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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古典詩歌里我比較喜歡白居易,李白和李商隱
送交者: arendt 2008年12月10日19:56:30 於 [五 味 齋] 發送悄悄話
但總體來說,我還是更喜歡西詩。中國哪個詩人寫出來過浮士德?還有普希金那些的敘事長詩? 中國的古詩經不起翻譯,西方詩歌,即使翻譯再不濟,詩意還保留着。 青銅騎士 (節選) 那裡在寥廓的海波之旁 他站着充滿了偉大的思想 河水廣闊地奔流獨木船 在波濤上搖盪淒涼而孤單 在鋪滿青苔的潮濕的岸沿 黝黑的茅屋東一處西一處 貧苦的芬蘭人在那裡棲身 太陽躲進了一片濃霧 從沒有見過陽光的森林 在四周喧譁 而他想道 我們就要從這裡威脅瑞典 在這裡就要建立起城堡 使傲慢的鄰邦感到難堪 大自然在這裡設好了窗口 我們打開它便通向歐洲 就在海邊我們要站穩腳步 各國的船帆將要來匯集 在這新的海程上遊歷 而我們將在海空裡歡舞 一百年過去了年輕的城 成了北國的明珠和奇蹟 從幽暗的樹林從沼澤中 它把燦爛的傲岸的頭高聳 這裡原只有芬蘭的漁民 像是自然的繼子鬱鬱寡歡 孤單的靠近低濕的河岸 把他那破舊的魚網投進 幽深莫測的水裡可是如今 海岸上卻充滿了生氣 勻稱整齊的宮殿和高閣 擁聚在一起成群的 大船從世界每個角落 奔向這豪富的港口停泊 涅瓦河披上大理石的外衣 高大的橋梁橫跨過水波 河心的小島遮遮掩掩 遮進了一片濃綠的花園 而在這年輕的都城旁邊 古老的莫斯科日趨暗淡 有如寡居的太后站在 剛剛加冕的女皇前面 我愛你彼得興建的城 我愛你嚴肅整齊的面容 涅瓦河的水流多麼莊嚴 大理石鋪在它的兩岸 我愛你鐵欄杆的花紋 你沉思的沒有月光的夜晚 那透明而又閃耀的幽暗 常常我獨自坐在屋子裡 不用點燈寫作或讀書 我清楚地看見條條街路 在靜靜地安睡我看見 海軍部的塔尖多麼明亮 在金光燦爛的天空當黑夜 還來不及把帷幕拉上 曙光卻已一線接着一線 讓黑夜只停留半個鐘點 我愛你的冷酷的冬天 你的冰霜和凝結的空氣 多少雪橇奔馳在涅瓦河邊 少女的臉比玫瑰更為艷麗 還有舞會的笑鬧和竊竊私語 單身漢在深夜的豪飲狂歡 酒杯冒着泡沫絲絲地響 彭式酒流着藍色的火焰 我愛你的戰神的操場 青年軍人的英武的演習 步兵和騎兵列陣成行 單調中另有一種壯麗 呵在櫛比的行列中飄揚着 多少碎裂的勝利的軍旗 還有在戰鬥中打穿的鋼盔 也給行列帶來耀目的光輝 我愛你俄羅斯的軍事重鎮 當北國的皇后傳來喜訊 一個太子在宮廷里誕生 或者俄羅斯戰敗了敵人 又一次慶祝她的光榮 或者是涅瓦河冰凍崩裂 藍色的冰塊向大海傾瀉 因為感到春意歡聲雷動 巍然矗立吧彼得的城 像俄羅斯一樣的屹立不動 總有一天連自然的威力 也將要對你俯首屈膝 讓芬蘭的海波永遠忘記 它古代的屈服和敵意 再不要挑動枉然的刀兵 驚擾彼得的永恆的夢 然而有過一個可怕的時辰 人們還能夠清晰地記憶 關於這親愛的讀者我將對你 敘述如下的一段事情 我的故事可是異常的憂鬱 第一部 在幽暗的彼得堡的天空 吹着十一月的寒冷的秋風 涅瓦河湧起轟響的巨浪 衝擊着整齊的石鋪的岸牆 河水激動着旋轉着像是病人 在她的床上不斷地翻騰 這時候天色已晚在昏黑中 雨點急驟地敲打窗戶而風 愁慘地吹掃吼吼地嘶鳴 這時候剛剛做客歸來回到家門 有一個青年名叫歐根 我們要用這個名字稱呼 故事的主人公因為我喜歡 它的音調並且曾有一度 它和我的筆結過不解的因緣 他姓什麼我們不想再鑽研 儘管這姓氏也許在過去 一度出現在顯赫的門第 