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拷贝论是柏拉图主义最主要的形而上学说之一(其另一学说是洞穴论),也就是其共相说中的维实主义。2000多年来(特别是自新柏拉图主义开始的中世纪)是哲学和神学中一切撕逼的核心(反方是亚里士多德主义的唯名论,教会最怕这个)。
- 所谓“大小绝对”,也是翻出卢梭黑格尔的个体意识VS集体意识(或绝对意识)的八股命题重新炒冷饭而已,毫无新意。
- 这些形而上命题既没有什么实质意义,也不启迪任何深入的思辨,早就被英美哲学界所诟病,被现代哲学主流抛弃(滑稽的是却被马列主义哲学的兔子兔孙们争相逐臭)。你之所以找不到推翻这些命题的反例,并非因为它们如你以为的是什么绝对真理,而是因为正如维特根斯坦NN年前所指出的那样,形而上学中几乎所有这些命题,都是即不能被证明,也不能被证伪的,在人类知识体系之外的自圆其说的无聊游戏。其本质就是经院哲学中的命题“针尖上能站多少个天使”的抽象METAPHORE表述(也就是把命题中“天使”,换成另外一个抽象的名词,比如黑格尔就把“上帝”换成“绝对精神”,然后炒阿奎纳的冷饭)。
最后说一下,中国马列哲学学者们与英美学者门的根本区别是两个。第一,英美学者(拜逍遥派所惜)以奥肯姆剃刀,COMMON SENSE,实证,实用等等为原则。中国学者则南辕北辙,极端热衷于追逐庞大晦涩的终极体系(所以黑格尔哲学受捧),但却叶公好龙地对真正深邃却直观的思想(想起了老庄哲学)不屑一顾,因为那些晦涩的八股哲学是维系思维贫瘠的马列学者们“哲学专业毕业”的最后遮羞布。其二,与西方哲学家的批判思维的哲学文化南辕北辙,马列哲学训练的“哲学家”们最惧怕,最不容忍的是对自己“理论”的质疑和批判。对西方哲学家来说,质疑和批判的出现是能以哲学和理性方式进一步展示自己的学说和学问的最好的机会,谢天谢地,求之不得,绝不会放弃。而马列哲学家则对这种批判完全是一种恐慌感,每每是装聋作哑,或者以毫无理性,毫无哲学的谩骂回应,甚至往往非常滑稽地以对方“是否写过导读文章”,“是否有马列哲学专业文凭”,等等逻辑上与自己宣称的“绝地真理”毫无关系,与自喻的“哲学素养”毫不相乘,与“感性思维”南辕北辙的托词来应对。所谓“哲学是我的命”,不过是“马列哲学家”自以为是,穿着长衫站着喝酒的虚幻优越感而已。
最后,“电磁力学,相对论,量子公式”这三个名词中你有两个是民科说法。真正专业术语(英文,德文,中文都包括)没有这么说的。。。。。我虽然不是物理专业,但读过费曼物理学,而且是批判阅读(你如果讨论,我可以具体告诉你)。你如果有什么有意义的命题要讨论,我求之不得,绝不非理性回应,。。。。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