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岸老大又來賣弄文科劣等的工科理論。
其理由倒也簡單:當年凡是數學物理不好的學生,只好考文科。畢竟從工科理論上說,死記硬背要比理解動腦子解題容易得多。所以乎,文科同學邏輯不好,說多了就被繞進去了。這種工科理論在不少純理工科出身的人群中有市場。似乎成了一道工科公理。自然,西老大正在設法把這個工科公理上升為數學上的定理。大有不把蘆山砸平不住手,不把文科生打入死牢不甘心的勁頭兒。
說到文科理科之別,這血海深仇似乎應該給共產黨記上一筆。都怪當年清華燕京一些左派激進學生跟着共產黨跑禍害中國。中共得手後,一律仿效蘇聯,強行分文理,把全國當年的綜合大學拆得七零八落。人為割裂文理內在聯繫。三十年下來,造成文科生越加迂腐窄狹,理工科生腐愚狹窄。文科生談起歷史搖頭晃腦,不知正負兩極。 理工生只懂得1+1=2,不知人類社會遠比表面張力複雜。蘇聯發展經驗被照抄過來在中國照貓畫虎。結果,中國人的腦袋越加簡單,功能化。社會各階層毫無人文氣息活力。
這種膚淺蠻橫的簡單做法,結果之一,就是文革後人們頭腦思維近視膚淺。比如,當年的流行口語就是“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家長們死活硬勸自己的孩子學數理化。不許碰文科。孩子們也覺得這樣有道理。覺得我將來不碰政治,有本事有手藝才能吃飯。 其結果,就是許多工科同學可以同力學計算機打交道,只着重於所謂的“手藝。” 而忽視了自身人文修養。可以說,作為工程師,在狹窄的專業上,可以走得通。但是,人文修養差,不知道欣賞人文的美, 更不可能創造人文美。這種人,最多就是個高級工“匠,“ 不能成為對社會有影響的“師。”
比如,西岸老大的鄰居,清華大學的那個顧秉林校長,據說是技術物理高手。結果,老傢伙對人文一竅不通,半瓶子醋還晃里晃蕩的。把一首他不知哪個朝代的東西念的三十字裡錯了十二個。這可不是在自家馬桶上看小人書的時候念錯的啊。這是代表中國最高學府清華大學在全國電視網上結巴出來的啊。還是當着國民黨的榮譽主席連戰的面出醜的。這倒好,真的替共產黨丟人丟大發了。 這丟人的事兒,讓我氣憤的不禁破口大罵:你丫這個工科生啊,頭腦就是簡單啊。 知道你丫底子不好,平時寫個“父母大人,一切平安無事”之類的家書還能湊合。這個時候,應該找幾個老夫子來教教啊。起碼照貓畫虎,學小學生背背書,也能不會念錯啊。個人榮辱還無所謂, 工科生嘛,不能要求素養太高。可是,這老傢伙身為清華校長,這可頂着中國的面子啊。 堂堂清華找不出一個人文素質好的理科生? 難以相信嘛。 你還別說,這還真就是共產黨片面分科的正果呢。清華工科大學,要錢有錢,有人才有人才。可惜片才居多,全科發展者不多。清華裡面的學生們,也是秉持這種簡單工科思維者多。 內心裡,信捧“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學生群里,是把自己作為高級工匠,打工的,不是作為社會黨國社稷的棟梁。也就是眼光膚淺嘛。
我當年對我所知的幾個工科生說,你們哥們腦子不笨,鑽研數學物理很好。你們應該也看到,一個正常的社會,還必須有人文素養高的人群來治理。不能完全由工程師來管理。 照共產黨這種模式培養出來的工科者,可以做小事體,沒有大局觀點。從你們只想着找個不碰政治的技術工作,就看出你們“昆明池水淺“了。
我曾經說過一個比喻。一根鋼筋。直直的。文科生給你說的天花濫墜,什麼鏽的挺拔,朽得又品之類的。白活了半天,還是那根鋼筋。他能想的。也就到此為止了。 工科生拿起鋼筋噗嗤一笑。你們文科生就沒有創造力啊。用傢伙一繞,成了一根彈簧。 啊,多好的一根彈簧啊。這麼優美地彎曲,承受着50公斤的壓力。可是,這工科生也就比文科生多走了一步,把一根鋼筋做成了一段彈簧。這就是工科生唯一有用的地方。可惜的是,這個工科生很可能把這個思維用在分析人類社會上。比如,這裡曾經有過的一個左派工科生。 如果這樣的話,他的腦子就還是那根鋼筋。還是直的。沒有思維的複雜性。在這個意義上,溫科工科同樣可悲。 我還記得,電工魏京生三十年前所寫的大字報:中國現代化,也就是四化,還應該有民主化,也就是第五個現代化。如果沒有人文的進步,人們的思維還限於黨劃定的圈子裡,四化進步會很有限。也不可能持續,那樣就不可能完成中國社會改造,脫胎換骨,實現日本那種脫亞入歐式的轉變。 來到美國,我很欣賞美國的治理國家人才從律師中來的做法。在美國,你可以是頂尖的工程師,可你很難作為治理國家的人才。 只有你通過民主程序,能說善道, 你才能成為治理國家的人才。你再用這些工程理科人才替你做事。 美國的模式,基本上就是人文治理。我所喜歡的。希望中國有一天也能達到這種模式。不再用清華人才治理國家。不是清華的人才不行,而是那種簡單文理工劃分的模式不行。
在一定發展階段,工科人才可能起到轉化作用。但是,真正理性化的社會治理,還得要美國西歐這種律師治國,講求人文的模式。
文科之言,隨便一說。自然算是鋼筋一類的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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