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全線反擊

北美太平洋時間（比北京時間晚16小時）進入3月2日之後，很可能是在與劉菊花權衡了利弊之後，方舟子已經下定了和徐波徹底攤牌的決心。而他的第一個招數就是慫恿教徒對徐波進行圍攻。所以，方舟子的第一個巴掌不是直接打徐波，而是抽人妖“行走於蒼茫大地”和那個傻方粉姚樹啟（網名“燈塔與小舟”）的臉，因為方舟子在前一天說徐波“自稱碰瓷大流氓”時，一個叫“Hua-ST胖子”的人澄清說：

“徐自稱全國知名的碰瓷大流氓是因為羅永浩稱方舟子為這個，徐為了和他賭氣把賬號改成了這個幾天，這是經過”。（見：12:17 AM - 2 Mar 2015。）

而傻瓜姚樹啟則附和說：“這個還有印象。”（見：12:22 AM - 2 Mar 2015。）很可能人妖也這麼附和了，所以方舟子特別@人妖：


“昨天他不停辱罵我妻子時就自稱‘碰瓷大流氓’，這是諷刺羅永浩還是學習羅永浩？有點品位的流氓也瞧不起這種辱罵他人無辜妻子的行為，還有人為這種行為洗地？@ideartruth
@kjmd008 @yiyansheng”（見：1:02 AM - 2 Mar 2015。）

人妖馬上趴在地上服軟：“這個我倒是沒細看，我再看一下”。（見：1:03 AM - 2 Mar 2015。）

方舟子的第二個巴掌打在一個叫“樊瀟潔”的女粉的臉上，因為她曾勸方舟子“別跟徐宥箴爭下去了”，並且為徐波辯護，說“他是個超高智商、記憶力極強的傢伙。”（見：9:35 PM - 1 Mar 2015）。對此，方舟子厲聲訓斥道：

“你這麼崇拜一個不學無術、思維混亂又自我感覺無比良好、什麼問題都把自己當權威的人也是莫名其妙的。”（見：3:14 AM - 2 Mar 2015。）

這是徐波對方舟子的部分回覆：

“方舟子，你是對事不對人，還是對人不對事？因我是流氓，‘不值一顧’？黑名單？我所說的一切不值一顧？所說的一切都是錯誤嗎？你可罵我女友、我父母、我子女啊，看我會不會還支持你的其他言論？你猜？你覺得你還是方舟子麼？說好的不站隊，對事不對人，求真呢？我問你是否看過100分鐘視頻，不敢回答？”（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5-3-2
17:54。）

“方舟子你挑半天錯，就一句我是流氓，因為我‘罵’你老婆是‘文藝強勢丑傻妞’？找不到我其他問題了嗎？我發這麼多微博，沒有錯誤？你都不揭露？就只說我人 是流氓？這是對事不對人？還是對人不對事？”（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5-3-2 19:52。）

顯然是無法對徐波上面這些帖子做出正面回應，方舟子於是開始使用自己“打假”的老套路，即通過咬文嚼字、吹毛求疵嘲笑對方的智商、邏輯、學歷、知識。這是方舟子對徐波的攻擊：

“以此人的智商，也就只能把90%的肺癌是吸煙導致的理解成肺癌患者有90%吸煙了，那麼我說1%的肺癌是空氣污染導致的，他一定以為肺癌患者中只有1%生活在空氣污染地區了。這麼愚蠢的人又如此不自量力，不停地要來揪我的錯，也是一奇。”（見：7:09
AM - 2 Mar 2015。）

“此人以為吸煙只會導致肺癌，不會導致心臟病、肺病、呼吸道感染呢。空氣污染能導致的疾病，吸煙也都能導致，而且嚴重得多。如此無知而愚蠢，也敢來說人無知或誤導，不知道對這種問題的討論，完全超出了其學識和智力範圍，只能自取其辱。”（見：7:44
AM - 2 Mar 2015。）

“此人指責我單獨談吸煙和肺癌，說霧霾還能導致心臟病等，難道不是想說霧霾還能導致吸煙不能引起的疾病，所以不能只說吸煙者可忽略霧霾？如果他知道吸煙也能導致心臟病等，他去提霧霾還能導致這些疾病幹什麼？幼兒園的邏輯我們不懂。”（見：8:25
AM - 2 Mar 2015。）

“這個更搞笑，肺癌有1%是空氣污染導致的，他能理解成霧霾能讓1%的人得肺癌，好嚇人啊。那麼肺癌有90%是吸煙導致的，就是吸煙能讓90%的人得肺癌了，最後所有的人都得肺癌了。不學羅永浩說相聲是屈才了。”（見：8:40 AM - 2 Mar 2015。）

這就是方舟子後來所說的“出手教訓了他一下”。

徐波很可能大大地低估了自己與方舟子翻臉的可能後果。根據他的發帖時間判斷，在3月1、2兩日，他幾乎沒有睡覺。而據他自己在3日下午說：

“這幾天，一天只一餐飯，躺着耍微博。體重達到十幾年來歷史最低點。”（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5-3-3 15:52。）

