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子的力量源泉是邪惡

亦明

 熟悉方舟子的人，一定都會注意到這樣一種“方舟子現象”：很多人都怕他。實際上，不僅手無寸鐵的文人學者怕他，就連有“無冕皇帝”之稱的記者們都怕他。例 如，方舟子在不久前將一名新華社的小記者打成了“史上最牛的記者”，因為她發的稿子，多以自己的家人為採訪對象。可是，方舟子得意的笑容還沒有消失，就有 人揭發說，“方舟子妻”實際上比“史上最牛的記者”還要牛，她早在九年前就利用手中的職權來吹捧自己未來的“阿民”是“網絡奇才”。這樣的消息，自然引來 了無數“不牛”記者的“圍觀”。於是，自稱患有“潔癖”、“眼中容不下沙”的方舟子對這些圍觀者大打出手。而這些“無冕皇帝”們還真的就作鳥獸散，有的人 甚至還淚流滿面地為自己的“圍觀”行為向方奇才真誠道歉。這種事情，即使是在“今古奇觀”中都找不到類似的例子，可是在當今的現實中，人們對此已經見慣不 怪了。

一、可怕的邪惡

問題是：方舟子為什麼這麼可怕？對於這個問題，方舟子本人曾經給出過答案。2001年10月，方舟子抄襲《科學》雜誌文章被捉，他於是倒打一耙，把捉賊者打成“騙子”和“騙子幫閒”，並且義正辭嚴地宣稱：

“我打擊學術腐敗，主要靠的是一種人格的力量”。（見方舟子：《騙子幫閒也拉幫——答趙紀軍博 士》，XYS20011012，http://www.xys.org/xys/netters/Fang-Zhouzi/science /bianjianchao2.txt）。

事實是，從一出道時起，方舟子就給自己罩上一道道“正義”、“真理”、“科學”的光環，把自己打扮成“正義”、“真理”、“科學”的化身。因此， 任何站到他的對立面的人，都自然而然地代表了“邪惡”、“謬誤”、“愚昧”，是“偽”、“假”、“腐敗”分子。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比“正義”和“科 學”更為強大的輿論力量嗎？當然沒有。

那麼，方舟子的“人格的力量”到底值多少錢呢？對於這個問題，方舟子用自己的行動給出了答案。2005年年初，方舟子接受中國水電勢力的資助，以 “院士考察團”成員的身份到雲南怒江做高規格“生態旅遊”。幾乎與此同時，他對反對在怒江建築水壩的環保人士大打出手，先是說他們接受反華勢力的資助，後 是說他們要挾政府。顯然，方舟子的“人格的力量”是有價碼的，在當時，價值大約幾千人民幣——這個數目是方舟子自己透露的。

可是，到了2006年初，氣焰囂張、不可一世的方舟子突然間癟茄子了——他從此對雲南建壩之事不再發言。這又是為什麼呢？原來，《紐約時報》在 2005年底發表了一篇文章，把方舟子接受佣金充當打手的事實用22個單詞揭露了出來。顯然，在洋大人面前，方舟子的“人格的力量”就是這麼不堪一擊。

到了2009年8月，武漢市江漢區法院到北京執行三年前就肖傳國控告方舟子誹謗案所做的判決，連本帶利從“方舟子妻”的帳號上划走了 40763.6元人民幣。方舟子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已經痊癒多年的“潔癖”立即重新發作，原先能夠容得下整整一座垃圾場的眼睛也立即變得“容不下沙”了 ——他馬上開始了對肖傳國的瘋狂報復。由此可知，四萬元人民幣是方舟子的“人格的力量”所能夠承受的最大極限。

問題是，為什麼這個幾千塊錢就能夠收買、22個單詞就能夠嚇住、四萬塊錢就能夠使它土崩瓦解的“人格的力量”會這麼可怕？對於這個問題，方舟子又 用自己的行動給出了答案。從2009年8月至今，方舟子一夥對肖傳國的迫害步步緊逼，層層加碼，直到把肖傳國逼得走投無路，失去了理智，最終坐了班房。盡 管如此，方舟子仍舊對他不依不饒，撂下狠話說：“槍斃了都不解恨！”事實也確實如此。

