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邪惡本性,令人髮指 |
送交者: 亦明_ 2020月07月11日15:15:40 於 [教育學術] 發送悄悄話 |
回 答: 二、流竄世界,改偷為搶 由 亦明_ 於 2020-07-11 15:08:28 |
三、邪惡本性,令人髮指
其實,與其科唬文章中的文字內容相比,方舟子的自我剽竊以及盜版侵權問題全都顯得微不足道。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方舟子自剽,頂多不過為自己騙取了些許稿費;而他盜版侵權,受害者又主要是外國的版權所有人,他們的損失也僅是金錢而已。但是,方舟子科唬內容的受害者則主要是中國的普通民眾,他們除了在精神方面蒙受科學納粹的法西斯式“鷹派科普”的荼毒之外【91】,在肉體上,他們也慘遭方舟科邪教的“方氏科唬”之蹂躪。實際上,早在2010年,我就指出:“對於方舟子來說,只要能騙到錢,不僅自己心中的偶像可以被他一腳踢開,就連病人的安危死活他都可以全然不顧。”【92】果然,到了2013年,就有消息說,有人因為聽信了方舟子的科唬而導致妻子流產、兒子罹患肺炎【93】。可以斷言,這幾名受害者只是全部受害者的冰山一角,因為方粉的最大特點就是“或者腦殘,或者心黑,或者二者兼而有之”【94】,所以,絕大多數方粉受害者都不肯相信自己真的受到了方舟子科唬的戕害——即使將信將疑,他們之中的絕大多數人也沒膽量敢於公開與這個邪教教主對質,因為那必將招致教主和其他教徒的瘋狂撕咬。那麼,方舟子到底是怎麼科唬的呢?下面,我就以他“在《科學世界》新專欄的第一篇文章”為標本,予以詳細剖析,讓世人看清這個科邪教頭子的猙獰嘴臉和邪惡本質。
1、痴心妄想,邪惡透頂
方舟子之所以要在中國打着“科學”的旗號橫行霸道,大搞科唬,其目的並非如他自己所說,是要搞什麼“高級科普”,即不僅要把科學知識傳授給愚頑劣質、缺乏“科學素養”的中國人,還要讓他們“掌握科學思想、科學精神和科學方法”【95】;而是如“野鶴”所說,要滿足自己的私慾和野心,充當“武林霸主”【96】。確實,總是要裝出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狀的方舟子【97】非常懂得“人命關天”、“民以食為天”這樣的世俗大道理,所以他獨霸科普市場的第一個目標就是要成為中國的首席食品安全專家和首席醫藥保健專家,因為前者能夠幫助他販賣轉基因食品——這是他心不甘情不願地接受“(低級)科普作家”頭銜的主要前提【98】——,後者則不僅能夠讓他成為夢寐以求的保健品或中成藥廠商的代言人【99】,而且還能夠幫助他打擊自己的死敵肖傳國【100】。也就是因為這個緣故,世人才會見識到這樣的方氏科唬奇觀:他一邊披着“美國生物信息公司諮詢科學家”的外衣在“國家科技部主管的重要刊物”《科技中國》上面叫囂“對轉基因食品的恐懼源於無知”【101】,一邊打着“科普作家”的招牌在新華社主辦的《環球》雜誌上面宣講“中國食品安全問題由來已久”、中國人生活在“無處不在的問題食品的包圍中”【102】。實際上,直到八年之後,也就是在其“科唬作家”、“科學騙子”、“科學混子”、“科學棍子”、“科學痞子”、“科學流氓”身份世人皆知之後,方舟子仍舊身披“食品安全專家”的白大褂,與其老姘頭兼打手高小紅(網名“黎柳蟬”【103】)製造“方舟子應邀到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FDA)舉辦中國食品安全問題學術講座”這個騙局【104】——這是他當時的不打自招:
“我在FDA演講的主旨我在2008年給《美國新聞周刊中文版》寫的一篇文章的結尾已說過了:中國食品安全的現狀與一百年前的美國有些相似。但是即使是一百年前的美國,也有某些方面是現在的中國所欠缺的:民主政體、新聞自由和司法獨立,這一切使得重大社會問題能引起輿論的關注,就會導致立法,而一旦立法,就能有效實施。中國食品安全問題不只是企業沒有良心的問題,它涉及到全社會的方方面面,在中國社會發生重大變革之前,很難有根本的改觀。”【105】
