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喜歡，將舊《東窗集》貼一遍方便各位同學
送交者: 胡騎來 2016年05月27日11:55:10 於 [茗香茶語] 發送悄悄話

東窗集



序：作者顯然是將牛樂胡虜想像成在東窗下密謀為異族奪取趙家鳥位的秦檜王氏夫婦。


詩云：

君問伏虎未有期，且往圓山看紅娘。
何當共飲大會堂，卻話八九初夏時。


東窗936：千金買驢骨
東窗935：八千萬人齊食屎，竟無一個敢皺眉
東窗934：習近平吃大便
東窗933：負物理
東窗932：六十萬隻豬
東窗931：鬍子嘴
東窗930：為何窮人做美國夢做不過富人
東窗929：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啊…
東窗928：馬年馬航馬失蹄
東窗927：國之大事在祀與戎
東窗926：色字頭上一把刀
東窗925：習總唔食芫茜蔥
東窗924：應聘公務員
東窗923：號外號外，牛樂看免費黃片被學校開除
東窗922：圍爐憶人肉
東窗921：今晚我們都是騙子
東窗920：為什麼牠能成仙
東窗919：學邏輯
東窗918：我的中國夢，打虎上山
東窗917：天堂的房子值得買麼？
東窗916：下流故事
東窗915：中國特色的計算機
東窗914：美式“智慧”
東窗913：成功者
東窗912：平反小六四
東窗911：牛樂誅少正曉波
東窗910：疫苗
東窗909：捫虱夜談話反腐
東窗908：豈止是虎口奪食
東窗907：管殺不管埋
東窗906：學工程
東窗905：學中文
東窗904：椰穌來了不納糧
東窗903：白等
東窗902：學英語
東窗901：漫捲詩書喜惹狂
東窗900：民運與雜碎
東窗899：老爺今晚要吃屎
東窗898：北大李逵
東窗897：臭蟲
東窗896：燎毛
東窗895：連環計
東窗894：浪遏飛舟
東窗893：香美金與臭大糞
東窗892：豬腦子
東窗891：妖妖
東窗890：煤娃與雪妮
東窗889：洪哥，我們動手吧
東窗888：屌毛屄毛
東窗306：車斤為報
東窗113：劇本
東窗112：菜人
東窗111：高級研討班
東窗110：神童牛
東窗109：人間曾伏虎
東窗108：空軍一號
東窗107：民主經自由經金條經
東窗106：昨晚抽了自己一大嘴巴
東窗105：神愛世人，世人愛錢
東窗104：認為六四的責任在面對面性交的發明者請點④
東窗103：奈何橋
東窗102：密碼－－“普世價值”
東窗101：火雞
東窗032：絲綢三角褲
東窗031：旃檀公德佛驚噩夢
東窗030：靈感大王廟
東窗029：朋友
東窗028：豬八戒和七十二處女
東窗027：局級和尚
東窗026：五裝罐
東窗025：最忠心的徒弟
東窗024：職業軍人
東窗023：無字真經
東窗022：吃垮中共
東窗021：貪官
東窗020：女特務
東窗019:黨娘,天堂近了,您改過吧
東窗018：我紅孩兒又回來了
東窗017：裝屄犯
東窗016：通天河
東窗015：蛋哥的姑媽是個好妖精
東窗014：一千一百個小兒心肝到國父(1張圖)
東窗013：從雲端坐禪至餓狗搶屎
東窗012：我們沒犯法牠不敢開槍
東窗011：寇讎
東窗010：磨槓子與磨嘴皮子
東窗009：柒拾貮般變化
東窗008：孱頭行善當殺人
東窗007：通關文牒
東窗006：紫金缽盂
東窗005：假雞巴陰莖
東窗004：錦斕迦紗
東窗003：牛嫂搞政治
東窗002：聖嬰大王
東窗001：智叟填海






東窗一：智叟填海




話說愚公移山成功之後，智叟牛樂噭不甘人後，也想干點大事，經過一番
思考，決定擔泰山之土以填東海，幹了廿年，沒人理牠，連牠兒子也不願
參加牠一夥。

智叟牛樂噭趕緊回家找愚公商量，說，為什麼你移山就能肯定子子孫孫會
跟着你挖山不止啊，我填海，怎麼連我自己的兒子都不願參加啊？

愚公哈哈大笑，說：你就是個識文斷句的傻屄啊。傻屄，你懂不懂？我移
山，是因為我看到山對子子孫孫的害處，這個害處是真實的。妳丫搞填海，
說是填平以後，到美洲就不用坐船了，這個好處，是個假設的好處啊，傻
屄！大家都沒見過美洲是什麼，妳丫用美洲來忽悠人家為妳白幹活，怎能
不失敗。知識越多越反動，你懂不懂，傻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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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二：聖嬰大王




昨天做了個夢，有個紅孩兒，自稱是民運之子牛聖嬰的，到我山洞門前要民主要
平等。

我說，小屁孩，你要什麼民主？

牠說，丫的人家李禾禾，宋瓜瓜，牠們一個個都當了鳥部長鳥總理的，我牛聖嬰
為什麼就不能占個鳥位快活快活？

我說，人家李禾禾的爸爸是天殺星李逵，宋瓜瓜的爸爸是天魁星宋江，《水滸》裡
姓牛的只有個牛二，沒有哪個個頭領姓牛吧？人家在梁山搞革命的時候，你爸爸
正躲在美洲偷福吃臭豬肉吧？你為什麼不能占個鳥位快活，回家去問你爸爸牠
是天什麼星地什麼星。

小屁孩又說，就算是牠們的爸爸牛屄，但牠們的爸爸已經當官當到死了，李禾禾
宋瓜瓜牠們對革命又沒功勞，革命的時候牠們還只是一泡精子，憑什麼只有牠們
能夠占住鳥位？我就是要民主，要平等。

我說，是的，牠們是沒任何功勞，革命時牠們的確還只是一泡精子。但人家今天
能占住鳥位，也是人家冒了殺身的風險換來的。你想啊，要是宋江李逵不走運被
高俅捉了，一刀砍了，這泡精子就沒機會變成李禾禾宋瓜瓜降生人世了，你說人
家是不是冒了殺身的風險啊？

牠又說，就算是那樣，那也不是我的錯。我要是早出生幾年，趕上革命那會，我也
會上梁山。憑什麼我就活該沒有鳥位？

我說，那容易，孩兒們，將那個玩藝抬出來。牛聖嬰，見過這東西吧？

紅孩兒說：這是老虎機，我在“拉屍回家吃”玩過的。一拉那個手柄，要麼吐錢給
你，要麼吃掉你的錢。民主平等與這個有什麼關係？

我說，哈哈哈，我早知道你們民運狗崽子們有一天會來說什麼“出生太晚沒趕上
革命那會”，所以預先叫人改造了一台老虎機等着你們來吵鬧。你只要躺到上邊,
一拉那個紅色的手柄，上邊的鍘刀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機會落下來將你剁成兩段。
如果你好運，碰上那百分之五的機會鍘刀沒有落下來，我保證你王侯將相部長
總理的鳥位任你挑，決不食言。牛聖嬰，你要不要試一下啊？

牛聖嬰，你不用逃的那麼快，我不追你。你回家順便給你的民運老爸牛樂噭童邪
帶上十二個字“見小利而亡命，幹大事而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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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三：牛嫂搞政治




其實不是牛嫂要搞政治，牠家真的被政治搞得很慘。

本來嘛，牛家挺幸福的，在翠雲山芭蕉洞研究火焰山的形成發展和將來，
每年火焰山附近的居民給牠們家幾十頭羊的獎學金。家裡有一個身強力
壯的勞工，有一個乖巧可愛的孩子。

可惜啊，世事無常，有人要到中土傳什麼民主自由的大乘教，這下牠就注
定要被政治搞了。

先是紅孩兒貪嘴，亂吃人肉，本來嘛，妖精與人都不在一個層次的嘛，妖
精吃人肉，就像人吃豬肉一樣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了。可是，那人包袱里有
一件錦斕痂痧，這下給人抓住把柄，往身上“邦”的一聲蓋上奧運會的標
志，捉到南海當小奴了。沒過幾天，人家來借芭蕉扇了。這個東東，就是個
牛屄啊，怎能借給那個天天拿個鐵雞巴亂舞的孫猴子？萬一牠好奇心大
發將金箍棒與芭蕉扇放一起，那不搞出妖命才怪。這下更慘了，勞工都被
哪吒用綑妖索牽到印度去了。

這裡的黃臉婆真的要小心啊，老牛沒栽在二奶身上，卻被當年的結拜兄弟
小孫給害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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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四：錦斕迦紗




人家如來佛說了，穿了牠的迦紗沒有一個妖精敢動唐僧一根毛。這個唐僧就
是不信嘛。

其實在《西遊記》裡，錦斕迦紗一共發過兩次威。第一次在取經剛開始時，在自
己組織的懷抱里，在那個什麼觀音廟裡，因為這個迦紗，差點讓自己的同志燒
死了。另一次在取經快完的時候，都到了印度了，在寇員外家被人誣告為強盜，
捉到監獄裡，那幫獄卒牢子索賄不成將唐三藏痛毆。好在牢頭看見這個錦斕
迦紗，知道唐僧不是等閒人物，所以就將獄卒牢子趕走。

這個《西遊記》真牠媽的不愧是華人文化影響圈求生手冊啊。比如說胡佳劉曉
波什麼的，一傳出有可能得諾貝爾和平獎，民運這幫狗，就像觀音廟裡的那個
老和尚，不將牠們咬死心不甘。至於諾貝爾和平獎能否鎮住中共，看看大賴就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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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五：假雞巴陰莖




洋人就是怪啊，好好的陽具，改稱陰莖，真是匪夷所思。

言歸正傳，撈鬆們說起男人那話兒不管用，就說“銀樣鑞槍頭”，廣州話
的“廢柴”是也。

這個“鑞”，我們電民就是天天玩的，鉛錫合金，即常說的“焊錫”。

在《西遊記》裡，有一個陰莖，叫“九環錫杖”，這玩藝不比錦斕迦紗，一
次也沒用過，曾經在通天河豬八戒讓唐三藏橫擔着，以防冰裂開掉水裡，
但最後還是掉水裡了。

就這個狗屎玩藝，大概就是一根細棍頂一個九個環組成的地球儀那樣。
完全是個累贅，都當不了扁擔用，更不用說是用來打打殺殺奪鳥位了。

老吳啊老吳，你太惡毒了，居然編了個這玩藝，收都收不起來，一路扛
到西天。


http://www.zdic.net/zd/zi/ZdicE9Zdic95ZdicB4.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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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六：紫金缽盂




這個東西，是唐王給唐老師配備的傢伙。大家不要以為豬八戒沙和尚孫行
者牠們曾經用這個缽頭吃過飯，根本沒那事。一是唐王設計這個缽頭時根
本就不知道有這些妖怪徒弟，作為行李當然是越輕越好，大概只夠三個人
的份量（唐僧出西門時帶了兩個隨從，被牛處士吃掉了）。二是豬沙孫三位，
都是妖怪，孫猴子只吃水果的，豬八戒不吃飯，也只會餓得難受，卻是餓
不死的，因為餓飯本來就是對牠勾搭嫦娥的懲罰，沒那麼容易讓牠死掉一
了百了的。

所以說嘛，什麼民主自由，就算不是狗屁，但卻也不能要了我們美籍猾婬
的命。我們就是豬八戒，有就大嘬一頓，沒有就忍着。妳丫們民運，三五天
沒有民主，就得見閻王了。所以，妳丫們趁早死了忽悠我們為妳丫們火中
取栗為妳丫們爭民主壞心眼，老老實實為自己爭民主吧。我們美籍猾婬天
生就是搭順風車的命，妳丫們奈我何。

民主於我何有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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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七：通關文牒




這個東西，就是相當於現在的外交護照。當年西方路上各國都羨慕大唐文
明，所以多數國家都很樂意在通關文牒上蓋上國王之寶禮關唐老師出境
的。但也有三個國家不這麼幹的，被孫猴子用了三種方法搞死了牠們的人。
在比丘國，直接就與豬八戒動了粗，一耙將美後釘死了。在滅法國，用的
是“顏色革命”，一夜之間將牠們全國都剃成了光頭，最後不得不將國名
都改成欽法國。在車遲國，是老孫讓牠們自己搞GDP找死。

其實說起來，有沒有這個通關文牒，是不影響上西天的，有孫猴子的金箍
棒在，沒誰擋得住。這個真假美猴王那回，假行者就太笨了，以為拿了唐
老師的行李就能取到經真是可笑。這一回到了後來，如來都與觀音攤牌了：
你的唐家班裡沒了我的孫悟空，我就是不傳經，直說就是：孫悟空是我的
人。

說到這裡，我想起未來中國兩個哲人的對話，一個說：你說美國為什麼富
強？另一個答：因為牠們搞民主。第一個又說：那我們得想辦法搞點民主。
過了幾天，兩人又見面了，一個問，你搞了民主嗎？有什麼新收益？第二
個答：當然有，搞了民主後，我發現人的鼻孔朝下是有道理的，因為如果
鼻孔朝天，下雨時容易積水。第一個又說：我也有新收益，我發現人的腳
丫子不能朝後長的道理了，因為如果腳丫子朝後長，行軍時很容易被後邊
的人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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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八：孱頭行善當殺人




這個唐老師，擔個假雞巴九環錫杖到了西天，整天嘮叨不要殺人，其實牠
才是個惡人。所以如來在真假美猴王那回，實在忍不住了，讓觀音轉告唐
老師，說，悟空打死那六個強盜殺得好，妳丫要是不收回悟空，來了西天
我也不給你傳經。

為什麼說弱者行善的唯一途徑就是殺人？大家看看毛主席說宋襄公是
“蠢豬式的仁義道德”就明白，宋襄公可恥的失敗時，打的是“仁義”的大旗，
牠的失敗，連累到了“仁義”受世人譏諷，客觀上鼓勵的世人為惡，從此
人人都唱“修橋補路無屍骸”，你說宋襄公不是個惡人？

比如楊少俠佳，牠殺人了，民運臭狗屎就罵牠是歹徒，民運臭狗屎廿年報
不了一點小仇，誰說牠們的行為不是勸人為惡？民運能得諾貝爾和平獎？
除非是諾貝爾和平獎的評獎委員們都吃傻了。

楊少俠佳殺人就是行善，這是全中國人民的共識！

心慈手軟，非有大能者而為之，即是作惡，當入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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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九：柒拾貮般變化




這個72般變化，其實就是個忽悠的代名詞。這個本領的高低程度，大概
是這樣排的，第一如來，能將手指變成撐天的柱子，第二彌勒，變個種
瓜人能騙過牠的徒弟黃眉怪，悟空變個西瓜說怕牠認不出，說，你那點
玩藝騙不了我。第三觀音，不用念口訣，談笑間變成了凌虛子，悟空羨
慕啊，第四孫悟空，變過松樹忽悠師兄弟，也就能忽悠也小妖，尾巴變
不了不敢脫褲子。第五豬八戒，第六白骨精。