2010年9月25日，方舟子在自己的新浪博客上“轉載”了一篇題為《肖傳國的另一面：為貪官妹夫狡辯》的文章，把肖傳國與“貪官”緊緊地捆綁到 了一起。（見：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4068790100m4xl.html）。那麼，這篇文章是方舟子 從哪裡“轉”來的呢？根據他提供的說法，是來自“法制劍的博客”。有位叫憨子的網友馬上去那個博客查看，卻發現原帖已經被刪除了。憨子兄於是提出了這樣的 疑問：

“我們看一下‘法制劍’http:///1826068344的瀏覽數，以及註冊時間，註冊時間是9月22 日，350點擊——這包括看到方舟子發帖之後，立即來點擊的數量。這麼新和偏僻的博客，它發的文章，是怎麼這麼快被方舟子看到的？是兩處博客均屬方舟子本 人管理，還是兩個互發了暗號？還是方舟子一天24小時守在新浪搜索引擎檢索？”（憨子：《方舟子集團對肖傳國進行株連九族的打擊報復（圖 解）》，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07296f0100lly6.html）。

憨子接着點開“法制劍”的另一篇文章，《肖傳國的匪氣從何而來？》，結果發現，這篇文章是“法制劍”轉載“劍客”的博文。而在憨子探訪時，這個“劍客”的博客總共只被訪問了82次。據此，憨子兄總結說：

“方舟子、法制劍、劍客三個‘人’應該是一夥的，或者就是一個人。以這種連環開博發貼方式來掩蓋和逃避造謠誣陷的罪責。大家可以自己判斷一下。由 此，可見方舟子其人的卑鄙和歹毒，沒有證實的消息，他知道自己發出來，就構成了誹謗罪，但是，他們匿名註冊多個博客，來個轉貼方式，這樣你控告方舟子，他 就可以說是轉貼，跟他無關，但是他誹謗製造的社會效果已經達到了。”（鏈接同上）。

那麼，“方舟子、法制劍、劍客三個‘人’”到底是“一夥的”，還是“一個人”呢？憨子在兩天后找到了答案。

原來，憨子之所以懷疑方舟子“轉載”的這篇文章，是因為其中有“肖傳國為其貪官妹夫求情而下跪”的文字。憨子對此感到疑惑：“肖傳國教授雖然瘋瘋 傻傻、坦誠率性，但也不至於為“貪官妹夫求情”跑到大街上下跪，所以，整篇文章不用仔細看，讀到這行字，就知道是一個惡意杜撰的造謠帖子。”而在憨子發表 了《方舟子集團對肖傳國進行株連九族的打擊報復（圖解）》之後，在方舟子“轉載”的那篇文章中，“下跪”二字卻不翼而飛了。（憨子：《事情正在起變化：方 舟子開始狗急跳牆》，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07296f0100lmxv.html）。顯然，這兩個字是 被方舟子刪除的。這樣一來，《肖傳國的另一面：為貪官妹夫狡辯》出自方舟子本人之手就顯而易見了，否則的話，他刪改別人的文章幹什麼？而這個案子的偵破， 明白無誤地暴露出了方舟子的邪惡本性：一個人得多麼的邪惡、怎樣的歹毒，才能夠想得出、並且幹得下這種下流無恥陰損歹毒的勾當！

實際上，借錘擊案之機，借中國司法部門之手，把肖傳國搞得家破人亡，把自己的死敵一網打盡，就是方舟子當時撥弄的如意算盤。9月29日，方舟子在新浪微博上說：

“肖傳國供稱在一次家族聚會上，商量如何毆打方舟子和方玄昌。參與聚會的都有哪些家族成員，這些人是否都可算同謀？我們都成了家族敵人了，讓人想 起《教父》裡的場景，恐怖啊。”（見：http://www.xys.org/xys/netters/Fang-Zhouzi/blog /weibo17.txt）。

同日（北美時間9月30日），方舟子的鐵杆粉絲元江在紅牆論壇上說：

“我假定與肖一起吃喝的網人，可能會知道肖案的策劃和執行細節……以肖的張揚性格，快意恩仇，推杯換盞之際，向同桌的一些網人透露一些風聲，或和 盤托出，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網上事，網人談。……只是，在哪一次聚會上，和哪一些網人，談到這種細節，外人空有猜度，卻是難以確定。我不知道現在中國如 何辦案。以前，象這樣的案子，肖在裡面要對自己的行程逐日交代，到哪裡，見了誰，說了些什麼，別人又說了些什麼，所有細節都要交代，哪怕是與案情無關的細 節都要交代。中國公安會找這些人核實真假，魔鬼在細節中，誰都知道這點。”（見：http://www.chinagonet.com/main /view_post.php?pid=2340155）。