甚至於史家克拉姆金 也許在筆下使這一族揚名 但是如今上流社會和傳聞 卻早把它忘得乾乾淨淨 我們的主角在某一處任職 住在科隆那一個要人也不認識 他既不嚮往死去的祖先 也沒有嘆息已逝的流年 好了既回到了家歐根 扔開外套脫下衣服上了床 但是睡眠他卻不能 他的腦海里翻騰着不少事情 他想什麼呢原來在盤算 他是多麼微賤和貧寒 他必須辛辛苦苦才能期望 一個安定的生活一點榮譽 但願上帝仁慈多給他 一些金錢和智慧他想起 也有些花天酒地的富翁 那些頭腦並不高明的懶蟲 他們的生活卻多麼適意 而他任職總共才只兩年 他的思慮又轉向天氣風雨 還沒有停息傍近河沿 波濤不斷地上漲幾乎衝去 涅瓦河的橋使交通中斷 他想到巴娜莎那怎麼辦 和她就要兩天或三天不見 想到這裡歐根衷心地痛惜 並且像詩人一樣幻想下去 我能結婚嗎為什麼不 自然這可能是非常艱苦 我準備操勞日夜不停 總會有個辦法安置個家 使它簡單安恬並不奢華 在那裡安置下我的巴娜莎 也許過那麼一年兩載 就會找到差使把家事 交給巴娜莎管理和主持 並且教育我們的小孩 就這樣我們活着手拉着手 生死相共到死也不分離 教子孫把我們埋在一起 他想着一夜想個不停 他憂鬱並且衷心地期望 秋風不要嚎得這樣愁人 雨點也不要打在窗上 這樣無情 但是睡眠 終於合上他的眼睛呵看 幽暗的風雨夜已漸漸消逝 讓慘澹的白日接着統治 悲慘的白日 涅瓦河一整夜 抗拒着風暴向大海傾瀉 但終於敵不過它的暴力 和它搏鬥已用盡了力氣 次日清早在河水的兩岸 成群的居民匯集舉目NB327 望 他們觀賞着水花的潑濺 和洶湧的排山倒海的巨浪 但是從海灣吹來猛烈的風 頂住了水流不能前行 她翻來覆去憤怒咆哮 她退回淹沒河心的小島 這時候天時更為兇險 咆哮的涅瓦不斷上升 她沸騰得像是一壺滾水 像是野獸猛然發了瘋 突地向城市撲去在她面前 一切讓開路她的周圍 立刻是死寂和荒涼洪水 灌進了地窖爬過門檻 運河也湧上了它的鐵欄 看彼得堡像傳說的人魚 她的半截身子浸在水裡 呵圍攻偷襲邪惡的波浪 像盜賊似地爬進門窗 小船一擺船尾把玻璃撞碎 攤販的木板上裹着布帷 殘破的草房木片屋檐 小本生意的什物雜件 貧窮人家的所有資財 雷雨摧毀的橋梁的碎片 和從墳墓衝出的棺材 一切都飄浮在街上 人民 眼見上蒼的憤怒等待死亡 唉一切都完了衣食和房間 哪兒去找 那是悲慘的一年 我們的沙皇還正光芒萬丈 統治着俄羅斯他出現 在涼台上憂鬱迷惆 他說沙皇可不能管轄 冥冥中的自然力他坐下 他以悲傷的眼睛沉思地 遙望那險惡危殆的災區 以前的廣場已變為湖澤 條條大河是以前的街衢 而皇宮像是陰沉的島國 處在大水中沙皇只開口 說了句話請看他的將軍 他們便東西南北遍及全城 有的走向大街有的穿過小弄 在波濤里出入奮不顧身 搭救那被洪水嚇呆的遊魂 那等着淹沒在家門的居民 那時候在彼得廣場的一角 一所新的巨廈剛剛蓋好 在高大的階台上一對石獅 像活的一樣張牙舞爪 在門口把守可憐的歐根 他的兩手在胸前十字交叉 沒戴帽子蒼白得可怕 正靜靜地坐在石獅背上 動也不動然而這可憐人 並沒有為自己恐懼任波浪 怎樣貪婪地拍打濺到腳跟 他並沒有聽見沒有留心 任雨點怎樣淋濕着臉 怒吼的風怎樣擺出威嚴 並且把他的帽子吹到天空 他只把自己憂鬱的眼睛 凝固在一個遙遠的方向 在那裡山峰似的波浪 仿佛是從洶湧的海底 翻騰上來把一切衝掉 那裡暴風雨在怒號 那裡房屋的碎片在浮蕩 而就在巨浪近處呵天天 就在那海灣的旁邊 一棵垂柳一道簡陋的籬牆 牆裡有破舊的小屋住着一家 母女兩人住着他的巴娜莎 他的美夢難道是在夢裡 他看見這一切難道人生 只是一場空一個春夢 或是上天對我們的嘲弄 這時候他好像是中了魔魅 好像是和石獅結為一體 