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偽六經專家誤 古人習慣增原著 |
送交者: 於棟軒 2018年01月29日03:11:43 於 [教育學術] 發送悄悄話 |
證偽六經專家誤 古人習慣增原著 作者 於棟軒 研究古代文化,必須注意一個重要問題。那就是,為了使讀者更容易理解書中的內容,古人喜歡把自己的一隅之得,摻入他人既成的書籍之中。這使得有點小聰明的,半吊子現代人,在讀古書的時候,會形成刻意地把原作看成是,偽書的錯誤判斷。之所以會發生這種問題,與現代人圖謀西化,就必須徹底否定中國文化息息相關。 孔子在《論語》之後,連編後語都備悉無遺。曾子卻吩咐自己的弟子,把其臨死前的感言,摻入在《論語》中。因為事情發生在孔子去世後的四十四年後,以至於現代的半吊子專家學者們誤以為,孔子在世時根本就沒有《論語》,這部書是曾子的門人弟子所編寫。 這種說法正確與否,我們不難從自己的學習習慣中得到答案。孔子以其治理中都,與夾谷會後令齊景公寢食不安的治國能力。因為魯定公荒廢國政而棄官不做,周遊列國、開門授徒的行為,實在是大材小用之極。 之所以肯忍辱負重,從最基本的教育事業做起。與孔子立意以道德教育,來改變社會風氣的宏偉藍圖,以及為儘快提升國人的文明素質,而勇於奉獻的高風亮節密切相關。 孔子首開以道德教育,來改變社會風氣的先河。為了能夠獲取立竿見影的非凡效果,自然會廢寢忘食地儘自己的最大努力,編寫出可以迅速提升,弟子的道德修養的理想教材。子路被人無理辱罵之後的謙恭表現,證實了孔子的教育理念,已經結出了非常豐碩的可喜成果! 在這種強大的動力下,把這一成效顯著的既得教育理念,永無休止地持續推行千秋萬代。為中華民族培養出一大批,‘文明古國,禮儀之邦’的傑出人才。則應該是孔子為淨化社會風氣,而設的最最理想的宏偉藍圖。 要實現如此無遠弗屆的,輝煌事業的偉大目標。教材的編寫工作乃是需要,反覆推敲、斟酌的重中之重。孔子怎麼可能在二十多年的教學生涯中,自己始終毫不作為。而把《論語》的編寫工作,寄託到一群隔代的,未知其是否具有編寫能力的門弟子的手中?! 就像現代每一個從事科學研究工作、有責任心的導師,為了自己的科研項目能夠取得,理想的科研成果。都會義不容辭、任勞任怨地親歷其中,直到科研項目圓滿完成為止。 孔子的《論語》中的大部分內容,早已被作為道德教育的準繩。供弟子作為行為準則,學習運用在他們平日的,處世為人的行事作風之中。在這種情況下,孔子怎麼會徹底放棄《論語》的編寫工作,非要留待與編寫工作毫不相干,與自己毫不相識的後人,去完成這個已經完結了的成書?! 何況,唯有把要講的內容刻制在書簡中,作為備課的教材。孔子才不至於,傻傻地對每一個入門弟子,多此一舉地反覆背誦、述說着,學生們根本就不可能,在不用筆記的情況下,單純靠他們有限的大腦,一次性地把這些內容繁雜的說教全部記憶下來。 所以,《論語》作為,孔子每一個入門弟子的必讀教材。孔子自然會在教學伊始,就預先規範好了教育內容,擬定了教材初稿。加上孔子認為教學過程中,與弟子之間的問答,以及弟子們的學習心得。凡是有益於教育方面的內容,都在孔子的指導下,由弟子們以家庭作業的方式,將每日所學的內容逐條刻制下來。再用牛皮條集結起來,就成為孔子時代弟子們必讀的《論語》。 要等到曾子的門人弟子,來刻製成書的愚蠢想法。如果不是利令智昏、譁眾取寵到了,令人髮指的瘋狂程度。充分地激發出崇洋媚外的專家學者們,挖掘祖墳、自毀文化長城,為實現全盤西化的禍國大業添磚加瓦的熱情,高漲到意識不清、神昏譫語結果。