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邪恶本性,令人发指 |
送交者: 亦明_ 2020月07月11日15:15:40 于 [教育学术] 发送悄悄话 |
回 答: 二、流窜世界,改偷为抢 由 亦明_ 于 2020-07-11 15:08:28 |
三、邪恶本性,令人发指
其实,与其科唬文章中的文字内容相比,方舟子的自我剽窃以及盗版侵权问题全都显得微不足道。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方舟子自剽,顶多不过为自己骗取了些许稿费;而他盗版侵权,受害者又主要是外国的版权所有人,他们的损失也仅是金钱而已。但是,方舟子科唬内容的受害者则主要是中国的普通民众,他们除了在精神方面蒙受科学纳粹的法西斯式“鹰派科普”的荼毒之外【91】,在肉体上,他们也惨遭方舟科邪教的“方氏科唬”之蹂躏。实际上,早在2010年,我就指出:“对于方舟子来说,只要能骗到钱,不仅自己心中的偶像可以被他一脚踢开,就连病人的安危死活他都可以全然不顾。”【92】果然,到了2013年,就有消息说,有人因为听信了方舟子的科唬而导致妻子流产、儿子罹患肺炎【93】。可以断言,这几名受害者只是全部受害者的冰山一角,因为方粉的最大特点就是“或者脑残,或者心黑,或者二者兼而有之”【94】,所以,绝大多数方粉受害者都不肯相信自己真的受到了方舟子科唬的戕害——即使将信将疑,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人也没胆量敢于公开与这个邪教教主对质,因为那必将招致教主和其他教徒的疯狂撕咬。那么,方舟子到底是怎么科唬的呢?下面,我就以他“在《科学世界》新专栏的第一篇文章”为标本,予以详细剖析,让世人看清这个科邪教头子的狰狞嘴脸和邪恶本质。
1、痴心妄想,邪恶透顶
方舟子之所以要在中国打着“科学”的旗号横行霸道,大搞科唬,其目的并非如他自己所说,是要搞什么“高级科普”,即不仅要把科学知识传授给愚顽劣质、缺乏“科学素养”的中国人,还要让他们“掌握科学思想、科学精神和科学方法”【95】;而是如“野鹤”所说,要满足自己的私欲和野心,充当“武林霸主”【96】。确实,总是要装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状的方舟子【97】非常懂得“人命关天”、“民以食为天”这样的世俗大道理,所以他独霸科普市场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要成为中国的首席食品安全专家和首席医药保健专家,因为前者能够帮助他贩卖转基因食品——这是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低级)科普作家”头衔的主要前提【98】——,后者则不仅能够让他成为梦寐以求的保健品或中成药厂商的代言人【99】,而且还能够帮助他打击自己的死敌肖传国【100】。也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世人才会见识到这样的方氏科唬奇观:他一边披着“美国生物信息公司咨询科学家”的外衣在“国家科技部主管的重要刊物”《科技中国》上面叫嚣“对转基因食品的恐惧源于无知”【101】,一边打着“科普作家”的招牌在新华社主办的《环球》杂志上面宣讲“中国食品安全问题由来已久”、中国人生活在“无处不在的问题食品的包围中”【102】。实际上,直到八年之后,也就是在其“科唬作家”、“科学骗子”、“科学混子”、“科学棍子”、“科学痞子”、“科学流氓”身份世人皆知之后,方舟子仍旧身披“食品安全专家”的白大褂,与其老姘头兼打手高小红(网名“黎柳蝉”【103】)制造“方舟子应邀到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举办中国食品安全问题学术讲座”这个骗局【104】——这是他当时的不打自招:
“我在FDA演讲的主旨我在2008年给《美国新闻周刊中文版》写的一篇文章的结尾已说过了:中国食品安全的现状与一百年前的美国有些相似。但是即使是一百年前的美国,也有某些方面是现在的中国所欠缺的:民主政体、新闻自由和司法独立,这一切使得重大社会问题能引起舆论的关注,就会导致立法,而一旦立法,就能有效实施。中国食品安全问题不只是企业没有良心的问题,它涉及到全社会的方方面面,在中国社会发生重大变革之前,很难有根本的改观。”【105】
