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20 Freedom VS. Fit 自由VS.适应zt |
送交者: 识字而已 2013年06月26日14:51:00 于 [教育学术] 发送悄悄话 |
part 20 Freedom VS. Fit 自由VS.适应zt
地点:哈佛的historic Sanders 礼堂 教授:Michael Sandel
提要:Sandel指出了对亚里士多德关于自由的观点最突出的反对声音-他为奴隶制的
辩护。学生讨论对亚里士多德理论的其他反对意见,并辩论他的哲学是否限制了个人自由。
教授:亚里士多德的观点对于我来说,其奇怪和自相矛盾的地方,就是假如,你象一
个海盗一样走路和说话,你就不会是一个投资银行家,因为那不是你内在想要做的。假设
你有一条假腿、一个眼罩和一个不满的性格,哎,你一定是在公海上一艘的海盗船上了。
所以他没有...
有些人会说,这两种职业之间的差别没你说的那么大。上次结束时,我们在谈论凯
西·马丁是否有权利在PGA巡回赛中开一辆高尔夫球车。值得回忆的是,我们怎样进入这
项讨论,而什么才是,对政治哲学理解的关键点。记住,我们在查看亚里士多德的正义理
论,而描述他接近正义的一个方法,我们称其为“目的论”。目的论,因为他说为了分配
权利,首先我们不得不弄清,关于该问题中的社会活动的目的或最终目标。另一个描述他
接近正义的方法,就是正义对于他,是一种胜任;以人们的美德和长处,对应适合的角色,
就是这种的胜任,现在,我要结束关于凯西·马丁和他要求一部高尔夫球车的讨论。然后
回到一项有更深远意义的亚里士多德应用题。即,奴隶制的问题。
对于凯西·马丁的请求,你是怎么看待的?这里能否提供一个房间给这项运动及巡回
赛的本质和目的住下呢?“如果不提供他一部球车,算不算歧视呢?”一些人说。其他人
回应到,“不算,如果他得到球车,那才是对其他高尔夫球手的不公平。因为他们自己用
了力气,变得气喘吁吁,疲劳,在球场上行走。”那是我们停下的地方。
怎么看这关于公平的争论?好吧,珍妮。
学生:我的问题是,为什么PGA不把开球车作为对所有球手的选项?通过阅读我了解
到,许多不是PGA组织的高尔夫巡回赛,并不禁止使用球车。比如元老巡回赛,就允许并
鼓励使用。所以为什么PGA不这么做。让所有人都使用球车。给所有人用不用球车的选项,
让他们自己选,而传统主义者可能依旧会说,嗯,我仍选择在球场上行走。尽管我真的知
道,最后我会比那些开车的人更累。
教授:好,好的,所以珍妮的解决方案怎么样?
学生:为了公平,不给凯西·马丁先天优势。如果开球车真的有先天优势的话。让所
有想开球车的人去开吧。
教授:是不是所有人都对这个方案满意呢?它平息了整个两难困境?谁对珍妮做一个
回答?说吧。
学生:就象上节课结束时所说的,如果你那样做,你就是摧毁了某种高尔夫的精神。
这精神是许多人乐意看到的。如果你允许每个人开球车,就算给予每个人同样的比赛条件,
它让高尔夫更不象一项运动项目,象上节课有人指出的,就如同有人决定加入另一项体育
赛事,而他们想要一项先天优势。比如,假设你游泳,然后你说,“好吧,他要脚蹼”,所
以为什么我们不允许,所有人在游泳时戴上脚蹼呢?而假设在奥运会游泳赛事上,让人们
自由使用脚蹼,又会发生什么呢?
教授:珍妮,我们最好让珍妮来答覆这个问题。达说,那样是对一项运动竞赛精神的,
某种程度的破坏。就好象在奥运会游泳项目,你让任何人可以戴上脚蹼比赛。好吧,珍妮,
你怎么对达说?
学生:那会破坏运动的精神。你同样会破坏高尔夫的精神,如果你不允许一个真正热
衷于、而且非常擅长这项运动的人去简单地比赛,只因在高尔夫的一个方面。他不能达标
的话。高尔夫运动的要点,是用高尔夫球杆击打球并把它送入洞中。
对不起,我不打高尔夫,但就我所看到的,那才是它的要点。而且我读了PGA和凯西·马
丁对簿公堂的决定判决的一部分里,他们说,因为在球场上行走,不是高尔夫的本质部分,
只有挥动球杆才是。
教授:好,所以,珍妮回答了达的问题。那么,在球场上行走真的不是必要的吗?
学生:那么,我们回到目的。我的意思是,我确信,存在着象是轮椅篮球,有许多不
同的竞赛,让人们只需要动动他们的手臂,好的,是……
教授:迈克尔你怎么认为?