確實，在方舟子開始“出手”之後，徐波的口氣明顯減弱變緩，並且發帖也很少再直接針對方舟子，更不用說碰方舟子的那兩個官窯瓷器了。3月3日凌晨四時，徐波先是宣布“我不再轉發方的微博，請自便”（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5-3-3
04:24），然後宣布“除非方舟子再來找我找罵、除非明顯問題，我以後也避免主動說他。”（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5-3-3
04:32。）也就是因為如此，北京時間3月3日上午九點以後，方舟子單方面宣布勝利：

“昨天成全了徐宥箴，出手教訓了他一下，就嚇得他一面宣布勝利一面趕快把新開的直播間改了名稱、清空微博並停止轉發了（見圖）。此前還有人稱讚他肚量大，專門開了個直播間讓大家觀摩他是怎麼挨打的，搞笑啊，作為商人，雖然愚蠢，止損還是知道的。”（見：5:26
PM - 2 Mar 2015。北京時間3月3日上午9:26。）

“昨天新浪的直播間被關時我推測一種可能是徐宥箴惱羞成怒自己關了，他還罵我是小人之心，現在自己關了直播間，自證了自己是小人。他不明白，我出重手打他就是要逼他關直播間自證小人，證明我的推測是合理的。我妻女是他罵得的嗎？蠢不可及。”（見：5:58
PM - 2 Mar 2015。北京時間3月3日上午9:58。）

如果把福建省1985年高考語文狀元方舟子後面這個帖子的文字翻譯成能讓人看懂的現代漢語的話，那就是：“因為我原先的猜測是錯誤的，所以我就要逼着你去按照我的猜測去做，以此證明我的猜測是正確的。”也就是說，這個“智商高超”的打架逗士，在情急之下把自己打架的絕招都招了出來。所以在當時就有人說方舟子的“邏輯錯亂得匪夷所思”、“臉皮厚，心腸黑”。（見：2015-3-6
23:49。）

在方舟子宣布勝利五個多小時之後，徐波也發表了一篇長文，貌似要告退。看看這段話：

“方舟子還是方舟子，沒有什麼變化。我不會去黑他（這事過程里我認為他錯，觀點不同，他污衊我把柴靜當女神，及不看足視頻他也不回答這讓我不滿，所以才激將罵他老婆來讓他回應，這些只算這件事裡的爭吵，不能算黑），以後看見好科普一樣轉，高興看見他打假，我依舊不會去找茬污衊他。”（徐宥箴：《關於這件事》，新浪微博發帖時間：2015年3月3日 15:18。）

一場眾人翹首觀望的大戲，似乎就要這麼草草地收場了。

六、殺回馬槍

3月3日，在8:19到15:18這七個小時之間，徐波沒有在微博發帖子。考慮到他在那之前兩天的狀況，在那段空白時間裡他很可能只做了兩件事：寫了《關於這件事》，睡了一覺。可以推測，在貼出《關於這件事》之前，徐波對在那之前發生的事情並不十分清楚。而在複習了功課之後，徐波改變了“我以後也避免主動說他”這個既定方針。這是他在貼出《關於這件事》之後98分鐘發的一條微博：

“明顯有假的是那個鏈接，方舟子不打假，跑去傳謠？你們這些方粉不要再跑來噁心我了，滾遠點。全球1/8人死於空氣污染，空氣污染不可怕？方舟子有本事親自寫打假內容去打，別去敲鑼打鼓給傳謠者抬轎子，別人有錯再推給別人？陰險下賤”。（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5-3-3
16:56。）

24分鐘之後，徐波又發了這條微博：

“寧可我負天下人。我不想誰因為我，面臨站隊問題或者其他誤會爭議，不管是我看着順眼的還是看不順眼的，我已經移除了所有方舟子的粉絲、其朋友們的關注，移除了部分人對我的關注，歡迎剩下的也移除對我的關注。請方粉們移除對我這個流氓暴發戶的關注，不要來騷擾我，特別是用方舟子頭像的。”（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5-3-3
17:20。）

再過12分鐘，徐波發帖道：

“這些賤人方粉不要來煩我好嗎？黑你妹啊，滾！再煩老子鐵定當專業方黑”。（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5-3-3 17:32。）

這是徐波第一次以自己要當方黑相威脅。原來，從3月2日上午起，“新語直播間”就開始不正常，而在方舟子開始“出手教訓”徐波之後，它就基本上停擺了。“新語直播間”是方粉在新浪微博的聚集地，沒了它，方粉就像是一群無頭蒼蠅，沒了主心骨。所以，這群方粉立馬對徐波展開了狂轟濫炸（例見這個帖子下面的跟帖：2015-3-2
21:40）。這是那個被多數方粉視為“雞賊”、“瘋狗”的“GrowEasy”在3月2日半夜發的總結帖：

“邏輯、科學素養、知識面，方舟子隨便把某一項弱化到和土豪一個水平，照樣能完虐土豪千百遍，這點，土豪是想不明白的。 ”（見：2015-3-2  23:18。）

到了3月3日早晨，親生方粉方錦全、腦殘方粉徐超等人先後決定通過手工操作的方法來直播主子的“福音”，即把方舟子的推特帖子截圖發在自己的微博上，供教友瞻仰。水舞刀直播系列的第一篇就是方舟子的吹牛帖，“昨天成全了徐宥箴，出手教訓了他一下”（見：2015-3-3
09:58），而在這個帖子下面，就有方粉這樣嘲笑徐波：