這個民運白骨精在天安門廣場▉變了花樣，喊了擁護中共的口號，還是
被人家識破了想騙走人家花兩千萬顆人頭換回的鳥位，當然人家那兩
千萬顆人頭也是騙回來的，自己倒是沒花幾顆人頭。

我最記得孫悟空揭露民運白骨精那段：

行者笑道：「師父，你那裡認得。老孫在水簾洞裡做妖魔時，若想人肉吃，
便是這等：或變金銀，或變莊臺，或變醉人，或變女色。有那等痴心的
愛上我，我就迷牠到洞裡，盡意隨心，或蒸或煮受用；吃不了，還要曬乾
了防天陰哩。師父，我若來遲，你定入牠套子，遭牠毒手。」

關於民運白骨精，老吳是這樣描寫的：

好妖精，停下陰風，在那山凹裡搖身一變，變做個月貌花容的女兒，說
不盡那眉清目秀，齒白唇紅。左手提著一個青砂罐兒，右手提著一個綠
磁瓶兒，從西向東，徑奔唐僧：

聖僧歇馬在山巖，忽見裙釵女近前。
翠袖輕搖揮窆S，湘裙斜拽顯金蓮。
汗流粉面花含露，塵拂蛾眉柳帶煙。
仔細定睛觀看處，看看行至到身邊。

那獃子放下釘鈀，整整直裰，擺擺搖搖，充作個斯文氣象，一直的靦面
相迎。真個是遠看未實，近看分明，那女子生得：

冰肌藏玉骨，衫領露酥胸。
柳眉積翠黛，杏眼閃銀星。
月樣容儀俏，天然性格清。
體似燕藏柳，聲如鶯囀林。
半放海棠粫勻眨�才開芍藥弄春晴。

哈哈哈，世事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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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十：磨槓子與磨嘴皮子




大家看看《西遊記》第七十四回這樣寫的：

你道牠怎麼除得眾怪？好大聖，想着：“那老魔不曾與我會面，就知我老
孫的名頭，我且倚着我的這個名頭，仗着威風，說些大話，嚇牠一嚇看。果
然中土眾生有緣有分，取得經回，這一去，只消我幾句英雄之言，就嚇退
那門前若干之怪；假若眾生無緣無分，取不得真經啊，就是縱然說得蓮花
現，也除不得西方洞外精。”心問口，口問心，思量此計，敲著梆，搖著鈴，
徑直闖到獅駝洞口。早被前營上小妖擋住道：“小鑽風來了？”行者不應，
低着頭就走。

走至二層營里，又被小妖扯住道：“小鑽風來了？”行者道：“來了。”眾妖
道：“你今早巡風去，可曾撞見什麼孫行者麼？”行者道：“撞見的，正在那
里磨槓子哩。”眾妖害怕道：“牠怎麼個模樣？磨什麼槓子？”行者道：“牠
蹲在那澗邊，還似個開路神；若站起來，好道有十數丈長。手裡拿着一條
鐵棒，就似碗來粗細的一根大槓子，在那石崖上抄一把水，磨一磨，口裡
又念著：‘槓子啊，這一向不曾拿你出來顯顯神通，這一去就有十萬妖精，
也都替我打死，等我殺了那三個魔頭祭你。’牠要磨得明了，先打死你門
前一萬精哩。”那些小妖聞得此言，一個個心驚膽戰，魂散魄飛。行者又道：
“列位，那唐僧的肉也不多幾斤，也分不到我處，我們替牠頂這個缸怎的？
不如我們各自散一散罷。”眾妖都道：“說得是，我們各自顧命去來。”
原來此輩都是些狼蟲虎豹，走獸飛禽，嗚的一聲，都哄然而去了。這個倒
不像孫大聖幾句鋪頭話，卻就如楚歌聲吹散了八千兵。

這個民運的徐犯和張犯，天天說大話要搞革命，手中卻沒槓子，嘿嘿。這
民運磨了二十年的嘴皮子，縱然說得蓮花現，人家中共的小妖從六千萬發
展到今天七千多萬接近八千萬。

倒是這個民主有多少個總統部長議員的鳥位？怎麼分也分不到我處，我

們替牠頂這個缸怎的？不如我們各自散一散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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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十一：寇讎




唐老師和豬師弟以前每次吃人家東西，都多多少少替人家幹了點事的。只
是在寇員外家，白吃白喝了好多天，一拍屁股想走人。最後與寇家結了梁
子，被誣為強盜打了一頓，連組織的榮譽錦斕袈裟都差點被眾牢子撕成碎
片分了。

最後的解決方案是孫悟空到陰曹地府給寇員外加了十二年的陽壽，算是
報答了寇家這麼多年來齋僧的功德。

本來嘛，《孟子》早就說了：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讎。

這個民丫運廿年來白吃白喝不事稼穡，不但不為中國人做什麼事，還天天
裝模作樣，為美帝擠壓中國，假裝不給“最惠國待遇”作什麼狗屁證。當中
國的民族英雄楊佳被剝奪了公開受審的基本人權時，卻沒見民丫運的巨
騙們聯絡一下牠們的“狗娘養的（馬克·吐溫語）議員”給中共加點壓力。

其實民丫運就是一群被趕出中國的小共匪，與中共沒本質區別，只不過不
得勢罷了。中國真要落牠們手裡，完全可以肯定中國人民會比在中共手裡
更加不堪。

這個狗屎劉曉波說什麼“沒敵人”，明顯就是心虛怕中國人民將牠們像寇
讎那樣“見到就亂棍打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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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十二：我們沒犯法牠不敢開槍




最近貴州又出了民丫運，被突突了。牠們面對黑洞洞的五四式仿蘇聯圖卡
烈夫7·62毫米手槍的槍口，不躲不跑不奪槍，反而留下了這句名言，死
了。牠們都四十多歲了，沒見過六四也聽說過六四吧，真的死得其所，建
議追授諾貝爾和平獎。

在老吳的《西遊記》裡是這麼說的：

揝著鐵棒，望那墳上搗了三下道：“遭瘟的強盜（民運），你聽着：我被你前
七八棍（句），後七八棍（句），打（嚷）得我不疼不癢的，觸惱了性子，一差
二誤，將你打死了。盡你到那裡去告，我老孫（矬鄧）實是不怕：玉帝（聯合
國）認得我，天王（美國總統）隨得我；二十八宿（歐共體）懼我，九曜星官（
蘇聯）怕我；府縣城隍（加拿大）跪我，東嶽天齊（奧大利亞）怖我；十代閻君
（人民法院）曾與我為僕從，五路猖神（公安局）曾與我當後生。不論三界
五司，十方諸宰，都與我情深面熟，隨你那裡去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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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十三：從雲端坐禪至餓狗搶屎




在車遲國，三位大仙因為被孫猴子戲弄，要與人家比本事，隔箱猜物失敗
後，又提出與從家比坐禪。國王都說了，坐禪是人家和尚的專業，你一道
士，怎麼比。這大仙說要用一百張桌椅疊起到雲端坐。人家唐老師說：我
學過，就是在生死頭也能坐上三五年不動彈。剛比一會，這大仙看看不是
人家對手，就耍賴了，在唐老師的光頭上叮一大虱子。要耍賴，那是孫猴
子的專業，人家不出手則己，一出手就是一條大蜈蚣直接塞鼻孔里。當然
大仙就只能從雲端跌下摔個餓狗搶屎。

你說吧，六四小共匪要與人家老共匪比賽辯論“民主”，那個人家的《新華
日報》在四幾年就以這個為專業的，這小共匪一看說不過人家，就耍賴打
滾不吃飯，最後全世界人民都在電視上看到牠們那個難看的死相了。

其實，如果大仙們有點見識，歪打正着，還是會贏的，人家唐老師身負唐
王的取經使命，就算有本事坐牠三五年不動，也不可能真的坐三五年嘛。
當然你要將人家往死里逼，反正去不成取經了，一人一棍將國王打死奪了
鳥位也不是不可能的。總之，任何理論，要先看看牠的前提與假設符不符
合現實嘛。人家中國人民解放軍不遠千里趕來赴六四汴梁夏令營，你丫的
單憑《美國之音》半句“不許軍人干政”就想將人家打發了，真不知是真痴
還是假癲，人家美國，聯邦的國防軍是經常干政的，每當州民兵處理不了
了，州長一個電話，國防軍就能合法地干政。要是算不合法，南北戰爭用
國防軍打南方的民兵，還不是成了豐功偉績在小學生的課里宣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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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十四：一千一百個小兒心肝到國父(1張圖)




在比丘國，豬八戒的意見終於得到唐老師的接受。八戒說了：人家比丘國國王傷害
牠自己的子民，與你一個大唐和尚有什麼關係？人家要蒸要煮，要煎要炸，要涮要
炆，是人家的內政，是人家主權範圍內的事，大唐管不着。唐老師說了，我們是出家
人，要管。孫猴子說，容易啦，老孫一個筋斗到那唐王的金鑾殿上，向唐王領一千一
百本大唐護照，看看牠比丘國國王敢吃大唐子民呼？唐老師說，悟空，快去快回，
ASAP。

這個大唐護照領來後，沒想任你唐孫豬沙喊破喉嚨“噯，小兒們，快來領大唐護照
啊，領了大唐護照就沒人敢動你們一條屌毛了”，看看太陽快下山了，居然一本大
唐護照都沒發出去。唐老師找來驛丞一打聽，原來這一千一百個小兒，都立志將來
要當比丘國的國父的，領了大唐護照，將來就不好當國父坐鳥位了。

當然最後是唐和尚一發善心，對妖怪說，唐僧的肉比一千一百個小兒心肝還要有效
得多，你想吃嗎？還沒等妖怪出聲，孫猴子就跳上前去，喊了一聲：打死你這個殺
害大唐公民的妖怪。國王這時才知道這是兩國之間的戰爭，不算“干涉內政”的。

中華民國國父，“美國公民”孫逸僊博士被美國移民當局扣留時拍照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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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十五：蛋哥的姑媽是個好妖精




在《西遊記》裡，有很多中層妖精其實是好的，善良的，比如什麼有來有去，
小鑽風，刁鑽古怪，古怪刁鑽，巴山虎、倚海龍等等。每次孫猴子去偵察，
化裝與這些好妖精做朋友，探了情報後就一時性急將牠們一棍打成肉醬。
然後就後悔說其實牠們也不是非殺不可的，還是屬於可以教育的。不過
打了就打了，輕於鴻毛，搜一下身拿了腰牌銀兩，剝了衣服，將屍體扔山
澗里了事。

我看將來民丫運奪了鳥位後，可以讓蛋哥去打京生的姨丈，京生去打蛋哥
的姑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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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十六：通天河




這個所謂“通天”河，其實不通天，倒是能往觀音的南海基地。觀音養的一
條金魚，不知是怎麼游過了鹹水的舟山一帶，到了通天河成了“靈感大王”。
每年要吃童男童女各一。其實真的開銷不算大，只不過犧牲一點點，就
能換來“風調雨順”，這個不是騙的，從牠後來能將通天河凍住可知牠對提
高GDP是有很大功勞的。比起中共的“計劃生育”，每年童男童女各一名真
的不夠塞牙縫的。不過呢，這個陳清陳澄兩兄弟明顯的典型中國人嘛。別
人家用自己的孩子祭靈感大王，大家都得到風調雨順的好處的時候，牠們
怎麼不出聲了？牠家的地還比別人家多呢。輪到牠們家出童男童女，牠們
就不幹了，請孫悟空豬八戒牠們打了靈感大王一釘耙。打完了，沒打死，
人家和尚要趕路了，這下慌壞了陳家兩兄弟。好在後來靈感大王自己找死
捉了唐老師。

這個民丫運就像這幫和尚嘛，搞民主搞到一半不搞了，還說“我又沒欠你
們的”。大家想像一下嘛，如果你去剪頭，剪了一半，理髮的說下班時間到
了，還說“我都還沒收你的錢，我又沒欠你們的”你會怎樣想？反正我小時
候聽過一句話：見蛇不打三分罪，打蛇不死七分罪。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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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十七：裝屄犯




在木仙庵，幾個草精樹怪得罪了唐老師，唐老師可不裝屄，讓豬八戒一通
長嘴將牠們拱倒再加上一輪釘耙打成稀爛了事。

裝屄，在中國文化裡邊有很長歷史了，祖師爺可能是孔老二。牠丫的說什
麼“割不正不食”，就是說牠丫當過人大代表（大夫），如果賣肉的的刀子沒
喇直，將旁邊士人吃的那個低等級的五花肉混了些少進牠大夫吃的里脊
肉里，牠就讓人將肉連盤倒掉不吃。這丫頭養的（真是丫頭養的，沒一點污
蔑的成分）愛這麼搞，可惜沒人尿牠。那年山東省歌舞團到魯國演出，趕上
秋祭的時候，魯侯為了看表演，都沒管分祭肉的事，讓手下人自己給各位
人大代表家送去就是了。沒想辦事的人覺得大夫們家裡不缺幾片肉的，甘
脆不分了，一幫辦事的自己將肉煮了吃了。其他大夫都顧着看歌舞表演，
沒人問這事。

這個專業裝屄的孔老二受不了，辭職走人了。你丫走就走吧，還要裝屄說
自己是當過人大代表的，出門一定要坐車的，就非要坐上牠的爛馬車到各
國求官，最後受盡一肚子氣回到魯國。

1945年吧，有個裝屄犯叫“常凱申”的。那時人家日本皇軍走了以後，關外
四十萬日本訓練的“皇協軍”，天天唱着“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處處
不留爺，爺去投八路”。這個裝屄犯“常凱申”非要遣散“皇協軍”讓人家從
此衣食無着。後來人家“皇協軍”真的投八路當了“民主聯軍”後來成了“中
國人民解放軍”的“四野”，現在的廣州軍區。嘿嘿。

至於1989年6月4日，小共匪們怎麼裝屄，相信大家都親眼所見。讓人家不
遠萬里來赴“汴梁夏令營”盛會的中國人民解放軍滾出燕京城，不許人家
想鳥位的事。丫的牛樂噭，鳥位就是你一個人的？

最後世界人民都在電視上看到牠們難看的死相。說真的，要是當時我在當
兵，我都想往女大學生高聳入雲顫顫巔巔的胸脯上打牠一鳥銃，看看黃橙
橙的人油飛濺是個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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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十八：我紅孩兒又回來了




