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十位高級學者劣行大批判 |
送交者: 佚名 2004年02月18日15:29:20 於 [教育學術] 發送悄悄話 |
在西方世界,有一種十分流行的說法,這就是,“知識分子是社會的良心”。中國一個著名學者曾說:“知識分子應該是社會的良心,是社會的中流砥柱。”從知識分子在西方“是”社會的良心,到在中國“應該是”社會的良心,人們大概不難發現二者的區別。 所謂良心,實際就是一個人的道德標準和價值觀念,一個人判斷事物的正確與錯誤的底線,英文是conscience,詞義是sense of right or wrong。所謂“社會的良心”, 就是指一個社會的道德底線。說“知識分子是社會的良心”,是因為知識分子的天職就是探索真理,而他們的本能就是根據自己的知識和思辯,對社會現象做出道德的判斷。雖然 “知識分子” 的概念尚且沒有人人認可的內涵 (可能永遠也不會有),但位於一個國家學術金字塔頂尖的教授院士怎麼也算得上是知識分子吧?那麼,一個自然而然的問題就是,中國的教授院士是“社會的良心”嗎? 說“中國的院士沒有社會良心”,可能有“打擊一大片”的嫌疑。不錯,中國的院士群體中,有學術水平高的,有道德修養好的,也有二者兼備的。但作為整體而言,這是一個腐敗的機構。判斷一個群體、一個機構是否腐敗,並不是看這個群體、這個機構的成員中有多大的比例是腐敗的,而是看它是否有一個優勝劣汰的吐故納新機制,是否有一個嚴格全面的自我監督機制,要看它的內部到底是邪能壓正,還是正能壓邪,更是要看這個群體在大是大非面前的集體表現。總而言之,就是要聽其言,觀其行。根據上面的這些標準,中國的院士根本就不及格。 經過仔細研究之後,我得出的答案是,中國的教授院士不僅不是中國社會的良心,他們根本就沒有社會良心。事實是,幾十年來,中國的教授院士為了一己私利,一直在昧着良心,欺騙公眾,欺騙社會。由於他們的特殊地位,以及社會對他們的盲目信任,教授院士對中國的發展所造成的危害也就十分嚴重。 下面作者羅列2003年網上部分資料,列舉的所謂十大“社會精英”均與2003年國內外重大事件背景有關的高級學者,是學術精英的恥辱。 1、“京城四少”之一、著名經濟學家、北京大學經濟學院院長、北京市政協委員劉偉教授。他在年初在政協會議上語出驚人--“我把堵車看成是一個城市繁榮的標誌,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情。如果一個城市沒有堵車,那它的經濟也可能凋零衰敗“。北大這位姓劉的經濟學家,據說被稱為“京城四少”之一,他把 自己的幾本書翻來覆去地“排列重組”,一版再版。這件事已經夠無恥,沒想到他還在北京市的政協會議上發表高言大論:“北京的堵車讓我感到欣慰,因為堵車象徵着經濟的繁榮”。 想來劉偉教授也是有車一族,不必像數百萬普通的北京市民一樣,每天都得擠在悶罐車似的公交車裡上班,往返花費三四個小時而精疲力竭。所以,劉大教授能夠出乎廬山之外看廬山,給北京的“馬路停車嘲投去充滿詩情畫意的一瞥。我不懂多少深奧的經濟學理論,但我想,如果按照劉偉教授的這種理論去思考,既然堵車是一個城市繁榮的標誌,那麼犯罪也是一個城市繁榮的標誌-----錢多的地方小偷盜賊才多;色情業是一個城市繁榮的標誌-----飽暖才能夠思淫慾嘛;瘟疫也是一個城市繁榮的標誌-----瘟疫總能促進製藥和醫療行業的發展吧?這大概也算是一種“逆向思維“、“語不驚人死不休“吧? 2、“嫌貧愛富”的北大光華管理學院院長厲以寧教授。他宣稱,北京早就實現了現代化,其標誌是大部分北京人都已經在郊外擁有了“第二居所“。我不知道厲大教授是如何得出這一結論的,是他親自調查出來的統計數據嗎?