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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已获授权,来源:拾遗(ID:shiyi201633),作者:拾遗
大师傅斯年更是惊叹:“陈先生的学问近三百年来一人而已。”梁说:“我梁启超虽然著作等身,但所有著作加一起,不及陈先生三百字有价值。”陈丹青《国学研究院》局部,赵元任、梁启超、王国维、陈寅恪和吴宓陈三立与谭嗣同、徐仁铸、陶菊存一起,并称“晚清四公子”。钱锺书曾说:“唐以下大诗人,可用一个地理词语来概括:陵谷山原。”陈宝箴领诸孙及重孙合影于南昌(1899年)。左二为陈寅恪。“考博士并不难,但两三年内被一个具体专题束缚住,就没有时间学其他知识了。”陈寅恪说。这段传奇,在清华传为一时佳话。
多年后,学者傅国涌这样评价陈寅恪:
“他是中西合璧的产物,在那个转型时代,
他有很深的旧学根基,又到西方长期留学,
掌握了西方学术工具,运用到中国学问当中。
在中西合璧上,他的建树今人不大可能达到。”
“陈先生若遭不幸,五十年内,不可能再有这种人才。”但爱国的他,始终坚守一个原则:只问学术、不问政治。不管是做人,还是治学,若精神不能独立、思想不能自由,毋宁死耳。而中科院院长郭沫若提出:学习应用马列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认真地研究中国历史。“第一条:允许中古史研究所不宗奉马列主义,并不学习政治。其意就在不要有桎梏,不要先有马列主义的见解,再研究学术,也不要学政治。不止我一人要如此,我要全部的人都如此。”“第二条:请毛公或刘公给一允许证明书,以作挡箭牌。其意是毛公是政治上的最高当局,刘少奇是党的最高负责人。我认为最高当局也应有和我同样的看法,应从我说。否则,就谈不到学术研究。”率先投降的是两位文化名人——一位是大文豪钱谦益,一位是大书家王铎。“我决不反对现政权,早在宣统三年时,我就在瑞士读过《资本论》原文,但是,我认为不能先存马列主义的见解,再研究学术。”他写柳如是,不过是想倡导“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我搞了一辈子学问,想不到落了个‘不学无术’的评语。”所幸系主任刘节及时赶到:“我是他的学生,他身上有的毒,我身上都有,斗我就行了!千万别斗他!”并美曰:“我刘某人是在替庄子跑,我要死了,就没人讲《庄子》了!”“你为什么把intellectual叫作知识分子,所以说,陈寅恪不仅是做学问的标准,更是衡量知识分子的一个标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