在幾年前失業的那幾個月裡,我常常對小鶯和大燕說要節省開支,也乘機少買她們愛吃的糖。一天,我又沒買她們要的糖。小鶯從商店回來後,直奔樓上。一會兒她下樓對我說,“Mommy,不用擔心錢,我有很多,你可以用我的。”“ 有多少?” “剛剛數過,我有$125.25。”
不久前,開車去Washington DC。經過Georgetown時,我告訴大燕,“這兒是Georgetown大學。”“在這兒?這個學校我不去。”“那是為什麼?”“離家太近了。”
一日,我要大燕做一件事,可她沒做好。發現後,我正要上火,她自言自語地說,“對了,我還不是teenage呢,怎麼能像teenage一樣不聽媽媽的呢?”一邊說着,一邊去完成她該做的事了。
一次問大燕和小鶯,長大後給爸爸媽媽買什麼禮物。大燕馬上回答說,“給爸爸買酒!” 小鶯也不敢示弱,“給媽媽買報紙!”看來,以後老公會有酒喝,我就只能讀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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