老頭，你那天說得不對。可憐蹲對逵·華盛頓革命也沒有功勞，也沒有冒
殺身之禍的風險，為什麼牠又能當鳥總統快活？我為什麼不能當個鳥部
長鳥總理恰快活？

我說：可憐蹲快活不快活，來搵死雞最清楚。我國的鳥部長鳥總理沒聽說
有搞女人被全國笑話的。這樣真快活的鳥位，除非你先躺到老虎機上拉一
回那個紅色手柄，要不然別作夢了。我不想再與你費話說什麼美國的鳥總
統是大資本家的木偶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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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十九: 黨娘,天堂近了,您改過吧




工人階級大老粗們“聚眾鬧薪”了,老牛的白骨精朋友們又出來跳梁了。
不是說牠們真的想給黨娘擋刀,主要是為了那個“鳥位”啊。眼看工人階級
大老粗們要用牛頓定律比拳頭砸爛狗頭了,怨就怨自己爹媽給的豆芽菜身
板啊,就要與“鳥位”絕緣啦。只好試着再嚇黨娘一回:工人階級大老粗們
要是真得了”鳥位”會將你們殺個乾乾淨淨一個不留,快快搞“民主”向我
們交權吧,我們保全你們的身家性命。

奈何啊,黨娘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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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二十：女特務




豬八戒鬧六四被逮個正着。忙喊：不要打，女特務來了我就願招。一大兵罵
到，我們營長都沒見過女特務，我們排只有大頭皮鞋一百雙。

八戒喃喃說：電影上不是這樣的，這革命我不幹了，讓猴哥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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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二十一：貪官




齊天大聖就是個貪官！牠在管理蟠桃園時將幾萬株桃樹上的生熟桃子全
偷吃了。

問題是：牠只坐了蟠桃園的鳥位半個多月，能吃得了那麼多桃子嗎？不拉
稀（地毛可拉稀）。

所以我懷疑是玉皇大帝山姆老舅偷了大部分蟠桃，卻讓個小偷孫悟空頂
缸。山姆老舅牠還裝好人，派李靖父子倆開了F22猛禽戰鬥雞，派天蓬元
帥開了華盛頓號航模到黃海的東勝神洲傲來國花果山水簾洞抓那個以磚
制出名山大王孫猴子。

最可笑是的民運真君二郎，牠本來是玉皇大帝的仇家（所謂父母之仇，不
共戴天，在街上遇見連回家取傢伙都嫌耽誤時間，直接撲上去用牙咬的那
種），牠老媽因為與農民工偷情生了二郎，被玉皇大帝關在華山地牢幾億
年，卻成了山姆老舅的鷹犬（牠自己變了鳥啄孫猴子變的鳥，還放狗咬住
被太上老君打暈的孫猴子，不是鷹犬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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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二十二：吃垮中共




不記得是N年前了，記得那時還沒有六四。

牛樂噭牠們開校友會，牠們的同學有一個在中共嶺南省委招待所當個小
老闆。於是就慌稱是共產黨開會，用共產黨的經費場地開了牠們的校友會。
那時知識分子還是嘴上滿口仁義道德的，突然面對用黨費買的滿桌的奇
珍異果，加州紅提子，還是一時轉不過彎來。當然，終於有人說了句：哇，
共產黨這麼腐敗，大家放開肚皮吃啊，爭取早日吃垮這個腐敗的中共。於
是大家現出了豬八戒的原型，風捲殘雲。不一會就皮核滿地，杯盤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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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二十三：無字真經




世界上能稱祖的，都是得了“無字真經”的。像唐師傅那樣堅持只收“有字假經”的
蠢貨不說也罷。

《西遊記》剛開始在捉黑熊精的時候，觀音姐姐都“畫公仔畫出腸”地對悟空說了
“若論本來，皆屬無有”。可惜孫猴子沒向唐師傅傳達。

毛主席毛太祖就是個得了“無字真經”的。牠說牠沒看過什麼狗屁“馬列”，只知道
“馬列”千頭萬緒，歸根結蒂就是一條“造反有理”。當然毛主席毛太祖肯定也是看
不上什麼《獨立宣言》的，但牠搞了“人民民主專政”，也算是在民主方面的“無字真
經”，“民主”與“專政”原來只是同一件東西啊，“若論本來，皆屬無有”。

民叉們，你們這群將《美國之音》當聖旨的豬，是永遠沒希望的。

牛樂噭將寶押在民叉身上，大家千萬別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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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二十四：職業軍人




豬八戒菩薩是個有軍功的職業軍人。牠是天蓬元帥。中國的元帥與外國的
不同，中國只有在戰爭動員期間才有元帥，戰爭結束後就要收回帥印了。
當然豬天蓬元帥被稱為元帥，是因為牠曾經當過元帥，就是說牠曾經率領
八萬天河水師參加過大型戰爭，當時牠還是一個方面軍（艦隊）的司令官。

孫悟空雖說是個武術高手，但對於坑殺戰俘卻沒什麼經驗。牠參加過的最
大型戰爭就是從山頂上將大石推下壓死了幾十個進攻花果山的獵人。

豬天蓬的手段，每次打下一個妖怪洞府，就是收集一些乾草枯枝塞住洞口
點一把火，再用兩隻大耳颳起妖風將小妖們燒得乾乾淨淨。真牠媽的專業
屠殺啊。妖也是妖牠媽生的嘛。

在四大名著中放火的有三個，諸葛亮，魯智深，豬八戒。所謂八戒，只是戒
八種食物，根本不戒殺生。

觀音姐姐找這麼個職業的人參加取經隊伍，有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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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二十五：最忠心的徒弟




唐師傅最忠心的徒弟當然是豬悟能啦。雖然大家都說牠有“小資產階級的
不堅決”，但牠其實是個貨真價實的“無產階級”啊。散夥了，孫悟空還有
花果山水簾洞，沙悟淨有流沙河水府。八戒有什麼？卵二姐，死了，福靈
山雲棧洞，燒了，高翠蘭，改嫁了。別看牠每到困難時期就嚷着要“散夥”，
其實牠是在激勵孫沙兩位努力，要不然也不會磨磨蹭蹭假裝分行李半天
不走。行李中有什麼牠不清楚嗎？不就幾件破褂子幾疊燒餅嘛。其實豬悟
能剛當了幾天和尚時，都還沒走到烏巢禪師那裡，就抱怨說擔子太重，吃
不飽，唐師傅就說，你要是後悔了，不想當和尚了，趁現在離高老莊不遠，
翠蘭還沒找到新人家，你趕緊回去吧。嚇得八戒連忙認錯。對比一下孫大
聖剛當和尚那幾天，嫌唐師傅囉嗦，一聲“老孫去也”就不見了，要龍王勸
觀音請才肯回來繼續當和尚。沙悟淨當和尚，也沒有拆毀牠的水府嘛。

比如牛樂噭的蛋哥哥，“滅華反共”嚷得震天，卻廿一年來假裝分行李不動
手，其實就像豬八戒那樣在激勵廣大共產黨員保衛蘇維埃保衛莫斯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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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二十六：五裝罐




這個孫猴子一時調皮，在五荘觀開拖拉機不小心推倒了人家的人參果樹。
於是鎮元子大仙布什就將唐師傅一幫都捉了來。這下可高興壞了牛樂噭，
朱歡唱，姬飛騰，苟走資等一眾小仙，一個說要將老唐剁了肉餅做餛飩，
一個說用我們的林肯車壓成肉沫，包了餃子一人一隻，大家都得了個長生
不老的鳥位。唯有鎮元子大仙笑而不答，只是搞搞孫猴子，卻對老唐碰都
不碰一下，還捉了放放了捉幾回。最後，老唐的朋友像什麼三星啊，觀音
啊等等都成了鎮元子大仙布什的買辦。而且布什還與孫猴子結成了“戰略
夥伴”關係。當然大家心裡都明白，無論是本事年齡，當“契弟”的是齊天
大聖。

最可笑的是在“人參果會”上一眾小仙看着五荘觀的仇人老唐和牠們的朋
友，一人一隻人參果，而小仙們只有舔舔果皮果核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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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二十七：局級和尚




這個故事涉及一個小老闆篡黨奪權失敗的故事。且聽我慢慢道來。

老唐牠們到了靈山腳下，看山門的傳達室老頭驚奇地說：哀吖吖，我都問
過了，都說你三五年就能到了，害我望你們望了十九年，脖子都變長了。

這是個怎麼一回事？原來如來交代觀音說：如果有神通廣大的就將牠收為
徒弟保護唐三藏。本來如來心目中的三個徒弟就是孫黑紅三個。都準備了
三個筘筘。

後來小老闆想作反，將黑紅兩個收到自己南海落痂分公司。你看豬沙兩個，
都是吃人的啊，按原來的劇本是讓孫悟空將牠們一棍打死的。人家黑紅
兩個才是一心向佛的，一個喜歡收集袈裟，一個喜歡坐蓮台。

當然如來不愧是個當大老闆的料，一切按形勢發展而改變嘛，臨時決定給
了唐牠們超級待遇，唐孫局級，豬處級，沙副處級，龍馬科級。當然以後還
要慢慢放點小道消息說本來黑紅兩個也能像孫悟空那樣得個局級的（說實
話，如果有孫黑紅三個保護，三五年完成取經，孫也只能得個處級，黑紅
大概也是個副處級，當然這個是沒辦法證明的啦），都是小老闆害了牠們，
現在只得了個科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名額。嘿嘿。你想黑紅兩個還
會對觀音死心塌地麼？

還有就是，唐三藏在路上浪費了十九年，如果再走回去，又得三五年（路程
如此），等牠將經書馭回長安，唐王都死了（原計劃唐王要坐鳥位三十三年，
還魂和派唐三藏出關時已經貞觀十三年。加上十九年，唐三藏牠們在靈
山時已是貞觀三十二年了，明年唐王就要死了，新王可能對佛經不感興趣
啊）所以如來又臨時決定破格讓唐三藏牠們坐如來自己的專機，八大金剛
駕駛送牠們回大唐。這個小老闆又耍了點小手段謊報飛機上有詐彈，於是
飛機迫降安檢，又在通天河陳家莊浪費了兩天。

想與如來玩辦公室政治？讓你輸得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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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二十八：豬八戒和七十二處女




大凡拉人入夥，都要給些甜頭但又不能立即就讓牠吃到甜頭，比如觀音拉
豬八戒入夥，就許諾給牠解決吃飽的問題。

比如阿拉就許諾七十二處女。民運許諾一堆清官。共產黨向勞動人民許諾
天天吃爆肥，向學生許諾共產共妻。椰酥就許諾在牠老爸的房地產公司免
費給一套住房。

當然給孫猴子許諾的自由有點難辦，不放牠出來吧，做不了事，放牠出來
吧，甜頭到口，不好操縱。於是在沒有經過與孫猴子協商，搞了“鎖鏈換牢
籠”計劃。

當然，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豬某就得了胃癌，烈士就去勢，椰教徒麼，
不知道怎麼辦，只聽說牠們的靈魂沒有體積重量。共產黨麼，吃大食堂後…，
民運麼，清官們寫了一堆回憶錄，版稅不知有沒有北京暴徒和牠們親
戚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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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二十九：朋友




我們諷刺小人學君子交朋友時曰：狐朋狗友，比如像牛樂噭的民叉們就
是這樣。

當年孫猴子的唐老師被小牛捉了，猴子一打聽，原來是老牛的兒子，於
是說，不要緊，是故人之子，總會賣個麵皮將老師放了。

還是人家豬八戒通人情世故，說你丫坐牢的五百年，人家都沒去探過監，
連方便麺都不曾給你寄一碗，還朋友個屁啊。

其實真不怨人家老牛，《西遊記》裡是這樣說的：

這一場自辰時佈陣，混殺到日落西山。那獨角鬼王與七十二洞妖怪，盡
被眾天神捉拿去了。止走了四健將與那群猴，深藏在水簾洞底。
這大聖一條棒，抵住了四大天神與李托塔、哪吒太子，俱在半空中，殺

勾多時，大聖見天色將晚，即拔毫毛一把，丟在口中，嚼碎了，噴將出去，
叫聲：「變！」就變了千百個大聖，都使的是金箍棒，打退了哪吒太子，
戰敗了五個天王。
大聖得勝，收了毫毛，急轉身回洞，早又見鐵板橋頭，四個健將領眾叩
迎，那大眾，哽哽咽咽大哭三聲，又唏唏哈哈大笑三聲。大聖道：「汝等
見了我，又哭又笑，何也？」四健將道：「今早帥眾將與天王交戰，把七十
二洞妖王與獨角鬼王盡被眾神捉了，我等逃生，故此該哭。這見大聖得
勝回來，未曾傷損，故此該笑。」大聖道：「勝負乃兵家之常。古人云：『殺
人一萬，自損三千。』況捉了去的頭目乃是虎豹狼蟲、獾獐狐狢之類，我
同類者未傷一個，何須煩惱？牠雖被我使個分身法殺退，牠還要安營在
我山腳下。我等且緊緊防守，飽食一頓，安心睡覺，養養精神。天明看我
使個大神通，拿這些天將，與眾報仇。」四將與眾猴將椰酒吃了幾碗，安
心睡覺不題。

怎麼樣啊，孫猴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吧。

後來在火焰山，孫猴子又去攀交情，就顯得太無自知之明了。

這些個民叉，靠着人家北京暴徒給牠們擋刀擋槍籽才可以全身而退到了
自由世界，現在卻真的人模狗樣起來。每年都要寫幾本什麼《遙想當年》
的東西，騙些兒版稅。我就曾經在牠們的網站上說過牠們，讓牠們不要
那幾個版稅也不會餓死，不如拿了來買幾碗方便麺給暴徒留下的孤兒寡
母寄去，丫的封某某居然在網上公然說：某不眠不休苦幹一年才寫得這
幾個字，不可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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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三十：靈感大王廟




記得矬鄧在牠未公開發表的手抄本《為了人民幣服務》裡有這麼一句名言
“我們都是來自犄角旮旯，為了一個共同的摟錢目標，走到一起來了。”

從前，唐老師和牠的三個徒弟一匹白龍馬來到通天河東岸的陳家莊，吃過
齋飯後，邊品茶邊聊天消食，談到了通天河裡的靈感大王（黃皮夷註：通天，
靈感，其實就是錢的特性），陳澄陳清說：自從靈感大王來了之後的十幾
年裡，本庄真是一直風調雨順。唐老師說：那不是很好麼，太好了啊。陳澄
陳清道：好是好，不過有一個壞處，牠要每年吃一對童男童女。唐老師畢竟
自己沒有養過孩子，說：那有什麼所謂啊，你們莊風調雨順，產的糧食多了，
賣了錢，去買一對童男童女給牠吃就是了。陳澄陳清：誰會為了錢出賣自
己的親骨肉啊。

自從矬鄧改革以來，牠們就是為了摟錢聚在了中南海。但是牠們打的還是
毛澤東“為人民服務”的旗幟，摟錢還是“聞着臭吃着香”的見不得光上不
得台面的勾當。最慘的是為了忽悠中國的百姓，還要每年殺幾個判一些貪
官來祭毛澤東“為人民服務”的旗幟。

