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網絡大品《賣拐》


雖然徐波早在2012年就因給方舟子建立衣冠冢而引起方學界的關注，但他成為方學界的“名人”，卻確實是因為他在2014年1月向方舟子的黑基金捐獻了三百萬塊現大洋。那麼，這筆錢是怎麼從徐波的錢包跑到方舟子的口袋的呢？下面，我將盡力還原那場騙局的現場，讓大家看看方舟科邪教的科邪和盜義到底是怎樣回事。

一、戲前戲：三百萬傳奇

說來好笑，方舟子在網上詐騙的故事，似乎都與三百萬這個數字有着某種聯繫。比如，2012年8月13日，方舟子以新浪微博拒不處理李麗（網名“不加V”、“木子美”）辱罵自己女兒為由，宣布停止更新自己的新浪微博，要“大家去搜狐微博找我。”（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2-8-13
15:10。）而早在那之前三個月，方舟子就曾說過搜狐給了于建嶸“幾百萬轉會費”這樣的話。（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2-5-4
23:29。）看他當時那垂涎欲滴的樣子，以及後來動不動就以退出新浪、轉戰搜狐相威脅，你就會知道，他最終“移師”搜狐肯定有幕後交易。這是李麗當時的帖子：

“老實跟你說，方舟子想移師搜狐不是一天兩天了，那邊也早有挖他的想法，他幾次揚言新浪對他不公，威脅新浪，就是在做準備。木已成舟之前，搜狐為他搞了個專場辯論會，他發廣告讓大家去看，不是很得意把服務器搞垮了，炫耀自己的能量嗎？不到幾天他就宣布被我輪走，往我和新浪身上潑一髒水跑去搜狐拿錢。”（見：2012-8-17 09:39。）

到了2013年年底，方舟子“跑去搜狐拿錢”的確切數字被曝光：

“大家以為去年@方舟子 ‘決然’離開新浪、轉向搜狐的原因是‘木子美事件’，但據可靠消息源透露，其實根本動因是搜狐給的300萬人民幣。為保護消息源，不公布證據，不予證實。”（見：2013年12月19日 21:25。）

僅從方舟子對這個消息的反應是“一切造假者在事情敗露後的最後一招”──裝聾作啞──，人們就知道這個消息十有八九是真的。兩年後，徐波發帖子證實此事：


“方舟子通過他老婆劉菊花的帳戶，收了搜狐300萬（已核實），然後找藉口攻擊新浪，從新浪拉人去搜狐。”（見：2015-12-21 20:18。）

“方舟子用他老婆劉菊花的賬戶，從搜狐收了300萬轉博費（騰訊也給了100萬以上），所以他才找藉口攻擊新浪微博。由於他綠卡及和他老婆財產分割的原因，此舉屬於在美國逃稅。還用劉菊花賬戶從安保資金里拿錢，方舟子自稱兩袖清風，錢都偷偷用菊花收 ”（見：2015-12-22 14:18。）

對此，張口“騙子”、閉口“造謠”的方舟子，連個屁都沒敢放。

三百萬人民幣
2012年8月13日，方舟子以新浪微博拒不處理李麗（不加V）為名，率領方舟科邪教徒“移師”搜狐微博。儘管在當時就有方舟子收錢“移師”的傳聞，但確切的消息卻是在2013年12月19日才傳出。從那之後，“三百萬元人民幣”就像是三百萬根鋼絲，勒在方舟子的脖子上越勒越緊。上圖顯示方舟子收受搜狐三百萬元黑錢的傳聞在2015年被徐波“已核實”。

2013年10月15日，方舟子在美國加州用67萬美元購置了一處豪宅。這筆交易完成還不到一周，消息就在網上瘋傳。2013年12月22日，崔永元在騰訊微博發帖子說：

“肘子一邊300萬美元在美國買豪宅一邊在網上哭訴安保基金不夠用了，求大家再賞一點，公開無恥，天生下流。”（見：2013年12月22日 01:54 。）

對此，儘管方舟子扯嗓子喊“崔永元造謠”（騰訊微博原始鏈接：2013年12月22日 14:53），但僅從訟棍方舟子竟然沒敢動用以打官司相威脅這件隨身必備的兇器，你就知道他當時是多麼的心虛。

三百萬美元
2013年年底，就在方舟子收受搜狐三百萬人民幣的醜聞泄露之後不久，崔永元就發帖指控方舟子花了三百萬美元在美國購置房產。不僅如此，崔永元還把方舟子在美國購房的錢與他的安保基金聯繫到了一起。方舟子雖然極力否認，但他卻沒敢以起訴來威脅崔永元。

進入2014年之後，不僅方舟子在美豪宅的地址被曝光，連同他買房到底花了多少錢都被搞得一清二楚。在崔永元轉發了相關信息之後（見：2014年1月8日 02:50），方舟子迫不得已，決定通過興訟來堵崔永元的嘴。在他的聲明中，有這樣一句話：

“崔永元以前造謠說我用300萬美元在美國買豪宅，現在改口說是67萬美元‘豪宅’。那也就折合人民幣300多萬，……”（方舟子：《關於全國政協委員崔永元造謠、毀謗的聲明》，博客中國2014年1月8日。）

在被崔永元嘲笑“體育老師教肘子算術”之後，方舟子狡辯說：

“我說的是300多萬，399萬也是300多萬，崔永元就能給說成300萬，他這不是算術問題，而是眼睛問題。有人說根據現在美元匯率應換算成剛好400萬，我又不像崔永元，天天關心美元匯率，算錯了有什麼關係？而且發現後馬上就認錯改，總比崔永元天天造謠、罵街還死不認錯的好。”（騰訊微博原始鏈接：2014年1月10日
19:01。）