方舟子之所以要極力抹黑中國食品,除了他的根深蒂固的“仇華、恨華、反華”心理之外,更重要的是為了推銷轉基因,因為按照他的科唬理論,“轉基因食品更安全、更有益健康。”【106】但讓這個轉基因販子始料未及的是,他抹黑中國食品的直接後果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讓世人對轉基因食品的安全性問題產生了高度警覺。所以,從2010年起,方舟子來了個180度大轉彎,即一邊扯嗓子高喊“別‘膨大’了食品安全問題”,一邊卯足了勁兒地“義務”為“不安全食品”站台,如為聖元奶粉站台【107】,為假蜂蜜站台【108】、為麵粉增白劑站台【109】、為瘦肉精站台【110】、為膨大劑站台【111】、甚至為毒膠囊站台【112】。也就是因為被世人罵慘了——當時就有人指出,方舟子就是一個“‘先造假再打假再科普’的慣犯”【113】、他的所謂“科普”就是“害人科普”【114】、“造假科普”【115】——,他才會重操舊業,跑到騰訊微播爐裝模作樣地“打假食品安全”【116】。其實,到了2012年春末夏初,不僅全中國人民,連全世界的所有華人都知道,中國食品中最骯髒、最危險、最致命的毒素就是方舟子的偽科普、胡科唬。
同樣,為了入侵並且壟斷自己一直覬覦的“醫學科普”市場,方舟子在2015年與中國的醫生們就感冒問題展開了一場殊死血戰,其結果就是他不僅被中國醫生打得頭破血流,在美國,他也因為公開炫耀“我女兒從未因為感冒、發燒、咳嗽去過醫院,連續3天高燒40度也不去”【117】而慘遭“虐待兒童”的舉報,被美國加州的地方官員“家訪”【118】。而在那些曾與方舟子面對面掄砍刀、拼刺刀的中國醫生中,就有北京兒童醫院的醫生。這就是方舟子在《性早熟是食物中的激素導致的嗎?》一文中專門拿“北京一家兒童醫院發了一條微博”當靶子的根本原因【119】。這和他在自己把持的專欄里攻擊被他蔑稱為“泡泡博士”、“騙子幫閒”的王澤斌(網名“雲無心”)【120】,和被他罵為“水貨博士”、並且遭他“舉報”的中國農業大學副教授朱毅【121】,完全是同一個路數。也就是說,和他的“假打假、偽反偽”一樣,方舟子在“胡科唬”之際也絕不可能放棄任何一個可以公報私仇、消滅競爭對手的機會的。實際上,為了報仇,這個以達爾文的中國鬥犬自許的方舟子甚至可以說出“有的毒素是特地進化出來毒害動物以保護自己的”這種只有極端的拉馬克信徒才能說得出口的話【122】。也就是說,相對於報仇雪恨——即他所說的“殺”【56】、“殺豬”、“血濺一身”【123】——,“科學”在方舟子的心中只不過是打人的棍子和騙錢的衣缽,他才不在乎什麼是“真科學”、什麼是“偽科學”呢。
簡言之,《性早熟是食物中的激素導致的嗎?》一文的主旨就是要“證明”兒童性早熟與他們攝取的食物無關,所以孩子家長們不必擔心子女的食品安全問題,而是要擔心他們是否患有腦瘤、自己是否使用了劣質奶瓶等問題。而“性早熟”這個問題對方舟子之所以如此重要,除了它為方舟子冒充食品安全專家提供了一個契機之外,另一個原因就是他在五年前為聖元奶粉“義務”站台時,曾科唬過這個問題,而他當時提出的一個主要觀點就是:“單純性乳房早發育是一種良性狀態,其實算不上病”【124】。而事實是,就在那之前兩年,因為要“證明”複方甘草片——他以為那是“中藥”【125】——是“毒藥”,方舟子曾把一個八歲女童服用甘草甜素片後“見兩乳腺腫大如貳分錢硬幣大小,觸之有痛”的單一病例當成證明“兒童服用甘草甜素片能導致乳腺發育”、因此複方甘草片“有毒”的鐵證【126】。在那之後,只要一有機會,方舟子都會宣講“甘草是一種類似激素的藥物,大劑量服用對少年兒童的危害更大”這個方氏毒理【127】。實際上,即使是在宣布“單純性乳房早發育是一種良性狀態,其實算不上病”之後,方舟子仍舊還會拿“兒童服用甘草甜素片能導致乳腺發育”當作甘草有毒的證據——直到2018年5月,方舟子還在《科學世界》繼續高唱“甘草也有類似雌激素的作用”這個老調【128】。換句話說就是,“性早熟是食物中的激素導致的嗎?”本來就是科唬作家方舟子為了科唬而炮製出來唬人的偽問題,因為它的答案既可以是“是”,也可以是“否”,到底是“是”還是“否”,則完全由方舟子根據自己的利益來定奪,因為這個中國科學納粹的二代主子一直把“科學世界”當成自家的菜園子,他在這裡享有絕對的話語權——至少他自己是這麼以為的。
2、不學無術,販賣無知