還是援引權威部門的資料?反正,我只知道自己身邊諸多收入還算不錯的“白領“朋友,都還在為 “第一居所“的款項籌措而苦不堪言,何來“第二居所“呢?“白領“尚且如此,更不用說普通職工乃至下崗工人了。大概在厲大教授的研究中,下崗工人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計“吧。 厲以寧精彩語錄: 1、什麼叫小康,小康概念要擁有兩套房,應該鼓勵中國人購買兩套房 2、中國的貧富差距還不夠大,只有拉大差距,社會才能進步 3、8億多農民和下崗工人是中國巨大的財富 4、中國窮人為什麼窮,因為他們都有仇富心理。 5、中國股市很健康,早晚衝上三千點。 6、中國應該持續加大積極財政政策力度,因為不這樣做,中國的gdp就要掉下來,就會有更多的工人失業。 7、中國應該用就業促進就業,因為有一批人就業了,賺了錢他馬上公花掉,另外的人就有了賺錢的機會。 3、“滿嘴跑火車”的國防大學軍事科技與裝備教研室主任、教授,軍事戰略學博士研究生導師,軍事裝備學學科帶頭人張召忠。 我本以為,身為“國防大學軍事科技與裝備教研室主任、教授,軍事戰略學博士研究生導師,軍事裝備學學科帶頭人”不可能對美軍精確制導武器的打擊威力和戰場監控系統的嚴密性缺乏了解;可是,以張為代表的軍界精英仍然不肯接受這樣一個現實:幾十萬伊軍在精確而猛烈的空中打擊中灰飛煙滅、衛星加阿帕奇使得美軍的補給線暢通無阻…… 中國國防大學的教授、被稱為“軍事專家”的張召忠。這位在北京“中央電視台” 點評伊拉克戰事的專家,也像薩哈夫那樣,以大膽胡說,每評必錯出了大名。他雖然沒有像薩哈夫那樣成為世界級的“佐料”,但也足夠在13億中國人中成為長久玩味的“笑料”。 張召忠評論的可愛勁頭,絕不次於薩哈夫。試舉幾例:對美軍長驅直入,迅速攻進伊拉克,張召忠說這是薩達姆的特殊戰略,要誘敵深入,然後以游擊戰、人民戰爭,襲擊美軍的補給線。美軍打下了巴格達機場,張召忠說這是伊軍戰術,故意放美軍一碼,然後以精銳的共和國衛隊重創美軍。當美軍攻進了巴格達,張召忠則說這是薩達姆像諸葛亮那樣設置的“空城計 ”,待十萬美軍進城後,來個全鍋端,一舉全殲美軍。當這一切都沒發生之後,張專家則抱怨伊軍沒按他的分析來打,納悶地說,“幾萬精銳的共和國衛隊到底哪裡去了呢”,那口氣就像當年電影上國民黨軍官的感嘆:“共軍去向不明,哪兒去了?” 這堂堂的中國最高軍事學府的“國防大學教授”,以如此這般“智慧”教導中國軍隊的准軍官們的話,那打起仗來,解放軍還不得落個比共和國衛隊還“不見影”的下場嗎?中央電視台和國防大學重用如此這般“專家、教授”,真是一點國家利益也不考慮呵。 4、被捉死奸的教育局長(不知名) 其入選是因為他的職位頭銜本身極具本行業的象徵意義。 單是標題,《大連莊河教育局長與神秘女子赤裸斃命車庫內》已言簡意賅,輔之以“正文”,媒體報道算是為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兼官場現行記添加了一節濃墨重彩的華章。 微言大義,“最讓人難堪的是他們的衣服都沒在應在的地方”之類曲筆,使讀者領悟到,教育局長赤膊上陣,以命相許,傾情演繹了“滿口三個代表,一心男盜女娼”的官場時尚,實在可歌可泣。 要不是學生宿舍發生火災,要不是火災撲滅後,上級領導聽取匯報走過場,生要召見局長大人,能斗膽撬開局座密閉的車庫,隨即在密閉的坐駕內當場捉死奸嗎?窮不能窮了領導,富不能富了農民。 