方舟子購房日期是2013年10月15日，當日的匯率是1美元兌6.10237人民幣，因此，67萬美元折合409萬人民幣。而2014年1月10日的匯率跌到1美元兌6.049人民幣，67萬美元相當於405萬人民幣。（據：XE Currency Charts (USD/CNY)。）僅看方舟子要“根據現在美元匯率”來兌換、以及他說“剛好400萬”而不是“400多萬”，即可知方舟子當時確實“天天關心美元匯率”，並且他也確實如“大洋彼岸的紳士”所說，就是“企圖掩蓋其財產的真實數額”。（見：2014-1-10 23:15。）

大假逗士
對於患有“真相潔癖”和“道德潔癖”、精通“小學算術”的方舟子來說，67萬美元可以折合成300多萬元人民幣，也可以折合成400萬元整人民幣，到底可以折合多少，全憑他的嘴巴是怎麼呼扇的。不僅如此，在這位“兩袖清風、鐵骨錚錚”的“打假鬥士”看來，300多萬和400萬人民幣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上圖於2015年12月30日分別截自博客中國的“方舟子的專欄”和新語絲網站。）

二、開場戲：托兒出場

就在宣布要起訴崔永元之後，方舟子馬上開始了新一輪的摟錢行動，那就是瘋狂轉發教徒們上傳的購書照片，尤其是那些有“小美女”、“小寶寶”們“代言”的照片，並且和某些海外（海王八）方粉一唱一和地互動。這是那個在美國刷了一輩子試管、自稱“窮光蛋”的郭雅彬（網名“內含子”）的一個帖子：

“都被方黑蠢驢給沖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漏掉有用的信息。內容我都沒看，就瞄了一眼照片。那房子在美國根本不算豪宅，只是很普通的house。所謂豪宅至少前後左右都得有很大的院子——也就是要有‘戰略縱深’老方是中國當代最優秀的科普作家，又曾在美國居住多年，有個house有什麼稀奇的？我就是沒打算在美國定居，不然現在也買house了。順便貼一張王八河的豪宅給方黑們長長見識。”（搜狐微博發帖時間：2014-01-08
00:48:46。）

這是一個在澳大利亞定居的方粉“oztiger”的評論：

“嗯，房子不錯，但不算豪宅。道金斯住的是豪宅。以他們的貢獻，這根本不算啥。”（搜狐微博發帖時間：2014-01-08 05:19:23。）

這是方舟子對兩個海王八方粉帖子的評論：

“這是給我定的奮鬥目標？如果我的圖書銷量能再漲幾倍還差不多。”（搜狐微博原始鏈接：2014-01-08 19:31。）

看明白這三個海外騙子是怎麼聯手忽悠國內土鱉方粉的了嗎？

托兒登場
郭雅彬（內含子）是美國方粉，oztiger是澳大利亞方粉。他們兩人與教主方舟子在2014年1月8日上演的“豪宅”小品，其真正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忽悠中國大陸的土鱉方粉。

公開無恥、天生下流
從2014年1月8到10日這三天，方舟子在搜狐微博瘋狂暴曬教徒們上傳的“寶寶喜讀白寶書”照片，暗示其他教徒效尤，購買自己的爛書。他自己訂下的“奮鬥目標”是：“我的圖書銷量能再漲幾倍”，因為只有那樣，他才能夠住上道金斯那樣的“豪宅”。

也就是在這個背景之下，方粉們又開始了一邊給主子洗地、一邊忽悠別人給主子捐款的第N輪活動。看看方舟子的“護法”之一虛逐子是咋洗地的：

“那個普通的美國house即使是方舟子買的，也很正常。老方早就說過，以後會讓孩子移居美國接受教育，置業顯然是計劃中的事，恭喜老方。四百來萬人民幣，一套北京普通公寓而已，一個頂級科普作家、社會名人和新華社資深記者的家庭，這點購買力也不稀奇。”（搜狐微博發帖時間：2014-01-08
10:27:02。）

傻乎乎的曹鐵牛趕緊幫腔：

“房子也是安全的保證，用安保資金買房也沒問題。”【註：因為太過猖狂，曹鵬輝的搜狐微博帳號“簡單衝刺”在2014年8月前後被搜狐微博銷號，他的所有帖子全部丟失。但部分帖子的內容因為被他人轉發而保留了下來。見下圖。】

搜狐微博認證用戶“陳弋”當時就質問方舟子：

“方舟子的核心粉絲@簡單衝刺 說‘房子也是安全的保證，用安保資金買房也沒問題。’ 如果@方舟子 現在將房產轉移到劉菊花名下，請問：這是否涉嫌公職人員網上詐捐？”（搜狐微博發帖時間：2014-01-08 15:33:19。）

兩袖清風、最不愛財的方聖人哪能回答這樣的質問！

鐵牛衝刺
因為缺心眼兒沒文化，只知道“簡單衝刺”，曹鵬輝在方粉中有“鐵牛”之稱。為了幫“需主子”為主子洗地，曹鐵牛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曹鐵牛的洗地帖說明，即使是那些傻透了腔的方粉都知道方舟子那見不得光的“安保資金”很可能被用於買房了。所以，教徒的捐款熱情低到了零點以下。比如，健康中國人網主編、“雜種博士”李長青（網名“lw56102”）就公開拒絕捐款：

“思前想後，這次我還是不參與安保資金的捐款了。當然不是否定捐款網友的熱情，是我覺得這不是長久之計，事實上支持老方的人依然是很少數，大家的努力取得的效果也很有限。任何一次陰謀襲擊得逞後果都難以估量，老方的大腦也許強悍，身體卻絕無神奇之處。我的建議乾脆離開中國，科普與打假完全可以通過網絡來進行。”（搜狐微博發帖時間：2014-01-10
17:25:31。）