“滑稽表演！土豪經常鬧笑話，分不清楚充分條件、必要條件、充分必要條件，反正就敢挑戰博士！”（見：2015-3-3 10:22。）

方錦全“手工直播”的第二個帖子是方舟子罵徐波“愚不可及”的那個。這是另一個方粉的評論：

“老方威武！柴的片子能引起土豪的共鳴是因為土豪的智力還在看連環畫的階段！！”（見：2015-3-3 10:19。）

女方粉“波斯小昭”（半年後變成“前方粉”）在方舟子“出手教訓”徐波之後，連發了幾十條微博罵徐波。這是其中的幾條：

“徐宥箴果然被錢燒得腦子昏，居然罵方夫人‘丑傻妞’。整天罵這個丑那個丑，好像他有錢找外圍女是多了不起似的。拿方舟子最在意的妻女來調侃辱罵，這下是真得罪方舟子了，就算再捐3000萬都挽不回了。這情商，這人品，逼得我不得不宣布：從今天開始徹底鄙棄徐宥箴。”（見：2015-3-2
20:39。）

“我一直對徐宥箴網開一面。雖被他拉黑，是我屢屢嘲諷他在前，錯在我，不怪他。他對知識女性有偏執的仇視，我也只笑笑，文憑低的男人有深切的自卑心理，不奇怪。但這次徐與方的吵架，猥瑣且愚蠢。辱人妻女還說什麼你老婆沒聽到就不會受傷害。一個認為找外圍女強於女博士的單男，怎會明白什麼叫恩愛夫妻。”（見：2015-3-2
21:01。）

“最可笑的是他侮辱了方妻，還試圖向方舟子示好，還死不認錯。這智商和情商，嘖嘖。”（見：3月2日21:13。）

“徐自稱泡過很多‘文藝強勢女’，一點不明白，他泡過的女人愚蠢自私，能證明方妻也愚蠢自私？他靠錢吸引女人，都生兒子了也沒把孩他媽當人看待，怎會有女人對他真心？‘恩愛夫妻’是他永遠不能懂的詞。”（見：2015-3-2 22:48。）

“徐最怕人家笑他讀書少，所以拼命歧視女博士。但他惹誰不好，偏偏惹了方博士，落得被大家嘲笑初中生。”（見：2015-3-3 00:05。）

“徐土豪果然傷不起了，停止了對方博士推特的機器人轉發。還有沒有網友轉發老方的？給我個賬號呀。”（見：2015-3-3 09:44。）

“捐贈屬于贈與合同，在無書面合同的情況下，一經支付即告成立，從此那300萬元的產權屬於舟子安保基金，土豪無權要回。如果他真的開口索要，不理他就行了。”（見：2015-3-3 10:05。）

“所以說徐宥箴智商情商皆堪憂，居然自不量力跟方博士吵架，居然出言辱及方的妻女。這一局一敗塗地，洗掉了一批較高水平的粉。以後只有仰望富人的low貨才會跟着他了。”（見：2015-3-3 10:14。）

這就是徐波說“再煩老子鐵定當專業方黑”的背景。而在做出這個威脅之後93分鐘，徐波第一次罵方舟子是“謠狗”：

“聽說謠狗方，污衊我詛咒他女兒。請他或其他方粉拿出證據，抓圖之類的。不要說我耍賴刪了或者沒有任何人看見。關於我‘侮辱’他老婆，我多次說了內容，他造謠‘我把柴靜當女神了’，我說他才是把文藝強勢女記者當女神，他老婆是‘文藝強勢丑傻妞’，方舟子辱罵、人身攻擊他人，算什麼呢？我流氓你博士？”（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5-3-3
19:05。）

這是怎麼回事呢？原來，在3月2日早晨（北美時間），方舟子的老姘頭高小紅（網名“黎柳蟬”，外號黎八嬸）剛剛勸過姘夫方舟子對徐波應該採取“不睬他，如宰他，不搭他，如殺他”的策略（見：8:01
AM - 2 Mar 2015。）可是還沒到午飯時間，好像是被人宰殺，所以黎八嬸又發了這樣一個帖子：

“對事還是對人？徐土理解得十分透徹並且發揚光大到理直氣壯地針對當事人的妻兒。”（見：11:21 AM - 2 Mar 2015。）

面對着老情婦的搖臀晃乳、拿情作態，方舟子大概有些把持不住。並且，方舟子當時一定以為徐波已經徹底繳械投降了，所以他就又抱着家裡的兩件瓷器冒充起了英雄好漢：

“如果是對人，就衝着我來好了，卻去辱罵我妻子、詛咒我女兒，莫非以為妻女也是我的私人財產？倒很符合其極端歧視女性的心理。”（見：10:43 PM - 2 Mar 2015。北京時間3月3日下午2:43。）