論理,“三個代表”外,局長肯定還清楚“三講”,但意外蒙難,不幸死亡,我認為局長恰好緣於“三不講”:一不講學習,不明白空氣是最可寶貴的,鎖閉加空調,貪圖安全加安逸,違背科學害死人;二不講政治,居然不知道最危險的地方諸如宿舍與辦公室之類最安全,缺乏大局觀,耍小聰明,把自己雙重鎖閉於陰暗的“死角”;三不講正氣,教育局長身體力行普及性教育知識,實至名歸,何不正大光明,偏要偷偷摸摸,遮遮掩掩? 5、“鐵嘴鋼牙”的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病毒預防控制所首席專家、中國工程院院士洪濤教授。是他向中外記者宣布“衣原體絕對是主要元兇”。據4月4日中國疾控中心主任李立明介紹,洪濤院士在2月18日就首先通過解剖病人屍體發現衣原體樣顆粒,並以此為起點,該中心目前已有了圍繞衣原體在“病原形態學、免疫學、病毒學、分子生物學等多學科的非典型肺炎病原的聯合攻關”。4月10日下午,在一個官方發布會上,洪濤通報了中國疾控中心發現冠狀病毒的消息。但他同時表示,“個人認為,可能是衣原體和冠狀病毒同時發生作用”。12日,洪濤再次公開表示,“衣原體和冠狀病毒同時存在”。即使到了4月23日,洪濤院士還在中央電視台上說:“我們發現衣原體老跟冠狀病毒伴隨,很可能它們兩個有什麼協同作用,要麼是協同,它需要它,要麼是它感染了,鋪平了道路,冠狀病毒給衣原體的供給造成溫床,鋪平了道路,這種可能性都有的。” 洪院士是搞病毒研究出身的,他憑藉一雙72歲高齡的昏花老眼,觀看來自極少數幾個病人的、放大了數千倍甚至上萬倍的電子顯微照片,然後就鐵嘴鋼牙地咬定sars病原是衣原體,面對全世界的眾口一辭,仍舊堅持自己的“發現”,其勇氣、其自信真能讓人敲破胸膛。而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也就根據這雙昏花老眼來組織聯合攻關,政府並且依此來壓制、排斥臨床醫生的不同意見,這一切都令人感到這根本就不是在搞科學,而是在搞政治。對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和洪院士來說,重要的似乎不是找到sars的真正元兇,反倒是要證明自己的正確。我倒想問一問:到底是院士服務國家呢,還是國家服務院士?雖然科學研究允許出錯,但一個有良知的科學家應該有承認錯誤的勇氣和膽識。從這件事情可以看出,中國的院士不僅學術水平低劣,道德水準也不達標。 6、熱衷“科學家倫理道德建設”的北京大學校長許智宏院士。他2003年5月率領一個代表團到美國考察,但哈佛大學校長拒絕接待他們,理由是,哈佛大學對於來自sars疫區的學者和學生都有隔離十天的規定,為一視同仁起見,“決定不予接待”。 據北大“校長信箱”版主的介紹,許院士率領的這個“中國科學院院士代表團”出訪美國的目的是“為加強院士隊伍的建設,制定科學家倫理道德建設等方面的規範和制度”。道德乃立身之本,因此把上面的官文翻譯成老百姓的話就是:中國的院士要向美國人學習如何做人。 中國的院士對“道德建設”突然間的熱心不是沒有原因的。這個原因就是,學術腐敗在中國愈演愈烈,學術腐敗在中國眾所周知,學術腐敗的主角多數是院士,反學術腐敗的聲浪日益高漲,學術腐敗關繫到了中國院士制度的生死存亡。因此,中科院精心導演了兩齣大戲。第一出就是大張旗鼓地向國人宣布,中國的院士“自律”了,中國的院士道德了,證據就是有兩個院士被開除了。中科院的第二個傑作就是要為學術腐敗正名,要按照“國際通行的說法”,把它叫做“學術不端或不良行為”。這齣戲剛一上演,就遭到全國上下的一陣痛罵,結果灰頭土臉地收了常也許是為了表示自己真想提高道德水平,中國科學院於是再次派出了這個由許院士率領的代表團訪問美國。但遭冷眼旁觀的美國朋友唾棄,丟了院士的臉面。 與此同時,一個湖南省高教代表團在美國考察期間發生車禍。人們發現,這個代表團的七名成員都是什幺校長副校長,其中只有一人懂英語。