方舟子之所以要极力抹黑中国食品,除了他的根深蒂固的“仇华、恨华、反华”心理之外,更重要的是为了推销转基因,因为按照他的科唬理论,“转基因食品更安全、更有益健康。”【106】但让这个转基因贩子始料未及的是,他抹黑中国食品的直接后果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让世人对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问题产生了高度警觉。所以,从2010年起,方舟子来了个180度大转弯,即一边扯嗓子高喊“别‘膨大’了食品安全问题”,一边卯足了劲儿地“义务”为“不安全食品”站台,如为圣元奶粉站台【107】,为假蜂蜜站台【108】、为面粉增白剂站台【109】、为瘦肉精站台【110】、为膨大剂站台【111】、甚至为毒胶囊站台【112】。也就是因为被世人骂惨了——当时就有人指出,方舟子就是一个“‘先造假再打假再科普’的惯犯”【113】、他的所谓“科普”就是“害人科普”【114】、“造假科普”【115】——,他才会重操旧业,跑到腾讯微播炉装模作样地“打假食品安全”【116】。其实,到了2012年春末夏初,不仅全中国人民,连全世界的所有华人都知道,中国食品中最肮脏、最危险、最致命的毒素就是方舟子的伪科普、胡科唬。
同样,为了入侵并且垄断自己一直觊觎的“医学科普”市场,方舟子在2015年与中国的医生们就感冒问题展开了一场殊死血战,其结果就是他不仅被中国医生打得头破血流,在美国,他也因为公开炫耀“我女儿从未因为感冒、发烧、咳嗽去过医院,连续3天高烧40度也不去”【117】而惨遭“虐待儿童”的举报,被美国加州的地方官员“家访”【118】。而在那些曾与方舟子面对面抡砍刀、拼刺刀的中国医生中,就有北京儿童医院的医生。这就是方舟子在《性早熟是食物中的激素导致的吗?》一文中专门拿“北京一家儿童医院发了一条微博”当靶子的根本原因【119】。这和他在自己把持的专栏里攻击被他蔑称为“泡泡博士”、“骗子帮闲”的王泽斌(网名“云无心”)【120】,和被他骂为“水货博士”、并且遭他“举报”的中国农业大学副教授朱毅【121】,完全是同一个路数。也就是说,和他的“假打假、伪反伪”一样,方舟子在“胡科唬”之际也绝不可能放弃任何一个可以公报私仇、消灭竞争对手的机会的。实际上,为了报仇,这个以达尔文的中国斗犬自许的方舟子甚至可以说出“有的毒素是特地进化出来毒害动物以保护自己的”这种只有极端的拉马克信徒才能说得出口的话【122】。也就是说,相对于报仇雪恨——即他所说的“杀”【56】、“杀猪”、“血溅一身”【123】——,“科学”在方舟子的心中只不过是打人的棍子和骗钱的衣钵,他才不在乎什么是“真科学”、什么是“伪科学”呢。
简言之,《性早熟是食物中的激素导致的吗?》一文的主旨就是要“证明”儿童性早熟与他们摄取的食物无关,所以孩子家长们不必担心子女的食品安全问题,而是要担心他们是否患有脑瘤、自己是否使用了劣质奶瓶等问题。而“性早熟”这个问题对方舟子之所以如此重要,除了它为方舟子冒充食品安全专家提供了一个契机之外,另一个原因就是他在五年前为圣元奶粉“义务”站台时,曾科唬过这个问题,而他当时提出的一个主要观点就是:“单纯性乳房早发育是一种良性状态,其实算不上病”【124】。而事实是,就在那之前两年,因为要“证明”复方甘草片——他以为那是“中药”【125】——是“毒药”,方舟子曾把一个八岁女童服用甘草甜素片后“见两乳腺肿大如贰分钱硬币大小,触之有痛”的单一病例当成证明“儿童服用甘草甜素片能导致乳腺发育”、因此复方甘草片“有毒”的铁证【126】。在那之后,只要一有机会,方舟子都会宣讲“甘草是一种类似激素的药物,大剂量服用对少年儿童的危害更大”这个方氏毒理【127】。实际上,即使是在宣布“单纯性乳房早发育是一种良性状态,其实算不上病”之后,方舟子仍旧还会拿“儿童服用甘草甜素片能导致乳腺发育”当作甘草有毒的证据——直到2018年5月,方舟子还在《科学世界》继续高唱“甘草也有类似雌激素的作用”这个老调【128】。换句话说就是,“性早熟是食物中的激素导致的吗?”本来就是科唬作家方舟子为了科唬而炮制出来唬人的伪问题,因为它的答案既可以是“是”,也可以是“否”,到底是“是”还是“否”,则完全由方舟子根据自己的利益来定夺,因为这个中国科学纳粹的二代主子一直把“科学世界”当成自家的菜园子,他在这里享有绝对的话语权——至少他自己是这么以为的。
2、不学无术,贩卖无知