其實,《科學世界》讓方舟子科普“性早熟”問題,本身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因為方舟子是一個世人皆知的“偽生物醫學出身”【92】,不要說對人體發育學、內分泌學這些處於生長點的熱門領域是徹頭徹尾的門外漢,即使是對於已經相當成熟的人體生理學他也登不上大堂,因為他連人體動脈血和靜脈血到底都是什麼顏色、各含多少氧氣這些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問題都搞不明白【129】。果然,方舟子的半瓶子醋在他搖頭晃腦地科唬“青春發育是怎麼開始的”這個問題時晃蕩了出來——這是他的原話:
“控制青春發育的中樞是下丘腦里一塊被叫做弓狀核的區域,它們含有神經內分泌神經元,這些神經元會製造並釋放促性腺激素釋放激素。在促性腺激素釋放激素的刺激下,垂體開始製造黃體化激素和促卵泡激素。這兩種激素被釋放到血液中,刺激卵巢製造雌二醇(主要的雌激素)、睾丸製造睾酮(主要的雄刺激),從而分別讓女孩和男孩的身體開始青春發育。這個控制過程其實是很複雜的,有很多細節還不清楚。但是現在已經知道,青春發育是通過解除大腦對弓狀核的抑制來實現的。在出生之前和剛出生的那一段時間,弓狀核是活躍的,但是在出生幾個月後,弓狀核的功能被抑制住了,直到8~10歲的時候,這種抑制被解除,於是青春發育開始。”【130】
也就是說,按照方舟子的說法,青春發育的控制完全通過那個至關重要的“弓狀核”來完成——他顯然至今也沒搞明白這個“弓狀核”到底是一個“區域”,還是一類細胞,或是一個組織。不過,問題的關鍵是,方舟子的那一大套說辭“科學”嗎?讓我們看看復旦大學附屬兒科醫院教授蔡德培是怎麼講述“青春發育過程”的:
“青春發育過程是受下丘腦—垂體—性腺軸控制的。下丘腦的神經分泌細胞(視前內側核及弓狀核)產生促性腺激素釋放激素(GnRH),通過垂體門脈到達腺垂體,刺激促性腺細胞產生兩種促性腺激素——卵泡刺激素(FSH)及黃體生成素(LH),後兩者通過血循環到達性腺,刺激睾丸分泌睾酮(T)、卵巢分泌雌二醇(E2)和孕酮(P),以促進生殖器官及性徵的發育。”【131】
換句話說就是,蔡教授認為,除了“弓狀核”之外,“視前內側核”也參與“製造並釋放促性腺激素釋放激素”。那麼,到底是江湖術士、專門搞跨界科唬的方舟子說得對,還是在正規大學裡正兒八經地專門研究內分泌學、婦科學的博士生導師蔡德培【132】說得對呢?2017年,權威的《自然評論:內分泌學》(Nature Reviews Endocrinology)發表了一篇文章,其中有一張圖專門講解這個過程【133】。而根據這個圖,蔡博導所說完全屬實。顯然,對自己的“東抄西湊”本領萬分得意的“文抄公”方舟子又抄錯了書、湊錯了字了。
下丘腦—垂體—性腺軸 上圖來自《自然評論:內分泌學》雜誌上的一篇文章【133】,其中顯示“促性腺激素釋放激素”(gonadotropin-releasing hormone, GnRH)來自下丘腦內位於不同區域的神經元細胞,一個叫做“視前內側核”(median preoptic nucleus, MePO),另一個叫做“弓狀核”(arcuate nucleus of the hypothalamus, ARH)。
方舟子之所以要在討論“性早熟是食物中的激素導致的嗎”這個問題之時,科唬什麼“青春發育是怎麼開始的”,除了是出於冒充專家這個本能之外,還有一個更為明確的目的,那就是要愚弄他的讀者,讓他們以為“性早熟”的主要原因是大腦出了毛病,“如果腦部有腫瘤,不能抑制弓狀核的功能,就會出現性早熟。”而事實是,性早熟大致可以分為真性、假性、部分性三類,只有“真性性早熟”是由中樞系統控制的,而假性和部分性性早熟與那個“下丘腦—垂體—性腺軸”幾乎毫無關係。所以,任何一本談到“性早熟”問題的專業書籍都會告訴讀者,“真性性早熟”亦被稱為“中樞性性早熟”(central precocious puberty)或“GnRH依賴性性早熟”(GnRH-dependent precocious puberty),而假性性早熟則被稱為“外周性性早熟”(peripheral precocious puberty)或“非GnRH依賴性性早熟”(Non-GnRH-dependent precocious puberty)【134】。而方舟子在“科普”性早熟這個問題之時,對這些基本概念絕口不提,專門拿“下丘腦—垂體—性腺軸”說事兒,並非完全出於無知,而是出於他的邪惡本性——就是要魚目混珠,把讀者唬得暈頭轉向。
