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老中的父母對孩子的學校成績很在意，孩子一般也爭氣，一個班裡學習分高的往往是老中的孩子。其實仔細想想，大陸那些年出來的都是高智商的主，遺傳基因在那兒擺着呢，孩子只要稍微用點功，成績就差不了。

小小老大幼兒園上的是一所私立學校的幼兒部，後來就順理成章的一年一年往上走。雖說一年很多錢，但下午可到六點才接，對上班的父母來說就像是BABY SITTING，很方便。另外當時到加州之前，有在加州長大的同事說到了加州就不要想公立學校，因為八十年代公投通過的加州第13號提案（PROPOSITION 13）徹底毀了加州的公立學校系統，使60年代排全美第一的加州公立系統成了90年代大陸州倒數第一。僅比阿拉斯加和夏威夷強。那傢伙就是從小一直到高中都是私立。

小小老大一直在私立上到了二年級半，後來發現這私立存在兩個問題。一是越往上學生越少，班裡人越來越少，5年級甚至才不到10個學生，出現混年級上課。可能是因為學費隨年級長，我們覺得是第二個原因，老師的質量隨年級增高而下降。

加州教師工會的勢力極大，可左右選舉，政客們都捧着，工會為教師爭到的福利就好。有本事的教師都想進公立系統，等於有鐵飯碗。進私立的都是進不了公立的，因為在小學水平私立老師的工資高不了，所以隨着小學年級的增高，老師的質量就相對下降。

但在低年級卻不一樣，反正老師的工資都低，師資相對於公立反而強。班小時間長，比公立學的要快。另外小孩在8歲以前憑的是NATURE TALENT，教授的方式很重要，刺激孩子的本能是關鍵。小小老大從幼兒園開始就學了太陽系，地殼地幔，和簡單分數的概念。閱讀是最重視的，數學也比公立進度快，重複率高，光加減就上了近三年。

另外與公立不同，私立公開鼓勵好學生，對孩子的進取心刺激很大。每個月老師評美式三好學生（CITIZEN OF MONTH），德、智、體綜合算，一個班就一個。全年再有一個CITIZEN OF YEAR。隨時在班裡公開學習成績排座次，這在公立學校根本不允許。小小老大從來都能評為月三好，而且不止一次。一個班近20個學生一人一次一年也就能排12個人，可小小老大能得兩次，所以年終自然就是那唯一的年度三好生，另外成績永遠全班第一。SAT考試公立從二年級開始，但在那私立是從幼兒園就有SAT成績，小小老大一直是99%以上。一年級的SAT成績單說她的閱讀水平到了5.9年級，也不知是怎麼個算法。既是全國統一判卷，想必沒誇張。她自我感覺很好，因為老師都喜歡她。繪畫老師在離開學校時還一定要自費給她發個獎，說是小傢伙極有繪畫天才。我想我幼兒園時也這樣被人說過，但後來也就那麼回事，但也許是因為文革而被耽誤了。

最大的好處是我們基本上不必在小傢伙的學習上操任何心，學校全包了。另外每年兩次的學校匯演小小老大都是那種有台詞單練的主演，就因為她那時說話非常平穩，細聲細氣，一副小大人的樣子，音樂課老師喜歡她，不像現在整個一小太妹野丫頭的說話氣派。反正是老師家長都高興，孩子也輕鬆。

小小老大代表她那學校的那個年級的班參加過兩次學校北加州系統的拼詞比賽（SPELLING BEE）。一個班一個名額。第一次是在幼兒園，班主任張口就指定小小老大去，別人連爭一下的機會都沒有。一百多孩子，進了前八名。小傢伙即不懂規則也不懂輸贏，好像無所謂，我們是很興奮。

第二次代表一年級，班裡五個被認為最好的競爭，她又是第一。這次有了經驗，也知道輸贏是怎麼回事。一路挺順利，到了就剩大約20個孩子時，主席宣布四年級以前的詞都用完了，開始用五年級的詞。最後絕大部分孩子都卡在了ATTORNEY這個詞。小傢伙們根本不懂是什麼意思，放在句子裡也沒人懂，只能憑發音拼，眼看一個一個孩子被刷了下去。小小老大排在後面，開始還不再乎，但後來發現沒一個孩子拼對的，眼看就要到自己，開始發慌。等到了她後，憑發音拼出，就少了一個T，自然也就刷了下來，不過是最接近的一個，老師也很遺憾。這次沒能進前5名，和一大幫孩子一起刷了下來，說不上是第幾名。到底有聰明的，拼了出來，台上就剩下了5個孩子。小小老大開始不太在乎，但後來發現台上還有一個同校的但是另一個班的小老印還在，開始不高興。其實那小老印挺聰明的，最後進了前三名。

這所私立學校對小小老大的啟蒙教育是非常之好，尤其在閱讀上，遠比公立學校超前，以至小小老大二年級後半學期轉到一流的公立學校後，覺得什麼都早學過，老師不得不單為她準備教材。

不好的方面？當然有。第一是要穿校服。那衣服是滌卡的便宜料子又穿不壞，平時沒人愛穿。小老大包怨小女孩的漂亮衣服都不能穿。大冬天穿短裙，還得買配套的加厚長筒襪，特不舒服（現在那兩雙襪子還在家裡當她的滑雪襪）。小孩長的又快，學校的和家裡的沒穿幾次就得換，幾乎全新。後來搬家時捐了13包大垃圾袋衣服，至少10包是小老大兩年裡的，儘是名牌，只能在周末穿的，特浪費。

再就是當了特聽老師話的好孩子，老師的屁都是香的，到了公立很長時間才改過來。

第三就是二年級後私立的PROGRAM比公立的少了，大概是因為學生少了，收的錢少了，雇不起老師了。西班牙語從幼兒園開始學，本來不錯，到了二年級竟給砍了，就因為聘不到老師。

一年級SPELLING BEE 現場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