其实,《科学世界》让方舟子科普“性早熟”问题,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因为方舟子是一个世人皆知的“伪生物医学出身”【92】,不要说对人体发育学、内分泌学这些处于生长点的热门领域是彻头彻尾的门外汉,即使是对于已经相当成熟的人体生理学他也登不上大堂,因为他连人体动脉血和静脉血到底都是什么颜色、各含多少氧气这些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问题都搞不明白【129】。果然,方舟子的半瓶子醋在他摇头晃脑地科唬“青春发育是怎么开始的”这个问题时晃荡了出来——这是他的原话:
“控制青春发育的中枢是下丘脑里一块被叫做弓状核的区域,它们含有神经内分泌神经元,这些神经元会制造并释放促性腺激素释放激素。在促性腺激素释放激素的刺激下,垂体开始制造黄体化激素和促卵泡激素。这两种激素被释放到血液中,刺激卵巢制造雌二醇(主要的雌激素)、睾丸制造睾酮(主要的雄刺激),从而分别让女孩和男孩的身体开始青春发育。这个控制过程其实是很复杂的,有很多细节还不清楚。但是现在已经知道,青春发育是通过解除大脑对弓状核的抑制来实现的。在出生之前和刚出生的那一段时间,弓状核是活跃的,但是在出生几个月后,弓状核的功能被抑制住了,直到8~10岁的时候,这种抑制被解除,于是青春发育开始。”【130】
也就是说,按照方舟子的说法,青春发育的控制完全通过那个至关重要的“弓状核”来完成——他显然至今也没搞明白这个“弓状核”到底是一个“区域”,还是一类细胞,或是一个组织。不过,问题的关键是,方舟子的那一大套说辞“科学”吗?让我们看看复旦大学附属儿科医院教授蔡德培是怎么讲述“青春发育过程”的:
“青春发育过程是受下丘脑—垂体—性腺轴控制的。下丘脑的神经分泌细胞(视前内侧核及弓状核)产生促性腺激素释放激素(GnRH),通过垂体门脉到达腺垂体,刺激促性腺细胞产生两种促性腺激素——卵泡刺激素(FSH)及黄体生成素(LH),后两者通过血循环到达性腺,刺激睾丸分泌睾酮(T)、卵巢分泌雌二醇(E2)和孕酮(P),以促进生殖器官及性征的发育。”【131】
换句话说就是,蔡教授认为,除了“弓状核”之外,“视前内侧核”也参与“制造并释放促性腺激素释放激素”。那么,到底是江湖术士、专门搞跨界科唬的方舟子说得对,还是在正规大学里正儿八经地专门研究内分泌学、妇科学的博士生导师蔡德培【132】说得对呢?2017年,权威的《自然评论:内分泌学》(Nature Reviews Endocrinology)发表了一篇文章,其中有一张图专门讲解这个过程【133】。而根据这个图,蔡博导所说完全属实。显然,对自己的“东抄西凑”本领万分得意的“文抄公”方舟子又抄错了书、凑错了字了。
下丘脑—垂体—性腺轴 上图来自《自然评论:内分泌学》杂志上的一篇文章【133】,其中显示“促性腺激素释放激素”(gonadotropin-releasing hormone, GnRH)来自下丘脑内位于不同区域的神经元细胞,一个叫做“视前内侧核”(median preoptic nucleus, MePO),另一个叫做“弓状核”(arcuate nucleus of the hypothalamus, ARH)。
方舟子之所以要在讨论“性早熟是食物中的激素导致的吗”这个问题之时,科唬什么“青春发育是怎么开始的”,除了是出于冒充专家这个本能之外,还有一个更为明确的目的,那就是要愚弄他的读者,让他们以为“性早熟”的主要原因是大脑出了毛病,“如果脑部有肿瘤,不能抑制弓状核的功能,就会出现性早熟。”而事实是,性早熟大致可以分为真性、假性、部分性三类,只有“真性性早熟”是由中枢系统控制的,而假性和部分性性早熟与那个“下丘脑—垂体—性腺轴”几乎毫无关系。所以,任何一本谈到“性早熟”问题的专业书籍都会告诉读者,“真性性早熟”亦被称为“中枢性性早熟”(central precocious puberty)或“GnRH依赖性性早熟”(GnRH-dependent precocious puberty),而假性性早熟则被称为“外周性性早熟”(peripheral precocious puberty)或“非GnRH依赖性性早熟”(Non-GnRH-dependent precocious puberty)【134】。而方舟子在“科普”性早熟这个问题之时,对这些基本概念绝口不提,专门拿“下丘脑—垂体—性腺轴”说事儿,并非完全出于无知,而是出于他的邪恶本性——就是要鱼目混珠,把读者唬得晕头转向。