不能夠下來在他周圍 再沒有別的只是水水 而上面在那穩固的高空 超然於河水的旋流急浪 背對着歐根以手揮向 無際的遠方堅定肅靜 是騎着青銅巨馬的人像 第二部 但如今涅瓦河發夠了脾氣 暴虐和破壞已使她厭膩 終於迴轉來卻一路欣賞 自己的橫暴造成的情景 並且把虜獲隨處拋揚 這好像是盜匪的首領 帶着一隊人馬突入村鎮 他們兇殘地打家劫舍 殺燒和虜掠哭號憤恨 詈罵和扭打天大的災禍 一切做完強盜迅速撤退 害怕追兵又因為滿載而歸 不勝疲勞便在一路 拋下他們劫來的財物 洪水撤退了石鋪的路 已經呈現而我的歐根 心懷着憂思希望和恐怖 一路奔跑着像失了魂 跑向那尚未平伏的河身 那裡像在得意剛才的勝利 怒吼的波浪仍舊在翻騰 水面上仍舊滾滿了汽泡 像是有爐火在下面燃燒 像是戰馬剛剛回歸陣地 涅瓦河是這樣急促地喘息 歐根NB327 望着看見一隻船 仿佛獲得了意外的發現 他一面追去一面叫喊 擺渡的船夫正自悠閒 情願只要幾個銅板 把他渡過波濤的彼岸 和波濤搏鬥了很長時間 看那小船老是沒入浪里 一連串的波浪就要打翻 大膽的搭客但終於 他來到對岸 這不幸的人 跑過所有熟悉的街巷 去到他熟悉的地方舉目四望 卻再也不認識呵可怕的景象 在他眼前一切都很零亂 這裡一片荒涼那裡一堆破爛 房屋變了形狀有的 完全傾圮了另外一些 被洪水搬了地方而且 像是戰場上橫陳着屍身 他一眼看見周圍的死人 一陣昏眩他什麼也沒想 儘管苦難的折磨已使他疲弱 卻飛快地跑去到那地方 那裡不可知的命運正在期待 像是密封的信函等他拆開 看這裡他跑過城郊這裡 是海灣附近便是他熟悉的 房子它怎樣了 他站住 他轉來轉去又走回原處 看一看轉過身仔細觀察 就在這裡應該是她的家 這裡是柳樹原來有籬牆 顯然洪水已經把它掃光 但哪裡有房子他迷惘 他踱來踱去想了又想 自言自語高聲說個不住 而突然用手拍着前額 他大笑起來 夜的帷幕 向戰慄的城輕輕垂落 但它的居民卻在談論 白天所發生的一切不幸 久久不能安睡 破曉的光 透過疲憊而蒼白的雲彩 流入安靜的都城這光亮 已不能找到昨天的災害 留下的痕跡一片紫紅遮蓋了 醜惡的形象一切事情 和從前一樣有條理地進行 在那暢達無阻的街心 人們依舊帶着漠然的表情 面對面走過去那些官員 也放棄了昨夜隱蔽的桃源 到衙門正式辦公勇敢的小販 絲毫沒有喪氣把地窖 又從涅瓦河的手裡接管 並且希望以鄰居的錢包 填補自己重大的虧空小船 一隻只從院子搬出去 末了 瓦斯托夫男爵天寵的詩人 也已吟唱了不朽的詩章 對涅瓦河的災難表示哀傷 但是我可憐的可憐的歐根 唉他的脆弱而迷亂的神經 卻經不住這可怕的打擊 那涅瓦河的吼吼的風聲 和翻天巨浪還在他的耳際 不斷地轟鳴有什麼惡夢 撕裂他的神志恐怖的思想 緊抓着他他只無言地遊蕩 一禮拜一個月轉瞬已過 他從來沒有回到家稍坐 他那幽僻的小屋既然 租期已滿又沒付租錢 一個窮詩人便來做了房客 歐根從此沒有回來連衣物 也不要了整天地流浪 很快的世界便把他遺忘 夜晚他睡在碼頭從窗戶 扔出的麵包就是他的食物 他所穿的衣服原已破舊 這時更是稀爛一些頑童 朝他的背影扔着石頭 更常常的馬車夫的皮鞭 抽在他身上因為顯然 他一點也不辨認路徑 茫然無感內心的風暴 使他聽不見外界的鬧聲 就這樣他拖着一個軀殼 度過悲慘的歲月既不像人 又不像野獸既不像生靈 又不像陰間的鬼魂 有一晚 他睡在涅瓦河的碼頭上 夏令正漸漸地轉為秋天 吹起了冷風黝黑的波浪 撲向碼頭打着光滑的階沿 那聲音像是幽訴和低怨 像是含冤的人在哀求法官 靠在他緊閉不動的門前 歐根驚醒來周圍異常黑暗 雨在淋漓風吹得非常悽慘 在陰暗的遠處一個崗哨 正遠隔着夜霧朝他高呼 歐根吃了一驚過去的恐怖 重又在眼前浮現他連忙 