其實,儘管方舟子煞費苦心要攪渾水,但他對下面這個事實卻無能為力:不論哪種性早熟,都與兒童攝取的食物存在着直接或間接的關係——實際上,蔡德培在分析“促使當前兒童性早熟發病率上升的可能因素”時,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一代兒童由於營養的改善、家庭生活條件優越、疾病減少等環境因章的作用,使其生長發育的潛力能充分地表達出來”;而他在分析“攝入含有性激素的食物或藥物、‘滋補品’”時,這樣寫道:
“近年來各種‘保健品’爭相上市,其適用對象應為成年人、尤其是中老年人,但是不少家長錯誤地將其作為健康投資,給年幼的兒童也長期服用。已經證實,含有蜂王漿、花粉、雞胚、蠶蛹或動物初乳等的製劑中,均存在較多的性激素,甚至促性腺因子,如果長期大量服用,可引起血液中性激素水平上升,導致假性性早熟。對於下丘腦-垂體-性腺軸提前啟動的真性性早熟患兒來說,也可成為其發病的重要促進因素。”【135】
實際上,蔡德培所說並非一家之言,而是方舟子一直要狐假虎威的“主流觀點”。這是一篇研究論文中的第一句話:
“受國民飲食結構的改變以及社會因素的影響,使得兒童性早熟的發生率不斷上升。”【136】
這是一項調查的結果:
“在飲食習慣對兒童性早熟影響的統計中,經常飲用乳飲品、經常服用滋補保健品的兒童性早熟檢出率高於正常兒童。”【137】
確實,一項針對中樞性性早熟的調查表明,經常服用營養品或經常食用葷菜與性早熟存在顯著相關關係【138】。其他流行病學研究也證明,“經常食用營養滋補品, 含激素類較高食物,反季節水果、蔬菜,含微量元素鋅較高之品,塑料包裝的食品等5類飲食因素與性早熟發病有一定關聯……性早熟兒童飲食偏嗜比例較大”【139】。同樣,“禽肉,畜肉,油炸食品和含糖飲料的攝入頻率增加可能增加青春期發育提早的風險。”【140】
方舟子手中有任何實證來否定上述研究結果嗎?不僅沒有,實際上,他忽悠了大半天,最終也不得不承認,中國兒童青春發育提前的主要原因是“他們的營養要比他們的前輩充足得多”。而為了擺脫自己套在自己脖子上的枷鎖,方舟子竟然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青春發育的開始時間與體重高低有關,肥胖更是性早熟的危險因素。” 眾所周知,除非患有先天疾病外,造成兒童肥胖的主要原因就是過量攝取食物。因此,誰如果試圖利用肥胖症與性早熟的關聯來排除食物對性早熟的影響的話,他的目的無非是要在極為明顯的因、果兩點之間再找出一個中間點,然後通過把後者說成是“因”來掩蓋那個更深層的、真正的、根本的“因”。什麼樣的人會這麼幹呢?他為什麼要這麼幹?唯一的合理的答案就是:只有科唬作家才會這麼幹,因為他對“性早熟”及其相關的兒童健康問題根本就毫不關心,他真正關心的是“食品”問題——因為那是他的生路和財路。
3、騙子博士,實至名歸
眾所周知,方舟子把自己的那個“美國博士”招牌看得比性命還要重要【141】,因為它是方舟子通過搞跨界科唬來成為“打遍天下無敵手的武林霸主”的唯一“資質”。而事實是,方舟子招搖撞騙的最大本錢既不是他的學位,也不是他的知識,而是他的無知和無恥——不要說“青春發育”這樣深奧的科學問題他搞不懂,即使是對那些常識性的問題他也照樣發懵。原來,為了證明“雞肉不含激素”,方舟子寫道:
“使用性激素並不能刺激雞的生長,使用生長激素倒是有可能。但是生長激素是一種蛋白質,口服會被消化掉,無法被身體吸收利用,只能採用注射的方式,而且一天要注射好幾次才能見效。顯然不可能有人有精力給養雞場的雞挨個挨個每天注射幾次激素,何況生長激素非常昂貴,1毫克的價值超過了雞價,更不可能有人去做這種賠本生意。”【130】
上面這三句話,每一句都浸透着無知。首先,人類早就知道,公雞在去勢之後生長會加快,所以人們至今還在研究不同的去勢方法【142】。毫無疑問,去勢效果的產生,主要是因為公雞體內的性激素水平發生了變化,因此這也是性激素會對肉雞的生長產生影響的最有力證據【143】。所以說,一個人敢於斷言“使用性激素並不能刺激雞的生長”不僅僅是無知和武斷,而且凸顯其毫無“科學精神”。事實是,早上世紀七十年代,英國科學家就已經發現,雄性激素能夠刺激雌性火雞的生長【144】。這個發現後來得到了美國和日本科學家的證實【145】。實際上,性激素不僅能夠影響雞的生長,它們還能夠調節雞肉的肥瘦【146】。也就是說,如果條件許可,雞場業主完全有理由使用外緣性激素來刺激雞的生長和發育。