其实,尽管方舟子煞费苦心要搅浑水,但他对下面这个事实却无能为力:不论哪种性早熟,都与儿童摄取的食物存在着直接或间接的关系——实际上,蔡德培在分析“促使当前儿童性早熟发病率上升的可能因素”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一代儿童由于营养的改善、家庭生活条件优越、疾病减少等环境因章的作用,使其生长发育的潜力能充分地表达出来”;而他在分析“摄入含有性激素的食物或药物、‘滋补品’”时,这样写道:
“近年来各种‘保健品’争相上市,其适用对象应为成年人、尤其是中老年人,但是不少家长错误地将其作为健康投资,给年幼的儿童也长期服用。已经证实,含有蜂王浆、花粉、鸡胚、蚕蛹或动物初乳等的制剂中,均存在较多的性激素,甚至促性腺因子,如果长期大量服用,可引起血液中性激素水平上升,导致假性性早熟。对于下丘脑-垂体-性腺轴提前启动的真性性早熟患儿来说,也可成为其发病的重要促进因素。”【135】
实际上,蔡德培所说并非一家之言,而是方舟子一直要狐假虎威的“主流观点”。这是一篇研究论文中的第一句话:
“受国民饮食结构的改变以及社会因素的影响,使得儿童性早熟的发生率不断上升。”【136】
这是一项调查的结果:
“在饮食习惯对儿童性早熟影响的统计中,经常饮用乳饮品、经常服用滋补保健品的儿童性早熟检出率高于正常儿童。”【137】
确实,一项针对中枢性性早熟的调查表明,经常服用营养品或经常食用荤菜与性早熟存在显著相关关系【138】。其他流行病学研究也证明,“经常食用营养滋补品, 含激素类较高食物,反季节水果、蔬菜,含微量元素锌较高之品,塑料包装的食品等5类饮食因素与性早熟发病有一定关联……性早熟儿童饮食偏嗜比例较大”【139】。同样,“禽肉,畜肉,油炸食品和含糖饮料的摄入频率增加可能增加青春期发育提早的风险。”【140】
方舟子手中有任何实证来否定上述研究结果吗?不仅没有,实际上,他忽悠了大半天,最终也不得不承认,中国儿童青春发育提前的主要原因是“他们的营养要比他们的前辈充足得多”。而为了摆脱自己套在自己脖子上的枷锁,方舟子竟然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青春发育的开始时间与体重高低有关,肥胖更是性早熟的危险因素。” 众所周知,除非患有先天疾病外,造成儿童肥胖的主要原因就是过量摄取食物。因此,谁如果试图利用肥胖症与性早熟的关联来排除食物对性早熟的影响的话,他的目的无非是要在极为明显的因、果两点之间再找出一个中间点,然后通过把后者说成是“因”来掩盖那个更深层的、真正的、根本的“因”。什么样的人会这么干呢?他为什么要这么干?唯一的合理的答案就是:只有科唬作家才会这么干,因为他对“性早熟”及其相关的儿童健康问题根本就毫不关心,他真正关心的是“食品”问题——因为那是他的生路和财路。
3、骗子博士,实至名归
众所周知,方舟子把自己的那个“美国博士”招牌看得比性命还要重要【141】,因为它是方舟子通过搞跨界科唬来成为“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武林霸主”的唯一“资质”。而事实是,方舟子招摇撞骗的最大本钱既不是他的学位,也不是他的知识,而是他的无知和无耻——不要说“青春发育”这样深奥的科学问题他搞不懂,即使是对那些常识性的问题他也照样发懵。原来,为了证明“鸡肉不含激素”,方舟子写道:
“使用性激素并不能刺激鸡的生长,使用生长激素倒是有可能。但是生长激素是一种蛋白质,口服会被消化掉,无法被身体吸收利用,只能采用注射的方式,而且一天要注射好几次才能见效。显然不可能有人有精力给养鸡场的鸡挨个挨个每天注射几次激素,何况生长激素非常昂贵,1毫克的价值超过了鸡价,更不可能有人去做这种赔本生意。”【130】
上面这三句话,每一句都浸透着无知。首先,人类早就知道,公鸡在去势之后生长会加快,所以人们至今还在研究不同的去势方法【142】。毫无疑问,去势效果的产生,主要是因为公鸡体内的性激素水平发生了变化,因此这也是性激素会对肉鸡的生长产生影响的最有力证据【143】。所以说,一个人敢于断言“使用性激素并不能刺激鸡的生长”不仅仅是无知和武断,而且凸显其毫无“科学精神”。事实是,早上世纪七十年代,英国科学家就已经发现,雄性激素能够刺激雌性火鸡的生长【144】。这个发现后来得到了美国和日本科学家的证实【145】。实际上,性激素不仅能够影响鸡的生长,它们还能够调节鸡肉的肥瘦【146】。也就是说,如果条件许可,鸡场业主完全有理由使用外缘性激素来刺激鸡的生长和发育。
