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逛,或曰接着聊就像北京人稱之為侃大山,不廢腦子。走前沒準這是最後一篇了反正是這會兒沒心思寫太極,這寫東西一但成了任務就沒情緒了。但也許再碼一篇不費勁的名子可能叫“女人必坐天下”,那可是真真與練武無關,但可能與練愛有關。好像幫里的女舵主們開始切磋這類問題,算是為幫里各位女舵主們打氣。咱哥們兒走遍南北跨越東西的自認是個泡妞高手,能把這當年被稱作牛皮男生殺手的小妞騙到手當老婆就是明證。如何提高泡妞水平?知己知彼了解自身弱點很重要。這類“無”學可讓弟兄們認識自身弱點明了前途好做困獸之鬥因為女人沒準要坐大了。雖說看上去會使弟兄們覺得很是出賣咱爺們兒們的機密很自殘,但有言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外是及時行樂的意思,大家會更能理解困獸之鬥的緊迫性。
開始對大耳失望,小子缺乏習武之人的基本素質 – 耐心、細緻、邏輯、兼學並用不走極端不拘門戶文為武學武為文用。咱哥們兒花了這麼大的力氣為他啟蒙竟是不理會。過去老師傅們跟你瞎聊與武功無關的東西就是要看你是否有好奇心是否能領會其中的深層的意思不枉下結論,說俗了就是看你有沒有所謂的靈性。武功、武術致武學,上到第一層不難,楞小子不怕皮肉吃苦的都行。至於再往後就大不同了。咱以他那最愛叨叨的良心說在良心續篇里為他設了個坑,我覺的他是沒弄懂至少也是看的不細緻。這樣練到了頂也不過是個功的檔次,及不了術。好在那身正氣還算是這沒良心的社會裡的燈泡, 但投到誰的門下那家都要花大錢擺平麻煩,除非那家老大聰明會利用他講良心的弱點用武德一說把他唬住,在成本篇中咱已經做了詳述。好在幫里現在的老大錢多。從成本角度講篡位似乎不值,可能只有走臥底報官的路數,咱反正是不講良心沒心理負擔。
美國的火車速度很快,也晃蕩。在車上下棋是不行的除非是磁性棋子。最誇張的是在芝加哥附近時因天冷軌道上結冰,那車不減速在冰上一躥一躥的,在車裡明顯能感覺到是打滑。車箱裡很寬,能往後仰的航空座間距和飛機頭等艙一樣,很舒服,也很乾淨與國內的感覺大不同。中間有一節三層的觀光車,上去後除了腳下別處都透明。沒幾個人,無論白天晚上看風景是最好的去處但不是每趟車都有。其他的就是餐車(後來也不得不吃了)和臥鋪,分兩人的或四人的,上車臨時要就行。現在看兩人包間的也不貴即便按我們當時的消費能力,總比旅店便宜。但當時還處於用美員折人民幣的階段,另外覺得那頭等艙檔次的航空座已經很好了。洗澡是不行(也許包間裡有),好在當時是冬天又還沒養成現在一天要洗兩次澡的嬌氣。在洗臉間擦澡還是可以的,最長的一次是三天中只擦澡直到至朋友家。
火車一般是早上到大點的城市,有時停在荒郊野外湊時間,所以在大城市玩兒有一整天的時間,然後可乘晚上或夜裡一點前的車離開。當時是捨不得花錢住店多玩幾天,而且也不知道什麼地方好玩尤其是在南部,在新奧爾良下來一看城市極破,頓時就沒了玩興。全不知還有個法國角可去,不像東部過去去過大致知道怎麼玩兒。
到DC對我是第一次,最大的感受是乘地鐵的黑人打拌整齊乾淨儘是穿套裝的,也很禮貌其他地方見不到。那時參觀白宮和國會是很簡單的事,也不用費時排隊。當然最好的是MALL里的那些博物館,都不要錢。就是地鐵摳門兒但還算方便,老婆幾年前的地鐵卡居然還能用。