為了使得摟錢成為光榮的事業，為了免除每年獻祭的那些童男童女，牠們
放出了民叉瘋狗，非要將毛澤東“為人民服務”的旗幟砍倒了。如果有一天，
毛澤東“為人民服務”的旗幟不再制約牠們了，那時當貪官真的就成了人
間最寫意的事，給個神仙的名額也不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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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三十一：旃檀公德佛驚噩夢




唐僧取經成功成佛後第三千七百五十六年的一天早晨，旃檀公德佛作了
一個噩夢，夢見《右袒時報》的舊聞版上有一篇回憶文章，說唐僧當年在荊
棘嶺與杏仙有不正當關係，破了戒泄了元陽，不是真和尚取不得真經，當
年傳到大唐的不是《大乘經》而是《太神經》。牠現在為了掩蓋當年的醜事，
私自調動雷神，引燃荊棘嶺，將八百里草木不分良賤好壞善惡全部燒光，
破壞生態環境。將個旃檀公德佛驚出一身冷汗，被窩都濕透了。慌忙喊“
悟空八戒沙僧，你們在哪裡？快快來救為師啊”。

悟空說“八戒，好像師傅在叫我們哩”，八戒道：“這個老和尚太不通情理，
一年三百六十多天，過年才幾天放假不早朝，睡個懶覺都不行”

“悟空啊，牠們說為師與木仙菴的杏花有不正當男女關係，如何是好啊？”
“師傅，你在說夢話啊，木仙菴已經被八戒一通長嘴拱倒，又一輪釘耙打
得稀爛，我和沙僧都是親眼所見。師傅如果與杏花有意，怎肯下此重手？
世人再愚昧，也不至於不懂這個道理。”
唐僧道“好在當年沒裝屄啊，要不然就是滿身都是嘴也說不清了。八戒一
只長嘴，免了為師三千多年後的多少口舌啊。過完年一上班，我就去見如
來為八戒請功，給牠長工資，增加伙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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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三十二：絲綢三角褲




那天，唐某幾個租了個小船，準備渡過墨水河西去。這時來了漂亮婦人，希望搭個
便船過河。師徒幾個看牠長得標緻，不像壞人，就勉強同意了。沒想船剛離岸，那個
美女一不小心失足落入水中。三藏高喊：娘子且忍耐，我就到美國紐約買來絲綢游
泳褲下水救你。等到三藏身穿大紅絲綢上邊印有黃色的“民主”二字的三角褲回來
時，美女已經被八戒撈了上來正在做人工呼吸。

於是三藏就數落八戒道：你只不過好色揩油，哪裡是真心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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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101：火雞




牛樂噭坐光子火箭到了愛因斯坦反宇宙，那裡也有個美利堅專制帝國。牠
們十一月中秋也要吃火雞。但是到了星期五下午五點下班前，每位美利堅
公民都要用個火柴盒子裝5克大便到居民區附近的警察局交給警花姐姐用
顯微鏡看過，如果裡邊沒有火雞肌肉纖維殘渣，即在星期六上千綁赴市政
廳門前打屁股二十藤條以懲戒其不感恩椰禾花賜與一年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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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102：密碼－－“普世價值”




那年，觀音姐姐到李耳處借了燒火兩童子牛樂噭馬悲嗚道號清風明月到平頂山為
妖吃人。臨行老君給了牠們原子彈氫彈導彈雷達四樣兵器，還加上老君腰際掛遮羞
布的草繩，號為“捆仙索”。

一天撒達姆從金角銀角的老狐狸母親那騙來了捆仙索，對着巡山的小頭領小布什
奧黑馬一揚，諗了句“民主自由人權尊重領土完整互不侵犯主權得人心者得天下得
道多助”。真的將兩位總司令纏住。正在危急時，在山頂看風景清風明月諗了句：“
美元英鎊盧布人民幣港紙新台幣”，捆仙索反飛回來將撒達姆捆翻了，順帶還捎上
了打醬油路過的卡大肺。

金角銀角兩大王舉起七星劍一指，兩個惡人就變成四段。“孩兒們，拿下去洗淨血
污，大王今天想吃紅燒的。你們都能得些湯汁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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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103：奈何橋




某日，牛樂噭往奈何橋一帶開學術會議。遠遠望去，橋下流連一女鬼身材
相貌依稀當年被矬鄧的拖拉機碾成肉沫（醢）的小師妹馬路娜。牛樂噭怕
渠問起“人間曾伏虎？”句，忙掏出手帕掩面作咳嗽狀低頭快步過橋。沒想
閻王熱情，來到橋邊迎接，大呼小叫：牛兄，幾十年不見，怎麼成了個癆病
鬼？不要緊，某這裡有的是好藥，喚作“丈夫再造散”，任你什麼七癆八傷
腎虛膝軟的孬種，吃上二錢即能操戈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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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104：認為六四的責任在面對面性交的發明者請點④




在奈何橋六四研究成果發布會上，牛樂噭發表了牠的論文《毛爺要為六四
慘案負責》。裡邊嘚嘚咕咕說了“如果不是毛爺留下的傢伙，矬爺就不可能
搞出六四慘案。如果沒有毛爺留下的坦克，碾肉沫的事就不會發生，如果
沒有毛爺留下的兩彈一星，槑帝就可以出兵干涉天安門事件挽救學生”雲
雲。

掌聲之後，閻王回頭問：“潤之，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這個不怪我。沒有伊薩克同學發明的《微積分》，想做傢伙也做不來，哪
里還會有兩彈一星？當然我也不是將六四的責任推給牛頓同學。主要責
任在於當年發明面對面性交的那隻猴子。要是沒有這種性交方式，牛爸牛
媽就是努力搞一萬年，生出來的也只是一群猴，世界上根本不會有什麼《
微積分》這種害人的歪理邪說。”

閻王怒喝牛樂噭道：“你知道陰司的規矩麼？妖言惑眾者，鞋底掌嘴三千
下”。牛樂噭慌忙磕頭如搗蒜討繞：“是美國人教我這樣說的。”閻王說：“
傳播割包皮的白猶太的歪理者，罰吃屎三升。”

然後閻王宣布大會勝利閉幕。還給了一個競猜題

你相信希賢同學要對六四負責的請點①
你相信潤之同學要對六四負責的請點②
你相信伊薩克同學要對六四負責的請點③
你相信面對面性交的發明者要對六四負責的請點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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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105：神愛世人，世人愛錢




嶺南的魚塘上都建有茅廁，每當大便落入水中，塘中的魚兒一起爭食，那
場景頗為可觀。我小時候就喜歡看這，又不用花費什麼就能看這種娛樂，
是不是。

天父啊，太傻了，將兒子賜與不識貨的世人，有意思麼？自尋煩惱。還不
如拉幾塊硬屎，化作一陣錢雨灑向人間，看着世界打破頭擠在一起搶啊搶
啊，多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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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106：昨晚抽了自己一大嘴巴




椰穌哀求道：爹哋，能不能將這杯苦酒拿開，我不要。

某代答道：不行，你生出來就是為這樣用的。你不喝這酒，你也會老，過幾
年也得伸腿嗝屁。少活二三十年，博得千古留名，這個機會，不是我親兒
子，我還不給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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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107：民主經自由經金條經




話說唐老師等千辛萬苦到了靈山，如來賜宴吃罷，傳了牠們西方經卷四擔加一馬
馱，打發牠們下山回大唐傳播佛祖的福音去。

臨行，三藏再三叩首，說：適才蒙佛祖賜宴，弟子覺得其中有咖哩燜牛肉美味非
常，願求其食譜獻與我大唐貞觀皇帝。

如來說，此食譜不可傳與你等，不是我慳吝，實在是大唐人民的體質不行，水土
不合。你拿我這幾擔一馱經書回去，大唐百姓讀了之後，必能盍家幸福，沒有咖
哩飯也倍香，你去吧。

三藏還在徘徊，悟空拉了拉師傅的衣袖小聲說，我們快走吧，剛才我派一條毫毛
變作牛樂噭模樣想到廚房偷那個咖哩燜牛肉的方子不小心失風，被守門的ＦＢＩ
羅漢收了去，趁現在如來還不知此事，快快下山，晚了怕師徒四個加一白龍馬沒
一個能離開。

…

離開靈山多日，三藏忽然道：悟能，從擔子裡取本經書撕幾頁與師傅，我要拉屎。

悟空道，自從靈山下來後，師傅又添新毛病了。以前只見吃飯前要唸什麼《玉粒
經》，喝水前要唸什麼《瓊漿經》，現在連拉屎都要唸《金條經》啦。

三藏罵道，你這猴頭不要亂說，世上幾時有過什麼《金條經》。為師是看如來如此
珍視一個食譜，全不看重這經卷擔子。為師是想這經卷也不見得是什麼真寶貝，
這抄經卷的印度紙的品質，比我大唐紙也差得太多，早點將經卷拿來擦屁股用完，
免得擔子重路上大家辛苦。

八戒道，好啊，這裡就屬老豬腸胃粗屁眼大，每次大解都要用去蕉葉幾百張。以後
老豬拉屎也要用這個經書擦屁股，看我一次就用掉《自由經》《民主經》《選舉經》
《人權經》《人道經》幾十卷，不用幾天我們的擔子就空了。

三藏道，你這獃子，別只顧說些廢話，快快解開經包拿經書出來，為師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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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108：空軍一號




忽聽得空中雷鳴，一個聲音高叫，聖僧，如來怕你們路上擔子重辛苦，派
出牠的專機空軍一號，另有護駕戰鬥機Ｆ22一百零七架送你們回大唐。快
紮好褲帶上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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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109：人間曾伏虎




據聞矬共高官說“中國其實不是共產黨國家”，將牛樂噭激動得一晚煎魚，
好不容易夢見在奈何橋頭徘徊的小師妹馬路娜，對牠說：師妹，大喜迅啊，
人間曾伏虎了。

沒想小師妹冷冷地說：民衩，孬種，滾！我不是被中共的坦克車壓死的，我
是被獻屄黨的拖拉機碾成肉醬的。牠們在額頭上扎什麼顏色的布條，布條
上寫不寫“民主自由”，能改變牠們吃人的本質麼？牛阿桂，你喊一萬遍
“驢棚我操你媽”牠也成不了你兒子，你也成不了總理的啊呀爹哋。

小師妹又說：無怪乎常言道，有中錯狀元沒改錯花名，你們不鬆，人家不會
叫你們撈鬆。大大塊，比鬆糕還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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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110：神童牛




那天，牛樂噭買錯了飛機票上錯了船，來到牛頓嶺下天朝。向主席獻上自
己五歲半時創作的《紅樓夢》《西遊記》《水滸傳》《三國演義》，被主席
御封為“天朝第一神童”，特許騙財騙色。

有一不識時務方市民揭發說：這四本書是中國古代曹雪芹吳承恩施耐庵
羅貫中所作。

神童牛辯解說：牠們是我的秘書。秘書，你懂嗎？就是我的雇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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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111：高級研討班




三藏借得如來的空軍一號專用飛毯，帶着幾擔一馬馱的經卷經過一天一夜飛行
回到長安。難免的吃吃喝喝應酬之後，三藏靜下心來，想想要在大唐推銷這些西
方經卷，還是先得從貴人開始。最方便的當然是先給御兄貞觀皇帝洗腦開始。

這天是《西來經卷高級研討班》的第七十五課。

唐皇舉手，問：御弟，這個《民主經自由經金條經》上第83頁21行上說“吃大便不
會危及生命”該怎樣理解？為什麼要吃大便？即使大便沒有毒，也很臭很難入口
啊。

三藏答：大便是給群眾吃的。在西方，人民已經吃了好幾百年的大便，當然是裝
在“民主自由”的金盒裡的大便，不是裝在瓷碗木碗漆碗裡的大便。

皇后似有所悟，說：哀家知道了，肯定是西方人沒有經絡，口味與漢地人不同，
喜愛大便的臭豆腐味道。

非也，三藏道，世人皆愚昧，只要是金盒裝里的，都是好東西，東西不好，怎麼會
在金盒裡？《民主經自由經金條經》裡的這句話只是個比喻，比如美國總統小布
什麼，在醃滷的時候，不抄作業請槍手，第一個學期就會被轟出校。就這麼個不
成器的，在競選總統時在胳肢窩裡夾了個無線電提詞器與人辯論的貨色還當了
八年三軍總司令，滅了好幾個小國。現在西風東漸，上海也有個文盲被包裝成神
童的故事。人民的愚昧，是民主政治制度能夠施行的前提與假設。如果民主能用
來奪鳥位，民主就完蛋了。

姚電民撫掌大笑，原來民主就是我們每日玩弄的“虛擬吸屁魷”啊，憑你程序員
怎樣牛樂噭，跳不出如來的手掌心。

三藏道，姚檀越悟性就是高。故馬克思說：我們不隱瞞我們的觀點…我們就是要
使用暴力…。希特勒有黨衛軍衝鋒隊。列寧有先鋒隊，毛潤之有解放軍。當然了，
姚檀越有螺絲批。

今天的課就先到這裡吧。謝謝大家，同學們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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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112：菜人




“敢問靚女，此地是何處？”

“師傅，這就是著名的盤絲嶺十字坡了。前邊那幾幢茅草房子就是我的
豪斯七鮮齋啊。請四位長老到寒舍喝點茶吃點齋。我和我們牛先生早就
仰慕師傅是中華上國的得道高僧。現在不遠萬里去西方取經，這麼巧路
過我們家，真是請都請不來啊，歡迎歡迎”。

“打攪打攪”。

“哪裡哪裡，是我們蓬蓽生輝就真”。

…

“女菩薩，這個齋菜叫什麼？”

“這是油煎豆腐。”

“師傅，這個是人油煎腦髓。我在雲棧洞為妖時吃得多了。遠遠聞見香味
就知道了。手藝比我家前任娘子卵二姐差得多了。”八戒搶着道。

“這個吃不得啊。我們去西方取《民主經自由經金條經》無非是要度人成
佛成仙，要是吃了人肉，取不得真經。我不吃。“

那女子道：“師傅但吃無妨，這些是我們家養的‘菜人’，是我和我們
牛先生自己掏錢買米買面養大的，不比街上捉來的行人野人。這些都是
我們的私有財產，自然是由得我們要烹要炸。”

“師傅你真是的，怎麼就取不得經？你看人家《五味齋》，對外宣傳民主，
鼓動大家共產中共花兩千萬顆人頭投資創下的鳥位，對內卻為所慾為作
威作福，比中共更專制。人家可有大條道理，我們網站是我們私人掏腰
包投資包辦的，是私有財產，你們要來，只能低眉順眼聽話，要不然請
你滾蛋。”