其次,方舟子说“生长激素……一天要注射好几次才能见效”也是他不懂装懂的体现。事实是,从上世纪八十年代起,科学家就在研究生长激素对鸡的生长有何影响,而他们得到的结果即使不能说是互相矛盾,那也可以说是五花八门:先是有人发现小剂量生长激素对4周龄的幼鸡生长会产生短暂的促进作用【147】;可是,有人在给2-24日龄的幼鸡每天三次注射大剂量生长激素后,却发现它对鸡的生长没有什么影响【148】;于是,有人根据鸡体内生长激素水平每90分钟达到一次高峰这个现象,给8周龄的肉鸡每90分钟注射一次生长激素,结果是,生长激素对肉鸡体重的增长有些微促进作用,但没有达到统计学显著水平【149】。也就是因为试验结果因人而异、因鸡而异,所以进入九十年代后,这些科学家不禁这样问道:生长激素对禽类的生长到底是不是必须的?它到底有没有效?【150】而到了2013年,研究鸡生长激素长达三十多年的加拿大阿尔伯塔大学教授哈维(Steve Harvey)总结说:“生长激素在禽类生长中的作用至今尚不清楚。”【151】请问《科学世界》:你们是要自己的读者相信这个搞了一辈子科学研究的科学家呢,还是要他们相信那个从1998年起就自动放弃了科学研究、并且一直就看不起科学研究的科学混子、科学骗子?
第三,方舟子说“生长激素非常昂贵,1毫克的价值超过了鸡价”,更是其无知的大暴露——尽管从21世纪初起他就以中国头号转基因贩子自许,但他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转基因技术已经让蛋白质的价格变得如同秋天的大白菜一般了。事实是,早在九十年代,牛生长激素(Bovine Somatropin)的价格就已经降低到了每毫克大约1美分的水平【152】。而鸡生长激素之所以会“非常昂贵”,唯一的原因就是它没有被大规模商品化生产;而它之所以没有被大规模商品化生产,唯一原因就是它对肉鸡的生长没有稳定、明显的促进作用,因此市场对它没有需求。换句话说就是,方舟子有意无意地颠倒了因果关系。实际上,早在2007年,方舟子就暴露出他这个美国生物化学博士既不知道微量蛋白质非常贵、也不知道不同用途(等级)的微量蛋白质在价格上会有极大差异这些基本常识【153】。让人惊诧莫名的是,方博士的无知在九年之后不仅没有得到丝毫的改善,它反倒呈现每况愈下、愈演愈烈之势。
其实,就像方舟子的绝大多数“真知”都是盗来的二手货一样,方舟子的很多“无知”也都是来自偷窃——因为无知,他或者偷错了东西,或者误解了赃物。原来,方舟子这篇文章中关于鸡肉的科唬,几乎全部都是根据美国佐治亚大学农业推广站在2012年公布的一份文件,《说生鸡没有饲喂激素的七个理由》。看看其中列举的第三个理由中的这段话:
“Research indicates that the release of natural growth hormone in chickens is pulsatile, peaking every 90 minutes. This could imply that if growth hormone were to be administered effectively, the only feasible way to do this would be through frequent intravenous administration.”【154】
显然,这就是方舟子说“生长激素……一天要注射好几次才能见效”的“根据”。可笑的是,这篇文章列举的第二个理由就是“激素无效”(Hormones are not effective)。只是因为害怕自己说服不了广大消费者——实际上,据《科学世界》说,英国科学家研发“超级鸡”的主要理由就是“它自身的特性避免了生长激素和添加剂的依赖”【155】,由此可知,并非只有愚昧的消费者才相信“鸡肉含有生长激素”这样的“谣言”——,所以这篇文章的作者才会画蛇添足,列举第三个理由,即“使用激素极端困难”(Administration is extremely difficult)。而方舟子或者是为了显示自己“有知”,或者是真的无知,于是写出了那句极端无知的话。再看看那篇文章列举的第四个理由,“成本高”(High cost):