其次,方舟子說“生長激素……一天要注射好幾次才能見效”也是他不懂裝懂的體現。事實是,從上世紀八十年代起,科學家就在研究生長激素對雞的生長有何影響,而他們得到的結果即使不能說是互相矛盾,那也可以說是五花八門:先是有人發現小劑量生長激素對4周齡的幼雞生長會產生短暫的促進作用【147】;可是,有人在給2-24日齡的幼雞每天三次注射大劑量生長激素後,卻發現它對雞的生長沒有什麼影響【148】;於是,有人根據雞體內生長激素水平每90分鐘達到一次高峰這個現象,給8周齡的肉雞每90分鐘注射一次生長激素,結果是,生長激素對肉雞體重的增長有些微促進作用,但沒有達到統計學顯著水平【149】。也就是因為試驗結果因人而異、因雞而異,所以進入九十年代後,這些科學家不禁這樣問道:生長激素對禽類的生長到底是不是必須的?它到底有沒有效?【150】而到了2013年,研究雞生長激素長達三十多年的加拿大阿爾伯塔大學教授哈維(Steve Harvey)總結說:“生長激素在禽類生長中的作用至今尚不清楚。”【151】請問《科學世界》:你們是要自己的讀者相信這個搞了一輩子科學研究的科學家呢,還是要他們相信那個從1998年起就自動放棄了科學研究、並且一直就看不起科學研究的科學混子、科學騙子?
第三,方舟子說“生長激素非常昂貴,1毫克的價值超過了雞價”,更是其無知的大暴露——儘管從21世紀初起他就以中國頭號轉基因販子自許,但他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轉基因技術已經讓蛋白質的價格變得如同秋天的大白菜一般了。事實是,早在九十年代,牛生長激素(Bovine Somatropin)的價格就已經降低到了每毫克大約1美分的水平【152】。而雞生長激素之所以會“非常昂貴”,唯一的原因就是它沒有被大規模商品化生產;而它之所以沒有被大規模商品化生產,唯一原因就是它對肉雞的生長沒有穩定、明顯的促進作用,因此市場對它沒有需求。換句話說就是,方舟子有意無意地顛倒了因果關係。實際上,早在2007年,方舟子就暴露出他這個美國生物化學博士既不知道微量蛋白質非常貴、也不知道不同用途(等級)的微量蛋白質在價格上會有極大差異這些基本常識【153】。讓人驚詫莫名的是,方博士的無知在九年之後不僅沒有得到絲毫的改善,它反倒呈現每況愈下、愈演愈烈之勢。
其實,就像方舟子的絕大多數“真知”都是盜來的二手貨一樣,方舟子的很多“無知”也都是來自偷竊——因為無知,他或者偷錯了東西,或者誤解了贓物。原來,方舟子這篇文章中關於雞肉的科唬,幾乎全部都是根據美國佐治亞大學農業推廣站在2012年公布的一份文件,《說生雞沒有飼餵激素的七個理由》。看看其中列舉的第三個理由中的這段話:
“Research indicates that the release of natural growth hormone in chickens is pulsatile, peaking every 90 minutes. This could imply that if growth hormone were to be administered effectively, the only feasible way to do this would be through frequent intravenous administration.”【154】
顯然,這就是方舟子說“生長激素……一天要注射好幾次才能見效”的“根據”。可笑的是,這篇文章列舉的第二個理由就是“激素無效”(Hormones are not effective)。只是因為害怕自己說服不了廣大消費者——實際上,據《科學世界》說,英國科學家研發“超級雞”的主要理由就是“它自身的特性避免了生長激素和添加劑的依賴”【155】,由此可知,並非只有愚昧的消費者才相信“雞肉含有生長激素”這樣的“謠言”——,所以這篇文章的作者才會畫蛇添足,列舉第三個理由,即“使用激素極端困難”(Administration is extremely difficult)。而方舟子或者是為了顯示自己“有知”,或者是真的無知,於是寫出了那句極端無知的話。再看看那篇文章列舉的第四個理由,“成本高”(High cost):
“As chicken growth hormone is not produced commercially, its cost would be extremely high. If 1 mg were to be administered to a broiler, the cost would be far in excess of the value of the chicken itself. Obviously, this makes no commercial sense.”【154】