沙和尚接着道：“大師兄說得對，管牠真經假經，能忽悠人就是好經。成
不成得了佛啊仙啊什麼的，也要等諗經的死後才知道。那時牠人都死了，
沒機會回來找唐王揭發嘍。我看如來手裡的經，也不過是新華紐約時報
印刷廠三分廠印的。其實我們根本不必親身到西方，只須用為煞卡劃賬，
不用三天，魷匹詩的褐色貨車就會將經包送到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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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113：劇本




昨晚與太白師弟，羅剎師妹到洗腳城吃火鍋。聊起玉帝的6553632768
歲生日的賀壽大戲劇本。太白說，這個草稿讓你先翻一下，不要亂說。

從一到一百頁上，只有括號里的五個小字：苦得還不夠。從一百零一頁開始空白。

太白師弟說，還沒度好橋段。

翻到最後一頁，上邊寫着“水運終，土運興，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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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306：車斤為報




牛樂噭與妻乘“六月草”號超光速悶罐飛行不知多少光年到達東印度星座之
馬賽豬塞着陸。餒甚，乞食於六足土人，許以車金為報。土人獻火雞者三。

牛樂噭與妻烹其一，分食之。又飼其二，雞生蛋，蛋又生雞。

周年，牛樂噭謂土人曰：向曾許車金之報，今抑其時耶？

乃攜土人歸家，宰雞煮黍。飯熟，就取割雞之刀斬土人於筵前。

牛妻大驚，牛樂噭徐曰：吾所許者，實車斤為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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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888：屌毛屄毛




無定河邊，牛樂噭開班受徒講民主。慷慨激昂處，口號干雲，要求中共
兌現1946年《新華日報》的民主忽悠，還鳥位於民。

正在晝寢的蚍蜉菩薩被吵得心煩，於是化作一瘸子來到河邊，求各位民主
都師傅和師兄弟，各撥一條屌毛屄毛編一求生索，免得本瘸洪水季節涉水
時發生危險。

牛大師罵瘸子曰：快滾吧，你這個低素質的路瑟。我們要有屌毛屄毛編索，
早用這索攀上紫禁城的城頭進去殺了矬鄧驢棚坐鳥位了，不在這無定河
邊開壇講什麼民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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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889：洪哥，我們動手吧




“洪哥，我們動手吧。”

“胡虜，你整天自言自語說什麼？”牛樂問。

“沒有。牠們讓我在《春晚》演‘假洋鬼子’，我在背台詞啊。呀，牛樂，總聽你說
革命革命，啥時候動手啊？又一年了，你都快聞見棺材香了，還是一事無成。”

“革命，這是古文，你們不懂的。《易》云：‘湯武革命，順乎天應乎人。革之時大矣
哉’。這個好比白骨精阿姨想吃唐三藏，費盡心機，變靚女，變大娘，變老頭，到
死連唐僧的毛都沒撈着一條。你看人家波月洞的黃袍郎劉曉波，白天在家睡覺，
唐僧就自動送上門來給牠吃，這個故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我們像當年洪哥那
樣不看時機急於起義，就算僥倖活着見到打倒中國共產黨那天又會怎樣？美國
肯定會出錢甚至出槍推黃袍郞劉曉波坐鳥位當美國的代理人嘛。我們頭破血流
能得到什麼？”

“那就不革命了？就這樣放中國共產黨過去？如果真讓牠們這樣輕鬆地過了這
山，豈不讓天下的妖精都笑話我們？”

“不是不革，時辰未到。時辰一到，一切都革。革之時大矣哉，嘿嘿。”

“啥時啊？”

“要等美國的無產階級革了牠們資產階級的命之後。”

“就怕你沒那麼長的命等不到那天吧。”

“哈哈，快了，快了。美國人民現在已經很痛苦了。每個月總有幾次大規模的槍殺
案。美國肉食者的代表奧黑子又這麼鄙，除了印錢降利息搞寬鬆之外，什麼辦法
也沒有。現在所差的就是美國人民還沒意識到牠們的痛苦其實來自牠們一人一票
民主選出來的資產階級政府。你就耐心等幾天吧。”

“當真？果然？”

“當真！果然！將來我坐了鳥位，你就是娘娘，母儀天下。將來我死了，鳥位要傳
給我們的兒子，子又生孫，孫又生子，一世二世，以至萬世。”

“那啥時候搞民主？”

“哈哈。現在鳥位是中國共產黨的鳥位，我們當然要用民主來共產中國共產黨的
鳥位，1946年時毛潤之也是這樣搞的。等打倒了中國共產黨之後，鳥位就成了
我們的鳥位，臥榻之側，豈容牠人酣睡？你看《萬維》的老闆只不過出幾個臭錢
租了個文件服務器辦個破網站都不容牠人亂說亂動，更何況鳥位是我們親冒矢石
頭破血流打生打死打回來的？王鬍子都會說就算拿兩千萬顆人頭來也不換給你們。
我又不是傻的。”

“我們家牛樂的見識真高！”

“不要這樣說。人同此心物同此理啫，牠們也未必不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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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890：煤娃與雪妮




牛樂與胡虜生了兩千金，一曰煤娃，一曰雪妮。後來，煤娃分得羅湖以北的田地，
雪妮分得羅湖以南的莊園。

一日傍晚，煤娃喊“孩子們，開飯了”。

“我們不吃，我們要民主”

煤娃說：“都怨我沒本事，那年你們雪妮阿姨民主立法，不讓罐頭干牛奶過羅湖
橋。我只好用三聚腈胺代乳餵你們。沒想到將你們的腦子餵壞了。到如今，一個
個都要民主，不要吃飯。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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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891：妖妖




梆梆梆，水扁敲了敲牛樂家的門。

“什麼事？”門開了條縫，牛樂伸了個頭出來問。

“你打老婆能不能輕點？你老婆的慘叫聲影響大家休息”。

“我家的內政，你管得着麼？”

“就是，打老婆是我家的傳統交流形式，我樂意被牠打”胡虜補充道。

幾天后，梆梆梆，妖妖敲了敲牛樂家的門。

“什麼事？”門開了條縫，牛樂伸了個頭出來問。

妖妖二話不說，一把揪着牛樂的頭髮將牠拉出來，騎在胯下一通老拳。

“你為什麼打我？我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麼？”

“小子你聽着，本妖好不容易買了兩斤肉半瓶酒，本想美美地吃一頓，你趕這時
候打老婆，是什麼意思？”梆梆，往臉上又打了兩拳。

“妖大爺，別打了，求你別打了。我賠你的肉和酒還不行麼？”

“快拿來！”

“胡虜，快快拿50塊錢給牠，救我一命”。

“哼，算你好采”。

又過了幾天，牛樂在路上遇見妖妖，又被妖妖一把按在胯下，飽以一通老拳。

“唉呀，這是為何啊，我好久沒敢打老婆了呀”。

“哼。本妖好不易吃頓餃子，你居然敢不打老婆給本妖助興？”，梆梆，又是兩拳。


“我賠你餃子錢還不行麼？”

“快拿來！”

終於，牛樂的門前掛了一個紙牌，上邊寫道：牛樂不敢在這裡住了，山洞和老婆
任由各位鄰居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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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892：豬腦子




“胡虜，你看，你看，咂咂，中國起碼還要當300年殖民地才能改正面對面肏屄這
種壞習慣，將野蠻肏屄變成文明造愛”牛樂指着家庭影院的咸片立體畫面說。

“那中國當了後金的殖民地300多年，不也沒學會騎射麼？”胡虜眨巴眨巴銅鈴
般的大眼睛天真地問。

“那怎麼同。我們這次是要當洋人的殖民地”。

“你是說洋人與金人不同？牠們將砒霜當白糖？”

“也沒那麼嚴重”。

“那牠們沒經絡，吃中藥不管用？”

“差不多吧”。

“砒霜也是一種中藥材啊”。

“胡虜，你別抬槓了。我是說正經的。騎射是後金皇帝保鳥位的看家本領，就算中
國再當後金的殖民地三千年也學不會。後金皇帝不會讓中國人學的。”

“你是說背對背性交不是洋人富國樂民的看家本領，所以《糜國之音》倒貼錢請
翻譯用不同語言滿世界推廣？我早就說了，世界上哪都會出個把雷鋒，唯獨美國
這個無利不起早的資本主義旮旯里不會出”。

“你你你，你怎麼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算美國不安好心，你也不能說出
去。這是我們民主教的核心機密，涉及到我們每個月的狗糧。你小心不要在外邊
說漏了嘴。你這豬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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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893：香美金與臭大糞




“日落西山紅霞飛…”

“胡虜”

“胡虜！別唱了，這個月的狗糧發下來了”

“放桌上吧”

“胡虜，現在通貨膨脹這麼利害，你說買些什麼保值好？”

“問菩薩吧”

“這怎麼行？雖然我們是妖怪，但也是喝過幾天洋墨水的。我看還是民主投票決
定吧”

“你自己那份狗糧民主投票，我那份給我留下, 我問卜”

…

“觀世音菩薩，大慈大悲，求求你給點明示，如果買美金好，就凸面向上，如果買
大糞好，就凹面向上”胡虜口中念念有詞將一小片碎瓦向空中拋去。

“多謝菩薩指教，我要拿這個月的狗糧買三千擔大糞保值”

“唉，牛樂，你好了沒，我決定買大糞保值了”

“別吵，心都亂了。三萬多牛虱投票，光數數有多少個舉手贊成的都要數三天，哪
有那麼快”

…

半年後的一個傍晚，

“夸咱們槍法屬第一 mi sao la mi sao la sao mi dao ruai”

“胡虜，慘了，慘了，美國出ＱＥ9了，我當初買的美金現在只夠買大糞三百擔了。
胡虜，你當初怎麼知道大糞能保值美金不能？”

“這有啥難，問卜求菩薩唄”

“我可是民主決策的啊。難道民主投票還不如問卜？”

“我以前聽妖妖說過，普天之下分為‘東勝神洲’，‘西牛賀洲’，‘南贍部洲’，
‘北俱蘆洲’。那裡的人，如果有事情不能決斷，‘西牛賀洲’的人喜歡搞民主投票，
‘南贍部洲’的人喜歡到祖廟裡問卜。妖妖還說民主和問卜其實本質是一樣的，
就是面對不能決斷的情況，隨便選一個不知道結果的辦法，將來要是得出的結果
不如人意，誰都別怨誰，因為那是大家的選擇或者是神仙菩薩的指示。要用形式
化的數學語言來說，就是將一個心理遊戲包裝成一個概率遊戲。說到底，就是糊
弄別人也糊弄自己。”

“行了，別整天妖妖妖妖的。你好像很崇拜衪似的。你是不是後悔當初沒跟祂而
跟了我？”

“我不後悔，我當初決定跟你，也是全家民主投票的結果，有什麼好後悔的”

“自從你跟了我，從來沒見你搞過民主投票，有事一向都是問卜。你老實說，是不
是後悔當初沒合八字而搞了投票？”

“我問卜不是因為問卜的準確率比民主投票高，而是因為問卜的效率高。你民主
投票要搞三天的事，我問卜只要幾秒鐘。出來的效果又是一樣的。”

“唉。你說妖妖這麼聰明，將來肯定能脫離妖籍得到神仙戶口。當初你要是跟了
祂，將來就是神仙眷屬能跟着升天”

“我們現在這樣也不錯啊，至少不用像祂那樣‘每日必汗流滿面方能果腹’。我們
每日只光着屁股在伊甸園裡遊玩，月底自然有兩份狗糧，真的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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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894：浪遏飛舟




“老兄，你叫啥？犯了啥進來的？還有這位老兄，你又叫啥，又犯了啥？”

“小聲點。政府不許討論案情的。要加刑的。”

“沒事，這麼晚了，狼狗睡了”

“我叫江心波，就是浪遏飛舟的那個江心波”

“你呢？”

“我叫奜槤，人家叫我匪連”

“匪連，你先說說你的事”

“牠們在我的託運行李里找到一個八位機模擬器，上邊有黃色封條屬于禁運物資
不許出口的。我就是因為我那個上高中的侄兒說什麼興趣小組要做機器人。其實
那個東西是在公司大樓門前的垃圾箱裡撿的。我們公司沒這個東西，我們公司只
做軟件，我向奧總司令保證我沒說謊。應當是同一大樓的其他公司的人扔的”

“不至於吧，匪連。現在都出256位機了，還禁運8位機模擬器？”

“牠們說，標籤上沒有過期日，禁令永遠有效”

“牠們要判你多少年？”

“牠們說姑念我是初犯，只判半年，加罰款五萬美元”

“你都在這裡蹲這麼久了，可以折算刑期的，過幾天就放，沒事的。”

“你呢，江波？”

“我剛進來幾天。我可能要判十五年。牠們說我是錢學森第二，值五個師”

“你偷了火箭技術？”

“什麼火箭技術，就一個冷氣機的安裝說明書。這麼說吧，就是冰箱裡的壓縮機。
火箭上邊保持液氫冷卻的。唉，說你是特務你就是特務，不服都不行”。

“還沒請教老哥你叫什麼？犯了什麼？”

“我比你們都利害。不過我是有信仰的，我是視死如歸的。我大名叫牛樂，牛屄的
牛，歡樂的樂。我是準備判死刑上電椅的。”

“偷了啥這麼嚴重啊？”

“牠們說我偷看了華盛頓，傑菲遜，馬丁路德金的筆記。說我想將美國富國強兵
的核心機密介紹給中共，要摧毀美國全球霸主的地位”

“倆位，你們出去後能不能為我辦一件事。我們也算一場相識，算我死前求你們
了”

“什麼事啊？”

“希望你們出去後，找到我老婆胡虜的骨頭，將牠與我的骨頭葬在一起”

“你老婆又犯了什麼事啊”

“唉，都是我連累了牠。我英文不好，那些民主自由人權平等博愛的救國秘方都
是牠幫我翻譯的。”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牛樂，牛樂，你醒醒。我是胡虜，你老婆啊。你又做噩夢了。以後少吃點大頭菜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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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895：連環計




“孩子們，開飯了，今天有肉吃”蚍蜉喊道。

“媽媽，我不要吃豬肉。經書上說，吃了豬肉，下輩子要變成豬被別人吃。”

“乖孩子，不要緊。這個肉與別的肉不同，媽買這肉之前，問過菩薩，菩薩說可以吃
的”

“媽媽，你是怎樣問菩薩的？”

“媽媽問：如果這個肉能吃，就硬幣的人頭一面向上，如果不能吃，就小鳥一面向上。
然後媽媽就拋了硬幣，人頭一面向上。就是菩薩答應我們能吃這肉。將來要是要
變豬，也是由菩薩去變。我們沒事的”

“好嘢。我要那塊大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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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896：燎毛




“胡虜，你的裙子着火了，快去拿桶水過來將炎澆滅吧。”

“哈哈，牛樂，你的褲子也着了，你去拿水。”

“你去。”

“你去。”

“你去。”

“你去。”

“你去。”

“…”

“我就不去，看誰先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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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897：臭蟲




K19學編程。

牛樂：老K，你的程序里有Bug!