“As chicken growth hormone is not produced commercially, its cost would be extremely high. If 1 mg were to be administered to a broiler, the cost would be far in excess of the value of the chicken itself. Obviously, this makes no commercial sense.”【154】
这段话就是方舟子说“生长激素非常昂贵,1毫克的价值超过了鸡价”的来源——他显然没有理解原文中的虚拟语气。实际上,在证明了“激素无效”之后,再陈述其他“理由”都属于做无用功。而方舟子跟在人家屁股后面一板一眼、亦步亦趋、有模有样地画蛇添足,就显得不是一般的滑稽和可笑。
骗子博士方舟子 2012年,方舟子打着“博士”的招牌到上海电视台与行医四十余年的老中医李伯纯辩论中医问题。当李医生问方舟子“你搞过几年中医?”时,方舟子以“你读过博士没有?”来抵挡。(截图来源:《走近方舟子》。)在那之后不久,因为恶意构陷韩寒,“方舟子是个骗子博士”逐渐成为中国社会的共识,而那个从2001年起就跟随方舟子“打假”、“反伪”、“科普”的“方舟护法”杜磊(新浪微博ID“三思柯南”)更是直言不讳,从2017年开始就在新浪微博上称他为“骗子博士”,至今已经发了含有“方舟子骗子博士”字样的帖子三百多条,并且还专门撰文解释“为什么我认为方舟子是骗子”【156】。尽管方舟子对此恨得咬碎牙根,但他也只能把咬碎的牙齿和血吞进肚子里,因为面对如山般的铁证,他根本无法自证清白。
4、双重标准,肆意欺诈
方舟子科唬的实质,就是把自己所有的“论证”都建立在口水之上,也就是完全不顾实证,而专门凭借自己那有限的知识和嘴尖皮厚的本领来进行“推理”——他的“反伪”、“打假”名言就是:“揭露违背科学原理的骗局无需举证”【157】。也就是说,和他证明“转基因食品更安全、更健康”一样,方舟子证明“食品中不含激素”的方法也全部都是“口沫横飞”、“信口雌黄”,坚决不给出实验、检测数据。而他喷口水、打嘴仗的路数,也不过就是他几十年一贯制的“还原主义”思维模式,亦即从分析“成分”上下手。例如,2003年,在科唬人参时,方舟子写道:“参根主要是由碳水化合物组成的(这些构成了参的甜味),与胡萝卜根差不多”【158】。三年后,方舟子又以“鹅肉的主要成分是蛋白质和脂肪”为根据,断言患有背疽的徐达并非死于吃了朱元璋赏赐的蒸鹅【159】。方舟子这种“还原”思维本身就非常可笑,而在脱离了实证的前提下滥用这种思维方式,那就不仅仅是可笑了,而是可悲复可鄙。为什么这么说呢?让我们看看下面这个例子:人类和猿类在基因组的“主要成分”上十分接近【160】;而在人类的不同种族之间,不要说在“主要成分”上没有什么差异,即使是在“微量成分”上,想要找到它们之间的差异也难如上青天——真正的差异大约只有三十亿分之几【161】。按照方舟子的还原思维,那就相当于“科学”已经证明了人类和猿类之间并没有本质上的差别;并且,在人类之内,也不存在种族差异。
也就是根据这种愚蠢至极的思维方式,方舟子如此证明蜂蜜中没有激素:
“蜂蜜的主要成分是糖和水,这二者占了99%以上,剩下的是微量的蛋白质、有机酸、芳香物质、矿物质、色素等,并不含雌激素。”【130】
方舟子当然不会告诉他的读者,他的“蜂蜜并不含雌激素”这个结论是根据谁的检测结果得出的;他也不会告诉自己的读者,蜂蜜是否含有某些在人体内易于转化成雌激素或类似雌激素的物质;他更不会告诉这些人,按照他本人的“科学史”研究,可口可乐之所以能够畅销全球,其起家的资本就是“每杯可口可乐含有大约9毫克的可卡因”【162】——按照“每杯”容量为12盎司(355毫升)计算,则可口可乐中可卡因的含量只有0.0025%。也就是说,方舟子通过使用分析“主要成分”的招术来否定蜂蜜含有雌激素、或蜂蜜可能与儿童性早熟有关,就是在蓄意欺诈。
从另一方面讲,在论证“中药有毒”时,方舟子不仅绝不会从“主要成分”上下手,他连“次要成分”都不屑一顾,而是要死死地盯住“微量成分”。例如,为了证明中药材细辛“有毒”,方舟子就找出了“英国伦敦大学学院药学院研究人员在2017年发表的检测结果”,以此证明“华细辛中马兜铃酸的含量虽然较低,但是同样能够损害肾脏和致癌的马兜铃酸衍生物的含量并不低”【163】。事实是,英国伦敦大学学院药学院研究人员从细辛中检测到的马兜铃酸其含量是那么的低,他们连含量的绝对数值都给不出来【164】。而根据中国研究人员的数据,在细辛根部,即细辛的药用部分,马兜铃酸含量最高也不过十万分之三(30.12 μg/g)而已【165】。《科学世界》为什么没有问问自己的专栏作家方舟子:你此时为啥不提“主要成分”了?
