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看着“厚黑學”長大的一代,艾雲燦教授作為一名專心從事研究的學者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被厚黑的學生狠狠地黑了一把,其中還有他的同事——那些學術上嫉妒他的人。
先看看“傷心博士”的名字,一個博士生總愛把自己說成博士——博士學位的獲得者。他在傷心時還在冒充博士,平時就可想而知了。中國的碩士生、博士生很少有淘汰掉的,智力類型不適合搞科研的、只對學位有興趣對學術無興趣的大有人在。這些混子把大學的風氣搞壞了,把中國學位的信譽搞沒了。再看看現在為什麼單獨靠一個學位已經很難找到好工作了,因為學位已經不能說明水平了。
再看看學校的調查情況,“傷心博士”生的文中確有一些誇張的情節。我想還會有一些情節令人生疑。如“飛腳踹人”,有兩個學生挨過踢。“踢人”要看具體情況,老師踢人分是半開玩笑地踢還是一腳致傷致殘的踢,我估計是前者,否則厚黑“傷心博士”一定會說被踢的學生如何疼痛、如何需要治療。
從艾雲燦教授的情況介紹來看,他的課題幾乎都是國家級的縱向課題,屬於基礎研究類的。這種課題難度大,對學生的素質要求較高,有志於以科學研究為職業的學生如果接觸到這樣的課題是幸運的,但對那些混學位的來說則是災難的,這樣的課題是不容易混的。艾教授拿這樣的課題帶學生是對得起學生的,相反我們見過一些老師拿着工程項目去帶學生,把學生發到工地一呆就是一年,這才是拿學生當廉價勞動力。
另外,最主要的是決不能讓學生相換導師就換。現在為了提高碩士、博士的質量,要求學位論文要做真正的科研題目,而不是模擬題,並且學校規定沒有課題不讓帶研究生。老師在招研究生時已經把科研任務安排到研究生的人頭上。這本應該是雙贏的設計——學生通過作科研項目提高了能力獲得了學位,同時也幫助老師完成了科研任務。看厚黑學長大的“傷心博士”們在想問題時往往是單向的,只想到了自己的利益,動不動就要換導師。按照現代的契約精神,你在答應作論文時實際上就是與導師簽訂了一項合同(雖然沒有簽字的形式),導師給你題目、提供科研條件並進行指導,學生則要努力完成任務。因為研究生的論文不能重複,一個題目老師只能給一個人。如果研究生動不動以換導師相威脅,老師如何進行管理,如何保障老師的權益,如何保障學校的科研正常進行。老師沒有項目不能帶研究生,給模擬題影響水平,給真題時學生想干就干,想不干就不干,那你讓老師怎麼活!
艾教授的項目需要大量實驗,生物實驗成本很高,學生如果不認真負責會浪費掉大量的金錢,不知在這方面中山大學有沒有對學生進行檢查。另外,一個學生把實驗做到一半時找一個原因就換導師,課題撒手不管了,這會給老師、學校和國家造成多大的損失。前面的錢白花了,時間白費了。違約是有成本的,這是現代的基本法制精神。任何原因終止課題,輕者開除學籍,重者賠償損失。我很奇怪,中山大學怎麼能答應研究生換導師,怎麼還有其它老師在挖牆腳居然答應接收艾教授的研究生。只有一個解釋艾教授不會搞關係,讓人拆台了,讓人黑了,讓那些平時嫉妒他的人給黑了。
另外,根據我對現在研究生的觀察,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研究生在作假能夠獲得利益並切自認為不能被發現時,他們一定作假。你可查一查那些對你心懷不滿的研究生在你照顧不到時完成的實驗,其中一定有人作假,區別只是作假的程度不同罷了。
在商品經濟高度發展的廣州,在周圍都在放水的大環境裡,在學生妄圖以低於標準的最小的投入產出比獲得學位時刻,艾教授成了悲劇人物,成了犧牲品。教訓阿,艾教授!要像防小人一樣防研究生、防你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