這就是徐波罵方舟子是“謠狗方”的緣由。

其實，方舟子的“衝着我來好了”是他碰瓷時的慣用伎倆，一般的模式是先抱着瓷器打假，一旦別人碰到瓷器，他就一面高喊“欺負我家人”，一面裝英雄說什麼“要如何如何就衝着我來好了”。比如，2012年3月，因為上百人聯署公開信要求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調查劉菊花抄襲案，方舟子就發帖子充英雄：

“156人裡頭在學術界或和學術界沾點邊的人，基本上都是被我或新語絲揭露過的，那幾個海外代表更是：除了葛莘（亦明）、甘任遠（圓排骨），還有劉實、曹明華、祝國光、吳量福等。想報仇沖我來好了，欺負人妻子，只有最下作的流氓才幹得出來。”（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2-3-1
09:48。）

我當即向方舟子發出《第二十六個挑戰》，指出“在過去四年多的時間裡，本人一直就是‘沖方舟子來’”的，並且決定“‘沖’他再‘來’一次：
本人願意在所有的公開場合，直接接受方舟子先生的‘打假’和‘揭露’。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本人願意為方舟子先生誤工打假提供補償。”猜猜我“沖方舟子來”了之後是啥結果？我至今也沒有收到方鬥士的回應。

言歸正傳。在開罵“謠狗方”4分鐘後，徐波發出了下面這個人們期待已久的帖子：

“方舟子，你覺得我壞，請不要花我的錢，否則很下賤。你可以把300萬捐款出去，不必要退換給我。我要你要不要臉。你不要說什麼之前有聲明，我有承諾。對，
我反悔了，符合我流氓的本性。請把錢捐出去，不要下賤的拿錢咬人。  ”（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5-3-3 19:09。）

這是徐波接下來發的幾個帖子：

“方舟子你作為打假者，造謠我詛咒你女兒，是不是很無恥？你指認我詛咒你女兒，那麼拿出貼圖證據來。不要空口白牙說。謠狗方。”（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5-3-3 19:11。）

“我什麼樣人，我不清楚？需要你來打假揭露？我什麼時候在乎別人怎麼看待我？我一直自稱流氓的。你打人，有的人有問題，我支持。但@三思柯南
也被你攻擊，我就不認同了。現在你咬我？對，我流氓無賴沒信用，我學老羅。還錢，300萬請捐出去，你也是流氓嗎？”（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5-3-3
19:27。）

“我看見@彭劍律師說弄了安保基金收捐款，保護方舟子安全，以支持方舟子打假，我出於正義目的，捐款了300萬。但我上月去美國，發現方舟子已經全家搬到美國並定居（孩子未來在美國讀書），那麼他是不需什麼安保資金的，方舟子也不是在打假，是打人。我認為被騙了。若不是被騙請還錢，否則我會報警處理”（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5-3-3
19:49。）

17分鐘後，徐波將這個帖子在自己的微博置頂：

“我捐款目的是保護打假人，支持打假，但方舟子定居美國了，中國讎家怎麼可能傷害他？我親自去他家，他親自對我說以後定居美國的。所以我明白我被騙了，他推 特上造謠污衊我詛咒他女兒，我發現他這是打人，不是打假。”（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5-3-3 20:06。）

對於徐波索回捐款的要求，王志安這樣給他支招：

“捐款一經捐出，再往回要法律不會支持。想證明對方不再需要這筆捐款，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以捐款人的名義要求安保基金公開所有開支。”（見：2015-3-3 20:30。）

這是徐波的回覆：

“我捐款時是聽信他說以打假安保，但現在發現這個是虛假的藉口，方舟子家現在已經定居美國。以虛假理由收錢就是詐騙，否則任何騙子都可以說是捐款”。（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5-3-3 20:38。）

七、老賴賴賬

方舟子是在中國最高人民法院都掛了號的“老賴”，連欠法院的錢都敢不還，他怎麼可能把早已吞進肚子裡的“大！肥！肉！”再吐出來呢？所以，面對徐波的討債，“兩袖清風，鐵骨錚錚”的方舟子連發了六個帖子：

“詛咒要讓汽車尾氣對着我女兒猛吹，馬上就裝健忘。捐出去兩三年的錢早已不屬於他，他竟還以為有支配權，徒增笑耳。何況不是捐給我的，當初想給我錢被我拒絕，他找我討錢幹什麼？他想當最下作的那種流氓，但世界並不按他的規則運轉。”（見：4:01
AM - 3 Mar 2015。北京時間3月3日晚8:01。）

“徐宥箴揚言我不還錢他就要報警說我詐騙，說是發現我定居美國不需要安保，而且我不是打假是打人。我定居美國十幾年了，從來公開，他才知道？他給安保資金捐款時聲明無任何限制可用於任何用途，我在哪定居關他什麼事？我需不需要安保、是打假還是打人也不由他來定。想報警請便。羅永浩當初也報警過。”（見：4:33
AM - 3 Mar 2015。北京時間3月3日晚8:33。）