爬起來到街上流浪 忽然他站住了睜大眼睛 靜靜掃視着四周的情景 臉上露着失魂的驚惶 他到了哪裡眼前又是 巨廈的石柱和一對石獅 張牙舞爪和活的一樣 把守在高大的階台之上 而筆直的在幽暗的高空 在石欄裡面紋絲不動 正是騎着銅馬的巨人 以手揮向無際的遠方 歐根不由得戰慄他腦中 有些思想可怕的分明 他知道就在這裡洪水泛濫 就在這裡貪婪的波浪 包圍他向他惡意地侵凌 包圍着他石獅和廣場 和那堅定的矗立的人 以銅的頭顱伸向蒼穹 就是這個人按照他的意志 在海岸上建立了一個城 看在幽暗裡他是多麼可怕 他的額際飄浮着怎樣的思想 他掌握着怎樣的力量 那匹馬燃燒着怎樣的烈焰 呵高傲的馬你將奔向何方 你的蹄子將往哪裡飛揚 呵你命運的有力的主宰 不正是這樣一手握着鐵韁 你勒住俄羅斯在懸崖上面 使她揚起前蹄站在高崗 這可憐的發瘋的歐根 盡繞着銅像的腳邊環行 他以惶惑的眼睛注視着 那統治半個世界的國君 但他的目光忽然昏暗 胸口感到窒息他把額角 貼靠着冰冷的欄杆 他的心裡奔騰着火焰 他的血滾沸而突然沉鬱地 他站在高傲的銅像前面 咬緊牙齒握着拳頭 像突然有什麼魔鬼附體 他全身戰慄地低聲詛咒 好呵建設家你創造的奇蹟 等着我的說罷轉過頭 便飛快地逃去因為這時候 他似乎看見威嚴的皇帝 突然間怒氣沖沖無聲地 把他的臉轉向歐根 而當他穿過廣場逃奔 在空曠的廣場上他卻聽見 仿佛背後霹靂一聲雷鳴 仿佛有匹快馬向他追趕 石路上響着清脆的蹄聲 在他身後在蒼白的月色下 看青銅騎士騎着快馬 一面以手揮向高空 一面趕他這可憐的瘋人 這一夜無論跑到什麼地方 他總聽見騎馬的銅像 追趕他響着清脆的蹄聲 從那時候起只要歐根 由於偶然的機會路過廣場 他的臉上便顯出慌張 惶惑的神情他會把手 迅速地放在自己的胸口 好像去撫摸那裡的創傷 並且脫下破舊的小帽 低着頭露着困窘的目光 繞一條小道溜去 在海濱 有一個小島遲歸的漁人 有時候把船在那裡停泊 一面晾着魚網一面燒着 他們簡陋的晚餐或者 禮拜天一些官員劃着小船 游經這裡便到島上休憩 它非常荒涼甚至沒有一根草 在那裡滋生洪水的泛濫 遊戲似的把一間舊茅屋 沖流在那裡在那水邊 它便停留着像一叢灌木 去年春天來了一隻大船 把破爛的茅屋移去那裡面 一無所有但是在門口 我們的瘋人卻被人發現 自然人們看在上帝的面上 把這僵冷的屍體趕快就地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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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三人也是咱老土喜歡的。  /無內容 - vibes 12/10/08 (191)
    我也不懂俄語,照樣喜歡普希金的詩。  /無內容 - arendt 12/10/08 (167)
  不就是個說唱體嗎 - 西岸 12/10/08 (299)
    哈哈哈,好!  /無內容 - 西西里檸檬 12/10/08 (176)
      是的,老大特厲害,楞把人格薩爾王給整成了 - azalea 12/10/08 (195)
    我覺得還是文化差異,華人表達情感含蓄為美  /無內容 - 無墨 12/10/08 (158)
    西人情感奔騰粗糙, 哈哈哈哈 - arendt 12/10/08 (230)
      好聽點可稱之為熱情洋溢,充滿激情。。。 - 西西里檸檬 12/10/08 (217)
        不是的,郭沫若的詩是充滿激情。 - arendt 12/10/08 (204)