這段話就是方舟子說“生長激素非常昂貴,1毫克的價值超過了雞價”的來源——他顯然沒有理解原文中的虛擬語氣。實際上,在證明了“激素無效”之後,再陳述其他“理由”都屬於做無用功。而方舟子跟在人家屁股後面一板一眼、亦步亦趨、有模有樣地畫蛇添足,就顯得不是一般的滑稽和可笑。
騙子博士方舟子 2012年,方舟子打着“博士”的招牌到上海電視台與行醫四十餘年的老中醫李伯純辯論中醫問題。當李醫生問方舟子“你搞過幾年中醫?”時,方舟子以“你讀過博士沒有?”來抵擋。(截圖來源:《走近方舟子》。)在那之後不久,因為惡意構陷韓寒,“方舟子是個騙子博士”逐漸成為中國社會的共識,而那個從2001年起就跟隨方舟子“打假”、“反偽”、“科普”的“方舟護法”杜磊(新浪微博ID“三思柯南”)更是直言不諱,從2017年開始就在新浪微博上稱他為“騙子博士”,至今已經發了含有“方舟子騙子博士”字樣的帖子三百多條,並且還專門撰文解釋“為什麼我認為方舟子是騙子”【156】。儘管方舟子對此恨得咬碎牙根,但他也只能把咬碎的牙齒和血吞進肚子裡,因為面對如山般的鐵證,他根本無法自證清白。
4、雙重標準,肆意欺詐
方舟子科唬的實質,就是把自己所有的“論證”都建立在口水之上,也就是完全不顧實證,而專門憑藉自己那有限的知識和嘴尖皮厚的本領來進行“推理”——他的“反偽”、“打假”名言就是:“揭露違背科學原理的騙局無需舉證”【157】。也就是說,和他證明“轉基因食品更安全、更健康”一樣,方舟子證明“食品中不含激素”的方法也全部都是“口沫橫飛”、“信口雌黃”,堅決不給出實驗、檢測數據。而他噴口水、打嘴仗的路數,也不過就是他幾十年一貫制的“還原主義”思維模式,亦即從分析“成分”上下手。例如,2003年,在科唬人參時,方舟子寫道:“參根主要是由碳水化合物組成的(這些構成了參的甜味),與胡蘿蔔根差不多”【158】。三年後,方舟子又以“鵝肉的主要成分是蛋白質和脂肪”為根據,斷言患有背疽的徐達並非死於吃了朱元璋賞賜的蒸鵝【159】。方舟子這種“還原”思維本身就非常可笑,而在脫離了實證的前提下濫用這種思維方式,那就不僅僅是可笑了,而是可悲復可鄙。為什麼這麼說呢?讓我們看看下面這個例子:人類和猿類在基因組的“主要成分”上十分接近【160】;而在人類的不同種族之間,不要說在“主要成分”上沒有什麼差異,即使是在“微量成分”上,想要找到它們之間的差異也難如上青天——真正的差異大約只有三十億分之幾【161】。按照方舟子的還原思維,那就相當於“科學”已經證明了人類和猿類之間並沒有本質上的差別;並且,在人類之內,也不存在種族差異。
也就是根據這種愚蠢至極的思維方式,方舟子如此證明蜂蜜中沒有激素:
“蜂蜜的主要成分是糖和水,這二者占了99%以上,剩下的是微量的蛋白質、有機酸、芳香物質、礦物質、色素等,並不含雌激素。”【130】
方舟子當然不會告訴他的讀者,他的“蜂蜜並不含雌激素”這個結論是根據誰的檢測結果得出的;他也不會告訴自己的讀者,蜂蜜是否含有某些在人體內易於轉化成雌激素或類似雌激素的物質;他更不會告訴這些人,按照他本人的“科學史”研究,可口可樂之所以能夠暢銷全球,其起家的資本就是“每杯可口可樂含有大約9毫克的可卡因”【162】——按照“每杯”容量為12盎司(355毫升)計算,則可口可樂中可卡因的含量只有0.0025%。也就是說,方舟子通過使用分析“主要成分”的招術來否定蜂蜜含有雌激素、或蜂蜜可能與兒童性早熟有關,就是在蓄意欺詐。
從另一方面講,在論證“中藥有毒”時,方舟子不僅絕不會從“主要成分”上下手,他連“次要成分”都不屑一顧,而是要死死地盯住“微量成分”。例如,為了證明中藥材細辛“有毒”,方舟子就找出了“英國倫敦大學學院藥學院研究人員在2017年發表的檢測結果”,以此證明“華細辛中馬兜鈴酸的含量雖然較低,但是同樣能夠損害腎臟和致癌的馬兜鈴酸衍生物的含量並不低”【163】。事實是,英國倫敦大學學院藥學院研究人員從細辛中檢測到的馬兜鈴酸其含量是那麼的低,他們連含量的絕對數值都給不出來【164】。而根據中國研究人員的數據,在細辛根部,即細辛的藥用部分,馬兜鈴酸含量最高也不過十萬分之三(30.12 μg/g)而已【165】。《科學世界》為什麼沒有問問自己的專欄作家方舟子:你此時為啥不提“主要成分”了?