“我本以為羅永浩是我遇見的最無底線的人，現在總算遇見一個比他還沒底線的，這世界真奇妙。可笑的是，徐宥箴跟一個朋友來找我，我請他們吃飯，他非要買單，信誓旦旦向我保證決不當羅永浩。接下來他也要討飯錢了？他現在自稱就是要當背信棄義的流氓，說過的話都不算數，只是以後誰敢跟這種人打任何交道？”（見：5:08
AM - 3 Mar 2015。北京時間3月3日晚9:08。）

“他幾次要送錢給我都被我拒絕，他自己把錢捐給安保資金那我管不了，總不能叫彭律師不要此人的錢吧？我只拿他當路人，但朋友帶他來找我我總不能說我只見你不見他吧？不過這幾年的風雲變幻倒應了魯迅的話，要不憚以最大惡意揣摩中國人。”（見：5:48
AM - 3 Mar 2015。北京時間3月3日晚9:48。）

“查了一下，徐宥箴是去年一月給安保資金捐款（見圖），當時崔永元和方黑們正大肆鼓譟我‘騙錢在美國買豪宅’，徐還評論過說我想要錢哪裡用得着騙捐。他現在竟說捐款時不知我定居美國，他以為這種拙劣謊言能騙過警察？”（見：6:09
AM - 3 Mar 2015。北京時間3月3日晚10:09。）

“請看徐宥箴捐款時的聲明：請彭律師完全自由支配，不會以任何原因索回，放棄對此資金的一切權力，請放心云云。書面的聲明他都敢撒謊不認，要報警誣告騙捐，好一個‘懂管理的企業家’，以後誰敢和這種人簽合同、做生意、用其產品？”（見：6:32
AM - 3 Mar 2015。北京時間3月3日晚10:32。）

上面第一個帖子的發帖時間是北京時間3月3日晚8:01，距離徐波開始張口要錢只有52分鐘。由此可知，對於徐波可能會向他要錢，他早已拿定了“絕不還錢”的主意。也就是因為如此，方舟子才會恬不知恥地撒謊，並且發出明目張胆的威脅。方舟子撒的第一個謊言就是說那筆捐款是“捐出去兩三年的錢”。事實是，當時距離捐款尚不足14個月。方舟子撒的第二個謊就是說“當初想給我錢被我拒絕”。如上所述，徐波從來就沒有說要白給他錢，方舟子也從來就沒有真正地拒絕。方舟子撒的第三個、也是最大的一個謊就是說“我定居美國十幾年了，從來公開”。

眾所周知的事實是，從2002年起，方舟子就與他的老婆劉菊花“定居”在北京新華社大院。據肖傳國在2006年發表的一封公開信透露，方舟子在起訴上海《探索與爭鳴》雜誌時曾“讓新華社居委會證明:‘方是民與其妻劉菊花從2002年一直居住在北京西城區佟麟閣路62號新華社大院11#樓810室’”。（肖傳國：《致全國媒體,學術界同仁和方舟子的公開信》，見新語絲2006年6月22日新到資料。）肖傳國的公開信曾被方舟子“立此存照”，並且方舟子也沒有駁斥上述陳述，所以，在新語絲上的徒眾都知道這件事。也就是因為如此，當方舟子在2010年慘遭錘擊之後，新語絲上的眾多方舟科邪教徒們才會鬼哭狼嚎一般叫喊“還是回美國一段時間吧”、“我建議他至少暫時搬回美國”、“我覺得方應該回美國定居”。看看方舟子當時發的一條微博：

“接到一位已認識17年的老朋友從香港打來的電話，此前她就一直擔心我的安危，說到在一個論壇上看到有一半人對我遇襲幸災樂禍，另一半則是認為我報假警炒作自己，哭了：‘這樣的國家怎麼還值得你去愛、去犧牲啊？快回美國去吧。’無語。不過我還是想說，那些人能代表這個國家的未來嗎？”（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0-9-2
18:14。）

一個月後，因為肖傳國被輕判，科邪教徒們掀起了新一輪“版主還是回美國吧”、“斑主趕緊回美國”、“斑竹趕緊提前回美做阿西莫夫吧”的哀嚎，而方舟子則轉發了教徒“彭代勇”的這條微博：

“數年前你無所謂 現在你已有家室。我周邊很多校友都說 方是民最終還是回美國吧！關切之心讓人悲哀 欲哭無淚！子規夜半猶啼血 不信東風喚不回！舟子何苦！”（見：2010-10-10 18:17。）

看看方舟子轉發時的裝神弄鬼：

“我終將再次歸來，正如我命定的離去。”（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0-10-12 17:06。）

實際上，方舟子在14個月後又轉發了一個叫“漁唱起三更0”的方粉的這樣一個帖子：

“哎，羅永浩/趙麗華/劉瑜/一毛不拔貝志誠/這些人都是官二代，原來我還一直疑惑他們怎麼混到一起去的。方舟子放棄算了，人家白道黑道都有人，沒轍。您有時間還是回美國吧，免得被暗算。在美國也一樣的能夠進行科普工作。”（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2-1-13
14:37。）

這是羅永浩當時的嘲諷：

“回美國科普？別罵人了，方舟子的科普都是‘編譯’美國人的文章，這種行為雖然對科學素養落後的中國人很有好處，但他到這些文章的原產國能科什麼普呢？ ”（見：2012-1-14 11:15。）