K19: 什麼話，白人洋經理的程序里也有Bug。

牛樂：不一樣。白人洋經理工作忙，除了要寫一些程序，還要負責管理，還要規劃將
來的局面。牠的程序有點Bug是可以原諒的。

妖妖：你們兩個都是洋奴。白洋人的Bug也叫臭蟲。檢驗程序的正確的唯一標準是
能否在計算機上正確運行，不是白洋人的好惡。不因為白洋人曾出動國防軍鎮壓工
會，白洋人就正確了。檢驗一個政府施政是不是符合上帝的意願，要看牠能不能使
牠管理下的民族“生養眾多，遍布地面”。像中共那樣將環境完全破壞，大米有鎘，
上帝不會放過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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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898：北大李逵




反就反了，怕牠個鳥，放着有這麼多人馬在，殺進中南海奪了鳥位，王蛋大哥做個
主席，開希大哥做個總理，柴姐作國巫，我們都做個將軍，在那快活，豈不勝似在這
個鳥廣場坐地。

禿，你這個黑廝只顧吃你的絕食營養液，不要在這胡言亂語。小心割了你的黑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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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899：老爺今晚要吃屎




“胡虜，你看看，這群廣東南蠻子太不像話了。什麼‘為慶祝英國女王生日香港開
關三日任由中國人移民’，明明是謠言牠們還信。政府好心勸牠們不要浪費時間
和車費，牠們不但不聽還仗着人多將公安的宣傳車推個底朝天”

“啥時候的事啊？”

“1962年夏天啊，真不像話。那時我們黨的威信還這麼高牠們都敢這樣，要是放
到現在還不將我們黨一刀砍了啊”

“牛樂，這你就不對了。我們國家實行的是社會主義民主制度，不同於資本主義
國家實行的那種玩弄欺騙人民的假民主。我們是人民真正當家作主。知道啥叫當
家作主麼？”

“知道，就是領了工資全部交出來不留私房錢”

“你真是混蛋啊。當家作主就是過去的老爺。政府就相當於服侍老爹的僕人，所
以叫公僕。別說是老爺自己想吃屎你一個僕人無權阻止，就是屎端上來老爺叫你
這個僕人先嘗你也得先吃一口不得縐眉頭”

“這樣的老爺也太殘忍了吧。這樣的僕人也太難做了吧”

“那是當然的。如果一個僕人連吃屎這麼點小事都犯難，真到了仇家殺上門來，
這個僕人敢犧牲自己拿條棍子出去與敵人拚命保護老爺麼”

“哇，真是一天不學習，趕不上胡虜奇啊。理論還一套套的”

“是劉少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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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00：民運與雜碎




話說牛樂噭跟隨李中堂到美洲訪問。李中堂讓隨行廚子做中國菜招待美國客人。
美國人吃了一天，第二天又來，還想吃。可惜李的廚子水平不高，昨天已經使盡
渾身解數，今天實在沒有新花樣了。牛樂噭就讓廚子將昨晚剩菜劊了一鍋，多放
五香粉。反正洋人從小吃燒烤，味覺早就失靈了。入席後，老李一看就明白了。但
也不敢聲張。洋人覺得今天的比昨天的更好吃，問：這個菜這麼好吃，叫什麼？
李一時語塞，應付說“好吃多吃吧”。洋人乃記下“hop s dog s”。

百餘年後，牛樂噭回鄉給習主席講民主課。習主席問：“餿不遠萬里而來，將有異
於1945年《新華日報》所言以利吾國乎？”

答曰：“何必曰利，亦有‘好吃多吃’而已”。

忽聽屏風后傳來一陣嬌笑：“‘好吃多吃’在《哈佛字典》裡譯作‘雜碎’啊”。

習主席對牛樂噭說，“先生學問大，唯時差沒倒過來，頭還暈吧。回去先憩幾天，
改日再登門請教”

然後喊：小李，送客。

牛樂噭出門前問：“李秘書，這個來回機票錢得還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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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01：漫捲詩書喜惹狂




“牛樂，你猜我搞到了什麼？”

“什麼？過期罐頭？”

“我們以後不用吃過期罐頭了。我搞到了兩張飛機輪渡船的船票。還是廚房案板
鋪的。怎麼樣？”

“太好了。胡虜，你真行。唔，香一個。”

“聽說習少內部講話，中共不行了，要讓賢。最近老少民運爭着乘美國的飛機輪
渡船回鄉，還不是惦記着鳥位？我們沒為民主流過血，也為民主吃了二十年臭豬
肉，爭鳥位的事怎能落在人後？天下是我們的天下，我們不上誰上？牛樂，你還
記得這句當年我們在廣場上喊過的口號麼？”

“記得記得，當然記得。那是我們燃燒成灰燼的青春！”

三天后，船上。

“牛樂，你到甲板上看了麼？油布包着的全是真傢伙”

“你揭開看過了？”

“沒有。包得嚴嚴實實的，我怕揭開後我包不了牠們包的那樣整齊。不過從外形
看，有飛機，坦克，加長加農炮，還有很多奇形怪狀的傢伙，以前在電視上都沒見
過的。反正乾爹的天兵天將的傢伙就是花樣多。全是嶄新瓦亮的。這次夠習豬頭
喝一壺的了。牠要是識相，就早點叫牠那營妓老婆將國母的鳥位讓與我，要不然
我乾爹會讓牠們好看的。”

“你又沒揭開看過，怎麼知道是嶄新瓦亮的”

“不用看我都知道。你看我們船尾拖的那隻嶄新的快艇就能猜得到油布下全是新
傢伙。這麼多，就是當廢鐵賣都值兩百個億”。


嗚，嗚，嗚。

“各位民運朋友請低頭，我們的船就要通過金門大橋的橋底出金山灣進入太平洋
了。半個月後將到達中國黃海。各位還鄉富貴後不要忘記美國黨和政府以及美國
人民這二十年對你們的情誼，特別是我，詹事幫船長還送你們最後一程。”


一個星期後的夜晚。

“起來起來。船長問你們幾個大種乞丐，想吃餛飩還是板刀面？”

“胡虜，你看，詹船長真客氣，這麼晚了還請我們吃宵夜。”

“怎麼聽着像《水滸傳》裡的對白，怪滲人的。”

“我們船長不姓詹。我們是浙江江州拆船公司來接船的。外號叫船火兒的就是不
才我。這隻輪渡和船上帶的貨物，是詹船長開過來抵二十億美元債務的廢鋼。詹
船長還說，船上這幾個黃皮是送給習近平軍委主席的點心。”

“詹船長在哪？我要見牠。”

“不用喊了。人家早就預備了小艇，現在都到香港趕飛機回美國了。”

“胡虜，我們又上當替人數錢了。媽的，上次廣場上被牠們賣了一次，這次太平洋
上又被牠們賣第二次。”

“牛樂，不是我們蠢，實在是敵人太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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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02：學英語




“胡虜，我覺得中國民主沒希望了。”

“歪啊？山姆叔叔當年答應過我們要派天兵天將幫助我們打倒中國共產黨來着。
你當時也在場親耳聽見的。”

“壞就壞在‘山姆叔叔’這個稱呼上。”

“怎麼會？”

“我最近學了點古文。知道‘天上雷公，地上舅公’。讓叔叔幫着奪鳥位，在中國
人眼中就是謀逆，或者賣國賊”。

“歪啊”

“叔叔因為是同姓人，牠自己坐鳥位也合法的。所以叔叔的軍隊絕對不能參加奪
嫡的。一但叔叔參與，必敗無疑。舅舅因為是異姓人，參與奪嫡的動機就不會被
懷疑了。歷史上的王莽曹操都是這樣成功的”

“牠媽的，原來是這樣。這些屌毛英國佬，多見牛羊，少有人倫。大狗小狗山羊綿
羊分得那麼清，卻叔叔舅舅卻不分。我同意，中國民主還有五佰年的路要走。從
今往後，凡我民主教信徒，一律不得說‘山姆叔叔’，得稱‘山姆舅舅’，則民主庶
幾可成於五佰年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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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03：白等




“你好，我是美國的白等副總統”

“你再白等也只是白等八年。我是查爾斯，我得白等一輩子。老不死的不肯禪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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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04：椰穌來了不納糧




開門迎闖王，闖王來了五餅二魚吃不完。

月亮底下沒有新鮮事，中外皆然。

造反的人，和尚道士醫生多。椰穌的神跡，也就是治了個瞎眼的，與黃巾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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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05：學中文




“胡虜，這個‘孔老二’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是‘孔二’？為什麼武松是‘武二’？”

“老二是髒話。‘孔老二’就是‘孔屌’的意思。牛樂，看你中國話都說不流利了，
幾時改名叫謝廖沙了？還是叫牛承晚好點。”

“謝廖沙是誰？”

“就是毛遠仁啊？一個蘇聯人，毫無利己的動機，把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當作牠
自己的事業，…”

“你肯定謝廖沙不是蔣經國？”

“蔣經國的蘇聯名字叫尼古拉·維拉迪米洛維奇·伊利扎洛夫。斯大林還送了一
枝衝鋒鎗給牠。謝廖沙只得到斯大林的一枝手槍而已”。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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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06：學工程




“胡虜，你說，老百姓如何利用民主遊戲規則最大限度爭取自己的權益？”

“我們回鄉是要當總統國母的，費神想那些路瑟們想的問題幹嘛？你不是常說：
長安街上取總統鳥位如探囊取物耳。沒必要擔心這些雜碎啦”。

“不是啦，胡虜，你聽我說：劉曉波沒判死刑，最近又得到一件諾貝爾平和獎的錦
斕袈裟。我覺得趁現在有時間，想想萬一不能如願當上總統國母，我們該如何與
劉曉波鬥爭。有備無患啊，預則立不預則廢啊”。

“這個嘛。妖妖好像分析過：其實人民因為沒有組織，一盤散沙，烏合之眾，牠們
通過投票表達出來的意見，會被當作噪聲濾除。如果大家不去投票，則人家當你
沒意見，如果隨便投，則按概率來說，Richard君與Thomas先生的得票差不多，互相
抵消之後還是噪聲。妖妖說，按電子工程師的觀點，如果想讓你的意見不被視作噪聲，
就必須有一個大家都堅決執行的標準投票策略。如果你對Richard和Thomas都不滿意，
也得投Richard，因為Richard的名字的第一個字母在字母表中排在Thomas之前。如果
大家堅持這個標準策略投十次票，組織選舉的人就會知道，如果牠們不能推出一個令人
滿意的人，牠們就必須推出一個名字第一個字母在字母表中靠前的人。候選人也知道，
如果自己的姓名在字母表中不夠靠前，自己要是沒有真知灼見，就不用白鼻哥陪考了。”

“太可怕了。美國人民要是有15％的人聽妖妖的，美國的民主就不是資產階級民
主了”。

“不許你亂說。你知道你是在污衊美國民主為蠢人民主麼？”

“將來美國的小孩會不會都叫‘亞當’，名字在字母表中排第一啊。”

“可能叫‘妖妖’吧，名字在字母表中排倒數第二。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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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07：管殺不管埋




嘀呤呤…

“同學們再見”

“謝謝老師”

“下課”

“妖妖同學，走，我們到教室後邊玩”

“妖妖同學，認不認識上邊的字？”

“當然認識，一年級上學期就學過了。我念給你聽：民主牌高壓線，民運電纜廠出
品。電話626－384－5354，電報掛號8964，聯繫人方荔枝”

“妖妖同學，你敢不敢摸一下這個電線”

“我不摸。大人說過，電線危險，要遠離”

“牠們騙你的。摸電很舒服很好玩的。麻麻的暖暖的。你來試試”

“我不摸，你害我的”

“我摸給你看。怎麼樣，沒事吧？胡虜，你也來摸一下”

“妖妖同學，我也摸過了，沒事，真的很舒服很好玩”

“妖妖，你不敢摸，膽小鬼，連女同學都不如。我們都看不起你”

“好吧，哪我也摸一下”

滋啦。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上課鈴響過沒有，妖妖從地上甦醒過來，發現同學
們早就回到課室上課了，草地只剩自己一個。只好垂頭喪氣地回到課室。

“報告”

“妖妖，你怎麼也遲到了？快回到座位上。我們都快下課了”

============
以上是本妖上小學時的真實經歷。一電就暈了，根本不知被電着是什麼感覺。那
可是菜地抽水機的380伏電，沒電死是因為這輩子的米還沒吃完閻王不收。騙我
摸電線的叫王惠文，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沒找個理由將那個瘦猴打一頓飽
的。現在也不知牠在哪裡。看牠也考不上大學，可能連中專都上不了。

最近聽到埃及的事。我覺得埃及軍頭做的事也沒啥新鮮，類似當年刺史（相當於
今天的省長）董卓帶兵入洛陽勤王，最後將少帝廢了。後來董卓被牠的義子呂布
勾結司徒（相當於今天的國防部長）王允殺了。後來獻帝被司空（相當於今天的總
後勤部長或兵器工業部部長，當時比較混亂，職務與官名沒多少關係）曹操劫持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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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08：豈止是虎口奪食




小時候，廣東還有老虎。那時又沒電視看，晚上又熱。於是大家就抬個竹床到門
外乘涼。大家就發揮想像編些故事打發無聊的時間。

聽說老虎是不吃死肉的。有一天兩夫妻在門外竹床上乘涼，突然老虎來了。來不
及跑了，只好屏住呼吸裝死想矇混過關。

這個老虎嗅嗅男的，沒人氣。這個男的趁老虎過去嗅女的時候趕緊換氣。女的也
一樣，趁老虎過去嗅男的時候趕緊換氣。老虎心想：不對啊，剛才還聽到人說話，
怎麼是兩個死人？

正在這時，女的放一屁，吱溜溜的帶着旋律，聽來也是實豐憋不住的樣子。這男
的一聽就笑了出來。心想：糟了，老虎正在嗅自己。人氣一出，肯定要被老虎刁了
去餵老虎的孩子了。

沒想老虎一聞見屁味，大嘔起來，吐出一隻消化到一半的野豬後走了。

於是這兩夫妻撿了一隻野豬，煮熟美美地吃一頓慶賀虎口餘生。吃的時候，男的
問女的：你說吧，我們整天吃着番薯啊稀粥啊，放的屁怎麼能這麼臭，老虎都薰
嘔了？

女的說：我一時忍不住屁，心想這次死定了，最遺憾還沒打敗美國兵到紐約開開
洋葷。沒想美國二字一入丹田，放出的屁這麼奇臭。

男的說：我不信，你再心想着美國放個屁比較一下？

於是男的連吃幾十個洋屁，都說不像。最後總結出一條：美國式的民主自由，可
遇不可求啊。學是很難學得像的啦。今晚就算了，以後再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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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09：捫虱夜談話反腐




