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檢法該硬要硬，該軟則軟

2016年6月3日，律師吳良述到南寧青秀區法院立案，幾個小時後衝出法院門時，褲子撕爛、露出底褲、呈半裸狀，自述在法院內遭到毆打。這要是個女律師這樣出來，她大喊“強姦啦”，哪怕是撒謊，李揚估計大多數人民群眾也相信。現在的公檢法在工作時，偶爾就不注意程序和制度規定，這哪行？再這樣下去，中國大陸的相關新聞，會逐漸成為世界各國電視節目轉播的主角。中國大陸真的隨着經濟強大，在各個方面都要走向世界了。正如李揚建議的，大量司法案例，一定要製作成法學專家們剖析的教學錄像，以方便公檢法隨時學習，不然大多數公檢法人員，真的會束手無措，單靠個人工作經驗，那得猴年馬月才能成為一個優秀的國家公務員。

律師穿着撕碎的衣服，衣不遮體在法院門口的照片，通過網絡迅速傳遍全國，社會輿論譁然。全國律協發函維權，這是對的，不管律師有沒有撒謊，是否主要錯誤在律師身上，律師協會不要管那個，先發函維權再說，不然要律師協會幹什麼？就象中國大陸的警察協會、警察學會，其成立後，主要是配合領導工作的，只要公安機關開除警察，協會和學會，馬上叫好，大力“支持組織和領導的決定”。李揚做為一個公安警察，在2000年上交的八萬字材料中，就對此提出質疑——開除警察，協會和學會全是同意和支持，那要你學會、協會幹啥？自從中國大陸的公安警察們，加入學會和協會後，只是多了一層苦難，從沒因此得到幫助和維權。這哪行？

2015年5月，網絡上介紹，警察王文軍被審判了，好象是故意傷害致死罪。李揚在文章中，反覆剖析，警察是正常執法，死者一直暴力對抗，這才出現的意外事件，怎麼就變成了濫用職權加上故意傷害？起訴執法警察王文軍的依據，是踩死者頭髮，導致死者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還有就是擰脖子行為，導致死者因此喪命。前一個證據，只是違紀，和死者的死亡，沒有直接關係，連間接關係也沒有，但李揚很反感這個動作，認為不屬於重大刑事案件，警察執法時，不僅在公開場所，不能這樣干，就是在公安機關裡面，也不能這樣干，對這種行為進行紀律處罰，是應該的，因為形象太不好了。

但擰死者脖子的行為，執法警察不是故意要致她於死地，而只是讓她放開緊抱執法警察的大腿。死者在這一過程中，口中一直念念有詞“我就是不鬆手”；正是死者拼命反抗，不順從執法警察的揪頭、揪頭髮下拉、扭的動作，才導致死者因此頸骨斷裂死亡的。如果兩個人打架，一個人這樣做，另一個人拼命用脖子對抗，因此造成的傷亡，扭的人負全部責任；但這是警察執法，和普通人民群眾在街頭打架，是兩回事，法律的尊嚴和神聖不可侵犯，就體現在執法警察的權威性上；你到哪國大街上，抱着執法警察的大腿不放，也馬上被執法警察處理了，要是在美國大街上，警察早就嚇得沖你腦袋開槍，直到子彈打空為止了，這是美國法律要求警察這樣做的。

全國99%的公安警察，對審判王文軍不服氣，李揚認為審判也是教育廣大公安警察的過程，是法律所要求的程序，我們要尊重；但這樣因此判刑王文軍，李揚當然不服氣，因為今後沒辦法執法了，被執法群眾可以隨便暴力對抗警察了；王文軍的執法行為，完全符合法律要求，只是結果過分了，所以公安機關要進行一定的國家賠償，至於賠償多少，這需要法院裁決了。李揚多篇文章，批判了判刑執法警察的現象，現在繼續提出新的質疑——警察學會、警察協會，這個時候一句話也不說，要你幹啥？如果怕犯政治錯誤，乾脆自行宣布解散吧，公安警察不需要這兩個組織。公安警察就是在大量、長期學習優秀的司法教學錄像中，才能一日千里的進步，所以從王文軍一案中，完成可以得出這個結論。

南寧市政法委牽頭成立聯合調查組，昨日公布初步調查結果，通告稱：

“現場監控視頻顯示，法警對吳良述所實施的搶奪手機（導致其褲子被扯爛）、背後控制、關門、放倒在地、腳踏胸口等動作，發生在一分鐘之內，目的是為了強制檢查其手機內有無未經准許的錄音錄像，且法警在拿到手機後立即鬆開對吳良述的控制，並沒有傷害的故意，不屬於毆打。”