学生:珍妮刚才说,有一样叫轮椅篮球的东西,假如你不能打篮球,那里还有一个选
择。我想在PGA巡回赛里有着另外的选择,但PGA巡回赛是最好的,是顶点。而你不得不
全力表现来满足要求。
教授:好的,迈克尔,你想对凯西·马丁说,有着象特殊奥林匹克运动会一样的事物,
来提供给伤残人士。去参加特奥版本的高尔夫赛事吧。那就是你要说的?
学生:是的。我认为行走是高尔夫运动的一部分。而凯西·马丁,嗯,如果他不能在
球场上行走,我不认为他能在PGA比赛。
教授:好的,非常谢谢你们,做那样的交流。这交流说出了什么,才让我们又回到亚
里士多德的正义理论?那么,问题的一点就是,行走是高尔夫的本质部分吗?而凯西·马
丁是否拥有,让PGA必须去尊重的权利,对此作出的决定,事实上真是要依赖于亚里士多
德所建议的讨论和解决问题的方式,行走是高尔夫的本质部分吗?这是该故事的一个道德
问题。而这里有该故事的第二个道德问题,来自一个亚里士多德的观点。
这是第二个亚里士多德观点,此处的关键,这项讨论的关键,是荣誉。凯西·马丁想
获得和解,那样他能为赢得最好的巡回赛的荣誉而比赛。现在,为什么职业高尔夫球手,
伟大的球手,杰克·尼克劳斯、汤姆·凯特,在此官司中作证,在这次阅读中,我们看到,
他们反对让他用球车,而且珍妮,我相信,他们同样会强烈反对你的让每个人驾驶球车的
建议。
从某种程度上,它回到了达的观点。让高尔夫轻松点怎么样?职业高尔夫球手是敏感
的,关于他们的运动是否真是一项运动?因为假使每个人驾驶一辆球车,或可以驾驶一辆,
根据你们的观点,情况很明显,或者非常明显,高尔夫就不算是一项真正的运动竞技。而
只是一项游戏。一项技巧游戏,而非运动。
这不仅是一个讨论目的和目的论的特征的问题,还存在着从什么观察角度,来讨论高
尔夫的目的。
高尔夫球的本质是什么?
亚里士多德建议说,那些讨论,会不可避免的讨论,关于荣誉的分配。因为高尔夫球
的部分目的,不仅仅是娱乐观众;从亚里士多德的观点来看,斯卡利亚在这点上错了。它
不仅仅是提供娱乐,不仅仅是让人们快乐,它不仅仅是一项娱乐。它是荣誉,是奖赏,它
在鉴别一种特定的运动才能,至少那些取得过高尔夫最高荣誉的人,强烈地保持着那种观
点。
现在,你们中有些人站在斯卡利亚的立场上。斯卡利亚说:“这是一个难以置信的、
困难的、愚蠢的问题。”“高尔夫的本质是什么?”那不是美国最高法院能够回答或应该回
答的那种问题。那就是斯卡利亚,而他那样说仅仅因为对于这项游戏是什么的问题,他碰
巧采取了一种强烈的反亚里士多德派的立场,“一项游戏的真正性质就是没有目的”没有
观点,“除了娱乐”,斯卡利亚说。他说,“那是游戏和生产性工作有所区别的特征。”你可
以想象,斯卡利亚会是哪种体育的爱好者。“还有”,他说,“我们不能说游戏的任何一种
主观规则是本质。”然后他援引了马克•吐温关于高尔夫的贬低性评论。他说:“许多人视
行走为高尔夫的首要特征。”这里是马克•吐温的经典体育批评: ‘一次的好好散步被破坏
了。’”
但是斯卡利亚忽略了一项重要的游戏特征,以及因游戏而起的关于权利和公平的争
论。当他宣称游戏,体育、运动性竞技,只是单单为了娱乐,只是一项功利主义的消遣。
但一个持亚里士多德式体育观点的人会说,不,这不只是关于娱乐。真正的体育,真正的
运动项目,也是关于欣赏,不只是娱乐。而愿意追随体育、关心体育、参与体育的人知道
这点。这就是另一种说法,
一项体育和一次奇观是有区别的,区别就是,一项体育是一次实践活动,它召唤力量、
荣誉和奖赏,还有特定的才能,特定的美德。而欣赏这些美德的人们才是真正的、有见解
的体育迷。对于他们,看体育比赛不只是娱乐,而是意味着,在什么样的特质才是这项体
育的本质的讨论中,他们总能把它弄清楚。我们能弄清这些争论。不在意法庭该不该做判
断的问题,PGA 在自己内部的审议里能够弄清这次讨论,这就是,他们为什么会非常在意
他们的观点,坚持他们的观点,他们认为行走,一种费力、疲劳,是体育的本质部分,而
非附属品。
嗯,这是亚里士多德所说的,我们在思考正义时要斟酌的,关于权利的讨论的目的论
和荣誉的特征。所有说明都在这里了。
现在我要开始让大家思考亚里士多德的正义理论,到底是对是错。它是有说服力的,
还是没有。我要听听你们对此的想法。
但我想预测一个明显而且重要的反对意见。如果公正是关于恰当,人恰当担任社会角
色。匹配美德于合适的荣誉和承认。如果那就是正义,那么它给自由留下了空间吗?这是
对亚里士多德正义的目的论说法的主要反对意见之一,如果特定的角色,社会角色,对于
我是要恰当,或是合适,就要去担任。那我选择我的社会角色,和我的生活目标的权利在
哪里呢?目的论给自由留下了空间吗?