應該不會造成這種,匪夷所思的狗血式的考證結果。 退一萬步講,即使是孔子什麼都不做,其眾弟子也會把他所講的內容,作為讀書筆記記錄下來。應該不需半年的時間,一萬多字的《論語》就可以,粗具規模、自然成書,約定俗成地成為指導弟子們行動的指南了。孔子怎麼可能在,二十多年的教學生涯中,完全靠背誦的方式為眾弟子講述《論語》? 非常可憐的是,後世專家學者們太過‘聰明’了。每當見到古文中的一句,屬於作者逝後出現的話語,就膠柱鼓瑟地徹底否定原著的著作權。包括像司馬遷這樣的,史學家所記述的史實也不例外,令人慾哭無淚!孔子所作的《春秋》等其他書籍,就是這樣被這些半吊子專家學者們,自以為是地徹底剝奪了其著作權的! 再者,除了孔子以外,沒有人具有預測未來數千年的非凡能力。當然也不可能預見到,胡適打倒孔家店的根本原因。也就不可能在《論語》編寫結束時,刻下,‘不知言,無以知人也’。 這句,與全篇論語的道德教育毫無關係,卻真實地反映了,不懂論語的胡適等人,打倒孔家店的白痴理由。這種寓意深遠、具有先見之明的編後語。(詳細內容請見拙作《不識論語偽博士 誹謗聖人讒胡適》,此處恕不贅述。) 網上一篇題為《李爾重論孔之三:孔子沒有刪詩書訂禮樂》的文章寫道:(以下簡稱《論孔》。) “孔子一生學到了什麼?……歷來的傳說是:“刪詩書、定禮樂、修春秋、序易傳。”到底如何?可以析而研究之。 刪詩之說,見於《史記·孔子世家》:“古者《詩》三千餘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於禮義,……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頌》 之音。”……實際上,刪詩之說是不能成立的。 魯襄公二十九年,吳公子季扎聘魯,已經詳細觀看了《詩》的《風》、《雅》、《頌》的演奏,可見當時《詩》已經有了《風》、《雅》、《頌》的定本。那時孔子才八歲。…… 《論語·衛靈公》曰:“放聲,遠佞人。鄭聲淫,佞人殆。”……可見孔子對 “鄭聲”的淫蕩,是十分忌恨的。他要刪《詩》,—定會把《鄭風》,以及《衛風》給刪掉的。……現存的《詩經》也還保留着《鄭風》與《衛風》。可見孔子沒有做過刪《詩》的事。…… ” 司馬遷在《禮記》中,說的是‘刪’,並不是‘作’。既然是‘刪’,當然之前已經有了定本,不然的話又從何刪起?也就是把原有定本的三千餘篇,去蕪存菁只留下三百零五篇。即為,將《論孔》作者所說的《風》、《雅》、《頌》中的內容,刪去了九成。 ‘鄭聲淫’這句話,當然不可能指的是,從古至今的鄭聲都存在着荒淫不堪的問題,而應該是指當時社會上所存在的現狀。保留着《鄭風》的風格與其中有益的內容,只刪除其中對教育無益的東西,並不存在有什麼自相矛盾,或無法自圓其說的問題。 接下來《論孔》寫道: “刪《書》之說,更為渺茫,不可信。《史記·孔子世家》說:“追跡三代之禮,序《書》傳。”司馬遷說話的根據只有《論語》上說的“夏禮吾能言之,杞不足徵也;殷禮吾能言之,宋不足徵也,足,則吾能徵之也。”……多人論《書》,但無人能找出先秦時代《書》的真本。……在《論語》中孔子……談《書》最少;他要弟子們學《詩》、學《禮》,卻沒有教弟子學《書》的語言。 《論語》中……對序《書》一件大事,隻字未提,可見刪《書》、序《書》之說是沒有根據的。錢玄同認為孔子與《六經》沒有關係,應該不是妄言虛語。” 與《論語》從未提到著《春秋》、《十翼》等內容一樣,並不能因此而否定孔子作《春秋》與《十翼》的事實,《尚書》自然不應該在此例之外。