使用同樣的科唬伎倆,方舟子這樣否定大豆異黃酮具有動物雌性激素的功能:
“大豆中的異黃酮就是屬於植物雌激素,但是它們的雌激素活性很弱,除非吃得非常多,否則是不用擔心的。”【130】
對此,《科學世界》應該問一問方舟子:“除非吃得非常多,否則是不用擔心的”這個大盜理,難道對中草藥如細辛和甘草就不適用?難道人類吃細辛和甘草比吃大豆還要多?並且,你們還應該問一問方舟子,到底吃多少才算是“非常多”?事實是,方舟子在2013年曾極力通過渲染大豆異黃酮的“害處”來證明大豆不是健康食品:
“值得注意的是,大豆異黃酮是一種植物雌激素,能夠和人體內雌激素受體結合,具有微弱的雌激素活性,這有可能對男人身體狀況產生影響。2008年哈佛大學公共衛生學院和醫學院的調查發現,攝入豆製品較多的男人,精子數量較低。動物實驗表明,攝入大豆異黃酮會影響雄性動物的性功能。甚至還有研究人員提出中國男人勃起障礙比例比美國男人高的原因是因為中國男人吃了太多的豆製品。但也有小規模的臨床試驗表明正常飲食中的大豆異黃酮不會讓男人女性化。但是大豆異黃酮攝入過多的後果仍然是不容忽視的。2008年美國報道過一個病例,有個60歲男子出現嚴重的乳房肥大症,檢測表明其體內雌激素含量是正常值的4倍。病因一直找不到,後來醫生了解到他有每天喝3夸特(近3升)豆奶的習慣,懷疑是因為攝入大豆異黃酮過多引起的,讓他不要再喝了,其體內雌激素含量才慢慢恢復正常。”【166】
最奇的是,三年後,也就是在方舟子極力抹殺大豆異黃酮對性早熟可能產生的(有害)影響之後不到半年,方舟子把上面這番話又重複了一遍【167】。而這一次和上一次一樣,方舟子都特別小心地避免提到大豆異黃酮這個“植物雌激素”對“雌性兒童”的性成熟到底會產生怎樣的影響這個敏感而又明顯的問題,而是專門拿它對成年男人的影響來說事兒。如果你以為方舟子這麼做是出於無知,即他這個全知萬能博士不知道或者沒想到雌激素可能促進女童的性早熟,那你就太天真、太幼稚了。這是方舟子在2013年年底走穴撈外快時不小心說漏的嘴:
“性早熟的因素很多,有的可能跟攝入食物、藥物中的性激素或有性激素作用的物質有關係。有的植物中含有能在人體內起到性激素作用的物質,例如大豆中的異黃酮,甘草中的甘草甜素。”【168】
儘管方舟子當時故意通過把食品大豆與藥材甘草捆綁到一起以緩衝或者抵消大豆異黃酮的“害處”,但上面這句話卻證明,他確實知道大豆異黃酮能夠促進性早熟。而他永遠都不會告訴你的是,中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從來就沒有說過“甘草甜素對少年兒童不宜”這樣的話,但卻正式下文規定,大豆異黃酮產品必須註明少年兒童是其“不適宜人群”【169】。《科學世界》到底是要自己的讀者相信中國政府呢,還是要他們相信一個來路不明不白——他連自己在美國購置豪宅這個事實都要否認、連其資金來源都不敢交代【170】——的國際流氓?
