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從方粉到獵物


徐波自認是一個“土豪”，而眾所周知的是，“土豪”的最大的特點就是喜好炫富。果然，徐波在上網之初就以方舟子追打“傅蔚岡”為契機，把自己的“個人所得稅完稅證明”貼了出來，以證明“我有足夠能力”信守自己的承諾。（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1-4-26
20:09）。很可能從那時起，方舟科邪教徒們就盯上了土豪徐波。

土豪炫富
2011年4月26日，徐波將自己的完稅證明貼到新浪微博。

2012年2月22日，方粉吳興川（其新浪微博帳號已自行註銷）利用孫海峰透露方舟子的孩子患有自閉症、韓寒的父親韓仁均隨後談論自閉症兒童之機，製造了一個“方舟子及其家人安全受到威脅”鬧劇，而方舟子則緊緊抓住這個機會，將自己的女兒變成了網絡碰瓷道具：

“拿自己的女兒發毒誓言，威脅別人的女兒，都是喪心病狂的表現。”（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2-2-22 23:35。）

對此，已經變成了方粉的徐波評論道：

“我認為方舟子確實應該成立一個科普及科學打假的組織，類似松鼠會那些，但有一定不同。少一些商業，多一些堅持。另若方舟子女兒或家人遇到不測，我願意出1000萬資助其查處真兇，將罪犯繩之以法。”

徐波的帖子受到近百個方粉的轉發和評論，而其中以鐵杆方粉曹鵬輝（網名“簡單衝刺”）的這個評論最重要：

“我認為先捐款保護老方更合適！”（見：2012-2-23 03:01。）

緊接着，曹鐵牛一邊為方舟子哭窮，一邊宣傳“安保”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看看達芬奇家具事件中的貓膩和公關公司的收入，就知道方舟子打假如果稍微有些‘金錢觀’，也不會受誣衊威脅和靠辛苦的寫科普書賺稿費了！“（見：2012-2-23 03:11。）

“重溫方舟子妻2010年10月的文章-(苟活着[tcn])。一年多過去了，肖傳國仍然在微博上囂張，肖氏反射弧手術受害者仍然投訴無門，仍然有人用各種方式威脅方舟子及其家人，方舟子仍然在戰鬥、、、、”（見：2012-2-23 09:50。）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早在2012年2月，方舟科邪教徒們就開始脅迫徐波給方舟子捐款。（截圖鏈接：2012-2-23 03:01。）

2012年2月，一份要求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調查劉菊花碩士論文抄襲案的公開信開始在全球華人學者中間徵集簽名。到了2月底，這個消息被簽名人之一吳稼祥擅自披露，從而引起了方粉的強烈反彈。比如那個死不要臉的清華大學教授肖鷹就連夜趕寫了一篇《致學者吳稼詳等“部分海內外學者”公開信》，妄圖讓這封正宗公開信胎死腹中。（見亦明：《枉為人師——評清華大學教授肖鷹的無恥表演》）。而徐波則發了下面這條微博：

“我宣布，若劉菊花無滿意工作，我願意以年薪50萬聘請其擔任我公司媒介總監，不需要來廣州，可在其自家辦公。各位要加油，找她單位把她拉下來，讓她失業啊！”【註：具體發帖時間不詳。內容引自方粉“賀興旺”的帖子：2015-3-4 07:47。】

可惜的是，當時的反方浪潮洶湧澎湃，一潮高過一潮，一浪高過一浪，劉菊花抄襲案的熏天臭氣很快就被其老公的黑基金醜聞蓋過。到了3月22日，前方粉羅永浩拉了一巴士記者滿北京城舉報方舟子騙捐逃稅，結果使方舟子黑基金賬目問題從網絡傳到了平面媒體，並且成了熱門新聞。（詳見亦明：《方舟子2012年十大要聞之五：黑幕基金，毒劍鑽心》。）

“打假鬥士”方舟子是中國最大的假貨
2012年3月，因為前方粉羅永浩的舉報，“方舟子詐捐”成為中國平面媒體上最熱門的新聞之一。實際上，《南方周末》三個月後出台的方舟子黑基金調查報告，《打假資金：沒有時間表的“透明”》，早在羅永浩行動之前就已經開始着手準備，如果沒有羅永浩的逞能，那顆炸彈很可能炸得更響；而由於羅永浩“搶大旗”，那顆炸彈基本上成了一枚啞炮。

