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米鍋以前,我對漢字的感情很淡,不過是完成學業應付考試彈琴說愛的工具罷了:真的談不上愛。純熟無比卻茫茫若泥牛入海不知所終。
原因很簡單,我其實並不了解也不關心漢字的真正內涵和源頭,或者說,漢子在俺的心裏面已經平淡的像5000年所謂的悠久的歷史其實俺身上俺腦袋裡面空空如野渾身散發着西方教育全盤西化共產主義的不怎麼芳香了一樣。
俺其實從歷史上已經被西方消滅了雖然俺仍然在寫漢字。當然,消滅俺傳統的不是西方鬼子而是老毛和他的猶太人西方馬克思大鬍子,嘿嘿。
來米鍋以後,因為是做SCIENCE,做教授,所以到處的英文纏繞沒有時間來擺弄老祖宗唯一的豬一把--漢字。直到來米6年的一天,俺忽然發現並大京:俺居然不會寫漢字了。汗阿,真正的汗!我的老天,MY漢字去那裡了?嘿嘿。於是我拼命的上網裝中文軟件。好在俺還會讀漢字,於是聊天兒成了俺溫習漢字的唯一發表,灌水成了俺提高漢字的唯一砝碼,掐架成了俺發揚漢字的唯一器皿,裸奔成了俺痛擊洋文的唯一利器。
我就這樣在漢字的海洋裡面又活了過來有7年之久了,感謝神。
當然,讓我真正明白漢字的起源和內涵的還是上帝。來米鍋以後,讀的最多的一本中文書就是聖經,而那版本居然是清朝的,於是中學的古文就上了用場,與台灣人民比較,查經的優勢如此的鮮明。感謝神,當年在中學學古文的時候雖然成績很好,卻心懷怨言,今天俺明白了,神的安排如此的巧妙。
當然,讀聖經不僅僅是閱讀信息,而且讓我知道了每個漢字都是一個對遠古人類故事記錄。記得中學學說文解字的時候,知道了漢字的表意和行聲,而且有些人民非要把漢字歸入低等的像形蚊子,像埃及法老一樣。其實,漢字是像意蚊子,並借拼音--聲表意。
舉幾個栗子:
1)船,就是諾亞方舟的意思,諾亞一家八口,兩點表示兩層裡面的動物,發音:傳。
2)我,繁體的是“找父”, 而不是俺國所謂考古學家語言學家的一種兵器的說法。
3)愛,繁體用心接受父;
4)義,繁體羔我;
5)善, 用口讚美羔羊。
總之,每個漢字都是一個故事,令人尋味,也令人感動--上帝阿,你的恩典夠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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