羅永浩的帖子被評論了幾百次，但沒有一個人，包括方粉和方舟子本人，對這個帖子中的“方舟子現在中國定居”這個含義提出異議。也就是說，當時眾所周知的事實是，方舟子與他的老婆劉菊花定居在北京石景山新華社大院。實際上，一個多月後，因為一個孫姓方粉（網名“批判性思維啟蒙”）寫公開信，要求方舟子公開黑基金賬目，方舟子在答覆中，重彈不值一駁的老調，說公布賬目會危害他的人身安全，並且以離開中國相威脅：

“你現在呼籲大家停止捐款，如果你的呼籲得逞，我大不了以後自己想辦法對我和我的家人採取安保措施，或者離開這個國家。”（方舟子：《對捐款人“批判性思維啟蒙”公開信的答覆》，新語絲2012年3月30日新到資料。）

如果他當時“定居美國”，難道他是要“離開”美國回到中國以身試法？

實際上，就是因為沒有任何人知道“方舟子從來定居美國”這個事實，所以方舟子的鐵杆跟班李長青才會在2014年1月拒絕捐款之際“建議”主子“乾脆離開中國”（搜狐微博，發帖時間：2014-01-10
17:25:31），並且在主子說出“我定居美國十幾年了，從來公開”之後，他會說“看來方先生真的在美國定居了”這樣的話（見：2015-3-3
21:59）。由此可見，方舟子這個老騙子為了拒不退款，已經狗急跳牆了。這是外科醫生“西地蘭”當時的評論：

“方舟子這樣一個在美國定居的人，在國內募集所謂的打假安保基金。竟然有那麼多人上當。當真是人傻錢多！更可笑的是，方舟子歷來是打人，而不是打假。還一度成為正義的化身，科普牛耳。這一個無業游民被二貨們頂禮膜拜，說明了三歲以下智商低層次陷阱的成功率紮實很高！”（見：2015-3-4
01:31。）

那麼，方舟子的六條回帖中含有什麼威脅呢？第一個威脅就是這句話：“想報警請便。羅永浩當初也報警過。”它實際上是在告訴徐波：

“你如果敢報警，吃不了兜着走的會是你自己。看看羅永浩現在被我整成啥樣了吧！”

方舟子的第二個威脅就是這兩句話：“他現在自稱就是要當背信棄義的流氓，說過的話都不算數，只是以後誰敢跟這種人打任何交道？”“以後誰敢和這種人簽合同、做生意、用其產品？”這既是在暗示他會繼續破壞徐波的聲譽，更是在警告徐波和他的商業夥伴：“你徐波還想不想繼續做生意了？”“你們敢和徐波打交道，小心我打你們的假！”

在方舟子發出賴賬聲明之後，徐波發了這樣一個帖子：

“300萬，之後沒有提任何不良要求不合理要求，還不說明我是個好人？我有什麼假什麼壞讓他被打，讓被他造謠污衊我？一大謠狗帶着一群小瘋狗亂咬我。我捐款明確說了是用以XXX安保，若不需要，若沒有用在此，就不應該收捐款或者退還，不能挪用，更不能詐騙。我之前根本不知道謠狗方定居美國，否則安什麼保？”（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5-3-3
23:06。）

這是一個室內設計師“劉平”的評論：

“既然認為對方是最沒底線，下作，最流氓，不敢打交道，自己本來也不想要他的錢，那就把錢退給人家嘛。這麼有骨氣的人，怎麼能用侮辱自己妻女的流氓的錢呢，哎，真是矛盾”。（見：2015-3-3 23:57。）

這是徐波對方舟子六點回應的總結：

“1、這個人定有問題。2、他要捐款我，定是有鬼，讓他放別人那。3、為我捐款300萬？定是有企圖。4、怎麼一年都沒動靜？這小子太陰了，肯定有大企圖。

5、朋友要來看我？帶他來，肯定有鬼，拒絕不掉咋整？見吧。6、他支持治霧霾，肯定是把XX當女神，哈哈哈，白痴。7、啊，他還頂嘴？8、造謠他。9、錢
不能還”。（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5-3-4 01:03。）

八、“二逼”博士

實際上，早在3月2日，關於徐波會不會索債、關於方舟子會不會退款這個問題就在方黑、方粉中成了熱門話題。比如，有一個叫“醉眠柳岸”的方粉在3月2日晚上叫囂說：

“我的收入和資產不足他的十萬分之一，我出一萬。有響應的嗎？”（見：2015-3-2 22:40。）

可惜的是，數以千萬計的方粉中，竟然沒有一個人響應他的號召。

再如，李長青在3月2日下午就這麼說：

“如果徐老闆也和羅永浩一樣懷疑安保基金，建議彭劍律師分分鐘退款。”（見：2015-3-2 14:46。）

而在徐波張口要錢之後，李長青又率先表態說：

“請@彭劍律師 考慮退錢給徐老闆。順便問問他要利息嗎，要的話我們捐給他。”（見：2015-3-3 19:38。）

難怪他被眾方粉罵為“方黑”（見：2015-3-3 19:40）、“二逼”（見：2015-3-3 21:47）、“蠢貨”（見：2015-3-3
21:55）、“三逼”（見：2015-3-4 23:50）、預料他“早晚得徹底方黑”（見：2015-3-4
11:01）。也就是在強大的壓力之下，這個水貨醫生當眾把自己屙的糞便吞了回去，並且連吞兩次：