而就在土鱉李長青拒捐的三天之後，海王八郭雅彬發了下面這個帖子：

“【徐宥箴1  
我有個想法，把彭劍那的安保基金全部用來買任何科普書（指定在亞馬遜中國買）捐贈到各地中小學，而我按安保基金每年收款總額承擔方的安保及訴訟費用，無論安保基金收款多少，我每年出資不少於50萬人民幣，我與相應人員組織簽署協議，按此先承擔十年看情況再說，如何？考慮不夠成熟，想聽大家意見】”。（搜狐微博重貼時間：2014-01-13
01:02:58。）

土王八思前、海王八想後
在2014年年初，已經被方舟子榨到了骨髓的窮方粉們都已無力再供養主子了，於是他們把目光投向了徐大款。圖中照片分別為李長青和郭雅彬。

據徐波後來透露，郭雅彬轉發的那個帖子的內容是他在新浪微博首發的。出乎徐波預料的是，這個轉帖變成了賣拐正戲的開場鑼。

三、重場戲：道德綁架

郭雅彬的帖子是在美國發的，當時正是中國的後半夜。但是，方粉為主子斂財的熱情是全天候的。那個位居“方粉圈四大極品”之首的“老喬look1m”（外號“喬裸雞”）馬上提出了自己的方案：

“我的方案更簡單，而且不用簽協議。徐自己按彭劍律師公布的捐款額度買科普書捐贈到各地小學。如果某年安保資金受捐不足50萬，徐則按受捐數買科普書，另給安保資金補齊50萬就行。簡單而高效。”（搜狐微博發帖時間：2014-01-13 01:07:33。）

徐波在那時很可能根本就沒有捐款的打算，所以，他對“喬裸雞”的“簡單而高效”的方案沒有搭理。到了早晨，虛逐子毫不客氣地抽了郭雅彬和徐波一個大嘴巴：

“譁眾取寵”。（發帖時間：2014-01-13 07:37:30。）

虛逐子雖然除了“能征善戰”之外啥學問都沒有，但他在那些草根土鱉方粉之中頗有威信，有“虛副主席”、“虛彪子”之稱。很可能是這個原因，徐波才會對他的四字評論耿耿於懷。這是徐波的反問：

“你來嘩下？或者我們比捐款給彭劍那的安保基金，我每捐多少，你按我金額捐10%，我先捐，任何人不得任何作弊，如何？”（發帖時間：2014-01-13 11:43:36。）

身經百戰、戰無不勝的虛彪子哪裡會把徐土豪放在眼裡：

“本來，在你能證明你是主貼中提到的徐某之前，我根本沒必要搭理你。看到一些弱智鼓譟我‘譁眾取寵’的判斷，我就說幾句。1）你願不願捐安保，捐多少安保，是你個人的事，和網友們捐的安保資金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把已捐的安保資金拿去買科普書？……。”（發帖時間：2014-01-13
12:22:31。）

簡言之，那場口水仗從中午一直打到晚上，一群方粉對徐波展開了全方位的忽悠和圍攻。可以想象，那些核心方粉們在私下肯定會召開秘密會議，謀劃如何把徐波的錢忽悠到手。這是他們的公開言論：

“博主光嚷嚷沒用，只要你沒捐錢，譁眾取寵就沒說錯。我強烈建議你馬上捐五百萬，用事實打虛逐子的臉，讓他向你道歉。”（“王二兄弟”發於2014-01-13 13:23:25。）

“你自己不是叫的天響，讓虛竹子捐你捐款額的10%嘛，那趕緊捐500萬出來，曬曬嘛，讓虛竹子認慫嘛！口惠而實不至的偽君子。”（“色科院AV院士”發於2014-01-13 13:30:07。）

“博主可以先捐50萬讓他們閉嘴，這種捐款完全是網友自願地支持老方的行為，我感覺博主一直以來有個想法，要捐就得按我的來，即然你不求回報連500萬都原意，那麼捐個三二十萬是小意思吧？”（“自己變成老師傅 ”發於2014-01-13 13:54:23。）

“別空說，支持方，不反對，捐點款，讓咱們瞧瞧，咱不怕亮瞎眼！@徐宥箴”（“gegeorge”發於2014-01-13 15:30:12之前。見“色科院AV院士”的微博。）

“徐總，可以等您的好消息嗎？如果成真，很可能會讓諸多方黑鬱悶甚至憤恨，並在實際上給意欲圖謀老方的不法之徒造成壓力。也會讓諸多方粉包括我對您刮目相看。”（“上海乳品機械 ”發於2014-01-13 21:11:48。）


“徐老闆也許是不願採用普通方粉直接向彭律師賬號匯款的方式支持安保資金吧？不急，彭律師近期正忙於和崔的官司，只要彼此有誠意，總會找到合適的方式的。”（“武海蔚”發於2014-01-13 21:49:00。）

“5萬塊錢不夠徐總浪費精力的。還是50萬比較值得一做。”（“老喬look1m”發於2014-01-13 22:38:58。）

難怪連鐵杆方粉“聰明的一叔”都說：

“你們，道德綁架！”（發帖時間：2014-01-13 22:56:44。）

不過，把徐宥箴一步一步逼到牆角之人，還是那個據王志安說連電腦都買不起、要到網吧上網（見：2014-8-9 15:46）的曹鵬輝。這是他和“徐總”之間的部分對話：

曹：“小徐來了？你先捐一些嚇唬嚇唬我們！”“徐先捐五十萬，然後再發表看法。這小子搞這樣的事情好幾次了，哪次也沒動真格的，還不如陳光標。”