確實，“魔鬼在細節中”。而這些細節就是，方舟子當時一直在處心積慮地要把這個簡單的錘擊案定性為殺人案；方舟子一直在自己的微博上點“方學家” 的名，並且不厭其煩地絮叨誰誰要殺他、誰誰說殺人很容易，等等。這樣的細節，暴露的豈止是魔鬼，它們暴露的簡直就是嗜血成性的殺人惡魔！

二、邪惡得可怕

的確，方舟子及其團伙的本性就是邪惡，英文就是evil。根據詞典，evil的一個重要特性就是傷害他人、製造不幸、進行破壞（causes harm, misfortune, or destruction）。據維基百科介紹，邪惡之徒有如下九大共性（見：http://en.wikipedia.org/wiki/Evil）：

第一，經常性地自欺，以躲避罪惡感，並且保持完美形象（Is consistently self-deceiving, with the intent of avoiding guilt and maintaining a self-image of perfection）；

第二，欺騙他人（Deceives others as a consequence of their own self-deception）；

第三，將自己的邪惡發泄到特定的目標上（Projects his or her evils and sins onto very specific targets）；

第四，通常將仇恨隱藏在關愛之中（Commonly hates with the pretense of love）；

第五，濫用政治或情感的力量（Abuses political (emotional) power）；

第六，維持高度的權威，並且為此而不斷地撒謊（Maintains a high level of respectability and lies incessantly in order to do so）；

第七，連續不斷地作惡、破壞（Evil persons are characterized not so much by the magnitude of their sins, but by their consistency of destructiveness）；

第八，不能從受害者的立場着想（Is unable to think from the viewpoint of their victim）；

第九，不能容忍別人對自己的批評（Has a covert intolerance to criticism）。

如果你了解方舟子，你就會發現，上面這九條特徵，好像是專門根據方舟子總結出來的。確實，從在中國科大時代起，既無詩情又無詩才的方舟子就會故意 裝出“一副古希臘悲劇形象”，假冒詩人。出道以後，自知無才無德無學無識的方舟子，也還是一直擺出“全才”、“奇才”、所向無敵的“少俠”架勢。不僅如 此，他還要不厭其煩地告訴世人，自己的“人格的力量”有多麼的偉大，他的“眼中容不下沙”、他“患有真相潔癖”，並且，在洋人的眼中，他還是“中國科學的 良心”。而他自己給自己敬獻萬民傘的把戲，更是讓人嘆為觀止。這樣的自欺、他欺表演，古今中外，能有幾人哉！

至於邪惡之徒“將自己的邪惡發泄到特定的目標上”，在方舟子身上更是明顯不過——肖傳國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事實是，方舟子從來不肯浪費自己的邪 惡——他發泄自己邪惡的“特定的目標”非常集中：誰敢揭發他，他就向誰發泄；誰敢反對他，他就向誰發泄；誰敢和他唱反調，他就向誰發泄。而對於他的那些同 伙和幫凶，不管他們怎麼造假、不管他們怎麼腐敗、不管他們怎麼搞偽科學，方舟子都不會向他們撒邪火、噴惡氣。

為了掩飾自己的兇狠和邪惡，方舟子會打出正義的大旗，抬出科學的牌匾。他打擊環保人士，是因為他痛惜雲南人民的貧困；他反對中醫，是為了不讓中國 人“被慢慢毒死”。最有趣的是，在肖方錘擊案之後，他那假惺惺、肉麻麻的“我也愛你們”，竟然能把教徒們感動得熱淚盈眶。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比方舟子 更善於“將仇恨隱藏在關愛之中”嗎？

為了堵野鶴的口，方舟子曾千方百計地把野鶴和FLG聯繫到一起，給野鶴扣上“資產階級自由化”的帽子。為了打擊環保人士，他就指控這些人接受反華 政治勢力資助、要挾中國政府公布國家機密。為了報復傅新元執筆120人公開信，方舟子就反覆翻傅新元的歷史舊賬，讓他成為黨國眼中的敵人、海外學人眼中的 敗類。為了置尋正於死地，方舟子就造謠說尋正“認為中國警察就該殺”。為了打擊反轉基因勢力的呼聲，他就大聲疾呼誰誰“叫板中央文件”。在這個世界上，還 有誰比方舟子更善於“濫用政治力量”嗎？

