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学术界已烂到根”的“根”究竟可能是“谁”？

　　作者：难明白

　　世界的发展有时似乎更趋于平衡，正当中国的科学界这些年来取得了一些成
绩，但学术腐败越走越深的时候，出现了一位名为方舟子的“打假”勇士以及他
的网站，对一边倒的势力进行了强有力的制约，同时也激励着我们许多具有中国
血统的人勇于前进。

　　这是一篇来自于随着几次试图归国为中国的科学效力的打算均最终被“阻击”
后进而联想与归纳出来的内容。目前我对中国的学术界能表达的词语是：越了解
得多，越毛骨悚然！越感到多次听到的人们所说的中国的学术界比其它领域都要
“黑”得多的说法不无道理。这也真难为方勇士了，打假看来是真够累的，因为
这样的“假”实在太多了。方勇士在打“基因皇后”、“珍奥核酸”等方面取得
了一些辉煌战绩，但仅靠这样打下去可能也只能在表面转转了！因没有触及到
“根”，现在看来只触其表而不除其“根”的战略也只能起到表面抓抓痒的作用。
既然人们经常提到：中国学术界已烂到了根，那么这个“根”究竟可能是“谁”，
抓到后要不要去除？显然，找“根”和抓“根”成了问题的关键。仿佛还记得方
勇士几次都试图触动一下这个“根”，即现任中科院副院长“陈竺”，但结果均
是触而不动。笔者在过去一些年通过与中国南、北方基因组中心和华大基因组中
心工作过的人士的广泛了解，以及与国内同道的长期接触，从以下一些事实中得
出与方勇士对“根”的认识颇为一致的结论。

　　“天才”出自一家？

　　像布什家族一样在世界上一家出两个总统的几率毕竟太少了，70亿人中仅有
一例，而且还有作弊嫌疑。最近工程院院士评选揭晓的结果显示陈太太“陈赛娟”
榜上有名，即再一次验证了人们的看法，这是预料之中的事！问题很简单，只要
通过对“成就”的合理和合时地“分流”与“转让”，先在老公身上解决一个院
士，再聚集在老婆身上解决另一个院士，这样既能把整个过程轻松地完成，当然
在这个过程中也一定少不了使用“官位”影响术。的确很聪明！据“老婆”直接
手下的多人披露，作“老婆”的经常对研究的基本问题的道理都搞不清楚，以至
于在会议上回答问题时常出现前言不搭后语的场面。有时的贪婪并不要紧，要紧
的是这一“不太大”的举动会造成正常人心态强烈不平衡，也会造成许多人今后
的效仿和玩类似的游戏的结局！

　　 当了“运动员”外加“裁判员”仍觉不过瘾，还要当上游戏规则的“制
定员”

　　身为高官仍不愿意放弃经费的控制与获取，中国几十亿、上百亿的人民币经
费的分配方案几乎就是一个人的一句话，紧跟着的是手下的“小兄弟”迅猛地把
资源“掠”入囊中。有时的贪婪并不要紧，但此举的确让人寒心，若大的中国科
学就这样地被带到了危险的边缘！

　　 大耍政治技巧发表论文

　　他在一生也没发表过一、二篇象样的论文，不是打谈家桢的主意，以通过美
国外籍院士介绍的方法把文章发表在《PNAS》上，就是借到《Blood》主编所在
的美国某所进修的机会大拉关系发文章。以后则是靠与其他“伙计”一样的手法
大花百姓血汗钱通过测序结果发上几篇《Nature》和《Science》上的文章，似
乎还在计划着无止境地测下去。有时的贪婪并不要紧，但却树立了“上梁不正，
下梁歪；中梁不正倒下来”的歪风。网上传闻，不是就有一位清华大学的饶教授
在效仿炮制《PNAS》的文章吗？

　　曾经一度极力反对测序工作，以后又坐享其成从中大捞政治资本

　　从以往的记录可以查到，在测序的开始阶段他持坚决反对态度，与杨焕明为
资源分配一事打的不可开交。以后发现杨把事情弄得有苗头，转而又变成为抢成
果打得头破血流。有时的贪婪并不要紧，但形象有时也很重要，做科学毕竟应该
按照做科学的规律！