徐：“@簡單衝刺 這是我2011年只是為罵陳光標時捐款的50萬的證據。如此你還要說我空說？我想知道我空說啥了？敢找出來貼個圖麼？”（發帖時間：2014-01-13 19:55:35。）

曹：“我是說你在給安保資金捐款一事上只說不做，你貼給壹基金的捐款有什麼用？這個問題在新浪的時候我就和你吵過，我批過你。”

徐：“你找到任何我說要給安保基金捐款的貼圖來看看？讓人仔細看看其中條件？別說我條件苛刻，今天還說了個簡單的，只要我每捐多少，虛逐子答應跟捐10%，我立

刻就捐。你想說我刁難麼？你第一次罵我說因方黑老造謠劉菊花，而我說方黑不要那麼噁心，真逼得劉菊花沒工作，我就多少多少年輕請劉菊花。你就要我捐安保，
是這樣嗎？這叫我空說？？你們若有點基本品德，請帶圖說話，別說找不到圖或懶得找。”（發帖時間：2014-01-13 19:55:35。）

曹：“我曾經與徐的爭論 [t.itc.cn]”“我不會用手機截圖，但我已經發了新浪你我爭論的鏈接。有不了解的網友可搜索我2012年6月18日的微博便知。你曾經說如果安保資金需要，你會捐個幾十萬，幾萬在你看來是小發小鬧這類的話……”

徐：“我不記得原話了，估計你有一定扭曲，不過沒事，就完全按你這說法吧？現在有需要嗎？方舟子現在只要說一句安保基金現在比較緊，我立刻捐100萬，OK？彭劍說也行。我不喜歡證明給阿貓阿狗看什麼，找點有點身份的人來行麼？”
（發帖時間：2014-01-13 20:30:58。）

曹：“你當時也是這樣的回答，我也反駁過你。彭劍前幾天才說過安保資金需要網友持續的支持，這也算是一種求援，你捐不捐？如果你非認為老方或者彭劍會點你的名向你求援，你才會捐款，那我認為他倆不會這樣做，你太自我感覺良好了，你這是把捐款當成施捨。不捐很正常，沒人逼你，沒人勸你，但你乾嚎不捐放嘴炮還一副牛逼的樣子，就不正常了。”

曹鵬輝所說的“彭劍前幾天才說過安保資金需要網友持續的支持”，是指彭大傻子二十多天前發的下面這個帖子：

“因安保支出是持續且開支增大的，故安保資金項目需要支持者持續的捐贈支持。國內的打假資金近期暫無支出項目，故近期不大需要資金支持。”（發帖時間：2013-12-20 21:29:15。）

而就在徐波說出“方舟子現在只要說一句安保基金現在比較緊，我立刻捐100萬，OK？彭劍說也行”這句話之後，“河北省建築科學研究院工程師武海蔚”馬上把彭劍的這個帖子找了出來，@給曹鵬輝（見武海蔚在2014-01-13
20:59:46發的微博）。此時，徐波仍舊不打算給方舟子捐款，所以他發了下面這個帖子：

“你們就這智商？抓圖為什麼不抓完？彭劍這微博意思是說缺錢了，還是說大家不要捐款到打假基金？這都看不懂？我說幾個條件，達到任何一點，我就捐款100萬到安保基金，OK？不要再扯其他了。1、@虛逐子答應跟捐10%
2、簡單衝刺 @石芯木魚 @虛逐子
三人皆承認他們是豬，冤枉好人。（捐款後承認，之前答應即可）3、彭劍說安保基金缺錢了，或說安保基金剩餘資金不足50萬人民幣了。4、找到我明確說過‘我要捐款給安保基金，且當時說明的條件已滿足’的任何截圖。5、第五點不是條件，是希望相關人員以後吸取教訓，別沒事亂咬人，我內心強大，不會因此轉方黑，但很多人不是如此，你們別打着方粉的招牌做方黑的事”。（發帖時間：2014-01-13
21:33:31。）

四、高潮戲：教主登台

當時緊緊盯着那場忽悠大戲的彭大傻子之所以沒敢跳出來說“安保基金缺錢了，或說安保基金剩餘資金不足50萬人民幣了”，很可能是被主子方舟子給攔住了，因為彭大傻子每次登台演出，都會把戲演砸。也就是因為如此，方教主本人出場了。在徐波發了上面那個帖子之後不到20分鐘，方舟子通過評論內含子的那個“開場鑼”表態說：

“安保資金是網友們捐助用於做安保的，任何人都無權挪做他用。我不可能讓自己生活的某一方面依賴於某個人的贊助，讓人以為此人是我的恩人。”（搜狐微博原始鏈接：2014-01-13 21:52。）

你不能不佩服方教主在垂涎三尺之時，還能夠擺出一副橫眉冷對的面孔。方舟子之所以要拒絕徐波最初的關於廢除安保資金的建議，就是因為，那個資金自始至終都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用來圈錢──“安保”只不過是一塊招牌而已。換句話說就是，方舟子根本就沒有任何大宗安保支出，如果真的有什麼支出的話。所以，一旦徐波把那筆子虛烏有的費用承擔過去，方舟子不但從徐波那裡撈不到一分錢，他實際上連繼續忽悠其他教徒的招牌都沒了。在與方舟子翻臉後，徐波發帖子說：

“我說要方舟子撤銷安保基金，由全包安保資金的費用，方舟子不同意，要我按以前的方式轉錢給彭劍的非法基金（找大眾要錢救助自家是乞討，找大眾要錢去做‘好事’，是公益，公益必須通過民政部同意的基金。）無論怎麼叫名字，本質性質不會變，就是非法基金。我當時被其團伙蒙蔽，現在明白了，他們就是騙錢”。（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5-3-21
22:43。）