方舟子一直是專制統治的信仰者、崇拜者、身體力行者。實際上，新語絲就是目前這個世界上最為專制、最為黑暗、最為恐怖的虛擬宗教王國，而方舟子就 是這個宗教王國的最殘暴、最惡毒、最沒有人性的教宗。在新語絲上，“批某批某”運動搞得比文革時期還要頻繁。為了保住自己在新語絲中至高無上的權威和地 位，撒謊、欺騙對方舟子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把戲。至於像什麼背信棄義、宮廷政變，像什麼人肉搜索、暴露隱私、群攻死咬，幾乎成了新語絲的日常生活。

確實，連續不斷地打擊對手、連續不斷地破壞中華文化，就是方舟子出道十年來的主旋律。對於對手，他從來就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寬恕、憐憫之情。對 於中華文化，他也從來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尊重、愛惜之意。最大程度地傷害、最大限度地破壞，就是他的最終目標。任何人對方舟子提出哪怕是最為輕微的批 評，都會立即成為他的不共戴天的死敵。所以說，在其他邪惡之徒的九條共性之上，方舟子還有這樣一條最為顯著的特性：喪心病狂的仇恨，毫無人性的兇殘，不達 目的決不罷休的瘋狂。

三、恐怖的邪惡

就目前而言，方舟子一夥“causes harm, misfortune, or destruction”的主要手段就是公布隱私、造謠誹謗、栽贓陷害。也就是通過這樣的手段，他們才能夠在互聯網上製造白色恐怖，把所有的“反方”人士 都搞得人人自危，心有餘悸：從2001年通緝“昏教授”，對柯華“帶頭還他一個人身攻擊”，再到九年後挖出白字秀才、“挖出”亦明兄，其手段和目的都不過 是如此。

問題是，為什麼這種手段這麼有效呢？這個問題的答案，由他的一個奴才一語道破。2004年8月8日，自稱是“新語絲論壇的上將”、人稱“斑竹的鬥牛犬”的J師傅說了這樣一段話：

“新語絲沒什麼了不起的，那領頭的也就是個三無人員，其它的都是些送外賣的刷盤子的盧瑟。但那些現代的岳不群，和不知天高地厚的知道(這字沒錯) 分子這裡是可以讓你們原形畢露和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的大澡堂。”（見：http://web.archive.org/web/www.xys.org /forum/messages/92125.html）。

把這段黑話翻譯成通俗的現代漢語，那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無產者最革命。你們這些知道分子雖然地位比我們高，財產比我們多，但是，我們這幫泥腿子卻有能耐讓你們就範。你們不是最顧及臉面嗎？那我們就讓你名聲掃地。

事實是，到了2007年3月，方舟子把上面這個意思又更明確地敘說了一遍。當時，肖傳國發起了起訴公開信簽名者的咄咄攻勢，方舟子於是化名“堅決反擊”對接案律師發出了這樣的威脅和恐嚇：

“任何一家律師事務所敢於承接此類案件，本人將細究每個相關律師以前所經辦的所有案件的情況，若查出問題，將以中英文在海內外網站大面積登載。希望承接此 類案件的律師的執業歷史是清白的，以免自己將承擔不必要的風險。”（堅決反擊：《關於〈北京、西安、武漢三家律師事務所將聯合辦理給方舟子為虎作倀的“簽 名涉案者”案〉的聲明》，XYS20070313，http://www.xys.org/xys/ebooks/others/science /dajia8/xiaochuanguo337.txt）。【註：關於“堅決反擊”就是方舟子的證明，見筆者《方舟子惡鬥肖傳國始末》108-109 頁。】

顯然，方舟子一夥打擊對手的主要方式，就是以暴露對方的隱私相威脅。而要使自己的威脅看上去非常可怕，他們就需要不斷地通過人肉搜索、跟蹤監視IP、襲擊對方的電腦來搜集隱私材料，並且不時地泄露一些這樣的材料來恐嚇其他人：與我們作對，這就會是你的下場。