事实上,你可能会记得,罗尔斯否认正义的目的论说法。因为他说,正义的目的论的
理论威胁到了公民们的同等基本权利。
所以,让我们开始检验亚里士多德是不是正确?特别是他思考正义的目的论方法是否
与自由产生了冲突。
现在,一条明显要担心的理由是亚里士多德对奴隶制的辩护。他维护奴隶制。奴隶制
是他那个时代雅典的一种习俗。嗯,他是怎样为奴隶制辩护的?要让奴隶制变得公正,需
要满足两件事,两个条件,首先,奴隶制是必须的。亚里士多德说,至少在我们的社会中,
奴隶制是必须的。
为什么它是必须的?如果公民要摆脱手工作业和仆人干的、家务性的杂活,从而能去
参加集会,去研讨政治。那么,一些人不得不去干那些仆人干的工作,而这些工作是生活
中必须的。他说,除非你们能发明一些科幻的一种技术设备,然后让它们代替那些奴隶去
从事的不得不存在的,艰苦的家务工作。假如公民们要去研讨善和实现自己本性,那么奴
隶制是必须的。那是为了城邦生活,是为了向公民打开这种生活的大门,是为了这研讨、
辩论的生活,是为了实践智慧的生活。
当然,这里有更为深入的条件须去满足,奴隶制不仅是必须去满足的,作为整体的共
同体的一个功能,而且它还是当然的现实。记得恰当的评判标准吗?奴隶制当然是现实,
因为有些人成为一个奴隶,是公平的,或者说是恰当的,或者说是具备了适合的条件。嗯,
亚里士多德按照他自己的标准,赞同说,想要奴隶制是公平的,这些条件一定要同时被满
足、被实现。
然后,在一段凄惨的文字中,他说,嗯,这是真实的,有一些人,他们的天性恰当去
做奴隶,他们有成为奴隶的素质。这里存在一些人,他们不同于普通人,就好象肉体不同
于灵魂一样,这些人就是要被统治的,而且对于他们来说,如果他们是奴隶,那是他们本
性的最佳实现。他们和其他人一样,能认识到理性,但他们无法参与其中,无法运用理性。
而且我们是多少知道这点的。嗯,亚里士多德定已知道,有一些狡诈的东西正在滥用这个
陈述。
因为他很快知道,那些不支持他的人会有一个观点。而那些持分歧观点的人,会指出
错误,那就是在雅典有许多人是奴隶。不是因为他们生来就是奴隶,或当奴隶是恰当的,
只因为他们被俘虏了,他们是战争的失败者。而且,亚里士多德承认在古代雅典,作为实
践,奴隶身份不是必定按照恰当性或与生俱来做的安排。因为一些现实中的奴隶是因为糟
糕的运气,而成为奴隶,在战争中被俘虏。而按亚里士多德的论述,就算是因为公民的缘
故,必须要有奴隶制度,但如果一个人不适宜当奴隶,而被分配到这个角色,那是不公平
的,是不恰当的。亚里士多德承认,让那些不恰当的人成为奴隶的奴隶制度是一种强迫。
说奴隶制是错的原因,并非因为它是强迫的。强迫是一种指示,表明它就是错的,因
为这种奴隶身份并非出于本性。假如你不得不强迫某些人担当一个角色。那么很明显,他
们不属于这里,这个角色对他们不恰当,而亚里士多德承认这点。嗯,所有这些是说亚里
士多德维护的奴隶制的例子,
这是不是展示了,在目的论的原则中,在人和角色间要恰当的,正义观念的原则中其
中存在着一些错误呢?因为以亚里士多德自己的说法,也完全可能解释这道应用题,这道
由他的理论制造出的应用题错在哪里。
我要以自由的名义,来对亚里士多德进行最大的挑战。但在我那么做之前,我想知道
人们是怎么考虑亚里士多德正义是恰当的说法,他的正义理论的目的论的方式,权利的尊
敬程度,还有,分配正义,那综合在我们关于长笛、政治生活和高尔夫的讨论中。
你们可以澄清关于亚里士多德的问题。或对其整体说法的反对理由。
说吧。
学生:我对于亚里士多德的反对理由,是他想把人匹配到角色。,而且,嗯,如果你
象个海盗一样走路和说话,你知道,你就会是一个海盗,而且那才是正确的。亚里士多德
的观点对于我来说,其奇怪和自相矛盾的地方,就是假如,你象一个海盗一样走路和说话,
你就不会是一个投资银行家,因为那不是你内在想要做的。假设你有一条假腿、一个眼罩
和一个不满的性格,哎,你一定是在公海上一艘的海盗船上了。所以他没有...