這是一個網友的評論：

“你在什麼場合見過方騙子有保鏢？老羅問帳騙子售書時邊上可曾有過保鏢？那兩個家門口出現過的豆芽男是負責帖子的五毛水軍。你若全包安保，騙子哪弄發票找你報帳？弄假發票又難免露陷。所以方騙子死活不讓徐老闆全包假安保。”（見：2015-3-21 23:18。）

也就是因為如此，方舟子才會一面把徐波的建議一口回絕以保留“安保資金”這塊牌匾，一面又部分地滿足了徐波的“第六個條件”（即“方舟子現在只要說一句”）以迫使徐波捐款。而方舟子這副上半臉橫眉冷對、下半臉嘴角淌哈喇子的表情還真把方粉們搞懵了，連整天跟着主子打打殺殺的“護法”虛彪子都以為主子的帖子是在嚴詞拒絕徐波的捐款：

“現在還有人認為沒有私下溝通、獲得方舟子和彭劍的同意就在網上嘴炮的徐某不是譁眾取寵嗎？認為讓方舟子接受徐某一人出錢做安保也無妨的老喬好好看看吧。”（發帖時間：2014-01-13 21:57:26。）

而徐波也真的中計了。在方舟子發帖之後不到兩個小時，徐波就發帖向曹鵬輝索取彭劍的帳號：

“@簡單衝刺 在不？麻煩把彭劍的安保基金賬戶鏈接給我一下”。（發帖時間：2014-01-13 23:31:53。）

27分鐘之後，顯然是完成了轉賬手續，徐波發帖子宣布：

“我比較反對對公眾募捐這種事情的，不好聽，容易被方黑造謠，還扯什麼公布賬目類的事情，一直不想捐款給安保基金（剛知道是資金，但還覺得最好是別公布賬號）。本想有什麼方案既可以讓安保基金乾淨透明，又可以不影響安保需求。方舟子既然還是希望以前模式，我也不多廢話了，出點力支持正義。@簡單衝刺相比你希望的100萬，我還多出了200萬，你還認為我是空口說大話忽悠麼？”（發帖時間：2014-01-13
23:59:17。）

交易成功
上圖為徐宥箴張貼在網上的轉賬收據，證明自己已向方舟子的安保資金帳號打入三百萬元人民幣。

再過46分鐘，彭大傻子宣布收到捐款：

“感謝信任與支持。已收到300萬元捐款。將增加相關工作人員編制、提高相關待遇。”（發帖時間：2014-01-14 00:45:54。）

也就是說，一場網絡“大賣拐”活戲從敲響開場鑼到落下帷幕，還不到24小時。最好笑的是彭大傻子接下來發的這個帖子：

“感謝各位支持者的信任與支持！作為安保資金募捐發起人、管理人的本人，就不一一致謝了，在此”。（發帖時間：2014-01-14 01:01:21。）

顯然，他這是在向所有參與了“賣拐”的群眾演員鞠躬致謝。

大腕兒
大腕兒都是最後登台的。在眾方粉忽悠了土豪徐波整整一天之後，方舟子才姍姍亮相表態，這成了壓垮徐波那最為自豪的“爆表情商”的最後一根稻草。而彭大傻子在半夜後45分鐘之內連發三個道謝帖子則把他當時的神態和心情表露得淋漓盡致。注意彭大傻子最後道謝的對象是全體參加“賣拐”演出的方粉。

實際上，在彭大傻子宣布收到捐款之前，“中國燈謎在搜瓜”就已經開始為徐波“平反”了：

“徐今天真不該被冷嘲熱諷的，我知道他是真心要幫老方解決永久煩憂的。但多數人不具備識臉術。一直憋着想替他說句公道話，沒想到半夜出新聞了。不甚意外（意外的是300萬沒有分成6年捐）！這人老早就想替老方出點力了，憋到今天呵”。（發帖時間：2014-01-14
00:32:14。）

很多人都相信，“中國燈謎”是方舟子或“方家軍”的一個小號。例如這兩個帖子：

“那個連頭像都沒有的所謂@中國燈謎 怎麼看都像是方教主自己註冊自己玩兒的。”（見：2012-2-6 21:22。）

“隨便看了些微博的評論，真有點盼着實名制早點到來。讓那些註冊小號的人無法胡言亂語，也讓@方舟子 和自己的那個馬甲@中國燈謎 少點廢話。”（見：2012-2-16 21:57。）

也就是說，“中國燈謎在搜瓜”的那個帖子實際上相當於正式宣布：

“徐波是真正的、正宗的、經過教主親自認證的方粉。”

五、戲後戲：霸王條款

雖然“網絡賣拐”大戲在2014年1月13日上半夜就已經落下了帷幕，但實際上，在那之後的戲份才更為繁重和精彩。首先，那個曹鐵牛雖然理論知識不多，但其實戰經驗卻頗為豐富，對於忽悠騙錢的套路瞭如指掌，所以，在徐波打款之後，他給徐波發了一個這樣的帖子：

“徐宥箴確定自己了解安保資金的規則吧？也知道原來有個叫‘批判性思維啟蒙’的奸商捐款後的表現吧？”（發帖時間：2014-01-14 00:35:41以前。）

親生方粉方錦全先是轉發曹鵬輝的帖子，然後又補充說：

“希望徐老闆放棄任何情況下的：1、捐款索回權；2、要求公布安保資金用途的權利，將捐款全部信託給安保資金管理方。 ”（發帖時間：2014-01-14 00:50:03。）