“退還是不退決定權在彭劍律師和安保資金的管理者，似乎方先生本人都不能決定退還是不退。不過按照《合同法》，徐無權要求退錢。彭劍律師即便不退也是合理合法。既然這樣，我撤銷自己的建議，我喜歡看土豪丟臉又丟錢。”（見：2015-3-3 22:07。）

“我說建議@彭劍律師 退款，看來是意氣用事了。”（見：2015-3-4 09:39。）

直到半年後，這個雜種博士還在吞：

“我之前嘴快建議把錢扔還給土豪，後來發現土豪真的在乎這幾百萬，法理上又不支持他要回，所以樂得看土豪心疼，堅決反對退還了。司馬三明擺着也是個愛錢如命的人，對這種人必須讓他人財兩空。”（見：2015-9-27 19:43。）

也就是因為知道方舟科邪教從教主到教徒都是這樣一群視財如命的慫貨，新浪微博用戶“春來茶館店二小”才敢打這樣的賭：

“【打賭公告】徐土豪曾經給方X子安保基金捐款300萬。現在方徐因為對柴靜霧霾調查持不同意見而翻臉。如果方X子把徐土豪捐的錢原封不動退回去，我把jb割下來扔太平洋里餵鯊魚。 ”（見：2015-3-2 13:32。）

九、群攻死咬

在方舟子宣布拒絕還款之後，方粉們知道自己的唯一任務就是要證明主子的決定偉大英明正確，而要做到這一點，最簡潔的途徑就是證明徐波是“人渣”。所以，方粉們馬上開始挖掘徐波以前的帖子，來證明他前後不一。比如，那個韓黑方粉“俗人昭昭察察3”就在第一時間把徐波張貼的匯款憑證挖了出來（見：2015-3-3

20:37）。不到兩個小時，那張截圖就被方舟子採用，當作他拒絕還款的第五帖，並且他還謊稱是自己“查了一下”，好像那料是他挖出來的似的。再如，一個叫“閒雲野和”的方粉把徐波捐款後的“補充說明”的截圖也挖了出來（見：2015-3-3

21:04）。不到一個半小時，這樣的“證據”又被教主採納，當作他回復徐波的第六帖。不過，挖掘最力的方粉是“綠色電風扇”，雖然他在幾個月後變成了一個“前方粉”，但在2015年3月，他仍在賣力地幫助主子打“前方粉徐宥箴”，把徐波以前的帖子找出來，證明“人家自己早已有言在先……‘我承諾，10年之內，只要安保資金餘額低於300萬時，有人成功索回多少，我補上多少。’”（見：205-3-3

23:21。）也就是因為這個帖子最全面，下面聚集的方粉也最多，所以身披“yinshanzi”這件馬甲的劉菊花不僅給它點了贊，而且還發了一條評論：

“徐土豪給方舟子安保資金捐款，完全是出於他自願，沒人逼迫他，他的微博是鐵證。而微博是具有法律效力的。請看環球網《短信微博網聊等具備法律效力》。”（發帖時間：2015-3-4 17:53。）

幾天后，在另一個方粉的帖子下面，yinshanzi還貼了這樣一條評論：

“言之有理——【家有小小貓咪：徐主動捐給安保資金的錢當然不能還給他，否則以後騙子、流氓們都往安保資金捐款，就有了侮辱老方家人的權利、在科學問題上胡言亂語不被老方批評的權利、行騙不被揭發的權利；如果老方敢反對他們就可以要回捐款的錢，毫無損失，還要老方承擔上騙了他們錢的罵名。】”（見：2015-3-4
07:01下面的評論部分。）

劉菊花轉發的這個帖子，在四個月後又被方舟子轉發，當作拒不還錢的理由：

“捐款不是借款，無所謂還【家有小小貓咪：徐主動捐給安保資金的錢當然不能還給他，否則以後騙子、流氓們都往安保資金捐款，就有了侮辱老方家人的權利、在科學問題上胡言亂語不被老方批評的權利、行騙不被揭發的權利；如果老方敢反對他們就可以要回捐款的錢，毫無損失，還要老方承擔上騙了他們錢的罵名】”。（見：12:25
AM - 31 Jul 2015、2015-7-31 15:27。）

最奇的是，“家有小小貓咪”至今只有52個粉絲，其中竟然有人妖“行走於蒼茫大地”。而她的那個帖子至今沒有一個轉發和評論（見：2015-3-7 13:00）。那麼，劉菊花和方舟子到底是怎麼發現它的呢？合理的猜測就是：這又是一個方家軍的小號。

有個叫“峰lawyer”的律師發帖子說：

“如果當初方舟子能連本帶利的退還羅永浩1000元是真的，那無論@徐宥箴1 要回這300萬是不是有道理，方舟子起碼本錢應該退回吧，而不是百般辯解”。（見：2015-3-3 23:18。）

