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如果不想重走改朝換代換湯不換藥的老路，能做的就是營造變化的環境。

一個簡單的社會道理，憑什麼我要與你分享社會資源？只有當這樣做成本更小時，人們才會這樣做。革命上台的自然還是用同樣的方式管理，老子打了天下，憑什麼你能白用？寄希望當政者開恩就更是荒唐，不過是希望有好皇帝的概念，投機心理罷了。

台灣也曾經是一個黨把持警察和軍隊，小蔣開放黨禁不是他心血來潮，而是占有社會資源的利益集團要分權，不得不開放。

如果連一個過程都不願意開始，那麼哪來的結果？
試想一下，如果當時64中學生在趙紫陽完全失勢前離開廣場，會是什麼情形？學生領袖估計會倒霉，但這是代價，從來都無法避免。任何人都要利用這個運動，百姓利用這個發泄對腐敗的不滿，趙會怎麼利用？他當時可是有資源的人。64失敗的直接結果就是保守派利用這個事件聯繫文革的混亂，儘管兩者的起因和過程有區別，但形式是一樣的，都是社會無序，政府失效。在此事之前李鵬算老幾？64後對參與人員的清算是在基層的極度抵制下流產的，我們當時都是經歷者，那種壓力當時在國外的人和在校的一般學生根本無法想象。

總結教訓，發現更有效的方法才是把一個理念推向前進的方式。在美國要是呆了5年以上，經歷過大選，關心國內政治，還不懂得這個那真是白活了。布什把白宮的權利擴大到了近乎皇帝的檔次，自由派儘管極度不滿，還不是要等8年，走程序。

美國的這種程序也不是從來就有的，當初最提倡公民權利的總統阿達姆也是把批評他的報社記者投到牢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