賣拐升級版
在賣拐成功之後，方舟科邪教徒們比大忽悠趙本山更進一步，要被騙者打保票永不反悔。上圖中的照片據信分別是曹鵬輝和方錦全。方錦全曾說：“方舟子只要講事實重證據，那麼，我對方舟子打誰的假，打假的動機目的是什麼，根本就不關心，哪怕方舟子吃喝嫖賭呢。”（搜狐微博發帖時間：2013-11-30

21:05:49。）曹鵬輝則說：“房子也是安全的保證，用安保資金買房也沒問題。”所以，對他們兩個人來說，忽悠徐波捐款供教主揮霍，並且逼迫徐波簽署永不悔改的霸王條款，完全符合“腦中有科學心中有道義”信條。

顯然是對徐波的捐款也不放心，“老喬look1m”提醒彭大傻子道：

“雖然我個人相信徐，但我仍然提醒彭律師，根據資金規則，這300萬在半年之內，隨時可以被要求退回，所以，建議半年內還是以現在的資金額度為支出標準。這是不是防徐老闆，而是規避風險。”（發帖時間：2014-01-14 00:54:49。）

對此，彭大傻子答曰：

“感謝提醒和建議。”（發帖時間：2014-01-14 00:57:10。）

也就是在這般戲後忽悠之下，徐波拍胸脯做出了一連串的保證：

“補充說明：1、請彭劍律師完全自由支配，無需公開使用明細，由安保資金所指定公布的監督小組監督即可。2、我不會以任何原因索回此款項，也不會自認為幫助了哪個個人，這是在支持中國的正義與科學。3、歡迎各方黑或其他任何人挑我的錯，讓大家看看沒文化的暴發戶里也乾淨的、光明磊落的”。（發帖時間：2014-01-14
00:57:23。）

“我聲明放棄對此資金的一切權力，請放心。”（發帖時間：2014-01-14 00:58:31。）

對此，據信是劉菊花馬甲的“shanyinzi”（即新浪微博的“yinshanzi”）稱讚道：

“一諾千金，擲地有聲。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徐大老闆，真漢子。”（搜狐微博發帖時間：2014-01-14 12:22:58 。）

起鬨架秧子
據信是新華社主任記者劉菊花馬甲的搜狐微博帳號shanyanzi盛讚徐波捐款義舉。

不過，一覺醒來，徐波顯然是明白自己受騙了。所以，他在新浪微博發了這樣一個帖子：

“在新浪補充說明一下吧，好歹有V說話可靠點。1、我對任何人已經給出的協助，都不會索回，除非對方惡意欺騙，沒按可以擺上檯面的目的使用資金。即能擺出來

光明正大說的，均可。能公開但不需公開。2、我只是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不會需要誰、特別是旁人的惦記。3、我一貫靠譜光明磊落，才有今天的公司”。（發帖時間：2014-1-14
09:43。）

徐波的言外之意被很多人聽出。比如，當這個帖子被轉到搜狐微博後，有個ID是“孤舟獨雁”的人這樣評論說：

“好象轉了語氣哦，‘除非’二字，包含了很多可能，快點通知教主吧，那三百萬絕對不能收，否則，將來就麻煩了”。（發帖時間：2014-01-14 18:39:45。）

而“春來茶館店小二”則說：

“右邊分析得非常正確。徐老闆留着一手呢！”（發帖時間：2014-01-14 18:49:39。）

這是“科學道義”的評論：

“老徐在新浪微博對300萬補充的話，耐人尋味”。（發帖時間：2014-01-14 21:56:08。）

留一手
2014年1月14日上午，徐波發覺自己被忽悠了，但又不好意思馬上反悔，所以就回到新浪微博發表了一個“補充說明”。這個“說明”在被轉到搜狐微博後，馬上被眾方黑認為是“轉了語氣”、“留着一手”。（截圖來源：上，“綠色電風扇”的新浪微博：2015-3-3 23:21；下：“春來茶館店小二”的搜狐微博。）

顯然也察覺到了徐波態度的變化，彭劍彭大傻子在1月14日用五百元在招商銀行開了一個新帳戶，然後馬上將那三百萬元捐款轉了過去。兩天后，彭大傻子又用那筆錢支付了一筆兩萬元信用卡賬單。五周后，2月21日，他又把兩百多萬元人民幣轉得無影無蹤了。（以上轉賬細節見網友公布的銀行往來賬目：2015-7-30 20:23。）可以毫不含糊地說，彭大傻子當時就是在執行方教主的指令，因為方舟子是安保基金的唯一發言人、監管人、受益人，而他與彭劍有着“鮮血凝成的友誼”（見：9:34 PM - 17 Jun 2015），他認為“彭劍作為資金管理人是合格和值得信賴的”。（見：《方舟子回答某報記者關於安保資金的採訪》，新語絲2015年11月30日新到資料。）

實際上，徐波在發出“補充說明”16分鐘之後，方舟子就對徐波的捐款做出了第一次公開表態：

“我前幾天才反駁崔永元說，安保資金三年只籌集了一百多萬，不夠買‘豪宅’的，加上這300百萬，夠了，我那個理由是不是不成立了？”（騰訊微博原始鏈接：2014-01-14 09:59。）

兩天后，方舟子再提徐波的捐款，顯然是要激勵教徒們繼續捐款以“氣死方黑”：

“安保資金本來只有100多萬，自崔永元開罵‘安保黑資金’後，各個網友又捐了20多萬，徐宥箴捐了300萬，還得感謝崔永元的開罵。”（騰訊微博原始鏈接：2014年1月16日 13:44。）