“胡虜，將來我們回鄉接了總統和國母的鳥位後，一定要吸取中共覆沒的教訓，
從開國第一天起就要想反腐的問題。”

“哦哦。你得先搞清楚為何要反腐。”

“腐敗不得人心，所以要反腐。”

“吃屎才不得人心，所以我們不必反吃屎也沒人吃屎啊。”

“你是說腐敗得人心嘍？”

“那當然。當官不為財，抬我都不來嘛。我們得了鳥位後，是要搞‘烏利不起早’
的腐朽的資本主義的。如果腐敗不得人心，這個腐朽的資本主義怎麼搞法？別以
為美國不腐敗，只不過掩飾得好點罷了。比如說工會吧，當年也曾拋頭顱灑熱血
奮鬥過的，招安後，現在還不是坐地分肥搞腐敗？更不用說總統議員銀行家了。
美國總統不貪污，人不笑狗都叫啦。竟選美國總統得花多少錢，四年美國總統職
位工資能得多少錢。莫非美國人都是活雷鋒倒貼錢為國家服務？如果美國總統
不貪污，當年捐錢買進士舉人秀才出身的清朝官員也不貪污了。”

“我不管美國腐敗不腐敗，反正我當了總統第一件事就是反腐敗”

“那樣你的總統就當不長。我們還是早點離婚免得到時誅九族被你連累。”

“為什麼？”

“網上反腐策海了去了。反腐根本很容易。非不能也，是不為也。妖妖就有一策：
行賄受賄無罪，被揭發的有罪。揭發人百分之一百接收被揭發人的家財妻女。允
許設局陷害。如果這樣搞，幾天就能反腐成功。”

“那習近平鄧小平牠們為什麼不採用這麼簡單又無成本的辦法？”

“如果當官的個個都除了肚臍眼渾身沒個疤，豈不個個敢頂撞上司？鳥位坐得有
屁滋味啊？”

“你是說牠們用‘反腐’作為打擊異己的手段？”

“中美都一樣，概莫能外。聯邦調查局的猢狒局長為什麼能當官當到死了沒人敢
動牠一條毛？因為總統議員的痛腳在牠的牛皮紙檔案袋裡。說實話，我最近學了
點佛法，知道世間人人皆可殺。你們罵黃巢吃人肉，但和尚們說黃巢是羅漢下凡。”


“試問世間錢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神愛世人，世人愛錢。沒辦法的啦！”

“好比妖妖說，最是娛樂的一件事就是到廣東魚塘上的茅廁拉屎，看着魚兒們聚
過來搶着吃落到水裡的屎。”

“你也將人類比得太不堪了吧？”

“管牠呢，反正就是那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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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10：疫苗




“胡虜，為什麼牛胡聖嬰今天不去上學？”

“被老師停課了。牠們班101名同學，100個打了牛瘟疫苗，就牠一個沒打。學校
不讓牠上學了。”

“荒唐啊。其他同學都打了疫苗，就算牛胡聖嬰身帶幾噸牛瘟菌也不會傳給牠們。
而且我們牛胡聖嬰也不怕牠們傳牛瘟菌，因為牠們身上沒有。為嘛要強迫人家
做這種白花錢又沒有實際用處的事。不但痛，還有可能因為疫苗不純將牛胡聖嬰
打成豬八戒那個模樣。”

“我也是這樣與牠們班主任說的。但牠說，如果不是強迫個個都打一個不漏，個
個都想做那個不用打的101位。這疫苗就推銷不出去了。牠還說了很多很難聽的
話，我都不想學了。”

“學！”

“你別生氣。牠說，這個就像你們家牛樂搞民主革命，宣傳了二十五年，沒一個自
覺上的。要搞成民主革命，必須用槍柱着背逼牠們向前衝才行。要不然誰都願意
做那個不用擔風險白得民主權利的第101位。你們家老牛根本就沒希望。吧啦吧
啦罷了罷了的。”

“不切實際。除了現在已經坐在鳥位上的暴君，誰有能力用槍柱着別人的背向前
啊。”

“就是，完全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書呆子。牛胡聖嬰不去上牠的學也罷。反正牠
哪些理論對奪鳥位也沒啥用。”

“胡虜，你有沒有問過妖妖民主革命該怎麼搞？”

“問過，祂說要五千萬諮詢費才肯說。”

“你不會嗲一下祂麼？或許祂就漏出一兩句。我們的總統和國母的鳥位就有希望
了。”

“祂說，學孫文啦，許諾有誰參加革命的，將來革命成功後誰就是當然的優先國
民。誰不參加革命，誰就千秋萬代當賤民，多納稅，不得參加高考。衣服不得有兩
種顏色等等…”

“不可能，孫文不可能說這種話。”

“說過。對洪門弟兄說的，誰買革命公債誰就是中國的優先國民。只不過後來失
信了。而且洪門的《三十六誓》《七十二願》裡的結語都許諾‘忠臣義士公侯位’來
着。如果武昌革命成功後，中國搞分封建侯，中國早就天下大定了。不用後來那
麼多曲折。唉。老孫老袁，笨啊。搞得中國沒有封建之名，有軍閥割據之實。”

“我們要民主，不要封建。華盛頓能搞成民主，我牛樂也一定能。”

“別美啦。華盛頓能成，一是因為當時交通不發達英國海軍半年都到不了美洲，
二是因為法國海軍干涉英國的鎮壓，三是因為華盛頓只要美國不要英國的鳥位，
國王沒被逼入絕境，鎮壓下手不狠。四是因為華盛頓是個絕種的，連女婿都沒有，
鳥位沒人接。總之，按目前的情況看，中國的民主是沒希望的。我看就算了。你
出去學個計算機混兩頓飯算了。”

“怎麼你也這樣灰心喪志？”

“人家說的是實話。你不要不聽。否則吃虧的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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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11：牛樂誅少正曉波




“來來來，今天是70多年前毛主席向王海容許諾消滅共產黨的大好日子。我們特
地在毛主席紀念堂餐廳筳開百桌慶賀我們熬日子終於熬過了中共，親眼看到了
中共的滅亡。來來來，蛋，玲，京生，軍濤，曉波，開希，還有各位知名不知名的民
主同志，一醉方休。”

酒過三巡，菜上十碟，牛樂說道：“且住。現在中共沒了，我們該趁現在人齊議論
一下民主選舉的程序了。現在中國有25億人，其中有小孩不懂選擇的，有病歪不
能來投票的，還有懶惰不願來投票的。雖然牠們有這樣那樣的缺點短處，但牠們
的意見不可忽視，要不然不算真正民主，不算真正反映全體民意。既然牠們對選
擇哪個候選人無所謂，我就替牠們作主，將牠們的選票歸到名字筆劃最少的那位
候選人名下。大家有何高見？”

“我反對！”

“曉波，你說。”

“牠們既然不來投票，就不算牠們就行了。美國也是這樣的。”

“這怎麼行？不來投票又不是要判死刑無期徒刑的罪過，怎麼能剝奪牠們的政治
權利？好比你不是每個月到銀行對帳，銀行將你的帳戶清零，行不行？這樣吧，
給你點優惠，將牠們的選票歸到名字筆劃最多的那位候選人名下吧。公平了吧。”


“不行！”

“你媽的屄，劉某人，不要給臉不要臉。向前劃你不同意，向後劃你又不同意，是
不是得劃到你老劉家你才滿意？你媽的屄就是一個窮酸書生，肩不能挑手不能
提的，當年砸一枝56半還砸不爛，虧了杜遷得到這裡。山姆大官人這等資助你，
賙給盤纏，與你相交；舉薦我加入民運，你尚且許多推卻。今日眾豪傑特來相聚
討論民主程序，你這又不行那又不對，這民主便是你的？你這嫉賢妒能的賊，不
殺了，要你何用！你也無大量大才，也做不得民主之主！”

曉波見頭勢不好，口裡叫道：“我的心腹都在那裡？”雖有幾個身邊知心腹的人，
本待要來救，見牛樂這般兇猛頭勢，誰敢向前。

牛樂即時拿住曉波，又罵了一頓，去心窩裡只一刀，肐察地搠倒在亭上。可憐曉
波做了多年諾貝爾獎獲得者，今日死在牛樂之手。

京生見殺了曉波，各掣刀在手。牛樂早把曉波首級割下來，提在手裡，嚇得那杜
遷丶宋萬丶朱貴都跪下說道：“願隨哥哥執鞭墜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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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12：平反小六四




“牛樂，你到哪裡喝得醉薰薰回來？”

“哈哈，今天玉帝平反被狗咬死的甥外孫小二郎，我作為有影響的知名海外妖精
獲邀請到禮堂走廊旁聽了文件傳達。會後，神仙們開宴慶祝天庭正義終於戰勝邪
惡。我們來旁聽的妖精每精也發兩個饅頭一塊肉半碗糟，現在還挺飽的，今晚的
晚飯我就不吃了。”

“你又在外邊偷吃狗肉，今晚不許上我的床。”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吃狗肉，我向毛主席保證沒有吃過狗肉。呵，你聞聞，沒有
狗肉的的味兒。發的那塊肉，是美國的午餐肉，絕對不會含有狗肉的成份的。”

“小二郎平反，哮天犬能不被殺了吃？”

“啊，原來你說哮天犬呀。牠早在三個月前就盡了天年，自然老死在北京301醫
院的病床上。開過追悼會，骨灰葬在八寶山革命公墓。玉帝說了，現在天庭是文
明進步的天庭，不搞開棺戳屍銼骨揚灰那一套封建落後的玩藝，也不搞誅連九族，
不管哮天犬有多少罪惡，都不連累牠的孩子。孩子是無罪的，繼續給天庭看家
護院。”

“呵，這樣啊，小二郎的仇還是沒報了。”

“干你啥事啊。我們妖精有必要去愛那個祂舅公都不愛的東西麼？有得吃我們就
吃，不請我們吃我們就罵，這個才是我們妖精的本份。我管牠天庭養多少只咆天
虎吼天豹啊。最好養一百隻，每天咬死玉帝一個孫子，天天開宴慶祝平反歡呼正
義終於戰勝邪惡，我們天天兩個饅頭一塊肉半碗糟。一個月光節省的晚飯都能存
下不少錢呢。”

“牛樂，你啥時學得心像體制研究所的陳一咨萬潤南一樣硬的。這樣不好。”

“本來嘛。我們的任務就是要奪了玉帝的鳥位坐祂的凌霄殿。革命成功後，也得
‘ 靡使有餘’的，哮天犬將祂提前咬死，還省得髒了我們的手呢。”

“也對也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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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13:成功者




“胡虜，今天奧總向我請教了。”

“問你啥？”

“休息室在哪？”

“是問你茅房在哪吧”

“啊？美國人真文明，茅廁都叫休息室？你確定？”

“去你媽的，英語都不懂就敢冒充成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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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14：美式“智慧”




“牛樂，你看這條牛仔褲好不好？一百二十塊”

“在哪裡買的，這麼貴？這個牌子這個材料這個做工，30塊都給多了。”

“就在西城的那個dickson買的。”

“你中計了。那個是著名的美式智慧店。兩兄弟，一個聾子一個高度近視。你問牠
這衣服多少錢，一個就高喊：哥，我看不清，你幫我看看那個牌子上寫多少錢。另
一個高喊：一百八十。然後牠對你說：我哥說一百二十。你就覺得撿了便宜快快
給錢走人。對不對？”

“你怎麼好像親眼看見似的？你跟蹤我”。

“我沒跟蹤你。美國人比腳笨，用來用去就只有哪兩招。就像中共與美帝互相臭
罵30多年，就沒見動手，反而是牠們互相交換子弟。你不覺得奇怪麼？美式智慧
啦。無非是為了掩飾中共與美帝是一夥的。現在連魏京生都知道了，不玩了。”

“唉，看來奪國母的鳥位是不能指望山姆舅舅出手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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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15：中國特色的計算機




“唉唷，唉唷”。

“牛樂，咋了？”

“胡虜，今天被玉帝騙了。本來以為討好一下玉帝，祂能給咱兩個神仙戶口的名額。沒
想被祂騙去當了一回苦力。”

“真的？出啥事了？”

“玉帝說去買電腦，要找個幫手提回來。我想電腦不重，出點小力討好了玉帝，祂一高
興我們的神仙戶口就到手了。沒想到一個小紙皮箱死重死重的，胳膊都壓壞了，腰也
生痛。結果回來後玉帝讓搬到廚房放下，拆開紙箱一看，是一石磨。”

“這不是騙人麼？”

“我也這樣責問玉帝的。結果祂說，我出錢買的，我就愛管它叫計算機，怎麼了？你們
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人民民主不都是這樣麼？牛樂你不服？你有本事將大便裝
錦盒裡說是糕點有誰上當，我馬上批你兩個神仙戶口名額。你要不行，回去當妖怪去吧。
路瑟，素質低，還想自定義什麼是電腦？滾。”

“太氣人了，水德上帝，騙子。”

“算了算了，人家過了海就是神仙了，別老糾纏人家1946年《新華日報》上的屁話了。”

“遲早我也騙玉帝一回才算扯平。”

“你就早點死了這條心吧。人家是水德玉帝，專業騙子，你騙不過祂的。根據‘土克水’，
要報復玉帝，得用土德。要有土，根據‘火生土’，得先將‘南方丙丁火’的勇敢廣東
人挑動起來。”

“所以南方孫黃生中土袁項城，中土項城生西方馬克思列寧主義，西方馬克思列寧主
義生北方壬癸斯大林，這樣才有水德。這已經是歷史了。”

“說說理論誰都‘懂’，真正‘會’做的就難找了。唉。唉唷唉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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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16：下流故事




“胡虜啊，《人民日報》的文章《沒有祖國…》你看了沒？我首先想起一個下流故事。”

“我最愛聽下流的東西啦，快講來聽聽，聽完才開飯。”

“鏗鏗”牛樂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64那年”

“1964年？那年你應當還沒出生啊？”

“別打岔。是鬧六四那年。我與小師妹馬路娜趁運動閒暇之餘偷偷離開廣場到小樹林
里放鬆一下。沒想到在樹林裡遇到一個外星人記者要採訪我們。我們開始不願意。牠
許諾說如果我們接受牠的採訪就用牠的高級科學技術實現我們的三個願望。”

“都問了些啥？”

“也沒啥。就‘民主’，‘人權’，‘自由’之類的陳芝麻爛穀子。嚇死我了，我還以為
牠要問《複變函數》呢，我真怕給地球人丟臉。你知道的，我們要是能學懂那玩藝就不搞
政治奪權當官了。”

“真想不到外星人也這麼‘撥鈴’”