中國有三十個盛市、自治區,有上千所高校,校長、副校長,再加上科學院士、工程院士,總也有個萬八千的。每年類似的考察團不知道要派出去多少個,還有所謂的“高級訪問學者”,在國外一住就是一年。考察什幺呢?跟人家交流什幺呢?在信息化的今天,有必要非得親眼看、親耳聽、親手摸、和人家面對面地交流嗎?你們自己不嫌累,就不怕人家煩嗎?老實說,人家最搞不懂的,是你們到底花錢去干什幺?你們哪兒來的那幺多時間?你們從哪兒搞來的那幺多的金錢? 7、最早喪失社會良心的中國的學部委員錢學森。想起他是因為“神州五號”上天后媒體報道了他在病床上接受人們的鮮花祝賀。他入選的原因(貢獻)是鼓吹畝產萬斤與餓殍遍野的客觀事實強烈的對比反差,他應對3千萬無辜生命的死負有不可推卸的部分責任。 作為兩彈一星的元老,早在“大躍進” 時代的1958年,中國的學部委員錢學森就在報紙上鼓吹“畝產萬斤” 的可能性。在一篇文章的開頭,他引用了一首民謠:“前年賣糧用籮挑,去年賣糧用船遙今年汽車裝不下,明年火車還嫌斜。當時河南有的地方先後“創造”了畝產兩千多斤和3530斤糧食的紀錄,於是錢委員自問自答道:“土地所能給人們糧食的產量碰頂了嗎?科學的計算告訴我們,還遠得很1他說,太陽光能射到地表,只要利用其30%,畝產就可能達到“兩千多斤的20多倍1。一年後,他的計算又使畝產潛力精確為5.85萬斤。。據說他的文章還真的使毛澤東對下面虛報的糧食產量信以為真,擔心起“糧食多了可怎麼辦呀” 這個問題。。從理論上說,錢學森可能並沒有錯。但在現實中,即使根據現在的科學技術水平來看這,兩個 “如果”是明顯不可能的。而放在1958年、1959年那個已經危機四伏、餓殍遍野的年代,公然大肆鼓吹“畝產萬斤”這套理論,那就是明顯的火上加油、雪上加霜、助紂為虐、為虎作倀。這可能是中國院士喪失社會良心的最早例子。 8、打棍子起家的中科院院士何祚庥。今年早期國內的媒體又在炒做克隆了,其題材有二,一是著名中科院院士何祚庥提出要“多克隆幾個何祚庥”,何祚庥院士是這樣說的:“多克隆幾個我也是可以的”。二是法國的一個叫做雷爾運動的邪教組織已經克隆出了人,雖然學術界還有着爭論,但流氓媒體如獲至寶,大肆跟進狂炒。 何祚庥為什麼要克隆何祚庥呢?大約在數年前,那時的何祚庥還不相信克隆技術,曾經多次透過國內流氓媒體批判克隆技術是偽科學。前一時期,中國媒體上討論起克隆技術,因為中國科學界在這個領域曾經是十分領先的,幾乎與諾貝爾獎擦肩而過,後來卻讓國外人領先了,一些中國科學家對國外的克隆成就心中存有不服,於是有人提出疑義,在國外對於克隆羊多利也有不同的意見,但那是一種不同的學術之爭,非常正常。可是,不甘寂寞的祚庥兄也藉機跳出來表演了一番,雖然祚庥兄對生物學領域完全是個外行,但畢竟有幾十年判官經歷的積澱,判官棍法一掄果然不減當年,他批判克隆技術的理由就是:重複實驗沒有成功,因此不符合科學方法論的原則,由此,祚庥兄一下子就從科學方法論的高度,把多利羊以及克隆技術定性為偽科學。看看,這個從來也沒有進過實驗室的祚庥兄就這樣輕鬆鬆地站到了科學家們的頭頂上啦,真是科學的化身呀。只是,祚庥兄的判官棍打不到國外,國外科學家照樣研究克隆技術,據說今年還要克隆人呢。 這個叫做何祚庥的傢伙總是跟形勢很緊,這一次,何祚庥院士真的又是與時俱進了呢!從當年根本不相信克隆和大力批判克隆,到今天要克隆他xxxx幾個何祚庥,這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而且這一次,何祚庥還是與國際邪教組織遙相呼應,他這邊要多克隆幾個何祚庥的話音還沒落,那邊國際邪教組織就已經克隆出幾個人來了,我懷疑,何祚庥顯然與海外邪教組織有串通,不然是不會配合得如此天衣無縫的。 