方氏致謝的方式
從小就住在霸占而來的地主大院中的方舟子，一直將他人對自己的支持和施捨視為理所應當。所以，當徐波捐給他三百萬元人民幣之後，他只是發了一條類似“調侃”的微博來表示“感謝”。一個叫“輕風撫琴
”的網友評論說：“肘子收到捐款，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又夠錢買套房子了，而不是去感謝捐款人。”（搜狐微博發帖時間：2014-01-14
23:17:32。）

六、戲外戲：七嘴八舌

在“網絡大賣拐”落幕之後，很多觀眾發表了自己的觀後感，從中我們能夠得到很多信息。

1月14日大清早，顯然是沒能堅持到劇終、沒能夠第一時間知道大戲結果的群眾演員之一、自稱的“自由主義者”“王二兄弟”發的第一個帖子就是簡簡單單的六個字：


“激將法成功了？”（搜狐微博發帖時間：2014-01-14 07:42:35。）

25分鐘後，他指出了“賣拐”大戲演出成功的關鍵：

“老方一表態徐總馬上就捐了”。（搜狐微博發帖時間：2014-01-14 08:07:15。）

言簡意賅，一語道破
方粉“王二兄弟”是“賣拐”的群眾演員之一，但沒有堅持到演出結束。第二天一大早，他評論演出結果的第一個帖子就是“激將法成功了？”第二個帖子總結成功之道：“老方一表態徐總馬上就捐了”。

繼“王二兄弟”之後，有“理性方粉”、“德育導師”之稱的“夕拾朝花2010”發了一個長帖子，題為《網友給安保資金捐款的最終版的加長版》（發帖時間：2014-01-14

09:51:57），將那些在搜狐微博上的透露的給方舟子安保資金捐款數據匯總。其結果是，在那之前，總共有149名方粉曾向方舟子的安保資金捐了款，捐款總額為3,246,200元。也就是說，徐波的捐款占方粉捐款總額的92%。對於這個匯總帖子，寧波大學科技學院社科系退休講師夏健（網名“老老夏”）的反應最意味深長：

“這是國安要他存盤？等哪天老方進去了，然後一網打盡？”（發帖時間：2014-01-14 18:31:03。）

顯然，不論是“王二兄弟”還是“老老夏”，在他們的心中，至少是在潛意識內，都明白自己是在從事團伙欺詐活動。而與“王二兄弟”相比，年逾花甲、直逼古稀的“老老夏”真的是老馬識途。

可笑的是，在當時還真有方粉以為“兩袖清風，鐵中錚錚”的方舟子會把徐土豪的那筆錢甩回去。除了前面提到的那個虛彪子之外，“被科普者”是這類方粉的代表。看看他的這條評論：

“不了解網遊，也不認識徐先生，之前一直把徐先生當作一個來吹牛的妄人，很是抱歉。但我不建議彭律師接受如此大金額的單筆捐款，雖說徐先生聲明放棄一切對該筆捐款的權利，但安保資金的性質因此而客觀上改變了，不再是‘眾網友的心意’了。”【註：“被科普者”後來從搜狐微博消失，但上述內容被很多人轉發，因此得以保留。例如“自己變成老師傅”發於2014-01-14
02:25:45的帖子。】

這位方粉甚至要“賭10本《神秘現象不神秘》”，押方舟子會拒絕徐波的捐款。顯然，教主又從他那裡賺了一筆小錢。

另一位以為主子不會收錢、但不敢直說的傻方粉是徐超（網名“沸騰鋼”）。這是他的評論：

“當年孫海峰等人惡毒攻擊方嫂時，徐提出50萬年薪聘請方嫂，用腳趾頭也能想到方嫂不會接受此‘慷慨’的邀請。”（搜狐微博發帖時間：2014-01-14 23:40:51。）

在彭大傻子宣布收到三百萬之後，有一個叫“Fiona不是未成年”的方粉發了這條評論：

“我不知道徐老闆的300萬於我是多少？也許是孩子的幾罐奶粉錢？我一直買方舟子的書送給身邊朋友，作為我最樸素的支持。看到這則，一方面感動徐老闆的豪氣，一方面也不免深深擔憂。這是安保基金成立以來最大的一筆捐款，日後必招致無數口舌。老徐也許會被很多方黑追纏騷擾。也許有天發現方舟子並不那麼完美（原諒我小人之心），希望多年以後回想此舉還是無怨無悔。我相信三百萬對於任何一個人都是沉甸甸的，所以，”。（發帖時間：2014-01-14
00:56:04。）

20分鐘之後，這位“全職媽媽”從給孩子買奶粉的錢中擠出一部分，捐給了方舟子的安保資金，附言曰：

“我是個全職媽媽，這是我對安保基金微薄的心意。與@徐宥箴 的巨額捐款無法比肩，希望@方舟子 和他的家人能夠安全、自由地生活在自己的祖國。”（發帖時間：2014-01-14 01:16:44。）

16個月後，方教主將這位“全職媽媽”打成了方黑，宣布：“對這種人我不可能有網下接觸。”（見：6:59 AM - 1 May 2015、2015-5-1 21:59。）

劉宇是另一個在2015年被教主打成方黑的“前方粉”。這是他當時對徐波捐款的評論：

“徐捐出大額款項固然值得稱道，但無法改變他昨晚打滾的事實。對我來說，窮學生捐出300元和年入數億的大款捐出300萬分量是一樣的，所以我不會像某些人一樣口吐白沫跪倒不起。我有個小小的擔憂，在今後幾年還會有其他網友給安保資金捐款嗎？會不會形成事實上只有徐一個人捐款的局面？”（發帖時間：2014-01-14
 09:46:28。）