——調查結論是：“事件過程中不存在毆打吳良述律師行為。”（廣西新聞網）

當然調查組的通告稱：

根據《最高人民法院關於依法維護人民法院申訴信訪秩序的意見》，在法院申訴信訪場所不能錄音錄像，青秀區法院人民法警有權制止相關行為。

李揚對此提出兩個質疑，一是法院是否象律師所講，沒有遵照程序立案？二是最高法院的意見，禁止在法院申訴信訪場所錄音錄像的決定，是否符合法律要求？不要認為最高法院的決定，就是法律，制定法律的權力，可是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最高法院只是配合全國人大工作的；還有，既然法律和制度規定，允許人民群眾申訴和信訪，那麼為什麼不允許群眾因此錄音錄像？你是怕人民群眾因此丟醜，還是認為法院的工作程序錯誤，不能公布出來？沒錯誤，你怕什麼，這也是國家秘密嗎？

2016年5月30日，一段“太原警察打人”的視頻在網絡傳播，引發輿論對執法警察的質疑。後經查明，這是一起因停車糾紛而引發的妨害公務案件。針對這一事件，四川平昌縣公安局官方微博“平昌公安”予以聲援：

“遇到警察執法，請不要隨意拍攝，因為法律不允許”！

哪國法律也沒規定，不允許圍觀人民群眾拍攝警察執法吧？既然可以圍觀，只要符合法律要求的一定距離，人民群眾不管是用眼睛看，還是用科技工具拍攝，都是法律允許的範疇。除非涉及國家安全和國家秘密，但這類案件，一般也不用公安機關執法。象維持交通秩序，這有什麼國家安全、國家秘密可言？只要不影響你執法，和執法現場保持一定距離，你憑什麼禁止圍觀群眾拍攝？哪條法律禁止的，大家探討一下。

公安機關迅速緊跟國際潮流，在辦案現場，經常用醒目寬膠帶，在執法辦案現場，拉出一個安全範圍，任何與案件無關的人員，不經現場執法警察同意，不得進入警戒線之內，更不能在警戒線內隨意拍照。李揚對此深表贊同，只要有個規則、規矩，那麼大家都要遵守即可，誰違反就依法處理誰。任何事情都有規則和潛規則，那麼任何事情都好辦，就怕沒有規則，也不遵守潛規則，以光明正大的名義，破壞大家的墨守成規，這必然導致天下大亂。至於在警戒線之外，各國法律一般是允許隨意拍照的，所以公安機關在執法過程中，儘量劃出警戒線，避免圍觀人民群眾無意中違法，對辦案警察也是一個幫助和保護，不然誰知道在某些地區，突然竄過來的人民群眾，到底有沒有身懷利刃，有沒有製造暴恐的犯罪意圖。

對於沒有來得及設立警戒線的突發事件，法律無明文規定不能拍照。如果執法警察認為有礙警務工作的，警察有權進行制止，當然圍觀人民群眾，可以對制止行為提出異議，並有權要求警方解釋；但是，如果執法警察要求你必須退出一定距離，這種情況下，你必須要配合執法警察工作，執法警察不可能要求你退出幾百米的。如果執法警察的現場要求，確實讓圍觀人民群眾感到過分，那麼人民群眾可以到公安機關申訴、控告，公安機關必須給予書面通知，到底處理結果怎麼樣？如果人民群眾對處理結果不滿意，可以拿着書面通知，到上一級機關繼續申訴、控告，甚至可以拿書面通知到法院起訴公安機關。如果公安機關拒絕給予書面通知，這是違法違紀的行為，必須要處理的，不然大家都不遵守規則，天下必然大亂。

如果執法警察面對記者和電視台的錄像機，王文軍不可能依法使用暴力手段，將死者扭到地上，還踩住死者的頭髮。這是人類的心理特點，必須要注意自己的形象，避免因此出醜，讓大家笑話。所以，死者當場暴力對抗執法警察更激烈一些，也不會因此丟命。這個人類現象證明，在公檢法工作中，儘量公開透明，允許圍觀群眾的合法拍攝行為，可以促進公檢法人員的認真、謹慎工作，這也是對執法人員的間接保護。不然，象王文軍，也太冤枉了，李揚都懷疑，是不是有人要整治王文軍？所以，任何人、任何事物，都一定會有兩面性，甚至是多面立體的，因為這是一個三維的世界，而不是平面世界。公檢法過於計較圍觀群眾的拍攝行為，也是簡單粗暴的表現，要有承認、接受監督的意識，這也是為自己好。

大連市西崗區公安分局治安大隊  李揚

2016年6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