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者的剩余价值
马爷爷所提的剩余价值是资本带来的,资本拥有者都得经过或者辛苦打拼,或者坑蒙拐骗投机,或者投对胎的阶段。打拼或者投胎的技术含量都太高了,所以自由社会的很多人都走上了第二条路。
伺机而动,待价而沽,敏捷灵巧,见缝就钻。生正逢时的杰瑞。敲山震屎,敲敲打打,封嘴费就够吃一辈子的了。杰瑞也好,阴虱也好。
开源软件的起源,难保不是被杰瑞们折腾怕了,干脆宁让贼偷也别让贼惦记着,被杰瑞们咬出来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
疑点重重的奥运会,双目失明仍坚守岗位的裁判们,谁敢说他们没拿赌场黑金?遭受不公待遇的运动员们,背后有多少笑开花的大小赌徒?
十年如一日的社会学实验,一定要拿那人性最多的下手。为什么?因为向往心灵自由,环境公正,人群和谐,灵魂舒适的那些人,永远会是欧阳锋和丁春秋们所代表的资本最大的敌人。
所谓信任,所谓安全感,所谓正义感,最终总要被利润消费光。
社会主义只会在理想主义和追求美感的人群中诞生,如中俄法。从根本上杜绝这些,第一步,应该是灭掉人之间的信任吧,散沙永远比石块安全。幸福对他人而言是永远没有存在价值的,只有痛苦,只有恐慌,才是最好的持久的消费品。
恐高症大概就是这么来的。
所以就有了那分神大计。除了那些政治作家,书店图书馆里能找到的名人自传只有被收养的找不死和单亲父亲的面具,让占人口多数的亲爹亲妈和单身母亲情何以堪。时不时敲打的恐袭,让大家最好都老实呆在家里接受网络神父的监管。一天到晚净是这些烦心事,谁还有心思去想什么公不公平原不原罪那码子事了。
找不死和面具春风得意的同时大概顾不上去想自己是不是被用作了分神利器,谁叫人家生在美国,就有美事。生在后资本主义的瑞典的黄皮肤孤儿,大概就只有遭资本主义的垃圾:杰瑞阴虱们咬的份了。
说到资本主义的垃圾,不得不提那些吸血律师,隔着几千公里都能保持着超强吸力的他们,应该是杰瑞阴虱们的杰出代表吧。
亚细亚的孤儿在风中哭泣,没有人想和你玩公平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