實際上，就在那之前三周，這個“劉宇007”曾向方舟子的安保資金捐了一筆款，捐款附言是：

“請保護好方舟子，讓他繼續安心為崔謠棍進行治療 @彭劍cn”。（發帖時間：2013-12-23 14:35:12。）

最有代表性的土鱉方粉評論來自方粉“林飛幸福之路”：

“抽空看了幾眼某些方黑的微博，不出所料，徐宥箴一次捐給安保資金三百萬，可把他們酸壞了，又是寫段子罵大街，又是感嘆世界不公平，全沒正形了。不就三百萬嗎？至於嗎？要是哪天你不小心中了五百萬彩票，哆嗦着還記得走路先邁哪條腿嗎？”（見：2014-1-14 21:55。）

最有代表性的海王八方粉評論來自澳大利亞的“oztiger”：

“這位的人生夠傳奇。捐三百萬給方舟子保安資金，象是出錢在牛津大學設科普教授席位然後指定給道金斯的富豪，牛。”（見：2014-2-4 16:13。）

這是前方粉李巍對賣拐大戲的總結：

“徐屠戶路過宜春院，說:‘姑娘還行，樓太破，被人詬病久矣，要不我出錢蓋棟新樓，都搬我那去吧，這裡改成菜市。’兩個龜奴虛彪和簡單聞聲從裡屋出來，打量了一下來人的荷包，癟癟的不像有幾兩銀子的樣子，虛彪便問:‘你誰呀?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不?你好大口氣，一個窮逼也敢來撒野?’，簡單接口道:‘老大，這人我見過，前幾天來過，說要給五十萬兩銀子，i就是個裝逼大嘴炮，只說不做。’，於是雙方口角起來。簡單很輕蔑的說:‘你丫要能拿出五十萬兩來，你丫就是爺！’徐屠戶啪的一聲吧一張紙拍在桌上說:‘知道是什麼嗎？發票！五十萬兩的發票，上次在隔壁麗春院，他們說我沒錢，老子當場拍了五十萬兩銀子，連姑娘都沒睡，拿了發票就走了！’簡單和虛彪一下子被鎮住了，這時裡屋方姑娘施施然說到:‘三年前，有個大款要包養我，被我拒絕了，我方小花是賣藝不賣身的，我是屬於大家的，不應該是哪個大款的寵物。’，裡屋頓時又爆發出一片叫好聲。簡單和虛彪的腰杆明顯又硬了起來，對來人說:‘有錢趕緊掏，沒錢趕緊滾！這是個高雅的地方，方姑娘也是你有錢就能包的?’徐屠戶被氣得臉色發青，嘩的一下解開褲帶，從內褲里抖抖縮縮的掏出一張銀票來拍在桌上說:‘三百萬兩...’，說是遲那是快，沒等徐屠戶的話說完，裡屋竄出一條人影，一把拉住徐屠戶的手，搶過銀票說道:‘大官人吶，您真是豪爽啊，小方啊，快點出來接客啦！快請上樓！’小方連忙從裡屋出來低着頭跟着徐屠戶上樓，一句話也不敢說。走到一半，徐屠戶回頭對呆立當場的兩個龜奴說:‘經過鑑定，簡單和虛彪都是傻逼！’虛彪強忍下怒氣回道:‘簡單是不是我不知道，反正我就是個純天然的大傻逼，這事還用你用三百萬兩銀子來證明嗎？證明了我是傻逼也改變不了你是個屠戶的事實！’這次簡單沒敢附和虛彪，而是對着樓梯上的徐屠戶揮着致意說:‘爺您慢點！爺您走好啊！’”（見Rambus的搜狐微博，發帖時間：2014-01-14
12:48:28。）

七、連台戲：千萬年薪

2014年7月，方舟科邪教在廣州召開了“科學公園第三屆無神論論壇”，徐波終於見到了方舟子。8月9日，因為方舟子抱怨“王志安造謠說我哭窮騙捐”（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4-08-09 13:58），徐波發帖子說：

“方舟子若想要錢還需要騙捐？安保資金原先就一共只有100萬而已，塞牙縫啊？只要方舟子願意，我立刻聘請他做我的監理。1、做公司內審，查處員工業績造假或其他腐敗行為。2、我以後做家族信託，為我監督資產管理執行。3、報酬好商量，我願意先無條件支付1000萬預付款。”（搜狐微博發帖時間：2014-8-9
14:09。）

對此，方舟子連忙表態婉拒：

“徐宥箴說要無條件預付1千萬聘我當公司監理，我知道他是一番好意，但是有違我當自由人的原則。我如果物質欲望稍強一點，操守稍放寬一點，接受贊助、做商業

代言、收保護費什麼的，收入也不會比央視主持人差，還不會是2億代言的畫餅。但是央視主持人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這世界上還真就有不把賺大錢當成人生目標
的人。”（搜狐微博原始鏈接：2014-08-09 15:03。）

這就是方舟子後來說的“徐宥箴……曾要以年薪千萬聘我當監事，被我拒絕”事件。（見：3:52 AM - 4 Mar 2015。）

就在“千萬年薪”事件一周之後，大水貨張兆晉透露，徐波購買了650本方舟子的《科舟求健》。（見：2014-8-16 00:08。）而徐波馬上自豪地補充說：


“書發給員工的，我希望我們公司員工活得健康，好更長久的給我賣命，可以更好的承受加班打遊戲這類殘酷的剝削。毫無疑問，我是中國互聯網公司中，科學素養意識最高的老闆，不服的請舉反例，誰比我更重視科學？”（見：2014-8-16 00:18。）

半年後，徐波被方教主認證為“無知而愚蠢”、“蠢不可及”、“不自量力”、“自取其辱”，是“最下作的那種”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