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e:
在你的文章后贴不上去,只好放在这儿了。
这两篇(10)及(11)从理论到实际的深入,强调理解文化的性质以及背后的缘故,现实感强。但我有三个点开发。
一是你强调的本体论理解的重要性,“正是本体论研究的进步,使我们的认识不断深化”,好,我支持嘎拉哈的“逻辑的”ontology的真正语义”,也是这个道理。但你的“纯粹悟性”,如果没有理性的逻辑,怎样“满足于我们思维的需要,既,我所谓大脑的“绝对性地要知道”的需要”的,我觉得还需你进一步的解释。因为你说了“这个思维的需要有两个部分,既,“发动机”和“方向”的选择。前者表现为人的逻辑能力,后者表现为人的意识的全息性质”。
二是你强调的相对于绝对的关系,对于理解文化里的内化与外显很重要,这涉及到了客观精神与主观精神、个体精神与群体精神的关系。dannishuode“我们坐拥“绝对”,但所有的”创造“,都是相对的,因此不能永恒。绝对与相对,泾渭分明,永远不会掺乎在一起”我觉得也需要深入说明。因为《范例》曾说过,“思维的功能与宇宙永存——因为“思维”,是自然宇宙本身“无限”,“绝 对”的特性,在一个受时间,空间等物理条件下限制的个体,发展到了“恢复宇宙自 然本身面貌”的高度。当一个人认识到自己的思维,是“宇宙自身面貌”在自己身上的呈现,这个 人就会“拼命”的应用思维的“无限”,“绝对”本质。”
三是你论及的中国文化的特征,“好死不如赖活,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并非我们兄弟们的独有。这里还需有背后的缘故导致了一方面的“存天理灭人欲”而缺少科学的创新,另一方面的“宁做鸡头不做凤尾”的人上人的追求。从文化的发展看,“五四运动”对传统的批判,已经从一个更广泛的角度,显现出来“相对事物沿着绝对发展”的更新过程,可为什么又在“文革”中壮烈地牺牲了?
这里可有超乎我们主观嗜好的必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