好笑的是,為了給“安全的現狀與一百年前的美國有些相似”的中國食品站台,方舟子不僅和中國的FDA作對,他還和在他心中占據至高無上地位——所以他才會和自己的情婦跑到那裡行騙——的美國FDA作對。原來,為了證明導致中國兒童性早熟的頭號嫌疑犯不是他抹黑了十餘年的中國食品,方舟子特意把製造塑料瓶的原料雙酚A拉了出來,寫成《性早熟是食物中的激素導致的嗎?》一文中最長的段落,總共六百多字,外加兩幅盜來的圖片。不明就裡的人一定會以為,雙酚A肯定是導致性早熟的罪魁禍首,否則方舟子幹嘛在一篇科唬性早熟的文章中對它大動干戈。可惜的是,方舟子羅列了雙酚A的那麼多危害,但他就是沒敢說雙酚A到底是怎麼導致性早熟的。為什麼呢?因為沒有任何資料能夠證明雙酚A與性早熟有關——恰恰相反,至少有兩份流行學調查報告表明,雙酚A可能導致“性晚熟”【171】。難怪方舟子要滿腹委屈地抱怨道:
“美國食品藥品管理局認為雖然雙酚A對胎兒、嬰兒和兒童可能有害,但是塑料製品中雙酚A含量太低,不足以對人體產生不良影響,所以並不禁止將雙酚A用於其他食品包裝。”【130】
事實是,根據美國FDA的相關文件【172】所引用的試驗報告,只有對白鼠連續三個月飼餵巨量雙酚A(每天每千克體重100或300毫克),才能發現其“有害”;而在飼餵劑量為每天每千克體重2.7毫克以下的白鼠中,則沒有發現不良影響【173】。誰心裡都明白,即使你使用的塑料奶瓶來自假貨之鄉福建省雲霄縣,它們也不大可能每天從中釋放8毫克雙酚A——大致相當於初生嬰兒每天每公斤體重吸收2.7毫克。
更好笑的是,上面提到的那兩份證明雙酚A可能導致“性晚熟”的報告中的數據還指出,大豆異黃酮很可能與女童性早熟有關。而韓國科學家的一份研究報告則明確地說,在韓國女童中,血清中異黃酮含量的升高,伴隨着性早熟風險的增大【174】。也就是說,和他在抄襲剽竊問題上懷揣雙重標準——對自己和一個名叫“方舟子妻”的人施加“最寬鬆的國內標準”、對自己的敵人和仇人施加“最嚴格的國際標準”【175】——一樣,方舟子在性早熟這個問題上對雙酚A和大豆異黃酮也動用了他的“雙重標準”大法。除了“居心不良地進行科唬欺詐”之外,人們還能夠找到一個人這麼做的任何其他理由嗎?
即使做賊,也不忘欺詐 為了讓讀者產生“雙酚A是造成兒童性早熟的元兇”這個錯覺,方舟子故意從網上搞到兩張分子結構模型圖(左下角)放到《性早熟是食物中的激素導致的嗎?》一文中,以顯示“雙酚A的化學結構與雌二醇類似,能夠與雌激素受體結合產生雌激素活性”,但卻對沒有證據顯示雙酚A可能導致性早熟、而有證據顯示它可能導致性晚熟這個事實絕口不提。方舟子更絕口不提的是,大豆異黃酮的分子結構比雙酚A更像雌二醇;並且有證據證明大豆異黃酮確實能夠導致性早熟。顯然對於這個事實非常清楚,方舟子故意不盜大豆異黃酮的分子結構模型圖。(註:大豆苷元是大豆異黃酮中的一種。圖片來源:Wikimedia。)
殺人不見血的方氏科唬 早在2005年,方舟子就開始向中國社會推銷草甘膦,說它是“一種比較溫和、對環境破壞性很低的除草劑”【176】。2010年,方舟子更前進一大步,在《科學世界》上宣稱,草甘膦“是國際公認的低毒除草劑,對人體健康沒有任何危險。”【177】最奇的是,到了2018年,面對着大量證明草甘膦與癌症有關的證據,方舟子繼續在《科學世界》上為草甘膦辯護,說什麼“草甘膦究竟會不會致癌,還是個懸而未決的有爭議的問題。”【178】方舟子的話音還沒有落地,他的老泰山新華社就發出通電,其第一句話就是:“美國加利福尼亞州一個陪審團11日裁決,農用化學品巨頭孟山都公司賠償一名罹患癌症的前園丁2.89億美元(約合19.8億元人民幣)。”【179】上圖左側為方舟子在《科學世界》發表的毒文首頁,右側為那個中毒的園丁戴維·約翰遜(Dewayne Johnson)身體上的中毒症狀,右下角為以草甘膦為主要成分的除草劑農達。(圖片來源:【1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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