方舟子恐嚇對手的另一個方式就是以訴訟來要挾。實際上，從出道時起，方舟子就動不動威脅對手自己要控告對方。但是，時至今日，他唯一付諸行動的訴 訟就是2003年的野鶴案。（詳見筆者《打架鬥士方舟子•野鶴案》）。在取得了一場得不償失的“勝利”之後，方舟子改變了策略：自己永遠不再當原告，但卻 永遠慫恿別人給他當炮灰。2010年10月17日，就在他公開本人的身份之後，有方粉冒充本人在虹橋發帖子聲言要報警。方舟子與這位方粉遙相呼應，在新語 絲讀書論壇上發帖子說：“報啥警，我和陶先生不告他誹謗就夠仁慈了”，“OSAIC，饒毅，彭劍也都可告 他”。（見：http://www.xys.org/forum/db/7/192/16.html、http://www.xys.org/forum /db/7/192/18.html）。這既是明着對筆者進行要挾，也是在暗示自己的信徒對我進行惡意訴訟。

當然，方舟子整治對手最狠的招術就是砸對手的飯碗。任何人與方舟子作對，不論是有意還是無意，方舟子及其同夥都會想盡一切辦法讓其“下崗”。中科 院植物所研究員傅得志不過就是因為華南虎事件與方舟子發生了口角，方舟子就必欲置之死地，惡狠狠地說：“滅了傅德志，是植物所做的唯一正確的事”。（方舟 子：《滅了傅德志，是植物所做的唯一正確的事》，見2010年1月8日《成都商報》）。中科院植物所研究員蔣高明，不過就是因為在轉基因和環保問題上與方 舟子觀點相悖，方舟子就公開要求“中科院植物所在下次競爭上崗時應該考慮是否讓這種要麼沒有學術道德要麼沒有專業水平的人繼續當研究員敗壞其名 聲”。（見：《【立此存照】蔣高明、李彩虹《轉基因抗蟲棉緣何也要打農藥》（附方舟子、老農評 論）》，XYS20070822，http://www.xys.org/xys/ebooks/others/science/dajia8 /jianggaoming3.txt）。而據網友陳寬揭露，那個新華社小記者之所以慘遭方舟子的陷害，就是因為她曾編發了幾篇反對轉基因的稿子。（陳 寬：《關於顏秉光遭受方舟子迫害的公開信》，http://blog.sina.com.cn/s /blog_537dd0c70100njtl.html）。

轉基因問題，對方舟子來說，多多少少還算是“公事”。可想而知，對於私仇，方舟子的惡毒能夠發揮到什麼程度。肖傳國因錘擊案被判五個半月的拘役。 由於這個刑罰沒有能夠達到將肖傳國徹底開除公職的標準，方舟子於是痛心疾首、痛不欲生，除了“上告”之外，還到處發告示表示不滿，以要挾法院。同樣的，因 為光明網在錘擊案中是中國唯一真正保持中立的媒體，其“方肖十年血仇反思錄”專題策劃人瀋陽就成了方舟子及其同夥的眼中釘，被告黑狀，要求“讓江湖人士沈 陽儘快下崗”。（見：http://www.starlakeporch.net/bbs/read.php?1,73101）。

總之，打着正義的旗號，通過恐怖主義的手段，干着邪惡的勾當，必欲置對手於死地的狠毒，這就是方舟子一夥看上去十分可怕的真實原因。

四、姑息養奸，除惡務盡

萬幸的是，方舟子一夥現在所能夠做的，還僅僅是口誅筆伐而已。實際上，在過去三年中，方舟子一面藏匿着亦明兄的隱私，一面又慫恿Yush之流拿郭 教授、趙局長當亦明來打，再明白不過地說明，製造恐怖氣氛、威脅恐嚇對方，是他目前手中的最後王牌。這樣的王牌，方舟子現在並不敢輕易拋出。因為一旦拋 出，他就黔驢技窮了。

但是，想象一下方舟子掌握了政權、四十萬方粉全部荷槍實彈之後，他們會幹什麼吧！我的想象是：到那個時候，可能連日本皇軍的敢死隊、納粹德國的黨衛軍都會自嘆弗如、瞠乎其後。

古人說：姑息養奸。這一點，我們不幸地做到了。古人還說：除惡務盡。這一點，我們能否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