          概說麼,論個案自然千差萬別。  /無內容 - 西西里檸檬 12/10/08 (169)
    ‘西人情感奔騰粗糙’? - 定理 12/10/08 (217)
    西人入世,中國人推崇出世 - azalea 12/10/08 (224)
      杜才子終於忍不住要復出了!  /無內容 - 定理 12/10/08 (210)
        小奧最終還是要救車廠了,失你所望啊。。。 - azalea 12/10/08 (212)
          陪樓西那樣的黨棍太多了。 - 定理 12/10/08 (175)
      杜菜籽一肚子的酸水又開始咕嘟咕嘟冒泡了。哈哈  /無內容 - arendt 12/10/08 (181)
      中國詩歌的樂感一直很強,早從詩經樂府那會兒就是 - 業餘愛好1 12/10/08 (224)
        同感。中國詩長於抒情敘事,但缺乏思辨性。  /無內容 - arendt 12/10/08 (191)
          才女總結的好!  /無內容 - 業餘愛好1 12/10/08 (212)
            慚愧死了。  /無內容 - arendt 12/10/08 (166)
      戴望舒讀過嗎?和法國象徵派淵源知道嗎? - azalea 12/10/08 (282)
        這些不需要你來說了,最早受象徵派影響的應該是李金髮。  /無內容 - arendt 12/10/08 (287)
          我只是提醒你關於詩歌的音樂性 - azalea 12/10/08 (271)
            你還以為戴望舒是詩聖了?法國人一直最重視詩歌的音樂性,懂嗎你  /無內容 - arendt 12/10/08 (243)
              拿法國人嚇虎我啊? - azalea 12/10/08 (288)
                中國傳統的詩詞這個範圍太廣了,你別一概而論啊。 - arendt 12/10/08 (300)
                  去學學粵語,用粵語讀古詩你就明白了。 - 定理 12/10/08 (189)
                  這個~~~,那叫吟唱~~~~,陶醉時還會搖頭晃腦的那種~~~  /無內容 - 無墨 12/10/08 (196)
                  hehe, 我給文學博士講段唐朝文壇的佳話吧。。。 - azalea 12/10/08 (277)
                    你等了半天,終於等到掉書袋這一刻了,夠堅忍的啊。哈哈  /無內容 - arendt 12/10/08 (175)
      先定義一下'音樂感'再說。  /無內容 - 定理 12/10/08 (167)
        節奏,韻律,氣勢,婉轉起合。 - arendt 12/10/08 (180)
          讀讀《離騷》吧,色彩斑斕得很。 - 定理 12/10/08 (186)
            嗯,楚辭我也喜歡。  /無內容 - arendt 12/10/08 (161)
  好壞與能否翻譯無關。 - zuolizi 12/10/08 (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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