何祚庥雖然披着個中科院院士的招牌,但大家都知道這不過是中國科學界的一個混混,靠着打棍子起家,應當說,何祚庥也是中國特色的科技體制的一個怪胎,中國的科技體制是要服從中宣部領導的,**要領導科學,於是就栽培了一批打手,何祚庥就很光榮地成為了一名打手,遭到何祚庥迫害的科學家和人數不勝數,何祚庥的行經是可以叫做是罪惡的。 9、受之有愧的清華大學教授張光斗院士。據媒體六月二日報道,當中國科學院、中國工程院“兩院”院士大會在京閉幕之際,剛剛過完90歲壽辰的清華大學教授張光斗院士摘得獎金額為100萬元的光華工程成就獎。 這回國家動了真格的,不僅給了貨真價實的特大獎,其總金額達到100萬元人民幣,而且是在江主席講過話的“兩院”院士大會上,而且授獎者也是大名鼎鼎的錢正英和朱光亞,而且恰逢張先生90周歲壽辰。所以這意義這巧合真的非同一般。難怪國內各大媒體均紛紛轉載了此條消息,也許想藉此機會進一步肯定三峽決策的正確性,也許因為名人得大獎具有非同一般的媒體效應。 我不是為張教授得這大一筆錢不舒服,也不是為張教授獲得這高的地位和榮耀而發了紅眼玻感到有些不舒服的是在所有這些世俗東西的後面,一些看起來似乎風牛馬不相幹的事情讓人有些不好受。如果你對黃河三門峽工程略知一二,如果你去問一問因丹江口水電站而遠遷到湖北省鍾祥的河南移民他們過得怎麼樣,或隨便採訪那些正在搬遷的三峽移民,他們對三峽工程究竟怎麼想。今年夏天8,9月份深受黃河三門峽水可倒灌而流離失所的渭南農民怎麼想? 特別具有諷刺意味的是,1973年堅決反對三門峽工程黃萬里被送往清華大學的三門峽基地打掃廁所並接受批判。黃萬里是中國知識分子中那種少有的硬骨頭,無論勞動改造還是歷盡磨難,他絕不低頭認錯,在三門峽白天勞動,晚上還在構思並寫作他的治黃論文。 10、見利忘義的二陳等十四位專家。陳興良,中國人民大學87級刑法博士,中國首屆十大青年法學家之一。陳光中,中國政法大學終身教授、博士生導師,著名刑事訴訟法學專家。歷任中國社會科學院法學研究所刑法室主任、中國政法大學校長。 2001年9月19日,陳光中教授等14人參與了由北京部分刑法專家、刑事訴訟法專家、法醫學專家在釣魚臺大酒店第一談判廳召開的案件專題討論,並在會議出具的《瀋陽劉涌涉黑案專家論證意見書》上簽字。 8月15日,遼寧省高級人民法院對轟動全國的劉涌特大黑勢力團伙案作出終審判決,以“鑑於其犯罪的事實、犯罪的性質、情節和對於社會的危害程度以及本案的具體情況”為由,將一審被判處死刑的首犯劉涌被改判死刑,緩期兩年執行,改判引起了不小的社會反響。 趟水本案的十四位專家,平素口口聲聲的維護公平正義,卻是極大地破壞了程序正義,事實上,正是因為他們強調的本案存在刑訊逼供的意見,導致二審判決寫上了“不排除有刑訊逼供的可能性”這樣的話! 陳興良等拔劍出京城時,都說劉涌案要記入法學院教科書,只是不知是記的是中國法學界的恥辱還是光榮。通常來說,一個案件,尤其判例法教科書,一邊倒的情況是比較少見的。即使劉涌案控方有過錯,如果不同時記入這份專家意見書如何破壞司法正義,那真是中國法學的墮落、學術精英脫離人民的標誌。 法學精英們出席論證會是收費的,傳說是每人30萬,精英自己辯護說才3千元。我不知道具體有多少,但我覺得田大律師只給這些法學大師們如此重要的有錢的當事人案件才3千元報酬,簡直是對精英們的價值和勞動的蔑視。你相信嗎?反正我不信。 以上根據2003年大事:三峽大壩,三門峽與渭南水災,sars,伊拉克,劉涌案,貧富差距,克隆技術,神舟5號,官員腐敗等現象在學術界的反映作一小結。請指正喪失了社會良心的院士--扯下院士的神秘面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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