　　 四处号称要获诺贝尔奖，但获奖的基石却是“巧”取自于他人

　　从多方信息获悉，用于研究早幼粒白血病的微甲酸取自一位名为王正义的教
授，而“砒霜”取自于东北的一些学者。但他却最后有办法把它们均巧妙地放入
了自己的口袋。有时的贪婪并不要紧，但不一定非要依赖打击他人的积极性！并
且，也应记住在真相大白后，诺贝尔奖有时更倾向于授予工作的原创者而不是政
治的强者？

　　 把“小兄弟”一个个地安插稳妥

　　看了一下“南方中心”，几乎就是他的一个小兄弟的“窝”。除了主要部门
都是由他的“博士”“硕士”毕业生把持外，还专请了一个决不学无术、四处晃
荡、完全缺乏自己研究思路的名为赵国平的人来装门面，其主要原因是该人“听
话”！听说这次的院士选举中，上面提到的饶教授和另一位沈岩总经理（北京诺
赛基因组研究中心有限公司，http://www.sinogenomax.com/about_cn.htm）都
是他一手拉扯入围的“小兄弟”。前不久网上有一篇文章提到，沈岩总经理是用
什么小论文也可以作为报院士的主要科学成绩。都要这等“小兄弟”合适吗？有
时贪婪地扩大和巩固自己的“地盘”并不要紧，但同时最好也不要忘记，最终被
诋毁的形象是中国科学院！

　　 “核保护伞”下合法化地滋助腐败蔓延

　　以上提到的南方中心的“小兄弟”们的确有许多机会充分享受着“核保护伞”
下的美滋，数位20-30岁左右的他的“博士”和“硕士”毕业生研究组长们均分
到了自己的专车，司机和免费汽油。有“大哥”的保护与爱护，感受副部级待遇
确实不坏，但也用不着为争夺专车属于哪一类等级而伤了和气，这些特出待遇毕
竟是主要受益于从国家和上海“掠”来的几个亿的资源。有时贪婪地“掠取”资
源并不要紧，但全世界的科学界都不赞成把人民血汗钱进行如此挥霍，换取的仅
是几篇《Nature》与《Science》。

　　 办公司合法侵吞国有资产

　　南方中心还另建了两个下属公司，它们与中心间的帐目不清，设备使用不清，
“公” 袋里的钱经常合理化地流向了“私”袋（此事将做专题论述）。有时的
贪婪并不要紧，但千万别弄错了位，可能还是多用些脑子做学问会更妥！

　　 眼睛锁住了“第一把手”的位置

　　人们常说他很有些雄心大志，最近很快就要升为某部的部长，但这并不是他
的终点，他眼睛紧紧锁住在了“第一把手”的位置。笔者认为这在政治上可
能并不是一件坏事，但对中国科学带来的可能则是一场不可挽回的灾难？有时的
贪婪并不要紧，但最好能更洒脱一些，别忘了贪得太多有时会“撑死”的，请留
给中国科学一个喘气的机会，这样还至少能获得人民的一声谢声！

　　几次在国内或国外试图拜见陈竺的努力最终都告吹了，可能他的确太忙，但
无论我走到哪里，所得到的印象基本相同，即陈竺是一位耳听四方，八面玲珑的
人。这样的性格可能为他造就一套处世天生“圆滑”的本领。实事求是地讲，这
样的性格也有其积极的一面，确实能起到消减矛盾，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中国科学
的发展的作用。如果仅是在一面看陈竺还是挺不错的，但反到另外一面看即可明
白了，真正地把中国学术界往腐败深渊拖下去的“毒根”原来在此，已有形无形
地把中国科学带到了非常危险的边缘，并且正朝向更危险的方向滑去。然而，最
令人可悲的是，目前已经没有人还有能力动得了这个“毒根”了，他所起的“利”
的作用已远远大于“弊”作用，所造成的结果将使今后的世世代代效仿下去，形
成“不可逆效应”！

　　最后，我为找到中国学术界腐败的“根”而庆幸，为方勇士最终难以取得
“打假”胜利而惋惜，也为中国的科学而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