方舟子的黑基金醜聞不僅使“寒戰”面臨夭折的危險，它實際上還直接造就了最早的一批“前方粉”。這是鐵杆方粉“插一腿”當時發的一個帖子：

“被@亂拳搞死老師傅 愛特，收到上百條‘評論’，藉機簡單說兩句：1 ，以我對方舟子的了解，受錢牽累被人攻擊是非常噁心的一件事，可以說是奇恥大辱。既已被舉報，我倒期望兩個‘x金’能得到澄清以還方清白。2，大事上玩小聰明的人容易毀了自己，慎之。”（見：2012-4-2 01:47。）

這是方舟子的跟帖：

“你越這麼說，方黑們越覺得抓住了我的軟肋。一個最不愛財的人被人誣告詐騙的確是很噁心的一件事，還有號稱是支持者的人也跟着起鬨。”（見：2012-4-2 14:18。）

這是親生方粉方錦全（網名“水舞刀”）的跟帖：

“別說我不信方老師貪財，就算方老師是和紳，打韓二，打公知，我也支持定了！”（見：2012-4-2 14:21。）

這是曹鵬輝的評論：

“如果覺得信不過彭律師管理的資金還號稱是方舟子支持者想捐款的，可以在沒有更好的資金管理辦法出來之前多買幾本書嘛！”（見：2012-4-2 14:31。）

當時尚是方粉的“雯熙她爸”附和道：“買書才是最好的支持。”（見：2012-4-2 14:39。）

雖千萬人吾往矣
就在全世界都知道方舟科邪教教主方舟子開設黑基金騙捐斂財之際，教主本人宣布自己是“一個最不愛財的人”。而教徒方粉們則高呼：不捐款，就買書。方家親兵方錦全更不要臉：就算主子貪財，那又怎樣？

顯然是不太相信方舟子“最不愛財”，徐波這樣評論方舟子的表白：

“越弄得清貧，別人越認為愛錢，易出弄錢陰謀。基督教教堂修得那麼華麗，有人說基督教貪錢麼？當你年收入百萬時，別人才會相信你不會為幾萬塊去找罵做虧心事。你若早靠自己做的事業賺到上千萬，會被懷疑這些？沒人懷疑我為幾萬幾十萬坑人吧？”（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2-4-2
14:50。）

接着，徐波發了這樣一個帖子：

“請問一下@方舟子
@彭劍律師，為什麼不能設置兩個基金，一個公布，一個明確說明不公布？讓別人自由選擇？公布那個所有出項一律針對政府部門，比如訴訟費等。何必怕人口舌而弄得找麻煩？啥都不說，主頁掛一私人帳號不就得了？難道啥都不說算非法集資麼？我就厭惡對別人解釋，故不願上市，也不願別人持股”。（新浪微博原始鏈接：2012-4-2
21:17。）

見此，眾方粉就像是聞到了血腥的鯊魚一般，撲向徐波。那個一年前曾經參與了彭大傻子懸賞十萬元徵集肖氏手術治癒者騙局的方粉“唐博忽”（見：2011-4-1 11:42）追着徐波問道：

“我也覺得其中一個最好連監督小組都不要，只要公布總額即可，徐總打算捐款了？”（見：2012-4-2 21:28。）

這是徐總的答覆：

“看他們好像不缺，我暫時不想捐，若沒對方認可，冒然幾十萬上百萬過去恐怕是找麻煩。我不會做幾萬塊小打小鬧的事情，浪費精神、浪費表情。我若捐款，連總額都不需要別人公布，不信就不會給私人。”（見：2012-4-2 21:36。）

