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才是教條的人。光顧着政教分離的抽象口號,忘了實際操作
戴頭巾戴猶太帽一望就知道了,貼身帶着十字架誰知道?這就造成了de facto這政策針對是穆斯林和某種程度上的正統猶太人去表達自己的宗教情感了,但對基督教徒沒有什麼阻礙。結果可能造成保守的穆斯林家庭把孩子送到穆斯林的私校(通常教育質量很低)中去,把那孩子本來能多少接受一些的西方觀念和接受好教育能upward mobile的機會去掉,造成de facto的segregation,剩下的,由於國家要求移民融入的不是用實際的辦法(如投入更多的資源解決穆斯林社區的婦女權益問題)而是去attack一些symbolic的東西如頭巾,會對主流社會更加反感而不是更嚮往融入。用“政教分離““移民融入主流“的口號,結果由於捨本逐末造成了相反後果即更多的alienation,不是傻乎乎的理想主義的左派作風,就是老謀深算的右派陰謀。
你以為人家歧視少數民族右派真的個個象你這麼笨高嚷着蔑視阿拉伯人嗎?人家嘴上說好聽的,但實際政策量體裁衣給你這些少數民族處處為難,你不仔細看還蠻感激人家。政治是各種利益的角力,有點能量的政治家誰真的那麼吃飽了撐着的給你謀福利正義了--要人家重視,首先得嚷嚷,得用手中投票權威脅,必要時還有騷動來讓人重視。
我理解的真正政教分離應該是學校不“灌輸“任何宗教概念,但不能阻礙學生表達自己的宗教概念,要是學校阻止學生這樣做,ACLU是會支持學生打官司的。
我到不認為頭巾事件達到“evil“的地步(hideous是肯定的),倒是見你對法國(白?)人整齊劃一的思想(無論是事實與否)居然叫好而不是質疑,我認為你實在不該再頂着“arendt“的名號好讓死者有點安息。畢竟,banality of evil說的是大眾對官方意見如此整齊劃一的看法而沒有質疑,通常是totalitarianism的溫床。某個banality of evil的例子,是廢奴前美國南方對奴隸制的多番辯護--甚至辯護是來自於白人平民,沒有奴隸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