與《論語》、《春秋》、《禮記》等書籍一樣,《尚書》會被古人添加與時代脫序的內容,並不奇怪。如果因此就徹底否定孔子‘刪’《尚書》的史實,根本就有失專家考古的應有態度。 其實,司馬遷在《史記》中,已經記述了,孔子教弟子學《書》的語言。因為《史記》中的‘經’字是無法識別的空格,《論孔》作者錯誤地把《六經》,誤以為孔子所說的是《六藝》。並因此而‘據理力爭’,痛斥司馬遷之非。具體情況,下面再作交代。 近代專家學者如錢玄同、顧頡剛等胡說八道者多如牛毛,司馬遷的《史記》遠較數典忘祖、崇洋媚外的現代人的臆測遐想可信得多。如果孔子與六經沒有關係,孔門弟子要從哪裡去學禮? 在學習中,任何時候都有重點與非重點。顯然,‘詩’與‘禮’乃是,普通學子應該掌握的重中之重。什麼都學難免會貪多嚼不爛,結果可能是一事無成。則,豈是智者之所為?! 接下來《論孔》講到《春秋》的問題: “《春秋》一書與三傳所記不同。《春秋經》終於魯哀公十六年,並云:“夏四月已丑孔丘卒。”孔子作《春秋》,怎麼能把自己的死年月日時寫上去?馬驌的解釋說:“弟子欲存孔子卒,故並錄以續孔子所修之經。”……《左傳》不但寫了魯哀公十六年孔子卒,而且把《春秋》記事延續到魯哀公二十七年,這又是為什麼?……這裡露出了《春秋》是否孔子所作的破綻。” 前面提到過,像《論語》那樣,古代後人為作者添加內容的情況,自然不會只限於《論語》。包括《春秋》、《禮記》等幾乎是無處不在。司馬遷在《史記·孔子世家》中所記述的內容,不難看出在孔子去世後,後人在《春秋》中,補充內容的事實。 “子曰:“……君子病沒世而名不稱焉。吾道不行矣,吾何以自見於後世哉?”乃因史記作春秋,上至隱公,下訖哀公十四年,十二公。……故吳楚之君自稱王,而春秋貶之曰“子”;……推此類以繩當世。貶損之義,後有王者舉而開之。春秋之義行,則天下亂臣賊子懼焉。” 在這裡司馬遷記述了,孔子作《春秋》是‘上至隱公,下訖哀公十四年’。司馬遷不可能沒有看到,孔子去世後的《春秋》被增加的內容,之所以堅信《春秋》為孔子之所作。當然是因為其熟知,古人在原著中追加內容的習慣。 孔子因為自己的道德教育沒有得到,有效地全面推行。退而充當史學家的角色書寫《春秋》,意圖使‘亂臣賊子懼’才是孔子作《春秋》的根本動機。《孟子·滕文公下》記述的,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不正是孔子作《春秋》的真實寫照!? 接下來《論孔》的作者因為,孔子在《論語》中對弟子的說教,就認為孔子沒有‘力研易經’,令人無言以對!一個根本就不懂孔子因人施教的半吊子,有什麼資格對古代文化評頭論足?! 《論孔》接下來寫道: “……五十歲以後從政繁忙,周遊列國, 勞碌奔波,從來未見他學過《易》,……此可見“晚而喜《易》”、“韋編三絕”的說法,是無憑無據的。 《論語·雍也》。“敬鬼神而遠之,可謂知矣。”…… 《論語·述而》:“子不語怪力亂神。”…… 一個這樣不信鬼神與卜筮的人,怎麼可能去下力研《易》?…… 《易大傳》之“十翼”說是孔子作的。這也是古代學《易》大家早已否定了的。……《易·繁辭》說:“一陰一陽謂之道。”……說孔子講過陰陽之道的,都是後人的演義。……都是後人假借孔門之口的論說,不足為憑。 孔子在《論語》中談過“道”、“天”、“命”;談“性”很少。…… 孔子從來沒有談過《易》之卦與爻;相反,孔子對占卜的事並不相信。看來,孔子“序易傳”之說,是不能成立的。……” 首先,《論孔》的作者把研究《易經》,看成是迷信的觀念,完全是錯誤的。《易經》是我們的祖先遺留下來的,超科學的預測信息學。