這是方粉徐超的駁斥：

“裝什麼腦殘？方多次聲明，且多次拒絕私人贈與金錢。本來就沒拿過沒借過沒要過，憑什麼要‘還’？徐嚎是大流氓，這麼嚎正顯其流氓本色。你一個律師跟着大流氓為流氓規則搖旗吶喊，算什麼鳥律師？為虎作倀的狗頭師爺而已。”（見：2015-3-4 13:14。）

這個帖子受到了教母的點讚。由此可知，拒不還錢是方舟子兩口子議定的方針。

看看那個被認證為“北京市京悅律師事務所高級合伙人”的老方粉王少華是咋威脅徐波的：

“背信棄義是商業上的最大不道德。無論大小，只要是經商的，從來不敢承認自己存在背信棄義的行為，就是有，也總是百般抵賴不肯認。難道現在遊戲行業不需要遵守基本的商業道德商業規則嗎？”（見：2015-3-3 22:15。）

那個被認證為“上海心裁策劃營銷有限公司品牌總監”的女方粉“波斯小昭”就像是發瘋了一般狂叫：

“@徐宥箴1 你自己拉的自己吃，我都替你臉紅！禮義廉恥你全缺，怎麼不一頭撞死。”（見：2015-3-3 22:49。）

“徐宥箴公開違背商業道德，大庭廣眾之下打滾撒潑。商場上沒有常勝將軍，我看他的錢未必能保一輩子。”（見：2015-3-3 22:55。）

而那個逼徐波捐款的曹鵬輝更是一邊安慰眾教徒，一邊嘲笑徐波：

“錢是要不回去的，徐宥箴應該也知道。現在的折騰，無非是炒冷飯製造熱點。”（見：2015-3-3 22:07。）

“看徐土嚎邊拉邊吃且津津有味”。（見：2015-3-3 23:17。）

連人妖“行走於蒼茫大地”都沒能抑制住自己的衝動，和眾匪徒一起“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見：2015-3-3 23:43）。難怪徐波會發這樣的帖子：

“方教主和一大群方粉瘋狂的貼我以前支持方時發的微博，嘲笑我。難道想說我以前那些微博都是惡意？造假？呵呵。嗯，我傻唄，我以前的每一次善意，都變成今天攻擊我的武器。方大人最好，從來沒善意，所以我拿不出他的什麼善意攻擊他。他慧眼，早就知道我不是好東西，一直提防我，果然我露出原形了，對吧？”（見：2015-3-4
01:49。）

當天下午，連司馬南都摻和進來了。他先徐波留了三分鐘的言，其核心就是這麼兩句話：

“你知道和方舟子鬧翻之後的結果嗎？你承受不了這個結果。” （見破破的橋：《司馬南給徐宥箴的留言錄音文字版》。）

到了3月4日，司馬南一邊公開發微博罵徐波，一邊給徐波發私信要他“從善如流”、“化被動為主動”。這是“反偽鬥士”司馬南的微博：

“#施捨與翻臉# 捐你三百萬,你不重視我！ 捐你三百萬,你沒多看我！
捎你三百萬,你還敢不同意我的意見？ 捐你三百萬.我不能罵罵你及老婆女兒？
捐你三百萬,你還不跟我讚美女神？……你不服,退給我！你不退,我報警！警察不管,我就耍流氓了,怎麼着了吧？”（見：2015-3-4 09:55。）

“其與小崔的行為軌跡有異曲同工之妙, 都是不講是非死要面子, 二位將人情世故凌駕於科學證據之上, 一位拿錢買面子,一位拿知名度換面子.
一根筋的方舟子不解風情, 面子沒買來沒換來, 於是,大丈夫青筋浮現殺氣騰騰為面子而戰,越斗越沒面子,
最後，露襠短褲衝刺……喜劇終.”（見：2015-3-4 12:31。）

到了4日晚上，連那個一年前因為“黑羊”事件而宣布“我退出”的虛逐子也忍不住跳了出來，幫主子毆打徐波：

“從狂妄輕浮到自輕自賤地朝自己曾經的臉上吐口水，固然噁心，其實更可憐。金錢容易使人膨脹，看來卻難以讓一個不健全的心智變得強健。”（見：2015-3-4 22:35。）

科邪教徒們大概從來就沒有想到這樣的問題：既然金錢是那麼的邪惡、又是那麼無能，那你們幹嘛不把它甩還給徐波然後再對他破口大罵呢？實際上，不僅教徒們不會想這樣的問題，連教父、教母也都不會，所以教母給這個帖子點了贊。

顯然是要把徐波批倒批臭，一個叫“做不回自己”的女粉發起了一個名為“土豪的蛻變速度真奇葩，土豪過去愚昧，現在開化沒有？”的投票（見：2015-3-4

23:54）。結果，115個參與者之中，四分之三的人認為徐波“過去愚昧，現在更愚昧了”。也就是說，在方粉眼中，徐波過去捐款是“愚昧”，現在索回捐款是“更愚昧”。“愚昧”成了方舟科邪教的專用註冊商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