使用同样的科唬伎俩,方舟子这样否定大豆异黄酮具有动物雌性激素的功能:
“大豆中的异黄酮就是属于植物雌激素,但是它们的雌激素活性很弱,除非吃得非常多,否则是不用担心的。”【130】
对此,《科学世界》应该问一问方舟子:“除非吃得非常多,否则是不用担心的”这个大盗理,难道对中草药如细辛和甘草就不适用?难道人类吃细辛和甘草比吃大豆还要多?并且,你们还应该问一问方舟子,到底吃多少才算是“非常多”?事实是,方舟子在2013年曾极力通过渲染大豆异黄酮的“害处”来证明大豆不是健康食品:
“值得注意的是,大豆异黄酮是一种植物雌激素,能够和人体内雌激素受体结合,具有微弱的雌激素活性,这有可能对男人身体状况产生影响。2008年哈佛大学公共卫生学院和医学院的调查发现,摄入豆制品较多的男人,精子数量较低。动物实验表明,摄入大豆异黄酮会影响雄性动物的性功能。甚至还有研究人员提出中国男人勃起障碍比例比美国男人高的原因是因为中国男人吃了太多的豆制品。但也有小规模的临床试验表明正常饮食中的大豆异黄酮不会让男人女性化。但是大豆异黄酮摄入过多的后果仍然是不容忽视的。2008年美国报道过一个病例,有个60岁男子出现严重的乳房肥大症,检测表明其体内雌激素含量是正常值的4倍。病因一直找不到,后来医生了解到他有每天喝3夸特(近3升)豆奶的习惯,怀疑是因为摄入大豆异黄酮过多引起的,让他不要再喝了,其体内雌激素含量才慢慢恢复正常。”【166】
最奇的是,三年后,也就是在方舟子极力抹杀大豆异黄酮对性早熟可能产生的(有害)影响之后不到半年,方舟子把上面这番话又重复了一遍【167】。而这一次和上一次一样,方舟子都特别小心地避免提到大豆异黄酮这个“植物雌激素”对“雌性儿童”的性成熟到底会产生怎样的影响这个敏感而又明显的问题,而是专门拿它对成年男人的影响来说事儿。如果你以为方舟子这么做是出于无知,即他这个全知万能博士不知道或者没想到雌激素可能促进女童的性早熟,那你就太天真、太幼稚了。这是方舟子在2013年年底走穴捞外快时不小心说漏的嘴:
“性早熟的因素很多,有的可能跟摄入食物、药物中的性激素或有性激素作用的物质有关系。有的植物中含有能在人体内起到性激素作用的物质,例如大豆中的异黄酮,甘草中的甘草甜素。”【168】
尽管方舟子当时故意通过把食品大豆与药材甘草捆绑到一起以缓冲或者抵消大豆异黄酮的“害处”,但上面这句话却证明,他确实知道大豆异黄酮能够促进性早熟。而他永远都不会告诉你的是,中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从来就没有说过“甘草甜素对少年儿童不宜”这样的话,但却正式下文规定,大豆异黄酮产品必须注明少年儿童是其“不适宜人群”【169】。《科学世界》到底是要自己的读者相信中国政府呢,还是要他们相信一个来路不明不白——他连自己在美国购置豪宅这个事实都要否认、连其资金来源都不敢交代【170】——的国际流氓?