針對上面這個帖子，那個後來主管健康中國人網帳房的李娟（網名“十月海豚”，已自行銷號）唱白臉搶白道：

“光打雷不下雨，天會旱的，現在安保資金缺錢，幾十上百萬我相信捐過去也不會找麻煩的”。（見：2012-4-2 22:05。）

而曹鵬輝則唱紅臉說：

“捐50和捐50萬是一樣的手續，應該沒什麼麻煩！支持徐總支持打假事業保護老方獻愛心” 。（見：2012-4-2 22:05。）

顯然，這種老山炮式的窮忽悠在當時對徐總沒有發生效果。

忽悠
方粉“唐博忽”（真實姓名不詳）曾經參與多起方氏詐騙活動。2011年4月1日，唐博忽投標十萬元加入方舟子御用律師彭劍彭大傻子發起、方舟子二姐方雲環（當時網名“海容-2010”）響應的“徵集肖氏手術治癒者”大騙局。現在，肖氏手術治癒者層出不窮，但是他們至今沒有一個人曾經從這幾個騙子手中拿到過一分錢。一年後，唐博忽又參與了忽悠徐波捐款的騙局。緊接着唐博忽的忽悠，方粉李娟和曹鵬輝馬上跟進。（截圖來源：2011-4-1 11:42、2012-4-2 21:36、2012-4-2 22:05。）

兩個多月後，《南方周末》花了四個整版的篇幅揭露方舟子（即《方法：方舟子與他所影響的論戰法則》和《打假資金：沒有時間表的“透明”》兩篇文章），於是方粉們又藉機為主子斂財。顯然是對“徐總”的錢包賊心不死，曹鵬輝再次發帖子忽悠“徐總”：

“今日又見@gogo雪茄捐款20萬，短短一個月共豪氣捐款40萬，支持科普支持老方，愛心大放送！其他網友買書的買書，轉發老方微博的轉發，各種支持讓我深感佩服！忽而想起@徐宥箴老總的承諾，因老方最近總被方黑人身威脅，需要安保資金的支持，我期待徐總及時出手！”（見：2012-6-1800:10。）

曹鵬輝在發帖子之後，馬上將它@給兩個人：劉宇（新浪微博網名“劉宇_中山”、搜狐微博網名“劉宇007”）和李娟，顯然是要他們加入進來，忽悠徐波“買拐”。果然，李娟含情脈脈地遞給徐總兩棵秋天的菠菜：“期待！”而劉宇則採用潑冷水的方式刺激徐總：

“別人不管是捐100還是1000，畢竟是捐了。這位徐總倒好，光說不練”。（見曹鵬輝帖子下面的評論。發帖時間：2012-6-18 00:21。）

其他方粉更是蜂擁而上，冷的熱的鹹的淡的葷的素的紅的白的全都拋向了徐總。這是一個旁觀者的評論：

“肘子想錢想瘋了，搞起逼捐啊。”（發帖時間：2012-6-18 00:27。）

“幾個人說群囗相聲，騙腦殘方粉捐錢呢！又不公布帳目，誰知道捐沒捐”。（見：2012-6-18 11:08。）

而“徐總”則根本就不吃這一套，他張嘴就吐了曹鵬輝一臉濃痰：

“滾你媽的蠢蛋！你這樣的貨色難道是方舟子的粉絲？你懂方舟子？居然說我這是承諾，來逼迫我兌現？我做事什麼時候可以被人逼迫過？我愛如何就如何，我不會在乎他人對我的看法。你這賤人！轉發讓你看看我的坦蕩。”（見：2012-6-18 00:32。）

也就是說，方粉的第二輪攻勢在吹響衝鋒號之後大約20分鐘就結束了。

方舟科邪教徒網上賣拐
2012年6月，方粉向徐波發起第二輪忽悠攻勢，要他兌現“承諾”，給方舟子的安保資金捐款。截圖顯示方粉曹鵬輝（“簡單衝刺”）的主貼及一小時之內部分方粉的跟帖。註：在曹鵬輝發帖大約20分鐘後，徐波轉發了曹的帖子，並且將他大罵一頓。

儘管被“徐總”造了個滿臉羞慚，但曹鵬輝賊心不死、痴心不改。三周后，他把一個多月前的“方舟子大學期間曾偷窺女廁所”的醜聞挖了出來，第三次向“徐總”施壓：

“好像看到@徐宥箴 徐總說如果老方沒有偷窺女廁所，他就要花一百萬給公司員工買科普書，這是真的嗎？@十月海豚”。（見：2012-7-10 01:28。）

可笑的是，曹鵬輝的這點兒小伎倆連鐵杆方粉“混吃騙喝五嶽謊人”都看不慣了，他回覆說：

“那是故意說的，為了證明老方損失了100萬。”（發帖時間：2012-7-10 01:34。）

天知道教主方舟子當時對這個傻裡傻氣的“鐵牛”為了效忠而犯傻心裡是什麼滋味。

賊心不死，痴心不改；千方百計，想方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