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最终目标是将共和党从目前控制它的保守和宗教极端分子手中夺回来。美国的民主制度是建立在两党妥协的基础上的。极端分子控制共和党的事实破坏了这一体系。如果我们要重获平衡,就必须打败极端分子。如果民主党在2006年的选举中获胜,那么我们就能够实现这一目标。
我对参与政党政治感到不安,特别是民主党的政策和我倡导的政策出现分歧以来;事实上,如果其政策符合我的预期,那么民主党根本不会当选。我更倾向于抛开政治,但是我认为我有义务支持民主党,直到共和党脱离极端分子控制为止。其实我也希望支持能与保守主义运动相抗衡的智囊团和利益团体,但我又不希望它们成为保守主义运动的翻版。如果保守主义运动对开放社会构成了威胁,那么采用同种方式的进步运动只会加深这一威胁。然而事实证明,保守主义运动效率极高。一个可以与之相抗衡的运动如何才能在保证同等效率的同时又遵守开放社会的原则呢?这个问题深深地困扰着我。
出于个人的考虑,我强调美国扮演了维护世界稳定、保护世界文明的角色,事实上这种说法夸大了美国的作用。我之所以选择移民美国,是因为我试图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再者,当我尝试影响美国的政策时,我有必要从美国的视角来看问题,但同时我还是一个欧洲人。美国没能发挥正确的领导作用,这让我相信欧洲人可以起到更加重要的作用。如果事实真是如此,欧洲可以为美国树立一个榜样。或许现在是时候设立欧洲开放社会基金会了。同时,我也在努力成立一个阿拉伯文化基金。共同的语言能够让因教派冲突而面临分裂的各个国家重新团结在一起,而它们的文化也可以与激进的伊斯兰教派抗衡。毋庸赘言,欧洲和阿拉伯倡议都必须由当地人提供赞助以及负责领导。我的基金会则只负责提供初期的动力以及资金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