“後來我們就要牠實現三個願望。第一，我們多天沒正經吃過東西了，我們要吃滿漢
全席，在宴會上邊吃邊想下兩個願望是什麼”

“外星人一聲說‘行’，我們就到了飯桌前。吃了一會，馬路娜說要‘民主自由人權’。
我說不要，要當皇帝。馬路娜說不行，你當了皇帝要娶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三千粉黛。
還是我當女皇好點。我說，你當了女皇不照樣想三千面首？”

“吵着吵着，我一着急，說了聲，要要要，要雞巴毛啊”

“突然我們兩個滿身滿臉都長滿了雞巴毛。這麼個鬼樣怎麼出去廣場見同學啊。我急
忙說：不要雞巴毛”

“這時外星人說：三個願望已經實現，告辭了，我還要回去趕稿。拜”

“啊，你那條青龍是這麼來的。不知外星人有沒有修改你的敵恩哀代碼，會不會遺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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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17：天堂的房子值得買麼？




“牛樂，為嘛天堂的房價總炒不上去？”

“上天堂的人少，需求少唄。”

“世界上這麼多忌妒徒，每年至少死幾億，怎麼沒幾個能上天堂？”

“椰兄早說了，‘不認識你們’。世上的忌妒徒，假的拉。牠們只不過為了利益借用
椰父的名堂行騙而已。比如吧，世界上的文明人很欣賞那個小黑孩慢得拉，牠去拉
柴時文明世界的領導人給的溢美之詞能聽得人起雞皮疙瘩。但以前同是這些文明
人一看小黑孩有可能上台坐鳥位，消毀了南非的原子彈的技術資料。牠們要真的是
看得起小黑孩，怎麼會這樣做？我與你說，通往天堂的樓梯一共樹了二百五十六塊
照妖鏡，沒哪個騙子能混過去。你不行，我也不行。”

“哦，椰父椰兄看來會重複‘酒酸不售’的故事了。”

“呵呵，古文學得不錯嘛，都會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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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18：我的中國夢，打虎上山




“牛樂，蛋哥說中共一年崩潰，後改三年，又改五年，又改十年，又改二十年。最
好不要再改三十年，要不然民運們不但要過了更年期，怕要骨頭打鼓了。”

“啥事令你這麼焦急啊？資本主義尚且可以腐而不朽幾百年，中共當然也可能崩
而不潰三十年。有什麼可奇怪的。”

“人家又取得偉大成就，奔月了。毛主席有詩云：嫦娥應悔偷靈藥，叭啦叭啦罷了
罷了，…。你說中共是不是得到了不死藥，連舔了裝藥的鍋碗的雞犬都升天了”。

“我怎麼道。你應當去問那個無所不知無所不會的妖妖嘛。”

“祂說其實中共與中共自己的過去比較沒啥意思。要比就與世界最先進水平比，
看看差距是增大了還是縮小了。武松打虎能出名，李逵打虎，解珍解寶打虎就不
能出名了。因為用的傢伙不同。武松是用拳頭打了五六百下才打死一隻華南虎。
楊子榮用駁殼槍連打三槍打死一隻東北虎。雖然東北虎體重比華南虎重一兩倍，
但楊子榮用了火器，不算什麼本事。廣東粵北一個民兵用一枝sks半自動步槍一
生共打死十幾隻華南虎也沒多少人讚賞牠，現在卻成了滅絕珍稀動物的罪人了。”

“衪是說中共的奔月其實沒什麼值得誇耀的？”

“當然了。電視上奔月控制大廳幾百台微機排成一個方陣。想當年人家蘇聯人美
國人奔月時，全世界的計算機能力加起來都不如現在一台微機。傢伙不同啊。中
國發射東方紅通訊衛星時，也只有一台時鐘一百萬次，內存64千字節的16位小
型機。聽說蘇聯發射人造衛星時主要依靠手搖機械計算機和算盤。傢伙事不同，
沒得比。”

“那登月能促進高科技發展總不能否認吧？”

“哈哈哈，刻舟求劍。美國登月是促進了集成電路的發展不假。但中國登月時集
成電路幾分錢一大籃，中國不可能投資從頭研究集成電路的，牠們直接拿錢到香
港買就行了。這樣看就算中國登月一萬次也無法促進集成電路發展。一種東西無
法發明兩次的，除非美國的集成電路工藝失傳了。”

“這些事習近平懂不懂？”

“懂又怎樣？懂了牠也改不了吃屎的習慣。牠是房地產商，焦炭出口商等等賣資
源集團支持的，牠不可能不維持這些人的生活方式直到資源耗盡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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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19：學邏輯




“祖國好你才會好，祖國好你未必好”

“祖國不好你未必不好，你好祖國未必好”

“胡虜，你在胡謅什麼詞，聽得人頭暈”

“這就叫邏輯，你不懂的。”

“胡虜，你好像是在說奧巴馬對吧。美國經濟好不好關牠屁事，對吧。反正得兩屆做滿
得下台了。經濟好稅收多牠又沒得分獎金。雖然政府花錢能照顧親友做工程，但政府
花錢不一定得從稅收里出，可以向中央銀行的金庫里借支，將來還錢是以後總統的事。
祖國好你未必能好。別傻了，奧巴馬，別以為我們是真傻，我們的傻是裝出來讓你覺
得可愛的。”

“那你好祖國未必好是怎麼回事？”

“肯泥亞會因為奧巴馬在美國當上頭號打工仔就好起來麼？奧巴馬的弟弟還在深圳給
中國人當崑崙奴呢。”

“噢，這樣啊。不過聽說習近平（本文呈習主席御覽前此處刪去豬頭二字）用這邏輯忽
悠了一批人回國解偏微分方程設計航空發動機了。”

“不可能的任務啦。牠們自己的子弟上哈佛經濟系，說明牠們心底里根本看不起做工
程師的，那些會解偏微分方程的又不是傻的，當然知道祖國好你未必好是什麼意思。
不信走着瞧，回去的全是姚義之類的養蟲子老鼠的生物學家。世界都是資本主義了，
誰給的條件好就跟誰。什麼祖國不祖國，讓牠見鬼去吧。”

“那我下次是不是該念道：該來的還沒來，不該走的又走了，我又不是說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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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20：為什麼牠能成仙




“胡虜，玉帝剛批了600個神仙戶口的指標，我們諗經可是妖怪里最虔誠的。你去
找妖妖打聽一下，我們這次應當能得到了吧？”

“打聽過了。我們諗的經有錯誤，是被人動過手腳的。神仙戶口沒我們的份。”

“《民主經》也被改了？太不像話了。”

“那當然。大家都富國強兵了，老大還怎麼當？其實我這些年根本沒諗什麼《民主經》，
都是做樣子的。我早就料到會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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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21：今晚我們都是騙子




“牛哥，你要為我作主啊。我給人騙了”。

“真是太陽從北邊出來了。世界上只有我們家胡虜騙人家拋頭顱灑熱血去爭民
主，幾時見過有人能騙到我們家胡虜的。這樣的人才一定要找出來，拉到民運
里來。快說說你的故事。”

“今天我們在公車站，有一個叫蟹邊的激動地譴責政府只會捉妓女不捉貪官。
還說什麼‘今晚我們都是妓女’”。

“劉曉波發明的嘛，今晚我們都是紐約人，今晚我們都是薩達姆，今晚我們都是
卡扎菲，今晚我們都是XXO. 這句也沒什麼稀奇啊。然後呢？”

“然後牠的手機就響了，是個短信，‘爸，我與同學在東莞玩，出事了。速打
5000元到張警官的工商行帳戶，卡號1000－2000－xxxx-yyyy。
不要打電話，見面再談。”

“然後呢”

“然後牠說，今天出來得匆忙，沒帶銀行卡，讓我借牠5000元救急。
改日一定重謝，將來民主了一定投票支持你當新中國第一任總統，我
當新中國第一任國母”。

“噢，就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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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22：圍爐憶人肉




“胡虜，我們有沒多少年沒吃人肉了？”

“差不多四分之一個世紀了。上次吃人肉還是6月4日在天安門廣場上。
唉，願意被吃的傻屄本來就不夠分的，還被方叔蛋哥柴姐搞了個
竭澤而漁。反正中土的傻屄自從天安門戰役之後就算徹底絕種了。要不
我們也不會到美洲來。什麼墨黑白人，皮糙肉粗，只能騙騙89年之後
出生的小妖精。口感實在是不行啊。”

“胡虜，你怎麼這樣說？我們來美洲是來追求自由民主的，怎麼被你說成吃人
肉？”

“自由之果長在自由之樹上，自由之樹用墨黑白志士之頸血澆灌。我們黃皮對
美國洲的自由民主並無貢獻，偷吃人家的自由之果，就是吃人嘛。”

“我們交稅了。”

“拉倒吧。人肉是非賣品，不是用美元能買到的。你為什麼不將稅交給你們中土的
皇上讓牠賞你一塊人肉？將來啊，美洲的人肉也吃不着嘍。加粥都開始限制
黃皮了。現在有一頓算一頓，就別抱怨人家的肉皮糙肉厚了。要吃趕緊。”

“美洲人不講信用，自由民主不是見者有份麼？何況我們還是交了稅的。”

“我不早說了麼，人肉是非賣品，不是稅金交換的必然結果。墨黑白學習成績
不好，但不是傻的。不會讓我們繼續吃白食的。”

“唉，天下之大，找口可心的都這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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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23：號外號外，牛樂看免費黃片被學校開除




“老實交代，牛樂，那起強姦案是不是你打的911報的案？”

“是啊。有沒有獎金獎狀發？”

“你為什麼不上去制止歹徒？”

“我老了，又腎虧，沒力氣，怕打不過歹徒。”

“不對！你是想看免費黃片！”

“你你你…。我心絞痛。快給我硝酸甘油，快點…”

“說了就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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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24：應聘公務員




“牛樂，這個職位你可以去試試。干滿三年全家給神仙戶口。”

“什麼職位？有這等好事？”

“移民局小吏。”

“切。移民局的幹活，最多給美國綠卡，怎麼可能給神仙戶口？”

“不是山姆大叔的移民局，是城隍廟的移民局。”

“什麼？死鬼也移民？太新鮮了。”

“中華上國變成大豬圈後，中國的死鬼也移民了。這個是香港人發明的。
就是將死人骨頭挖出來，向城隍爺燒幾道符咒讓祂老人家放行移民到美
國。”

“不可能吧？現在是五千年未見的盛世呀，怎麼會有這種奇事？清朝時
出來賣豬崽的廣東華僑不幸客死美洲也要想着落葉歸根魂歸故里，如果
實在沒有路費也要將骨灰順着洋流漂回唐山。現在世界真是倒過來頭朝
下了。”

“世界不倒過來，憑你的天賦哪有機會得到這種能分配神仙戶口的公務
員職位？快點感謝黨感謝柴姐吧。王詩仙有云：但能肥了美國土，縱做鬼
也姓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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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25：習總唔食芫茜蔥




“習哥，想不到我們哥倆二十年後還能活着在美麗奸的土地上相見，難得啊。
來來來，我出錢做個東，請你吃鷗埃豉炒吸屁魷。”

“水扁，多謝了。吸屁魷就免了。聽說牛樂胡虜牠們在廚房裡幹活，真怕牠們
往菜碟里吐口水。你要真心請我，想辦法搞到做吸屁魷的菜譜我回去讓焦進
偉武兩位表弟學做。”

“拉倒吧。牠們只會用別的店的外賣換個碟子，要不就用牛筋冒充熊掌。吸
屁魷只有美麗奸有得吃。今天我出錢，你得尊重我的點菜權，對吧。”

“水扁，我這次來，表面上是見見奧黑匯報工作，其實還是想找幾個在美國
混得不好的遺賢回去輔助我。沒想到美國的水土真的不養人啊。你老兄只見
鬍子長，見識卻是一年比一年短嘍。當年從祖國帶出來的四兩糨也乾枯了吧。
你的點菜權要實施，至少得有三個必要條件：採辦能買到材料廚師會做食客
願吃。沒材料不用牛筋怎麼行，不會做不叫外賣怎麼行，不願吃捏着鼻子
灌怎麼行？我不吃你點的吸屁魷，你想捏着我的鼻子灌麼？”

“不敢不敢。”

“不敢就好。這一箱蘇丹紅鹹蛋你拿回去慢慢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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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26：色字頭上一把刀




“那誰，你們現在回國不怕中共迫害麼？”

“小頭有意見啊，為了解決大頭這些事，等血卡都三年沒回國行房了。憋得實在難受。”

“回國可能要吃一刀的，還是拿到公民身份再去吧。”

“顧不了那麼多了，色字頭上一把刀。這點風險值得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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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窗927：國之大事在祀與戎




“牛樂，妖妖說的沒錯，誰過節誰倒楣。世界上有父親節母親節婦女節兒
童節勞動節青年總統節，唯獨沒有皇帝節。人家皇帝天天過新年夜夜入
洞房，哪有時間過節嘛。”

“今年民運節吃點啥補補？”

“民運節你入廚房吧。這個是光榮偉大正確的運交給你的民主任務。我
剛搞到一個海外仙方，你照着做吧。做好了其意義不亞於“油炸檜”。將
來做熟練了，或許能成為我們民運樓大飯堂的招牌菜。”

“方曰：

湯希賢（又名：民運雞蘸丈夫再造散）

①隔夜在冰箱冷藏格預備下的冰水一大桶。
②薑蓉半碗，加入幾湯匙食鹽拌勻，用冒煙滾油淋下用於替代丈夫再造
散。
③往深鍋中加入能剛好沒過鄧希賢面的清水，大火煮滾，將宰淨涼干並
己回復室溫25°C的復辟資本主義鄧希賢一枚捉住頭往沸水中浸入提起
（一定要提離水面）三或更多次，口念咒語：三起三落，看爾這死不改悔的
走資派還敢翻案否。熄火。將鄧希賢腹向上留在熱水中浸，加蓋，每隔五
分鐘後將鄧希賢撈起提離水面一次。
④經過大約十五至二十分鐘（即已經中途提離水面兩三次）後用筷子刺入
鄧希賢大腿肉最厚處，以插入無困難，撥出不帶血絲為已熟。若未熟（例
如冬天或鄧希賢解凍不徹底）則將鄧希賢撈起，重新開火將水略加熱後
熄火將鄧希賢重新投入。在確定鄧希賢己熟後，加大火將鍋中水連鄧希
賢一起煮沸。將鄧希賢撈起迅速投入冰水桶中冷卻。
⑤用廚剪將鄧希賢分成細塊，口念咒語：斬你的頭，剪你的足，裂你的膚，
斷你的骨方解當年坦克輾死我小師妹之恨。將鄧希賢碎塊皮向上堆砌碟
上，用熟油搽鄧希賢皮。
⑥連那半碗用於替代丈夫再造散的薑蓉一起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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