有些人会说:这两种职业之间的差别没你说的那么大。
教授:好吧,但说的不错。我认为你的观点有道理。
好的,说吧。
学生:它似乎忽视了个人权利。我也许是全世界最好的看门人。我能把那份工作做到
最有效,超过现今世上的任何人。但也许我不想从事它。也许我想从事其他某种职业,就
算那对我,似乎不是一个真正好的选项。
教授:好的,你的名字?
学生:玛丽凯特。
教授:好。好吧,让我们再听两个发言。说吧。
学生:我想,在高尔夫球车的交流中,以我对某种提法的领会,作为我对于这种目的
论的推论模式的,主要反对理由。
教授:我的意思,迈克尔,我想那是你的名字,对吧?你相信行走是高尔夫的内在部
分
学生:我自己,我相信行走不是其内在部分。而且我感觉,无论花多长时间,我们在
争论的这个特殊点上,也将永远达不成协议。目的论的推论的原则,我相信,不会真正地
让我们得到任何一种协议。
教授:好的,你的名字?
学生:帕特里克。
教授:帕特里克,好吧,让我试图演说,这套对亚里士多德的反对理由。让我们从帕
特里克的理由开始。那是一条重要的反对理由。
我们有一场关于,行走对高尔夫是否为本质的讨论。就算是看上去如此不重要的事情,
或者至少在这样一个案例中是这样,我们也不能够意见一致。那么我们怎么能期待,在关
键程度更高时,得到意见一致?或当我们讨论政治共同体,的基本目的、或最终目的时能
意见一致呢?
此外,如果我们不能在——什么是存在于,我们的共同公共生活中的最终目的或者善
——的意见上面一致的话,那我们怎么能把正义和权利建筑在关于什么才是最终目标、或
者目的、或者善的,等一些信念上呢?
那是一条重要的反对理由,重要到如此程度,以致现代的政治理论担忧,在把善作为
起始点上,会出现的分歧,并得出结论说,正义、权利和宪法不该建筑在任何特殊的善的
概念、或政治生活的目的上。它们反而是应该,提供一种权利结构,它让人们自由选择,
他们自己的善的观念,他们自己的生活的目的的观念。
现在,玛丽凯特说,“如果一个人是非常适合成为一个特定的角色,比如看门人的角
色。但他却想要其他的东西,想要达到更高的成就,想要选择人生中的另一条道路。所以,
那就回到了关于自由的这个问题。
假如我们,由角色和我们的本性之间要恰当的说法,以此来确定我们的位置。那该不
该至少由我们自己决定,那些角色是什么?事实上,该不该由我们自己决定,什么角色是
适合于我们的?
这就让我们回到亚里士多德为一方,而康德和罗尔斯为另一方的对抗中,康德和罗尔
斯认为帕特里克有一个观点。他们说,因为在一个多元社会中,人们在关于好的生活的本
质上明显会出现分歧,我们不应该去试图将正义建筑在,任何特定的对上述问题的答案上。
所以他们拒绝目的论。他们拒绝,将正义捆绑到一些善的概念的观念。
罗尔斯式和康德式的自由主义者在讨论目的论时,其关键之处如下:如果你把一种特
定的善的概念,捆绑到正义上的话,如果你把正义视为,一个人和他或她的社会角色间,
是恰当的话,你没有给自由留下空间,而想要自由就是要独立于任何特定的角色,或独立
于传统,或独立于,可能是我父母留下来的惯例,或独立于我的社会。
那么,为了在这两大传统之间做出决定,究竟是亚里士多德是正确的,还是康德和罗
尔斯是正确的?我们需要详细研究,权利是否优先于善?这是问题一,
而且我们还需要详细研究,成为自由人,一个自由的道德主体意味着什么。难道自由
会要求,作为一个选择主体的我,要去忍受自己趋向于,我的角色、我的最终目标和我的
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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