根據《易經》袁天罡與李淳風在一千多年前,就以《推背圖》一書揭示了,飛機與潛艇以及原子彈,在二戰中的強大威力。 如果不是因為,高科技武器一旦被意圖稱霸全球的野心家,用來屠殺全人類。我們的祖先絕對可以最早發明高科技武器。單純的迷信,如何能夠預測到一千多年後,世界上出現的各種事實!? 《論語·雍也》記述了,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語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語上也。」 這裡我們可以看到,孔子因材施教的教育理念,針對不同的弟子所講述的,內容也各不相同。因為大多數弟子都不具備學習《易經》的天賦,在注重道德修養的《論語》中講陰陽之道,只能使大多數弟子感到困惑。畢竟,在孔門弟子中,真正學得易理的只有商瞿一人而已。 子張之所以會向孔子提出,數百年之後的事情是否可以預測這個問題。應該是子張親自體驗到,孔子預測數十年的問題非常神准。所以才會進一步提出,更久之後的未來,數百年後的事情是否也可以預測得知。而孔子則毫不含糊、肯定地答覆到,數千年之後的事情也可以預測得到。 孔子在《論語·為政》篇,答覆子張所說的‘雖百世可知也’。當然不是自吹自擂的信口開河。因為孔子的確有可以預測數千年之後,國家社會所發生的問題的預見能力。前面提到過的,《論語·堯曰》記述的,‘不知言,無以知人也。’這句編後語,指的就是,胡適等人沒有讀懂《論語》,誤以為孔子為廢物,才有打倒孔家店、自毀文化的錯誤行動。 《論孔》作者接下來寫道: “《史記·滑稽列傳》說孔子重視《易》教。“《易》以神化。”司馬遷講的六藝是:《禮》、《樂》、《書》、《詩》、《易》、《春秋》。《周禮·地官司徒保氏》講的六藝是:禮、樂、射、御、書、數。……只有司馬遷說孔子之教學有《易》教,其餘諸人,連孔子在內,也沒有說教學內容有“《易》教”。” 這裡《論孔》的作者在故意誤導讀者,把無法識別的空格說成是‘藝’,然後再以想當然的所謂六藝,‘理直氣壯地’批判司馬遷所說的六經。文化批評到了這種程度,實在是令人嘆為觀止! 《史記·滑稽列傳》記載的原文是: “孔子曰:“六█於治一也。禮以節人,樂以發和,書以道事,詩以達意,易以神化,春秋以義。”太史公曰:天道恢恢,豈不大哉!談言微中,亦可以解紛。” 在《史記·滑稽列傳》中,司馬遷說的,根本就不是‘六藝’。包括網上可以閱讀的資料在內,‘六’後面所連接這個字,不清楚是什麼字。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字絕對不會是‘六藝’的‘藝’字。 如果問題真的像《論孔》的作者所說的那樣,司馬遷連六藝的內容都弄不清楚的話。還要現代人把‘六藝’的內容,對我們這位兩千多年前的,史學家予以指導改正。《史記》恐怕早就被當成燒柴,而化為糞土了。 注意這裡‘六’字後面所空出的字,由上述文中的內容可知,應該說得是‘六經’的‘經’字。司馬遷所引用的孔子的話,原意應該是,“孔子曰:‘六經於治一也。禮以節人,樂以發和……。’”。‘六經’即為文中所列的,禮、樂、書、詩、易諸經與春秋,與六藝沒有半點關係。 《自殘西化》 湮滅國學與史記,弄虛作假存佳績;全盤西化見奇功,釣譽沽名圮祖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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