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 答包河

魯重賢

又勞包先生撥冗指教，實在有點不敢當。不過包先生言論實在有點太過時了，故不得不要商榷一下。此外包先生言論的邏輯也有點混亂。如果是由於我反駁你的弟子岳東曉的言詞中，有使你不快的話、實非始料所及。

人貴與時俱進。但是，包先生與其弟子卻不但不進，反而墜入無知的深淵之中。究其主因，可能都是放棄學習之故。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故不可自滿地自以為是。蒙包先生賞光，其議論作覆如下數點。

學術成就，本來就要是前無古人的。否則，也就不算成就了。既然已經做了，後來的人自然不再干。眾所周知，學術是沒有第二的。因此，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學術成就是不言而喻的事。怎麽在包先生看來卻成了”意淫”呢？我並未大喊大叫。不過參加討論與演講以讓大家知道，也是正常不過的。固然常要好好地想，但休息還不是時候。豈不聞”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乎！

學術成就當然不是大眾媒體說了算。但大眾媒體卻不只是，如包先生所說的，只是娛樂大眾。更重要的，還有提供消息和討論大家關心的事。宣傳的正義是如實的廣為傳播。而包先生的體會卻是∶就如宣傳水變油，宣傳能從地球上把尿撒到月球上。這就不是我能明白的了。可能是由於我們的經歷不同。現代的互聯網是曾強溝通的重要工具？對社會問題和學術問題都是如此。難道你就是視而不見嗎？

學術成就固然不是法官說了算。但我認為在賢明法官的反覆審查下，真相是會顯露出來的。現代法官不是每日都處理不少專利的案嗎？雖然，也有錯誤的時候。

不錯，通常的學術成就是可以由學術圈子處理。而且成功的理論，不可免地最後會在學術圈子中被接受。但，對創新的學術而言，學術圈子說了算，便是大大不妥。因為眾人的意見不一定對, 真理往往首先掌握在少數人手中。重要的創新往往是，其他科學家未看到的新領域，或是大錯誤。科學家也有七情六慾，而且由於能力和利益的問題，誤判錯判在史上有詳細記載。難道你不知道嗎？

因此，加里略提出以實驗為標準，而且要公開辯論。如果你熟識中國的話，鄧小平不也提出”實踐是真理的唯一標準”麽？而且要公開辯論麽？在科學工作中，什麽是實踐呢？首先是理論上的嚴密推導。進一步是實驗對推論的驗證。也就是說，以論據為準。根本不應有誰說了算的問題。但是你卻主張”學術圈子說了算”，企目圖把社會帶返回十六世紀之中。難道這不是反動嗎？包河先生的提問和答案，也澈底明白地公布了他根本不懂科學！

當然，無論誰都有不承認的自由。例如，現在還有一個”地平協會”否定地球。但是沒有足夠論據的否定，在科學上是不成立的。他也主張論文特別是要在主流期刊上發表。如果等到有許多人引用你的論文，你的理論被廣泛接受，那才算你有了成就。這顯然地是由於對科學史缺乏基本了解，什至是無知。為什麽在西方現在沒有人公開地提出類似的主張呢？那是因為大多數人都熟悉科學史的緣故。因而包先生的觀點便是公開承認無知的笑話。

漠視科學上最決定性的因素，即該科學工作者的證據和判斷。而盲目地奉信所謂學術圈子。這是十足的官僚作風。過度地信奉所謂主流期刊，放棄獨立的以科學證據為本的判斷，是提倡盲從， 也就是握殺了科學創新最根本的活力。那基本上是奴性的思想，也是導致有人要削尖腦袋，也要在所謂主流期刊發表的原因。有些因而要與別人合作而導致成果被盜。如果要等到有許多人引用和被廣泛接受，那才算成就。那就是該理論發展的末期。如果這樣才能被肯定的話，必然防礙科學的整體發展。這種觀點和作為，拿來律己則害了自己，拿來教人則害了別人，拿來指導科學則害了科學。這種毫無前瞻性的思維，恐怕也是使不少學科沒有得到應有的及時發展的原因。像本人那樣，公布科學成果，包先生是不會明白的。這是由於他缺乏必要的嚴格訓練之故。

總之，這種反科學的覌點和方法，是科學的大敵。大敵當前有駁倒它的必要。有一副對子，是替這種人畫象的。那對子說∶

牆上蘆葦，頭重腳輕根底淺；

山間竹筍，嘴尖皮厚腹中空。

對於沒有科學態度的人，對於並無實學，毫無自尊，也勸別人放棄自尊的人，對科學是很難有助進步的。在”改造我們的學習”一文中，毛先生以上面對聯批評了一些”沒有創做性”的留學生，只會”言必稱希臘”，因而防礙別人的創做。當然，我們不可以用”沒有創做性”去怪責包先生。但是，他反動性的創做錯誤，起的破壞作用則有過之，故也適合。

也許，包先生的方法很多人同意。由於這些人都缺乏應有的科學基礎。但在科學上贊成人的多寡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有充份足夠的論據。也許就是在這種錯誤思想的影響下，為什麽朱熹平和曹懷東完成了龐加拉猜想的證明，卻沒有得到中國科學院應有的支持。周培源在廣義相論中，首先發現愛因斯坦的主要錯誤，愛氐的協變原理不成立。但迄今未得到中國科學院所認識。因此，必須揚棄這種錯誤思想。

而且，用這種過時的，己被證明是錯誤的，想法來否定我的工作，註定徒勞的。我的工作有堅實的數理和實驗的基礎。已通過了嚴格的考驗。根據實踐是真理的唯一標準，己是不可動搖的成就。所有勇敢地挑戰我成果的，都是以失敗告終。當然我歡迎更多以科學為本的討論，因別人的失敗也可曾見識。但包先生師徒用謊言與胡說來否定我的成就，必然受到有識之士的鄙視。而且包先生等明目張胆地反對胡錦濤先生的”科學發展覌” 的立場。很難想像他們不會受到相應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