紐約當時沒朋友又不肯住店所以只玩一天,另外我過去曾在那兒呆過近兩周黑道白道都去過了,沒什麼感到特新鮮的東西。所以不過是像老中紐約一日游那樣到景點逛逛照像。到了晚上九點多老婆忽然在華爾街那兒提出想去唐人街,說沒準還能吃頓飯。我是知道那地方晚上不是個好去處,那點種餐館都關了,越青幫沒準拿着機槍在找老廣們尋仇,良民們不該去。但咱那老婆是那種膽特大心不細和咱一樣海內外走南闖北的經過的事不少但都沒出事就因為運氣好但她不意識網上測智商離天才差的不多但談戀愛時智商幾乎為零找男朋友的唯一標準就是看其是否漂亮即便碰上了色狼也不再乎的那種,天生就是一個需要A型伺候的O++型。當年剛畢業到上海出差晚上沒車了竟逮着一個騎自行車的讓人馱着她化了半個小時回一不在市區的招待所,我在電話里聽了差點沒暈過去,直到現在我還對上海人民懷有一絲敬意。後來和幾個男同事到美國出差,總共沒幾個月就她花錢買了輛破車學車。我在電話上還操心教她如何踩離合器換檔,人小妞兒說我們這兒都是自動檔的蹦蹦車。回來時混了一美國執照,比我還早。後來一齊來美後的第二周我筆試後拿了實習照等着再過一周路考,她坐我邊上當我的有照監護,我有國內照的時候她還沒上高中呢,而她早把幾年前學的那二把刀的本事忘的差不多了,何況我們那車還是手動檔。這會兒又有一個她認為能打遍天下的老公跟着,鐵定了心要到唐人街看看因為就呆一天,而她當年在美時雖自己到過紐約卻沒到過唐人街。咱這種特尊重女權的(上次寫了這句被幫里管地圖的稱之為不直說怕老婆,那妞兒見了蹦出一句,你這樣的要算是怕老婆那天下女人就都特自信了。咱這色狼本性看來是藏不住的)也懶的解釋反正O型的都覺的事情容易特自信,要是下了決心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到了唐人街什麼也沒有,冬天晚上連42街都沒幾個人,何況這種地方。街上連車都不多,見不到走路的。這會她是害怕了,說是趕緊進地鐵回34街的中央站。下了地鐵正好一輛車要走,我們連看都沒看就上了。等車開了才發現整節車就我們二人,而兩頭的兩節車都有成伙的黑人不像良民。紐約有過黑人團伙在地鐵搶錢最後被一個實在受不了的乘客開槍擊傷的案子全美知名,我上次來美是正趕上。這會是冬天晚上十點多,又不是周末,地鐵上正經人沒幾個,而且與一些城市不同紐約的地鐵車廂之間互通,就一道玻璃門。這會老婆是真的怕了,大羽絨服一縮坐那兒不敢動,看我站着目標大一定要我也坐着。這會是A型的算老大,我對她說你看在紐約大街上走時什麼樣的人讓人害怕,走路的是有事要辦,蹲着不動的是無家可歸,就是那在街上晃蕩的你不知他是幹什麼的,看見外國人就盯着你,讓你不得不小心。這會兒咱兩人要都是坐着,人家一看就知道是玩兒累的遊客,不搶你都對不起紐約地鐵的名聲。咱們得到車廂中間去,因為人膽小都溜邊兒,你坐着我站着還不能好站,得像個老大那樣斜靠在車廂中間的鋼管上,一副很自信的樣子。這站是唐人街老中幫會坐大,咱這樣子一看就像是二流大佬送馬子回家。老中流氓一動手就是掏槍打,不是黑人敢惹的。
咱就那麼站着還把半長大衣敞着,這麼冷的天那架式只能是為了掏槍方便。那站覺的特長,一邊門一開進來一小黑人,看了一眼又縮回去了。下站一停我們立刻換了一個看上去良民多的車廂。以後兩天咱算是有了拍板權,但也就那麼兩天,以後還是得事先把所有的可能都考慮了,誰知她什麼時候又動了哪根筋出一邪着。A型是天生的勞累操心命。當年結婚時她神神密密的對我說男A女O特好,我問她為什麼,她說是從書上看的,而且老家的老老人竟然算了一卦,謂之乃上上婚。現在一提這事她就一副得意的樣子說誰讓你那麼淺薄,就只看外表不把裡面也都弄清楚了。其實咱早已看過了關於血型的書可就是沒往這上面想過。上次貼了血型篇,她一看就問這是說我吧?我回答說別那麼自戀老覺的特特殊,看清楚了人家跟帖已經有倆O型馬大哈了。
故事多了,但這件事印象太深。閒逛到此結束,收拾行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