好笑的是,为了给“安全的现状与一百年前的美国有些相似”的中国食品站台,方舟子不仅和中国的FDA作对,他还和在他心中占据至高无上地位——所以他才会和自己的情妇跑到那里行骗——的美国FDA作对。原来,为了证明导致中国儿童性早熟的头号嫌疑犯不是他抹黑了十余年的中国食品,方舟子特意把制造塑料瓶的原料双酚A拉了出来,写成《性早熟是食物中的激素导致的吗?》一文中最长的段落,总共六百多字,外加两幅盗来的图片。不明就里的人一定会以为,双酚A肯定是导致性早熟的罪魁祸首,否则方舟子干嘛在一篇科唬性早熟的文章中对它大动干戈。可惜的是,方舟子罗列了双酚A的那么多危害,但他就是没敢说双酚A到底是怎么导致性早熟的。为什么呢?因为没有任何资料能够证明双酚A与性早熟有关——恰恰相反,至少有两份流行学调查报告表明,双酚A可能导致“性晚熟”【171】。难怪方舟子要满腹委屈地抱怨道:
“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认为虽然双酚A对胎儿、婴儿和儿童可能有害,但是塑料制品中双酚A含量太低,不足以对人体产生不良影响,所以并不禁止将双酚A用于其他食品包装。”【130】
事实是,根据美国FDA的相关文件【172】所引用的试验报告,只有对白鼠连续三个月饲喂巨量双酚A(每天每千克体重100或300毫克),才能发现其“有害”;而在饲喂剂量为每天每千克体重2.7毫克以下的白鼠中,则没有发现不良影响【173】。谁心里都明白,即使你使用的塑料奶瓶来自假货之乡福建省云霄县,它们也不大可能每天从中释放8毫克双酚A——大致相当于初生婴儿每天每公斤体重吸收2.7毫克。
更好笑的是,上面提到的那两份证明双酚A可能导致“性晚熟”的报告中的数据还指出,大豆异黄酮很可能与女童性早熟有关。而韩国科学家的一份研究报告则明确地说,在韩国女童中,血清中异黄酮含量的升高,伴随着性早熟风险的增大【174】。也就是说,和他在抄袭剽窃问题上怀揣双重标准——对自己和一个名叫“方舟子妻”的人施加“最宽松的国内标准”、对自己的敌人和仇人施加“最严格的国际标准”【175】——一样,方舟子在性早熟这个问题上对双酚A和大豆异黄酮也动用了他的“双重标准”大法。除了“居心不良地进行科唬欺诈”之外,人们还能够找到一个人这么做的任何其他理由吗?
即使做贼,也不忘欺诈 为了让读者产生“双酚A是造成儿童性早熟的元凶”这个错觉,方舟子故意从网上搞到两张分子结构模型图(左下角)放到《性早熟是食物中的激素导致的吗?》一文中,以显示“双酚A的化学结构与雌二醇类似,能够与雌激素受体结合产生雌激素活性”,但却对没有证据显示双酚A可能导致性早熟、而有证据显示它可能导致性晚熟这个事实绝口不提。方舟子更绝口不提的是,大豆异黄酮的分子结构比双酚A更像雌二醇;并且有证据证明大豆异黄酮确实能够导致性早熟。显然对于这个事实非常清楚,方舟子故意不盗大豆异黄酮的分子结构模型图。(注:大豆苷元是大豆异黄酮中的一种。图片来源:Wikimedia。)
杀人不见血的方氏科唬 早在2005年,方舟子就开始向中国社会推销草甘膦,说它是“一种比较温和、对环境破坏性很低的除草剂”【176】。2010年,方舟子更前进一大步,在《科学世界》上宣称,草甘膦“是国际公认的低毒除草剂,对人体健康没有任何危险。”【177】最奇的是,到了2018年,面对着大量证明草甘膦与癌症有关的证据,方舟子继续在《科学世界》上为草甘膦辩护,说什么“草甘膦究竟会不会致癌,还是个悬而未决的有争议的问题。”【178】方舟子的话音还没有落地,他的老泰山新华社就发出通电,其第一句话就是:“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一个陪审团11日裁决,农用化学品巨头孟山都公司赔偿一名罹患癌症的前园丁2.89亿美元(约合19.8亿元人民币)。”【179】上图左侧为方舟子在《科学世界》发表的毒文首页,右侧为那个中毒的园丁戴维·约翰逊(Dewayne Johnson)身体上的中毒症状,右下角为以草甘膦为主要成分的除草剂农达。(图片来源:【1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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